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会子柳露虽疼可心里很是高兴,早先没奶她还担心过呢这下她可是放心了,这可是她儿子日后的粮库,遂准备坐起来,将奶挤一挤,用刻了阵法的瓶子收起来,好保存着等儿子醒了再喝,这初乳可是不能浪费的。她这里想的不错,可错误估计了自己个的疼痛放大比例,这一坐,胸部涨的她痛呼了一声。
她这里一有动静,正看儿子的耿靖阳立马听见了,忙转身往这边来,见柳露皱着眉头捧着胸,以为她还再为这几天没奶水的事发愁,忙道:“这是怎么了,还是没奶,我看你还是算了,没得没玩没了的折腾自己个,孩子吃什么还不是吃呀!实在不行,我们出去寻个奶妈子,大不了给她排下杂质,奶水不就好了吗。”
他这一说倒是惹得柳露很是好笑,这说的豪爽,到时儿子吃不到,第一个心疼的怕就是他了,忙白了他一眼,嗔道:“好了,好了,有奶了,看你这急的,去将我昨儿洗的那个玉瓶拿来,我挤挤给孩子留下,这初乳可是很重要的。”
耿靖阳也不知她这理论从何来的,不过既然媳妇懂医术大概是有依据的,对儿子有用,他也是乐意遵循的,忙从小柜子里取了玉瓶递了过去,笑着道:“这下好了,省的你一天尽喝鱼汤了。”这俩天看媳妇喝鱼汤喝的快吐的样子,他心疼死了,可碍着儿子的肚子,他也只能是干着急了。
说到喝鱼汤饶是空间里的鱼汤特别鲜美,柳露如今也是腻味了,谁受得住日日顿顿鱼汤的,忙摆手道:“别提了,再说我可就要吐了。”说完赶紧吩咐道:“好了,你去弄个热手巾来,我得赶紧地将奶挤出来。”
对媳妇的吩咐,耿靖阳即使奇怪也不会多问,忙迅速地从窗台处跳了下弄手巾去了。看得柳露很是好笑,这人如今楼梯直接不走了,至于忙成这样吗,虽然心里嗔怪,可还是感动的,这是不放心自己和孩子呢!
耿靖阳来去匆匆,没一会也就带回了个热腾腾的手巾。柳露接过来,就准备撸起衣襟准备清洁起来,不想刚抬手,发现某人正**辣地看着遂红了脸,很是白了某人一眼,推他道:“好了,去守着你儿子,我这不用你了。”
耿靖阳可是不会理会这些,赖着不动,笑着道:“又不是没见过,我也不做什么,就是想着帮忙罢了,等下你不得要个人帮着拿好玉瓶呀!”说完还挑了挑眉心里暗想,他可真是没其他心思,不过能过了眼瘾也是不错的他可是快近一年没吃肉肉了,这苦命的,日日暖玉温香地抱着,就是吃不着,憋死他了。
见他笑的坏,柳露哪里不知他在想什么,遂笑嗤了他一声,想着一会确实需要人帮忙也就不管他了再说老夫老妻的也不是特别不能接受,遂自己撩起衣服露出白花花的一片,细细地擦洗起来。因为某人刚才的调侃某女人也发起坏来,故意仔细地左左右右里里外外地细擦着撩拨起某男人来了。
她这招还确实成功了,耿靖阳看着媳妇如此的魅惑,心里那团火,恨不能立即发了,不过碍着媳妇身体,他只得咬着牙坚持了。当然他自是知道媳妇这是使坏报复呢,遂只能苦笑着很是艰难地别开了自己的头,不想不看,不然那白白胖胖的一团岂不是要馋死自己。
柳露瞧着他如此,很是满意地笑了,将手中布巾往某人的面前一甩,乐道:“好了,看把你出息的,拿瓶子吧。”
耿靖阳可是不敢同她争了,刚才他可算是吃了这小女人的亏了,不过想着等满月了看他怎么收拾收拾这小心眼的女人,遂闭嘴拿了旁边的玉瓶递了过去,这玉瓶开口阔,倒也不怕奶水溅出来了。
柳露到底还是心疼自家男人的,常憋着可是对身体不好的,其实她之所以今天撩拨他也是有原因的,她这身体在空间和功法的滋养下,她生产后的第二天就好了,不过是她小心,想着好透了再行房,才没告诉自家的男人,今儿她想着若是某人忍不住了,就给他好了,这才大起胆子来的。
耿靖阳可不知道这些,只偏了头不看令自己火大的某团,可事情并不会如了他的意,这不问题来了。柳露到底是只见过没亲自做过,当初在妇产科看人家挤母乳很是着急,觉得这手势不对那手势不对的,如今到了自己才发现,这些并不是什么手势对了就能顺利出来的,那**是堵着的,再一个自己个一碰就疼,还真是无法下手了,急的她眼泪就掉了下来。
她这厢一掉金豆子,头偏在一边的耿靖阳听到了啜泣声,心里一惊,栅地一回头,见媳妇哭了,忙不明所以地问道:“你这是怎,可是哪里不好?”说着就急了起来,放下手中的瓶子,抱住了柳露。
他这一急倒好,柳露被他一抱,胸部又是一痛,很是“嘶”了一声,气得柳露没好气地推了他一下,瞪着湿漉漉的大眼,嗔怪道:“瞧你,人家这正疼着,你倒好还压。”这时她也顾不得不好意思了,说完用手指了指自己个的那团雪白。
这一下不得了,那雪白上的那朵嫣红只差没晃瞎了某人的眼,不过也容不得的他多想了,媳妇还哭着呢,忙手忙脚乱地放开了点,直接用手就开始给媳妇抹泪,他此时知道媳妇这是为什么哭了,心里是既心疼又着急,遂边帮着抹泪边道:“好了,好了,如此受罪,还是别自己个喂奶了,何苦来哉。”
柳露本还哭着,听了这话,可是不敢哭了,她知道古代就他们这种家庭,能用的起奶妈子的绝对不太乐意媳妇自己个喂养,这要求她说了好久,耿靖阳才同意的,她如何能放弃了,忙吸了吸鼻子,扯出个笑来,撒娇地道:“好了,还不兴人家哭一下呀!这不是因为刚开始吗,通了就好了,只是这怎么这么难通呀?”她现在可是有点不敢碰了,太疼了。
她问这话,耿靖阳如何能知,他从未想过这喂奶能如此艰难的,知道说不让媳妇喂是不可能了,遂想了想道:“要不让儿子自己喝喝,说不定比你挤着好。”不过刚一说完,就想起他儿子可不是普通的睡觉,得等到他自然醒了才成,不觉就皱眉了。
他这皱眉,柳露听了却是眼前一亮,对呀!这不是现成的吸奶器吗,如今害羞是比不过疼痛的,柳露忙拉了耿靖阳的手,略微有点脸红地支吾道:“那个,那个,儿子是叫不醒了,要不就你来吧。”说完红着脸低了脑袋,若不是太疼,打死她也说不出这话。
耿靖阳听了,睁大了眼,这叫什么话?他来,他又不是婴儿,可看着媳妇这红着脸低了头的小娇样,还是忍着没说,有点为难地看了看那雪白粉嫩,吃过自己倒是吃过,可那时吃和现在这吃可是有不同的,他还真不知怎么个做法了,遂有点为难地问道:“媳妇,你看,我来倒是可以,可这怎么个吸法呀?别又给你弄疼了。”本着心疼媳妇他倒是放下了架子。
柳露见他答应,也没说她荒唐什么的,倒是松了口气,很是不好意思地抬头心虚地看了他一眼,讪笑道:“这个估计也简单,你就当是吸气什么的,估计就行了,疼也就疼那么一下,总不能让我这么一直涨着吧。”
柳露说的含糊,耿靖阳倒是领会到了,低头看了看媳妇如今伟岸的胸口,很是暗了眼神,不过再多的旖旎心事,也只能是付诸东流,还是赶紧地干正紧事为好,也不用柳露再如何教了,俯下高大壮硕的身子,低下了颗脑袋就凑上了那朵每每令他爱不释手的绵软,不过这时不能称之为绵软,而是硬如石头了。
耿靖阳并不知道媳妇这雪白,如今是这么个情况,很是心疼,知她必定疼,也不敢用劲,可这没抓没挠还真是下不了嘴,急的他一头的汗,只能又抬起脑袋,红着颗黑脸,问道:“这怎么办,我够不着,下不了劲呀!”关键是他心疼媳妇,怕弄疼了她。
柳露这会是又急又痛,也顾不得矜持点了,忙自己个忍着点痛,双手捧着雪白往丈夫的嘴里送。耿靖阳看她爆红着脸,知她这是羞的,也不多话,配合着张开了大嘴,淹没了那颗红果实,下力气吸吮了起来,他这一用劲,好悬没疼掉柳露的一口气。
柳露狠狠地吸了口气,“嘶”了声,暗啐,这该死的五感加倍呀!这不就是痛感无限放大嘛,不过为了儿子的这口粮食,她只能是咬牙忍了,想着日后儿子要是不听话,就等着老娘的鞭子吧!她这牺牲简直就是极限了。
听到柳露呼痛,耿靖阳迟疑地顿了一下,不过本着长痛不如短痛,他也就只愣了一下,就猛地一下劲,一口滞涩好久的奶水就溢出了,奶水的味道很是淡,不过还是有点微甜的,耿靖阳心里微微一点愣神,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不过某人也没容他回味,柳露感到通了,忙推了他,急着吩咐道:“快着,你个呆子,别再吸了,赶紧地拿瓶子盛!”柳露怕撒了儿子的初乳很是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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