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还是比较撂跤我,看我我很尴尬,忙我帮我解了围。
经过王大娘一掺和,妈妈才想起拉我进屋,帮我将行李提进去,拉着我坐在沙发上,来来回回总也看不够似的。
这么大声音,爸爸怎么没出了。
妈妈眉眼间一暗:“你爸爸前些日子摔了一跤,将腿给摔断了,这会还在医院!”
什么?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怪不得我按了那么久的门铃妈妈才来开门,一定是昨晚上很晚才回来的,哥哥也是上个月从西藏回来,现在正在医院看着爸爸!
妈妈本来让我吃点东西再次医院,我担心的很,拉着妈妈就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人民医院而去。
也没心思看家乡的这三年的改变,大概半个小时,这才到了医院,时间不过八点多的模样,医院的人并不是特别的多。我和妈妈直接上了五楼的住院区。
推开门,哥哥正在躺椅上睡着,比起我走时,哥哥变得黑了许多,整个人也结实了很多,西藏那边的生活和紫外线都比较强烈,这下风流多情小生,真的成了一个铮铮铁骨的汉子!
病床上,爸爸吊着石膏腿,正在看报纸。
“爸爸!”我走进来,轻声的唤着,生怕吵醒了正在睡觉的哥哥。
爸爸拿开报纸,看到我整个人都惊喜极了:“朵朵,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提前到打个电话!”爸爸鬓角的发全部白了,看起来又黑又瘦,比起我离开的时候,整个人都似瘦了几圈。
现在又打着石膏的模样,我心中一酸,扑到床上,再也忍不住泪,哽咽的拉着爸爸的手:“爸爸!爸爸……”
“妹妹,你怎么回来了?”哥哥惊喜的声音响起,就在耳边,我抬起头,泪眼模糊的看着哥哥,他弯下腰,擦去我脸上的泪水,心疼的道:“妹妹,爸爸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昨天医生说,再过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我点点头,离开家三年,这才回来,心中有无数的话想要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讲述着在悉尼的求学生活,故意将工作和学业说的十分的轻松,我不想他们为我担心。
哥哥眨着眼:“妹妹,找男朋友了没?”
我点点头。
“怎么不带回来妈妈看看!”妈妈听了也很惊喜,他们都知道在几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情,其实他们一直担心我会忘不了,进而不会再找男朋友。
这时看我这模样,估计心情也放了下来。
和哥哥一人一天,过了不过五天的时间,爸爸的石膏腿便拆了,医生说爸爸恢复的很快,第六天,我们便出院了!爸爸好玩的秀着他的肌肉:“怎么样,你们老爸的身体棒棒的吧!”
我和哥哥同时赞赏的点头。
爸爸高兴极了,当天就去菜市场买了牛肉,羊肉,还有不少我和哥哥喜欢吃的菜,下午在家里吃饭,由爸爸主厨,爸爸的厨艺比起那些厨师都不逊色。
三年的时间都没有吃过了,一家人非常的开心,原本因为魏蔓的事情,淤积在心里的愁思,似乎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开怀!
晚上,我将爸爸赶去跟哥哥睡,我和妈妈睡一起。
妈妈看着我,轻声问:“朵朵,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我知道妈妈特别了解我,从看我的眼神就可以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是个什么样的状态。我也不想瞒着妈妈,将魏蔓的事情跟妈妈说了,现在马上都四十多天了,魏蔓依然没有任何消息,怕他出了什么意外。
妈妈静静地听完,安慰我:“可能这孩子遇到什么事情了!有些事情也强求不得,是你的总归是你的,不是你的你便是在争取,或许也没有个结果!”抚着我的手心:“朵朵,妈妈很高兴,你能忘记多年前的那件事情,尝试着跟男朋友相处,不管怎么样,你记着,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爸爸妈妈还有你的哥哥,都会一直站在你的身后支持你,所有,你不需要担心!家里的门,永远等你回来!”
我听着感动死了,抱住妈妈就不撒手,是啊,有了爸爸妈妈和哥哥,我还需要担心什么,这个世界走有人为我留着家门,总有人在默默的祝福我,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有这样的家人。
爸爸好了,妈妈和哥哥还有我,我们一家人去游乐园,公园还有不少这三年才修的地方,感觉整个城市都变了许多,很多旧的建筑物都被拆了,盖起来高楼大厦。
在这个水泥建构的城市里,不知为何,我还是很怀念原来的小城,有一种历史的沉淀,结果,现在一点原来的痕迹都找不到了,不得不说这是整个小城的损失。
在家里呆了两个星期,我在日历上划着圈圈,今天已经是魏蔓离开的第五十多天。
我给桑尼打电话,桑尼也没有接,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事情!
这一日,我和妈妈正在厨房里做饭,哥哥在客厅喊:“朵朵,你的电话!”
会不会是魏蔓。我立马洗了手,出来接过电话,是个国内的陌生号码!电话里是个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像是个中年妇人。
“喂,是蔡晓朵嘛!”语气里带着傲慢。
我有些诧异,不过还是应了:“嗯,请问你有什么事?”
“我是陈泽森的妈妈!我想见见你,现在就在你们家楼下!”听着声音就是极为干练的人,居然还在我们家楼下,可陈泽森是谁?我好似不认识吧!
“您是不是打错了,我并不认识一个叫陈泽森的!”
对方愣了几秒:“我找的人就是你,魏蔓这个人你应该知道吧!”
我一下紧张起来,心里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在今天发生,连声音都颤抖起来:“是,魏蔓是我的男友,您是?”
她也不想再电话多说,我隐隐觉得这个女子就是魏蔓的母亲,可是为什么她又说叫陈泽森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有些百思不得其解,换了一身比较得体的衣服。
楼下停着一辆帕萨特,一个中年妇人穿着十分精致,正站在车前,一看就知道是个职业女性,隐隐地散发着自信的气质,让人为之倾倒。
她看着我,眸间闪出惊讶之色:“你就是蔡晓朵?”
“嗯!”我点头:“不知道伯母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情?”
这附近有家不错的茶馆,和这个应该是魏蔓母亲的女子去了那里,坐下来好好的聊天,我有些紧张,不时的摆弄着茶杯!到底魏蔓和陈泽森,这两个名字哪一个才是他!
是不是,他还隐瞒着自己什么事情!心中有些那么一点点的失落!
“我也不拐弯抹角!”这气质高雅知性的女子眸间精光闪过:“我想你离开我的儿子!”她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递到我的手上:“想要多少钱,开个价码!”
这简直就是瞧不起人,我就是在缺钱,也没有出卖自己感情的道理!
心中有些愤怒,不管魏蔓瞒着我什么,这段日子说有事情,不能和我联系,绝对跟眼前这个气质高雅知性的妈妈有关。
我抬起头直视她的目光:“我想,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我只能很明确的告诉你,至于离不离开魏蔓,或者说是陈泽森,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您贵人事忙,还是请回吧!”
她似乎早已料到我会这么说,从包里拿出一个手机,我认出那正是魏蔓用的,怪不得我打电话发短信都不理我,原来是在他妈妈的手里。
“我儿子已经有了更好的女朋友!”她打开手机,让我看里面用手机拍的照片,全部都是魏蔓跟一个漂亮女子亲密的照,说不吃醋那是不可能的,可我对魏蔓有信心,也不想平白的就冤枉他,不管怎么样,都等见到魏蔓再说。
我没有任何表示,像是个旁观者一样情绪平静,这让眼前的母亲比较吃惊,她继续加码:“看到没,这女子是大方财团的千斤,留学哈佛大学才回来,跟我们陈泽森从小就是青梅竹马!你也是个聪明的女孩,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样的选择,对你才是最有利的,这里是三百万,想来可以让你的父母和哥哥轻松很多。”
还真是对我很了解,对我的家庭情况也很了解,可她唯一算错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是她这般,我不喜欢这样的人,语气也变冷了许多:“对不起,伯母我想你可能理解错了,并不是所有的父母都会将自己的儿女称斤来卖。”这句话说得就有点不客气。
眼前是混迹在生意场上的老油条,自然听出我话里有话,也不生气:“还是个牙尖嘴利的丫头,我就看看,陈泽森能为你做的什么程度,而你……”她犹豫了一下:“你又能为我的儿子做到什么程度!”
一场谈话,火药味甚浓,差不多算是不欢而散。
送走这个应该是魏蔓母亲的人,我不想这会回去,就在街上闲逛,免得妈妈又看出我心绪不佳,担心我!道路两旁种着梧桐树,秋天末了发黄的树叶随着风一片一片的掉下来。
这里不是闹市区,比较安静!
转了许久,看天色晚了,这才慢慢地溜达着回家,情绪也慢慢平稳下来,不管那个女子怎么说,一切都要等到见到魏蔓再说。我相信他,相信他的感情。
走到楼下,我踢着街道上的小石头。
“朵朵!”一个男子突然出现,紧紧地将我揽在怀中,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连日来的疲惫和担心,全部一扫而空,我贪恋着他的怀抱,久久也不愿意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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