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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我为他惊人的忍耐力感到诧异,同时心底也肃然起敬起来,他真是个英勇的战士,他值得我为他加油,为他努力挣扎出到另一片新天地。
我能感受到那胸腔里有怎样磨人的火苗燃烧着。它们疯狂炙热,它们要把那鲜红的五脏六腑全部烧化,它要将它们榨干,把它们全部化为灰。
我感到了那火是如何的张扬。它简直不可一世。我勾勾嘴角,你以为自己很强吗?嗬,好,那就且先让你看看我究竟是怎么样制服你,让你臣服于我的。
我指尖的能量突然大变,那平和的白光不复存在,转而变之的是一团雾气,那雾顺着指尖飘进手腕。哦,手腕那红布一样的皮肤好像突然冷却了,他慢慢的退了热,恢复了些肉色。随着手腕颜色的渐渐退去,才明白,原来那哪里是一团普通的雾气了,而是一团冰冷之气。它与火对抗,它将火的热情扑灭,同时也将那暴戾之气抚平。
水火不相容,冰与火自然也是一个道理,虽然他们在同一个人的身体里活跃着似乎有些说不妥,但是那火却是真真的消退了。想想水火,自古都是互相排斥,但是它们却也是亦敌亦友,在这天地之间维护着自然界的平衡。
我伸手抚摸着他渐渐恢复的肤色,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看着他我突然有些烦闷,他看来是中毒了吧。那是一种多么恶劣的毒药,它不至于让人疼痛难忍。但是却能将人活活烧死,把整个人全部蒸成肉干为止,这种痛苦该怎么摆脱?
我想以凡间之冰水是难以与这种毒火相对抗的,这种毒才不愧为毒啊,哼
摸了摸额头,这已初冬之时,我竟能浑身冒汗,我看着他。呵呵,型号现在是冬天,虽然,现在与你说冬天,夏天又有何区别?
突然我感觉有些头昏,我轻声呻吟一声,天呐我伸手按向太阳穴,胀痛,刺痛,酸痛,还有阵阵从脑袋里面发出的麻酥之痛,我闭着眼睛一边按着头一边摇着,只能这样我才能感觉减缓难受感。紧接着又突然感到头晕呼呼的。伸手摸了摸床边,我倒了上去,接着我进入了我的梦乡。
好半响之后,门被从外面推开了,接着走进来两双穿着厚重羊皮靴的大脚。他们停住脚步,最后他们将目光转向床边,他们对视一眼向那里走去。他们身材很高大,手里边握着一把短小的匕首闪闪泛着冰冷的灰光。最后他们在冯明的床边停下。
“动手”“嗯一起”两人交换好意见之后就互相使了个眼色齐齐伸出一掌,聚集内力靠向那突突跳动的胸腔。
那两双满是粗黑汗毛的大手让人不敢小觑。真不敢想象如果那双手拍下去之后躺着的人会是怎样的下场。可能碎肉横飞,血迹满屋。可能是一场惨不忍睹的屠杀场面。那双手离心脏更近了。他们咬着牙皱着眉深吸一口气准备向那里砸去。
突地,他们的手就在快要碰上心脏的时候,他们的动作戛然而止。而床上躺着的人也只是微不可寻地皱了皱眉头,因为他们的内力散发时候的余力还是把他惊到了,只是只是不知道如若他们的动作继续的话,他是否还会有那些令他舒展眉头的机会。
站着的两人心里早已惊骇道难以形容的地步,他们很清楚知道他们身后站着人,但是他们不知道那人是谁,是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站到他们身后的。以他们的内力竟然丝毫没有发觉来人,这真是一件足以脸色死灰一片的事情了。
他们眼睛还有余地地转了转,然后;两人相当默契地一起转身,拼了所有内力向身后之人袭去,只是他们还是高估了他们的能力,早在他们眼主动的时候,身后的人就不废一丝力气地将他们秒杀。之后他们的身体被一股强大到变态的磁力砸向你米开外的墙壁上。
他们的血变成污黑之色顺着墙壁直至流到墙根。他们被狠狠地摔在墙上,他们的七窍流着血,他们的眼睛暴突着,那几乎夺眶而出的眼珠大半灰白色,他们死不瞑目地一直死盯着一个角度,或许那是他们被灭之时都没搞清楚这发生的一切是什么原因吧。
石头远远地站着,他没有瞥一眼那两具尸体,一双清冷又温暖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那床上的小人,他好像没看够似的一直看着,但是突然他眼睛动了动,随即身子就引入空气之中,不见踪迹。
好一会儿之后,门再一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一个蒙面男子,他身材瘦小像个女人,但是走路时候那有些弯曲的双腿却又让人不怀疑他是个男人。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很黑,就像在煤窑里面刚出来一样。他轻手轻脚地走进来,蒙布上面那双狭小的眼睛不怀好意地搜索着房间里的每一寸空间。
突然他脚下一顿,慢慢地转过身向后面望去,那是一面墙壁,但是他的手还是不受控制地攥紧。他眼睛顺着墙上的血迹往下看,直到地上的那双死不瞑目地白眼珠子瞪着他,他快速地旋转身子,准备向前出掌,但是他刚想出手就又停了下来,他突然咧着嘴哈哈笑了笑。因为他好像此时终于发现那两个人已经一命呜呼了,呵呵,真是虚惊一场,他还以为自己被人发现了呢
可是突然他又警惕着秉着呼吸,这间房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有两个死人?他眼睛眯成缝,脚下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地看向门后,桌子,床底。最后他又将眼睛快速转向房梁,可是还是没有看到他想要找的。他有些弓着背地一步步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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