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端木槿抱着张楼回到自己居住的酒店,刚出电梯看见海归女人神色不静,在走廊徘徊着。
她神色没变抱着张楼准备回房间好好睡一觉。
海归女人见到端木槿第一眼恨不得掐死她,刚刚接到消息,进入酒店内的所有人突然消失了。
一起消失的还有那s市的史恋安以及那个被绑架的男人。
此时瞧着端木槿怀里男人的样貌,突然明白了许多之前想不明白的地方。
“他是谁?你找的小哥?”海归女人在“小哥”两字上咬得极重。
“这个你没必要知道。还有你更像吃软饭,只会放下女人的脸伺候男人的人。”端木槿不喜欢有人诋毁自己的夫郎,无论自己是否爱他。
在这之前,端木槿没准备理会这个女人的刁难,毕竟绑架张楼这件事自己是最后的赢家。
海归女人她们的人手原本就十分稀缺,每一个手下都十分珍贵和昂贵,这一次她们折损人数多达八人。虽然不是内部核心人员,但也是平时打探消息,联络事宜的重要人员。此时她一定气得想要生吞了他。
“一时的口舌之快也帮不了你。我要警告你,你的任务至关重要,无关之人不许留在身边。你不会不知道自己这次是要实施美人计,让那个海关署署长同意做事。”
“我和我夫郎在一起无可非议,至于任务,我也会尽快完成的。”
瞧着被无视关在门外,海关女人起的狠狠瞪了门一眼,好像想要瞪穿这道门。
“留下也好,我让你家宅不宁。”
海关女人一脸的算计和看戏模样。端木槿要靠自己那张不错的脸勾引那海关署署长,如果有她的夫郎在身边,只怕会影响任务的进度。
端木槿这边虽然想到海关女人接下来不会消停,但也不准备理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看看时间刚过三点。到天亮还有一些时间,打着哈气,端木槿洗漱过后抱着张楼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端木槿只觉得有目光紧盯着自己,心里一惊,一双手已经做出了反应。
“啊?妻主,是我。咳咳......”捂着刚才被端木槿死死掐过的脖子,张楼不断的咳嗽。
这一下,端木槿也终于清醒了过来,边拍着张楼骨感的背。边解释:“这里情况危险。平时睡觉比较警惕。刚才一时忘记你在我的身边。”
双眼泪花花的张楼不好意思笑着道:“是我不对。妻主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张楼耳朵尖绯红,心里懊恼自己。
因为这几天被绑架,他一直睡不安稳,今天早晨天蒙蒙亮就醒来了。轻轻爬起来就是想要看看自己日思夜想的妻主。结果却惊扰了妻主的休息。
今天还有事情要忙,既然醒了也不准备再睡。“今天还有事情要忙就不睡了。你既然睡不着也起来洗漱。吃过早餐,消消食,如果想要补觉就再睡一会儿。”
“好。”自己全身疼痛,如果不是因为见到自己的妻主高兴,此刻可能已经起不了床了。不过为了不让自己妻主担心,他硬是脸色正常,没有皱眉头一下。
洗漱过后,端木槿在张楼身边坐着询问道:“你这几天身体一定大受损伤。今天的早餐咱们就吃清淡一点吧。”
“嗯,妻主其实可以单点一份荤素搭配的餐食。”
从早餐妻主那样警惕的表情来看,她在这边的日子一点也不好过。这种情况下身体健康,精神充沛十分必要。
“不必了。”端木槿看了张楼一眼笑着摇头。
心道,张楼虽然成功瘦了下来。但是从小养成爱吃的习惯还是抹不掉的。如果自己在他身边吃,一定会让他眼馋坏。
平时她也不会在乎这些,只是这几天他被折腾的身体欠佳,吃了荤腥、油腻食物,对恢复她的身体百无一利。对于这些,端木槿是不会说出口。
饭后,常姐的电话打了过来,“小姐,在路上史恋安被人劫走了。”
“嗯,知道了。你去把剩下那些人处理了。”端木槿神情就好像她之前就想到了这些事情。
“是。”
挂了电话,常姐心里还在疑惑自家主子的反应,突然身边电话响起,没有顾得上多想:“不要催了,钱照之前说好的打给你们。”
“没想到血煞你这么痛快,倒是让我们觉得有点没脸。”
常姐呵一笑:“只要以后再找你们,你们能够更加尽兴做事就好。”
“这个一定,一定。”
此时的s市中,王宁安寝食不安,一夜无眠。
天刚亮起来,再也按耐不住,驱车叫开了王家大门。
“少爷?”
“我母亲可是在家里。”
“在,在。”
王宁安推开管家往家里奔去。
“母亲,不好了,恋安一定是出事了,你快救救她吧。从后半夜开始她的电话就再也打不通了。一定是出事了......”
王宁安气喘吁吁,神情紧张,反观王老妇人依旧有条不解的喝着面前的糯米肉沫粥。半天过去,丝毫没有说什么。
王宁安皱着眉头,心里又生气,又疑惑,不过虽然自己很得宠,但也不敢出声质问,放低姿态,可怜兮兮出声:“母亲,您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下一秒,王老妇人皱纹密布的脸终于看过来,一两秒后开口道:“她还死不了。”
简单的几个字,宣告着王老妇此时内心是多么的生气,对于史恋安也有了埋怨,就连见到自己喜欢的王宁安也是非常不耐烦。
被惊到的王宁安愣神半秒后,终于明白到了什么,哭着道:“母亲,难道恋安真的出事了?您快告诉我,她到底怎么样了?”
“好了,再有几个小时她就回来了。你现在回去吧。”王老妇人心硬着下了逐客令。
其实如果不是王老妇人内心还有一分不忍,刚才就不会让管家把人放进来。
“母亲?”
“怎么,我的话你没有听明白,还是跟你女儿学,想要一意孤行,连我的话不再听了?”王老妇人突然之间脸色阴沉,眼眸内风暴旋转。
就因为史恋安不听话,不光跟另外一拨人立马联系交易,而且还孤身一人去往沿海。使得她的人手,和那个人的人手赶到沿海都没来得及出手阻止,就被那端木槿几个小时把人救走,而且那房间内的其他人都被端木槿弄走,具体转移在了哪里,她们居然还没有查清楚?
自己倨傲了一辈子,临老了,居然被人在电话里骂了一顿。一边心恼电话那头的人仗着位高权重,肆意辱骂她;一边又愤怒自己家里这些蠢货,特别是一直听话的史恋安,这一次居然一意孤行,在自己触不及防的时候,让她把事情搞砸了。
几个小时过后,王宁安的小别墅内传出嚎啕大哭,声音震天震地。
“我的孩子呀,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我一定要跟那贱人的女儿死!”
别墅内的下人吓得聚在一起小声讨论:“其实咱们小姐也挺可怜,刚才小姐被抬进门的时候,我瞧着小姐好像毒/瘾又犯了。”
“什么?小姐的毒/瘾不是已经戒掉了吗?”
“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毒/瘾哪有戒掉的。我看咱们楼上那位已经废掉了。”
“快不要说这话,小心被上面的人听到就完了。”
突然之间,楼梯传来了声音,眨眼间王宁安从楼上冲下来,猛地推开挡在楼道的佣人,跌跌撞撞拿起客厅电话:“咱们女儿出事了,你赶快来。什么?要开会?如果你想见到我们父女两人的尸体就尽管忙着。”
电话那天的史媛揉着额头,放下手里的笔:“我一会儿就过去。”也不知道,这父女两人又在折腾什么?
居然问也不问出了什么事?王宁安心里酸涩,眼泪在眼眶打转,下一秒想到自己毒瘾复发的女儿,又生生把泪逼了回去,振作起来对佣人们吩咐下去:“你们去把小姐房间浴室的水放好,再去给小姐准备白米粥,几道开胃小菜。”
“是。”瞧着修罗一样表情的王宁安,佣人们心里原本就想有多远,躲多远,一眨眼功夫都消失在王宁安眼前。
王宁安面色灰败推开史恋安卧室的门,恰好史恋安沙哑的声音响起:“给我冰/毒,给我拿毒来......”
王宁安脑子一片空白赶忙跑进屋,不知何时史恋安已经翻滚到床下,想要扶她起来,可是怎么也扶不起来。
可是史恋安根本不领情,好像眼里除了冰/毒,再也不认识其他,用尽力量把王宁安推得一个站不稳,重重坐在了地上。
闷哼一声,疼的他眼泪都流了出来,不过没有时间让他惊讶自己的女儿居然狠心的推倒自己。因为史恋安居然已经跌跌撞撞来到了卧室的门口,由于刚才他着急之下忘记关门,没两下史恋安已经消失在了卧室内。
作为父亲,他不希望自己女儿这么狼狈的模样让别人看见,无视身体传来的刺痛奔了出去。
“都是死人吗?还不快过来帮忙把小姐扶上楼。”
半个小时以后,史媛瞧见了史恋安的情况,眉头紧皱,神情不悦:“她居然又开始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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