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格玛神色有点愣住，大脑飞速运转着想理顺各条线索之间的关系。
新市长是盖勒文、警局遇袭、竞选人被谋杀、哥谭帮被针对，再到李铭想让哥谭帮二把手当市长……
“盖勒文有问题？”
他迅速反应过来，看向李铭寻求答案。
“你父母被杀那晚，你本不该出现在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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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母本想去戏院，你父亲改了主意提出去看电影，还带上了你。”
李铭处处帮助他，现在李铭有困难自己却无动于衷。
“好，但是不能告诉别人，免得走漏风声。”
“那个人在你们进入小巷之前就跟着你们了，我也是调查了很久，直到现在确认了才给你说。”
“我永远爱着你，柯林格。”
“三天，这是我父母的遗产，我没办法这么快做决定。”布鲁斯装作很犹豫的样子。
布鲁斯非常震惊：“对，但这些事我没有告诉过别人！”
“韦恩集团是一家价值数十亿美元规模的企业，还有一个为保护秘密而不惜杀人的董事会，我没有小看你，但你真的应付不了。”
只要布鲁斯答应，他可以拥有亿万美元的现金，还不用面临来自韦恩集团的威胁，甚至身边还有希尔薇这样的好姑娘相伴，而自己的企业也能为哥谭更好起到帮助。
“如果你把公司卖给我，我就把这个送给你作为签约礼。这是杀死你父母的凶手的名字，所有证据、身份、动机、原因都在里面。”
“你觉得怎么样。”
李铭可是哥谭帮老大，不可能不知道韦恩集团的价值。
“难以置信，但是……”尼格玛回答到一半，第二人格接过话。
真诚总是能打动人的，但虚假的真诚不行。
希尔薇跟布鲁斯打得火热，所以身为希尔薇叔叔的盖勒文和布鲁斯关系也挺好，这天下午盖勒文终于觉得时机成熟了，他把布鲁斯约到家中，开门见山地表示他需要布鲁斯的帮助。
“合作！”第二人格也笑着回应。
盖勒文拿出一份文件。
比如说盖勒文。
布鲁斯深知现在自己年纪还小，很多事情都做不到。
现在可以叫他——谜语人。
日后韦恩集团价值能达到上千亿美元，不过考虑到现在是1989年，这个时期的数十亿美元已经非常恐怖了。
布鲁斯突然觉得自己做得很不好，很对不起李铭。
布鲁斯余光瞥向脸上充满笑容的盖勒文，事先知道凶手身份，又有李铭这个对比，布鲁斯仔细想想盖勒文的举动，有很大的敲诈嫌疑，他怀疑盖勒文很可能另有目的。
“是的。”尼格玛点头。
“但现在我也要去实现自己的价值了，让哥谭人敬仰，太有趣了。”
布鲁斯有点难以接受见状，盖勒文直接掏出自己的底牌。
“合作？”
布鲁斯确实如同他所料一样，泪眼朦胧地看着凶手资料的文件。
一个不戴眼镜的自己出现在尼格玛眼前，这就是他的第二人格。
不像盖勒文。
六一.二二三.一三零.二二九
虽然他知道的太少，暂时不清楚原委，但尼格玛明白哥谭帮在下一盘大棋，让他感觉自己找到了组织。
但他很信任李铭，而且李铭的哥谭帮已经证明过他能把哥谭变好，把韦恩集团托付给李铭的话，也不用担心李铭会言行不一。
这时，极度排斥第二人格的尼格玛也不再犹豫，他向第二人格伸出了手。
“如果你把韦恩集团的股份卖给我，我就能接管韦恩企业，清理掉里面的蛀虫，你也能成为自由的亿万富翁。”盖勒文终于露出獠牙。
他心中冒出了一个想法：既然韦恩集团交到盖勒文手里能够帮助到哥谭，那么交给李肯定也能做到，而且他还更放心一点。
布鲁斯点点头：“我知道，我会解决这些问题的。”
“刺激。”
而李，却是无条件地在帮他！
不过李铭只是笑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李铭递给尼格玛一张酒店的名片：“今晚八点，我和奥斯瓦尔德在这等你。”
M·马龙。
“我不能被收买，但我一眼就能被偷走。我对一个人来说毫无价值，但对两个人来说却是无价的。我是什么？”
但盖勒文绝对想不到，布鲁斯现在的思绪完全不在文件上，因为就在前两天，李铭已经将凶手的身份告诉他了！
“你想要我的公司？”布鲁斯皱眉，下意识抵触。
盖勒文同意了，他知道不能逼太紧，不然显得自己另有所图。
盖勒文想不出布鲁斯拒绝的理由。
“而我会整顿你的公司，保护好他们，相信你父母也希望如此，这也是哥谭需要的。”
布鲁斯把这个名字深深刻在了心里，他之所以这段时间都没有表现出来，也是因为李铭告诉他，马龙背后还有人指使，他正在查，让布鲁斯不要打草惊蛇。
“不，布鲁斯，恐怕你很难解决。”盖勒文态度很温和。
对谜语人这样的聪明人，李铭不会自作聪明去玩什么手段，真诚就是他的必杀技。
“布鲁斯，伱应该知道韦恩集团内部有许多人在干违法的事吧？”
“对啊，整个哥谭都是我们的舞台。”
尼格玛站在原地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他取下了自己的眼镜。
尼格玛对着行李箱提问，当然不会有人解答他的谜语，于是他俯下身子，凑近行李箱说道：“爱。”
“当幕僚长，市长还是黑帮头目，这种挑战性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随后李铭就直接离开，他不耽误尼格玛埋葬爱情了。
而现在布鲁斯想的是，盖勒文查出了凶手，但需要他以卖掉韦恩集团为条件，才能告诉他。
“我想要清理哥谭市，保护市民，恢复这座城市本来的模样，没有你的帮助，我做不到。”盖勒文表现得很真诚。
“韦恩集团是我父母给我留下的唯一财产。”
“不着急，今天之内给我回复就行。”盖勒文表现得很大度。
盖勒文自信满满地把文件放在布鲁斯面前，他算准了布鲁斯无法拒绝这个条件。
甚至哥谭帮现在被处处针对，处境很艰难，李也没有开口找他帮忙，反而对他的事情很上心。
“好的。”
布鲁斯点点头，心里却想着回去就问问李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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