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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八说,曾听锦娘说过,要等月荷来癸水,才可以正式与蛇夫圆房,蛇夫才可以真正开始制造毒瘴。
所以他们被放在这里,主要是的目的就是抚养月荷。
平阳侯把雪狼族安置在这里,离他们太近,容易发现他们的秘密,所以才会刺杀陈皇,并故意露出行踪,引来陈太子。
得用陈太子屠杀雪狼族。
一箭双雕,既可以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也可以调拨陈燕二国的关系。
因而,大巫师极少与这边联系。
蛇国被灭,大巫师已经是惊弓之鸟,行事极为隐蔽。
所以要查大巫师的行踪并不容易。
横竖青衣打定主意,放长线钓大鱼,也就让初八他们安心住下,如同正常人一样生活,可以娶妻生子的就娶妻生子。
肖华这一去,当真再不曾有消息,不曾返回来寻过青衣母子。
青衣暗里戏笑,肖华难得糊涂,但心底又总有些隐隐的失望。
阿依已经与贾亮成亲,搬去了流化城。
流化城到雪狼族,骑马也就大半个时辰。
雪狼族的女子不象中土妇人,需呀深居内阁。
贾亮喜欢无拘无束,如同鸟儿的阿依,也就入乡随俗,任由阿依想回娘家就回娘家。
遇上他不用守城的时候,还会陪同阿依回来,与雪狼和初八他们喝上几杯。
雪狼族上百户人家,贾亮陪夫人回来,自然不会‘注意’到住在角落的青衣。
楚国公的身体果然如肖华所说,一日差过一日,正在青衣渐渐绝望之时,阿依从流化城回来,带来几盒上好的药膏,说是常州进贡的,夸下海口,可以治百病。
肖华懂医,自然不信什么可以治百主见,但看过药膏后,说虽然不能去百病,却可以让人益受延年,他体恤贾亮远离京城,所以派人快马加鞭地送来,赏给贾亮。
但贾亮身强体壮,哪需要这些,所以就拿来送给楚国公。
青衣同样不相信世上有治百病的东西,但楚国公现在的身体状态极为不好,附近的大夫都无能为力。
早有肖华的话在前,楚国公反而看得通透,并不以为然。
但青衣却哪岂放弃,既然肖华说可以益受延年,总是好的,也不推辞,照着阿依所说的用法给父亲服用。
不料,服用了一段时间,楚国公的身体竟然当真好了许多。
每次在楚国公的药膏快所剩不多时,阿依就会送来新鲜的药膏,如此几次,青衣就算是傻的也看出这里面的猫腻。
但阿依一口咬定,说是她见楚国公服用后效果好,求着贾亮去向肖华要的。
肖华是君,贾亮是臣,哪有臣一直追着君要东西的?
把玩着细致的药膏瓶,嘴角泛起一丝浅浅笑意,低声自语道:“你这么做,是为了三年之约么?”
他果然是认出她的。
他曾许了她三年时间,所以既便认出,却不纠缠。
这样也好,起码这段时间,她可以安心在此。
月荷从外头慌慌张张地进来“姑姑,莫忘把巴根打了。”巴根是骨打的儿子。
青衣头痛得捂了捂额头,将药膏收好,风风火火地出去。
远远见莫忘坐在地上,很专心地啃着一只小藏獒,小藏獒被他咬得哼哼唧唧,不住扭动小身子,试图逃出他的小魔爪,可是任它怎么挣扎,就是被他牢牢抱在怀里。
六七个从林子里出来的正津津有味地听初八‘讲故事’。
“巴根扑过来,我们莫忘往旁边一让,再回身往他屁股上一推,巴根就跌了个狗吃屎,把才长出来的牙磕掉一个……”初八一边说,一边比划,好象说的不是还不会走路的娃娃,而是两个武林高手比拼。
说到这里,还不忘撅了屁股学巴根跌了个狗吃屎。
青衣好气又好笑,上前一脚踹在初八撅着的屁股上,直接把他踹出个狗吃屎。
初八爬起,张口就骂“哪个兔崽子……”
青衣陡然提高噪门喊道:“初八。”
初八听见青衣的声音,忙回头,见青衣黑着脸,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姑奶奶,这么大噪门,也不怕吓着莫忘。”
青衣翻了个白眼,如果这么吼一噪门就能吓着这小霸王,她也就省心了。
小龙儿听见母亲的声音,弃了小藏獒,向青衣爬过来。
小藏獒即时跳起,远远地躲开。
胖乎乎的小胳膊抱着青衣的腿,仰头看她,咬着嘴皮,笑得挺腼腆,一派无辜。
青衣看着小龙儿〖兴〗奋的红朴朴的小脸,眼皮直跳,耐着性子摸了摸小龙儿的头“莫忘乖,自己去玩,娘和初八叔叔有话说。”
小龙儿也不死缠青衣,乖巧地放开青衣,爬着去追小藏獒,他爬的速度很快,但终究是追不上小藏獒的,小蛟儿从他手臂上滑下来,跑到前头,横在小藏獒脚前将它绊了一个跟头。小龙儿乘机扑上,一把将小藏獒牢牢抱住,压在身下,嘻嘻哈哈地就去啃它的耳朵尖,小藏獒委屈地哼哼叽叽,不住挣扎。
初八打了个哆嗦,同情了一下小藏獒,耳边传来青衣阴阳怪气的声音“初八。”
初八脖子一僵,定神慢慢转身,堆了一脸的笑“姑奶奶有什么吩咐?”
青衣无视他的笑面虎模样,哼了一声“你又带了莫忘去跟巴根打架?”
初八忙把头摇成了波浪鼓“绝对没有,是巴图听说巴根打不过莫忘,不服气,就带了巴根来和莫忘打过。有人家是是想比试,我没有理由拦着,是不?”
青衣的头更痛,她这个儿子天生好动好打架,再加初八的纵容,小龙儿会爬也不过一个来月,却把雪狼族里会爬会走,但走得还算太利索的小孩子打了个遍,巴根更是不知被他打过几回。
天天有人上门告状讨公道。
但只得七个来月大的孩子,你能跟他谈出个什么道理?
责备他不乖,他反而当你在逗他玩,自动认为,打了架,母亲就会陪他说话玩耍,往后打架也就越加的卖力。
小龙儿不懂事也就罢了,还有一个不懂事的初八,青衣上前抱起仍在欺负小藏獒的小龙儿,轻飘飘地睨了初八一眼,道:“看来,这半年,你过得实在是闲了些。”
初八干笑,这半年确实是他这辈子过得最空闲的日子,除了出去打探消息,便是带带小龙儿,雪狼族的人都很友善,他手痒想打场架都寻不到人,虽然可以和雪狼切磋,但终究是假打,凡事留着几分力,不能尽兴。
无意中发现小龙儿酷爱打架,而且打得很好,闲得起霉灰的心顿时活了,碍着青衣的脸色,不敢主动把小龙儿抱出去,主动打人家,但人家送上门,他自然是来者不拒,不但不拒,反而想方设法将人家留下,让小龙儿打个尽兴,他也看个痛快。
青衣手指抚过小龙儿白嫩嫩的面庞“既然闲着,一会儿骨打来了,由你对付。”
骨打生下孩子,黑鹰对孩子倒是承认的,几次派人来表示要接巴根走,但说什么也不肯要骨打,骨打心灰意冷,一反过去冷艳高贵,改走泼辣路线,谁动她儿子,她跟谁拼命,这一改,竟比过往的冷艳高贵更加入骨三分,骂街打滚无不炉火纯青,谁见着都怕。
初八一想到骨打上门讨公道的泼妇样,头皮就开始发麻,与泼妇对骂,简直有损形象。
周围同僚轰地笑出声,有人上前拍拍初八的肩膀“兄弟你自求多福。”
初八突然拽住其中一个“二月,你救救我吧,帮我打发了骨打,我给你暖床。”
二月在生死门时便是初八的性伴侣,但死生门的规矩,只能有性,不能有情,所以二人的关系也就停在了彼此发泄上。
如今二人〖自〗由了,身为女人的二月自然想有个家,可是初八却觉得男女之间不就是那点事,想了,就挤一堆,完事了自各飞,无约无束,〖自〗由自在。
二月杀人挺利索,跟初八上床也挺痛快,但要她主动向男人示爱,却终究脸皮薄了些,一直等着初八开口,偏偏初八一天到晚跟猴子似的,便是不觉悟,渐渐地也恼了,连床也不许初八上,心想初八上不了她的床,总会醒悟,哪知初八竟又迷上了纵莫忘打架。
别说她不让他上-床,就是想他上-床,也寻不他的人,心里气苦。
好不容易见初八有个吃鳖的机会,心里正痛快,哪里肯帮他,把他的手一摔“滚,自己拉的屎,自己擦。”
初八眼珠子一转“你不帮我,我只有去给骨打暖床来灭她心头火。”
二月怒道:“你只要不嫌她口臭,尽管去给她鬼混便是。”
初八搔了搔头“她骂人是凶,但未必口臭的。”
二月气得脸青“那你去啊,去啊。”
初八被她迫得一步步后退,见左右都在看他笑话,突然觉得很没面子,挺了挺胸脯“我这就去。”硬着头皮转身。
身后传来二月阴冷的声音“以后你再敢爬上姑奶奶我的床,我打断你的肉肠喂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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