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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羊脂般的丰润身体抖烁着裸现在他眼前。
燕皇眼里贪婪和**丝毫不掩,在月娘美她的身体上一点点看过,欲火直窜脑门。
他后宫储了许多美人,可是没有哪个女人的身体能让他如此着迷。
马车仍在向前行驶,不时有车轮压过石子,颠来颠去,他却已经无法忍受,微撑起身,宽衣解带,突然抬眼,见月娘用力咬舌,飞快地再次钳住她的下巴,森然道:“听说青衣这丫头极维护你这个做母亲的,如果你不老实听话,那么她就不再是我的女儿,而是我的暖床侍儿,她为了母亲,一定很愿意在床上取悦于我。而楚国公看见他失踪的夫人死于我的车中,会怎么做?”
月娘两眼滚着泪,“你这个畜生,不过是在那位置上坐了几年,真以为自己是皇帝了?”
燕皇的脸蓦地冷了下来,继而笑道:“如果你丈夫听见你这句话,你说他会不会亲手勒死你?”
月娘一个哆嗦,咬紧了唇,这欺瞒天下之事,一但泄漏出去,第一个要置她于死地的,必是她深爱的丈夫。
而她的丈夫也必再不能活。
眼前的燕皇再也不是当初处处需要楚国公扶持的假货燕皇,现在的燕皇已经坐稳了那个位置,楚国公权势太大,又知道他的底细,反而让他不安。
整天想着寻机会打压下楚国公。
如果楚国公看见自己的夫人死在他的身下,自然忍不下这口气,一定有所行动,燕皇就能寻到机会,将他除去。
何况他已经知道了女儿的下落,要保证十一的安全。哪能与他硬来。
月娘深知这些利害关系,骂是骂。却当真不敢再咬舌自尽。颤抖的腿被强行分开,干涩的身体蓦地一痛,被他猛地撞入。
泪无声地滑了下来,她恨死了在她身上纵欲的男人。也怨死了深爱的丈夫。
冷冷道:“我以后可以服从你,但我有条件。”
月娘白虎的身子。是其她女子不能相比的美妙。
燕皇正在妙处,听了这话,停了下来。“什么条件?”他可以强迫她这一次。但却她终是楚国公的夫人,难以想近她的身就能近她的身,这也是他这些年最嫉恨楚国公的原因之一。
“一,我们之间的事绝不容任何人知道;二,我要我丈夫稳坐楚国公的位置;三,你绝对不对动我女儿的主意。我要她太太平平,快快活活地嫁夫生子。”
燕皇想也不想。“我答应你。”他正兴头上,不想败了兴致,再说他虽然顾忌楚国公,但有平阳侯在,他还得用到楚国公对付平阳侯,至于平安到底是谁的女儿,他还得弄明白来,自然不能随便碰她。
月娘缓缓闭上眼,耳边是她厌恶至极的喘息,当年她无可奈何,现在同样无可奈何,只能如死人一般躺在坐椅上,任由这身子被狠狠地蹂躏。
躲了这么久,终是躲不过去。
既然躲不过去,只能慢慢再想办法,起码暂时不必担心女儿落入虎口,沦为他的玩物。
而且女儿可以回到楚国公府,只要楚国公不知道当年的那件肮脏事,就会对女儿宠爱下去。
至于她……早不是干净之身,还有什么可顾惜的,只要能保住丈夫和女儿,一切都不重要。
时间仿佛过了一辈子那么长,燕皇终于将那玩意从她体内拨出,在她肚子上留下一滩粘稠的东西,象死狗一样趴在她身上喘息。
如果不是顾忌楚国公,能将她留在榻上,时时享用,真是人间一大快事。
月娘厌恶地将他推开,掏出帕子抹去小腹上让她作呕的东西,仔细穿好衣裳,拢好头发,免得一会儿被女儿看出蹊跷,坐过对面锦凳,冷道:“记住你说的话。”
燕皇刚刚得了舒服,心情大好,捏了她的下巴,凑嘴上来,就想亲她的嘴。
月娘偏头避开,“我丈夫此时恐怕已经快到了。”
燕皇拧了拧眉头,暗骂扫兴,退了回去,慢慢着衣,“往后,皇后传你入宫,你可不许不来,否则……”
已经惊动楚国公,她想再逃,已经不可能,月娘两眼含泪,只能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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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久不见母亲回来,开始坐不住,起身拉开房门,恰好见母亲由燕皇陪着,上楼而来。
松了口气,迎了上去,飞快地看了燕皇一眼,后者一脸慈爱地望着她,十一却觉得浑身不舒服,拉了母亲的手,“娘,你没事吗?”
月娘轻摇了摇头,没事。
楼梯声响,随即传来压抑着的沉重噪音,“夫人?”
十一看见母亲身体一僵,眼里有泪光闪过,只得一闪而过的喜悦,接着便是刺骨的痛楚,但这抹痛也很快消失。
月娘慢慢转身,望向扶着木栏而站的高大身影,拜了下去,“将军。”
来人四十上下年龄,浓眉大眼,面目黝黑,面颊上隐隐能看见微微突起的一道刀疤,使他原本英武的面庞变得凶悍匪气,让人望而生畏。
但十一看着这张脸,却觉莫名地觉得亲切。
来人深目里瞬间带了湿意,大步上前,将月娘一把拉起,细细打量,“真是你,月娘,真是你。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叫为夫找得好苦。”
月娘即时红了眼眶,垂下眼睑不看自己的夫君。
楚国公深吸了一下鼻子,抬起头,才看见站在月娘身后的十一,惊得张大了嘴,半晌才不能确认地唤道:“青青?”
到了这时候,十一虽然失去记忆,却哪里还会对自己和母亲的身份有所怀疑。
固然不知道母亲为什么宁肯在蛇国担惊受怕,也不肯回楚国公府,但既然母亲认了夫君,她也就跟着唤了声,“爹。”
楚国公不知女儿为什么还活着,这会见妻子和女儿双双出现在面前,大惊加上大喜,竟无法把持,当着众人的面,泪便涌出眼眶。
燕皇在一旁看得极是不耐烦,加上见楚国公和月娘夫妻相见,情深意切的模样,心里恼怒,当着众人的面,又不能表露,故意轻咳了一声。
楚国公这才醒起,旁边还有一个皇上,忙抹了泪,转身燕皇磕谢下去。
燕皇含笑虚扶了楚国公一下,令他起身,“爱卿,不必多礼,朕见你夫妻团聚,也深感欣慰。月夫人在外奔波这许久,想必也累了,你们早些回去休息。”
楚国公含泪答应,那模样,此时燕皇叫他死去,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剖心以示忠心。
十一看见这一刹间,母亲眼底闪过一抹恨意,心里惊了一下,更加确信,母亲离家必有原因。
楚国公送了燕皇离开,将十一看了又看,终一手拖着夫人的手,一手拉了十一,“我们先回府。”
月夫人突然问道:“香芹可好?”
楚国公神情顿时有些不自在,“娘以为你……半年前让我将她扶为正妻。”
十一反应过来,父亲还纳有妾室,他们以为母亲已经死了,半年前将那个妾室扶正了,眉头微蹙,这个家看来不那么太平。
月夫人神色一黯,轻挣了挣手,楚国公脸色微变,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不容她脱手而去,急道:“这都是娘的意思,那时,我真以为你已经不在……”
楚国公扫了十一一眼,这些事,实在不该当着女儿的面说,但见夫人沉着脸,哪还顾得了这些,“我对不住你,不该依了母亲,但如今你回来了,她也顶多是个平妻。”
月娘微微一笑,淡道:“以前只是个妾,都迫得我难以容身,如今已扶正,我岂能有容身之处。这府,还是不回了吧。”
十一心里一痛,看来母亲过去过得真是辛苦,很想就此拉了母亲离开,去过她们过去所说的生活,寻个地方安居下来,平平淡淡地过一世。
楚国公惊痛交加,“夫人,你我夫妻好不容易再见,你如何还能再弃我而去,何况青青一个姑娘家漂流在外,也不是办法。”
现在的十一,哪还怕漂流在外,但她看得出,母亲对父亲是有情意的,她也不好在二老没谈妥前横插一手。
如果母亲决定离开,她二话不说,带母亲离开。
如果母亲选择回府,那个什么小妾欺负母亲,她定打得那小妾满地找牙。
月娘看了十一一眼,犹豫起来,这一年,十一过得太过辛苦,她哪能不心痛,如果回府,能选个好人家嫁了,她后半辈子也无需再受苦。
但一时想着燕皇,一时想着府里的破事,有些拿不定主意。
楚国公见她不说话,咬了咬牙,道:“我虽扶她为正室,却没碰过她的。如果夫人不信,我回去仍将那妇人贬为妾室。”
香芹已经扶正,没犯七出,是休不得的,再说香芹是楚国公的母亲楚太君的心尖肉,动了香芹,老夫人闹起来,全府都不得安宁。
月娘一直隐忍的泪滚落下来,“妾自是相信将军,也罢,妾随将军回府,但妾有一个要求。”
楚国公激动道:“夫人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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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什么的是果子的禁忌,所以亲叔侄的事是不可能存在的。
最快更新,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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