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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福豆儿已经找过来了,沐启越也没打算继续赖在林竹的屋子里。于是,在与林竹商定好福豆儿所赢的那把刀的归属之后,便带着他去见常天磊等人了。
林竹也知道刚才自己独自与沐启越相处,很是不妥,于闺训不合。就算将军府的人都知道二人现在的关系,她也不好意思马上出现在众人面前。
“呀,忘了问他怎么来的了?”林竹心头有些小甜蜜。刚才沐启越的保证又浮现出来。
脸上又出现那种羞涩的红润。低头坐在那里,用手捏着衣角,不住的揉来揉去。
“姑娘,您怎么了?”明露一进屋,就看见林竹一个人低着头坐在那里,手上只有些小动作。账本也七零八落的放在桌子上,根本没有在看。
“唔,没什么。”林竹一惊,赶紧放开手,抬起头看向明露。
“沐四公子让我给姑娘拿些点心茶水来。”明露眼里有些揶揄的意味。
林竹一听,脸更红了。轻轻的嗔怪了明露一下,“你干嘛要听他的话。”
“嘻嘻。”明露笑而不答,自家姑娘脸红的样子,真的很少见,好可爱哦。
用了块点心,喝了茶水之后,林竹向明露问道,“他们在做什么?”很明显,福豆儿来就是要把沐启越叫走的。
“沐四公子在指点磊少爷武艺。”明露窃笑道,那哪里是指点,常天磊与沐启越相比差远了,他习武的时间本来就比沐启越短,再加上沐启越有心教训一下他,谁让他破坏自己与林竹相处的时间呢。
所以常天磊几乎是被沐启越压着打。不过沐启越也没有出重手,只是让常天磊有些狼狈而已。这也是让大家好笑的原因。
“他太欺负人了。”林竹微微噘起了嘴,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眼角眉梢的得意。说的话和脸上的表情完全成反比。
“姑娘难道希望磊少爷赢过沐四公子?”明露打趣道。
“打打杀杀的原本就是不好的。谁伤了都不好。”林竹说完自己都不好意思了。瞪了一眼在一旁偷笑的明露。
沐启越能来将军府也是费了很大工夫的。不光是庆王府的人在注意他的行踪,京城不少好事者也都想知道。
于是沐启越每天去哪儿,都做了什么。便成了京城的最热议的话题。更有甚者,有人还为沐启越将来会娶谁为妻打了赌。不过,每一个有希望与其结亲的人,最后都会不了了之,但是这非但没有减少人们对沐启越八卦的热情,反而让他们更加期待到底是谁才会入了沐启越的眼。
但是京城渐渐有些不好的传闻,说沐启越刚出生时便被大师批过命,说他命盘怪异。会吸取身边人的气运,于是就有些年长的人也透露出,当年沐启越刚出生的时候,庆王府曾有过大难的事情。更加深了这个说法的准确性。那位大师也曾说过,沐启越的姻缘线很浅,与他命中相合的女子极少,如果强求姻缘,女子一方会有难以想象的灾祸。
沐启越的年岁已经过了二十岁。这么晚还没有成亲,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又因为不断有退亲的事情发生,所以京城里的一些人慢慢的相信了这一说法。
于是,想与沐启越结亲的人少了。他身边清静了许多。不过这样一来,庆王府的人没能达成自己的目的,有些人已经气坏了。
尤其是,沐启越被大师看过命盘的事,一直以来都是庆王府的秘密,庆王爷和庆王妃并不想让人知道。毕竟这种事一传出去,那沐启越的过往也会被人揪出来,那样岂不是向世人揭了自己的丑吗?
所以庆王爷在知晓这个传闻的时候,非常的生气。“到底是谁把这个事传出去的?”他眼神凌厉的看了看在座的几个人,庆王妃,沐启辰,沐启承还有沐启安。
“父亲,不是我们。”沐启辰代表大家摇了摇头,他们私底下也议过此事,可彼此都说没有做过。而且这种自毁城墙的事,他们也不会去做,抹黑了庆王府的名声,对他们谁也没有好处。
庆王爷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在沐启辰否认之后,脸色和缓了些。只是到底是谁将这个隐秘透露出去的,他为何要这么做?还是让人有些费解。
“会不会是四弟?”沐启安虽然是庶出,但深得庆王爷的喜爱,所以他也能出现在这种议事的场合。
“应该不会,他不傻,这种事说出去,对他半点好处也没有。”沐启承摇了摇头,如果换作是自己,肯定不会说出这么不利于自己的事情的。
再来,知道这件事的除了庆王府的几个主子,就只剩下昌敏公主和皇上了。
昌敏公主那里不用说,她对沐启越几乎视如已出,怎么会说出这种事。皇上那里也没有道理这么做。
如此一来,庆王府的人对这个泄密者便一点头绪也没有,只好一直对外界否定这个事情。一时间也弄的焦头烂额,连皇上那里在听说之后,隐讳的斥责了庆王爷几句。庆王爷也是有苦说不出,十分的憋闷。
沐启越则是心情畅快的很,如今围绕在身边的苍蝇全都不见了,那些烦人的亲事也都终结了,实在不枉费自己辛苦布置了一番。
那些传闻就是他派人去散播的。沐启越把大师批命的这件事也同林竹说过了,不过当时他心中也有些忐忑,人们对命运一事都看的很重,如果林竹十分在意这些的话,会拒绝他也不一定。
“哦,原来如此,难怪我总觉得庆王府的人对你很不好呢。”林竹的反应出乎沐启越的意料之外,她似乎并不在意这件事。
“你不怕吗?”沐启越问道。
“怕什么?”林竹抬头看着他,闪亮的眸子里,透出真诚的光芒,“怕你把我的好运气都带走?怕招灾引祸?”
沐启越点了点头,连至亲父母都因此而避开他,到现在都还在漠视他。说实话,沐启越心里真的没底。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有了一丝紧张的表情。
“先不说那位大师是真是假。你真的相信当年庆王府的事情是因为你的出生而引起的吗?难道不是因为当时的庆王爷惹怒了先皇吗?”林竹反问道。
沐启越听了这话,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他就知道林竹是与众不同的。
“你怎么知道?”沐启越笑看着林竹。点了点头认同了她后面的说法。
“想也知道,你当时不过是个婴儿,哪有这个能力,去影响一个王府的命运?再说了,那个什么大师,有谁知道他是从哪儿来的?出身如何?是不是骗子?呵呵,庆王府的人还真是单纯。”林竹觉得有些好笑。
要知道前世可是有好多骗子的。各式各样的骗术层出不穷,有人行骗就会有人揭穿,然后再公布出来,警示人们。
首先一点。就是不要随便相信陌生人的话。
林竹不知道当时那位和尚大师是怎么取得庆王爷的信任的,不过这种突然出现,又再没出现过的人,在林竹看来是很值得怀疑的。
“当时的事情,除了府里的主子以外。只有一些老人儿还记得。现在也问不出什么了。”沐启越当然对这个所谓的大师有过疑问。但是因时间长了,许多人都不在庆王府了,或者不记得当时的情况了。
与林竹谈了这一次,沐启越觉得心中沉甸甸的压抑的感觉没有了,心情开阔了不少。
所以他也能放手施为了。所以沐启越的名字才又成了京城新一轮八卦的中心。
“四爷不愧是四爷。这招釜底抽薪用的真是妙极了。”陆鸣涛坐在木月商行京城的总部里,对沐启越伸出了大拇指。
沐启越心情很好,便没有理会陆鸣涛的打趣。坐在椅子上平静的喝着茶。
“不过,林姑娘也着实让人大吃一惊,与平常女子真的很不一样。”普通女子会干的事儿,她可能做的不是很好,像针线手艺,琴棋书画等等。
不过她赚钱的手艺可是让许多人都望尘莫及。或许有人说她是因为好运才会偶然间发现了特品西瓜或是特品稻种。
但是,就算是这样,有胆子出现与人谈生意,也不是普通闺阁女子能做出来的。这一点上,陆鸣涛可是很佩服的。
为何她不惧与男子谈生意呢?陆鸣涛有些奇怪,却不好在沐启越面前提起。
“听说草场那边的牛快出栏了?”沐启越问道。
“就这几天吧。”天气也凉快了,林竹准备先宰杀几头牛。现在的牛还是太少,她也舍不得大批的杀掉。
“从外面收购的肉牛什么时候能到?”不光林竹在京城附近收购肉牛,沐启越也利用木月商行的在外地的分部,在为她收购肉牛。
“大概还有一个月就到了。”这次收入了大概有五百头牛,其中母牛占了多数,很附和林竹的要求。
“嗯,陆先生辛苦了。”沐启越点点头,他知道林竹似乎想把牧场扩大,而且草场的草也在不断的增加,估计两三万头牛也是能养起来的。所以,还要不断的从外边收购能做为肉牛饲养的牛进来。
“呵呵,不辛苦,林姑娘出手也是很大方的。”陆鸣涛笑嘻嘻的说道。
虽然林竹与沐启越的关系有了进展,可她和木月商行的合作,却一直是中规中矩,不占便宜也绝不吃亏,一切都按原来的契约办事。让陆鸣涛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啥也不说了,明天十点,十六点,二十二点三更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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