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妻俩笑闹了一会,事情也谈妥了,柳露只需等着邱武带人来了就好。[]
因着这两天老爷不在家,宝丫又同杨嬷嬷学着规矩,看着宝丫这么累,柳露也就免了她这两天一起用饭,权当给她放假了,只自己跑去看她。小小的孩一天学的东西还挺多,她有心不让孩学这么多,可是想到这是古代,只有杨嬷嬷她们才是权威的。柳露心疼孩,只得时常给孩送水果,吃食,让她补充能量不至于过分累着。
夫妻俩也是难得的有了个私人时间,说笑了一会,柳露兴起,拉了耿靖阳小声地道:“这两天没事,我们不如在空间里好好过几天,就当新婚旅行了,宝丫这几天不用来我这,也就不用担心了。”因为耿靖阳不太愿意在空间中无休止地修炼,如今他们很少长时间地呆在那里。
耿靖阳知道小媳妇喜欢呆在空间里,想起媳妇在那里穿着很是不同的衣服,没有袖,也没穿中裤,就连小脚上也就只拖了双木屐,小巧莹白的脚趾常常看得他火热难耐,要不是媳妇用那纯净的眼眸看着他,他还以为媳妇这是要勾引他呢,有心想让她别这么穿,可看她这么随性喜欢的样又不忍心了。
这会听她这么说,觉得去空间里住几天也是不错得,再说在过几天自己又得很忙了,也难得陪她,遂笑了道:“好,听你的,不过有些事你得听我的。”这话可是说得很不怀好意了。
柳露想到他们在空间中做的那些羞人事,觉得这人可不是一般的闷骚。亏得是在空间里做得,若是换在宅里,她是万万不答应得,见他这又没羞没骚地说起来。很是有点羞恼地道:“想什么好事呢,没事的时候正好陪我一起做药,其他免谈。”
这话她也就是这么一说。[ ~]做药可是个细致且累人的活,她如何舍得耿靖阳累着,他在外做的事本就很累很危险,在家就该多放松休息休息。也是因为这个,她总是想着让他待在空间里多修习好多点自保的能力,不是不相信他的能力,可这世间的万一还是很多的。该绸缪得还是得绸缪起来。
耿靖阳知道自家的小媳妇心疼他,做药不过时说着玩,且也知她不是真恼了,可也不敢再说了,生怕正惹急了媳妇。自己往后的福利也没有了,忙讨好地道:“夫人可是要差遣小的,你尽管吩咐,什么累的脏的全给我做。”说道这突然想起一事,问道:“露儿,这药材你是用得哪里的,药的效果太过,可不是好事呀。”
柳露倒是没想这么多,她想着只要不用空间中那块本来就有得灵田里药材的话。大概是可以得,可这被耿靖阳一提,不由得想起,她用自己种的稻酿的酒,好像对人的身体就有很好的功效,自己做得虽然只是些伤风感冒类的成药。要是效果过了,将其他的病也一并治了确实就麻烦了。
这么一想,柳露不由地一惊,大意了,好在还没招学徒做,自己弄得那些药是她学习炼丹的时候用鼎炼出来得,没费什么事,留着给家人用也就是了,其他的看来得在外收药材了,想好了,也就定了主意,直接点头道:“靖阳,还是你想得周到,好在没开始卖,看来得让肖掌柜的先收些药材,等学徒们到了就可以开工了,免得到时来不及,我自己做的那些就留给自家人用,这样我留一些下来,其余的都给你,你看着安排。”
耿靖阳也就是提醒她,不想还真问出了问题,忙严肃地道:“露儿,这以后空间里不管是什么,只能是挑拣着给家里人用用,剩下的到时看情况再说,可千万别流出去了,被有心人盯上可就坏了。( ·~ )”
柳露听了很是受教,忙点头保证道:“听你的,也是我大意了,你一说我才想起来,我给老爷他们酿的酒就是用空间中普通米酿的,可效果太好了,这才警觉,看来空间里的药是不能用的,即使是自己种的。如此的话,这药田也就得先弄起来,可惜天快冷了,只能是先找人打理着,待明年开春了再说,如果要做药的话,得先收药材了。”
“这没什么,回头我让邱武去办,你以后有了人手就不用像前段时间那样了,总在空间里忙,那样可是不太好,还是身体要紧些,即使药店今年开不成,明年再开张就是了。”耿靖阳怜惜地道。
“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再说了,我也不是立即就要开成,你放心,我有数,不会急躁的。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我带你进空间看看我新发现的一块地方。”柳露有点兴奋地道。
耿靖阳听了忙笑着点了点头,难得媳妇这么高兴,配合是必须得。
这边夫妻两如约地进空间渡蜜月去了,老爷这边的事,随着老大的到来也快有眉目了。
耿老大随着带路的小沙弥一进禅室就先给上座的老和尚和老爷分别行了礼,就急着开口问道:“爹,您前儿召儿来,可是有什么事体?”
老和尚好笑地看着这个耿直粗壮的汉,一来就问老友这些,看来老友收养的这孩对老友很是孝顺呢。
耿老爷也是无奈的看了眼大儿,这孩只要是遇到关于他的事,就会乱了分寸,遂笑嗤道:“都几十岁的人了,还这么没头没脑的,我能有什么大事,叫你来是说说关于你的事。”心里想着这老三也是蔫坏的,也不稍微透露点给老大。
老大此时倒是真有点不解了,关于自己什么事,好像最近皇帝也没发生什么事呀,可怜他老大不小了,还用个小儿般迷茫的眼神,疑惑地望着老爷,等着他解释了。
大概是老大此时懵懂的样逗乐了老爷,倒也好心地不为难他了,直接解释道:“这不是大和尚要替你做媒吗,我想着那姑娘也还可以,不过不知道你自己怎么看,才想着不如安排着让你们见一面,要是你看着还行,就说说,不行就算了。”当着老和尚,老爷也不好说什么其他暗示性的话,只能好心地说得含糊点了。(您老这么直接,也叫好心呀)
耿老大这回是真被自己的老爹给吓着了,虽然自己这么多年来,听着同僚和下属们说起自己媳妇如何如何的,有时也想着,直接找个女人成个家算了,不过这念头也并不强烈,本着能遇到就行,没有刻意地去找过。倒是有人给耿老大介绍过,可他看着那些多半是因着自己所处的位置而故意拉拢攀附的,如此自己也就觉得没意思了,这事也就耽搁下来了。
不过这些还是耿老大当初做侍卫教头时的事,因着他暗地里要保护皇上,这事可是一点也不能马虎,要是他娶了那些心思复杂的人介绍来的女,万一给家里带来祸端可就不好了,所以就这么一直拖着。如今他又被升为左右羽林军的左统领,这保媒拉纤的人就更多,烦的他头都快大了,这次老四成亲,老爷倒是说起给哥仨找人的话,没成想这也太快了点吧,不觉地就又有点头疼了,暗想着不会真是眼前这位老和尚的主意吧。
见耿家老大听了后就愣着不说话了,只一味地皱着眉头,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老和尚有点看不过眼了,这老友怎么养了这么个愣儿,忙将事情前前后后又解释了一遍,只除了开始准备说给老友做小的意思。(您还知道这样不好呀)
其实老爷没给儿详细解释,只是心里有点尴尬不知该怎么说罢了,在一个对于文氏,他如今可真是不太看好了。见老和尚这次还算是有良心,帮他解围,遂大方地想着下次等露姐儿有了好茶再给他带点好了。
老爷一感激就抬了头,不过见大儿听了后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估计他心里不疑惑不太愿意,老爷忙道:“你也别急着回答,我也只是看着那姑娘不错,究竟怎样还得你自己个拿主意,就你四弟妹也是你四弟自己看着好,我才给做的主,你们哥仨也是一样,我们家不兴父母之命不可违的那套。”
其实老大也不是不愿意,只是一下,被这消息给懵住了,一下没回过味来,见自家老爷这么说,忙道:“不是的,我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想法,只是有点没反应过来,这也太快了点,这不家里才带了四弟妹,您立马就又张罗起我来了。至于那姑娘的事,我也没什么特别介意得,毕竟也不是她的错,倒是怪可怜得,见一下也好,先别说我乐意不乐意得,说不定人家也不一定就中意我呢。”与老爷父多年,自家老爹模糊不清的态度他还是能瞧出来得,所以他话说得也就不死。
他也不是十几岁的毛头小了,会因为人家之前有过婚约什么的就肤浅的认定不好,不过耿老大也有点觉得烦,倒不是因为她走过一个人家,而是这事听上去还挺复杂的,一直以来,他只是想找个身世清白,为人温和的女相伴着过一生罢了,要是实在找不到,他也没打算为了什么嗣的事,随便地找一个女人来闹腾自己,他可是被那位老夫人(徐氏)给吓怕了。(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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