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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只是看了看武巫,并没有搭理他,“宫主,您是神庙的宫主不假,但您也是朝廷钦封的镇国大将军,朝廷不见得要宫主一定在金陵过年,可到时候如果有什么赏赐和传召而宫主又不在府中的话,您看是不是不太好。如果被有心人说了闲话,那就得不偿失了,都察院的御史们可不是吃素的,平时就风闻议事,何况真有其事呢。”石头用柔和的眼神注视着珍珠,淳淳善诱的引导着她。
珍珠听了只是笑了笑,低头喝茶道;“石头,你大概忘了,你是怎么得到的将军之位的,你先是九山的狼眼儿大人,然后才是大魏的将军,而我得先是九山的神女,然后才是振国大将军,如果我不是九山的神女,我也不会是镇国大将军,或许现在就是皇宫内院中一个祈求某人垂怜的,无依无靠,看着他的大妇脸色,在她们周围汲汲营营的一个平凡普通妇人罢了。所以这件事就不用说了,我是一定会回神庙过年的,和我子民一同过年!”
听了珍珠的话,石头张了张嘴,急的直搓手,但又不敢说什么了。药巫、蛊巫和武巫听了都眼含泪花儿,全都匍匐在地行大礼,今天听了珍珠的一席话,他们的心彻底的放在了肚子里,宫主说他们是她的子民,宫主说她先是神庙的神女而后才是大魏的将军,宫主属于大山了,永永远远的属于大山了,他们属于宫主了,真真正正的成了宫主的子民!
“宫主,财巫见过宫主!”不知道什么时候,屋里多了一个黑衣大胖子,进门之后也匍匐在地见礼。
“财巫?”珍珠抬头惊讶的道,“你怎么来了?”其他几个人也一脸的惊讶外加久别重逢后的兴奋。因为财巫的特殊性,他要管着神庙的财务还要管着珍珠竞标回来的这些东西,威武镖局和吴家这些日子也都来跟他请安问好儿的,快过年了,把今年的账务都拿过来给他看。财巫很忙,忙的脚打后脑勺儿,忙的吃不了饭,睡不了觉,不过他很高兴,大概他是自有神庙以来最忙的财巫了,或许还有机会问鼎自有神庙以来最富有的财巫呢,宫主只管想怎么就能挣来银子,这背后的筹集银两,调拨到位都是需要有人来做的,中间的经营需要有人运作,有人管,挣了银子需要记账安全储存,这就都是他的活儿了。因为上面的这些,财巫不能经常在珍珠身边伺候,他没事儿就钻到账房里去算账了,对不能经常在神女身旁伺候,财巫很遗憾,在神女身旁伺候是修行的一部分,他们常常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启发和灵感,然后让功力突飞猛进,药巫就是一个最好的例证,只是他的位置的特殊性,让他顿足捶胸的不能达成心愿,成为此生的憾事——其实这都是他们从小在神庙养成的心理暗示,神庙从小就是这么教他们的,神女之所以成为神女是因为她身边有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能滋润周围的人,让他们沐浴在最好的状态,能提升他们的功力。
这件事儿在珍珠看来就是一种变相的洗脑,让所有人自觉不自觉的保护神女,敬仰神女,膜拜神女,不管怎么样,这件事神庙做的很成功,而她的出现,确实也让药巫的功力跃升了一个层次,这就更加正式了神庙的这条规律,也坚信了大家脑袋里的信念。珍珠觉得如果在她身边有用的话,那也是精神方面的,神庙的所有人都是孤身修行,这辈子都不可能下山,如同坐牢,而且是判了无期的,他们一辈子都要留在神庙了,也没有什么可保护的,因为没人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来神庙的路,你说这样心情能好吗,还有练功的动力吗,就是不是吃饱等死的样子,肯定没什么积极性。有了神女当然就不一样了,有了主人,有了奋斗的目标,神庙也重新开门儿,那心情肯定是不一样的,练功自然会事半功倍,所有神庙说大家沐浴在神女的恩泽中也不是太过分的话,只是用迷信的说法,解释了科学道理罢了。
“宫主,我是来给您请安的,这么长时间都没见您,也没给您请安了,年关将至我是特意来给您请安的,只是没想到遇到我们打了一个大胜仗,而且恒王殿下也醒了,双喜临门,来的真是时候。”财巫高兴的道。珍珠看财巫满面风霜,风尘仆仆,虽然高兴,可也掩饰不住他的奔波劳累,给自己请安用的着这么赶吗?多半儿他也是担心自己不能回神庙过年,特意来提醒自己的,真可谓用心良苦,可能刚才自己的那番话,财巫在外面听了个一字不漏,财巫放心了,后面的话也就没出口,只说来给自己请安的,那自己就姑且相信他是来请安的吧,希望经过这件事儿之后,他们可以全心全意的相信对方,不管事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在诸如过年过节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上面。石头在一旁被几个人一唱一和的弄的没话说,他跟珍珠说都说不通,何况还有这么几个顽固死硬狂热分子呢,当时就是没有恐怖组织这个词儿,如果有,石头一定给他们冠上这个名词儿,他们不是行为上的恐怖,而是心理上的恐怖。
几个人和珍珠高兴了一大通,珍珠看了一旁形单影只的石头一眼道:“石头,你刚才说什么,皇后已经准备下面的娶亲程序了?真是不消停,我看就是齐誉死了,这刘卿卿也的嫁到恒王府呀,哼,先让她得意两天,我还是那句话,我就看看谁能笑道最后,那顶恒王妃的桂冠能带给刘家带给刘卿卿什么!”珍珠说完,砰地一声把茶盏放到桌子上。
“宫主,请您息怒,你既然不愿意恒王和刘卿卿成亲,我们最少有一百种方法让他们成不了亲,您何必为这事儿生气呢,只要您一句话,我们立刻就能让刘卿卿消失!”武巫上前一步道。听了武巫的话,石头猛地抬起头来,道:“武巫你胡说什么,要是刘家有什么好歹,皇后还怀疑不到我们头上,要是刘卿卿有什么闪失,第一个就想到的是宫主,她是不能把宫主怎么样,你可别忘了,大皇子可在她手中呢。后宫那么多女人,让谁生孩子不行,她犯得着养着仇人的儿子吗,要是大皇子有个什么闪失,我们可就追悔莫及了。这就是皇后有恃无恐的原因,你们,你们真是的!“
四位大护法听了也全身一个机灵,这个事儿确实是他们欠思考了,大皇子可是他们宫主目前唯一的血脉了,可容不得有半点儿闪失,“这有什么,我们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就行了,为什么要让皇后知道是我们做的。”武巫尤其不服气,嘴硬的道。“你......你怎么还没听明白,现在你就祈祷刘卿卿平安无事把,刘卿卿有什么事儿,不管是不是我们做的,皇后第一个就会按在我们头上,这用得着证据,用的找理由吗,宫主是被她赐死的,她妹妹抢了宫主现在的情郎,宫主身边有我们这些护法将军,要是你你会怀疑谁呀?”石头气呼呼的对武巫道,他忍她好久了,什么时候都是他出来和他唱对台戏,要是真有那个头脑也就罢了,一天到晚只知道做宫主的跟屁虫儿,他要是宫主也不会看上这个小心眼儿,目光短浅的人。
武巫被石头说的脸红脖子粗,按说他是比石头大一级的,也是石头名义上的统领,但人家是直接对宫主负责的,跟他武巫可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石头的眼神中好像从来都没有他,这也难怪,他不知道怎么的,总比石头想的狭隘,想的不够全面,只是有事没事就拿着宫主压石头,被石头鄙视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这个滋味太不好受了。
珍珠看了看有些尴尬的武巫和一脸鄙视的石头道:“其实这也没什么,我不动刘卿卿不是早就跟你们说过吗,不屑动她,和大皇子有什么关系,那是不是我儿子我都不知道,本宫可是至今未婚呢。好了,不要讨论这个问题,说点别的吧。”珍珠适时的转移了话题。
武巫和石头两个都不说了。珍珠的饭菜也端上来了,珍珠招呼大家,在屋里摆了两张桌子,自己一桌,让他们在下首也坐了一桌。这时候哈飞,吴云和白云淡也过来请安,珍珠笑了笑,让他们三个也入席了。几个人的饭还没吃完呢,外面就有一个狼兵进来,呈给石头一个竹筒。大家都停了吃东西,全都看向石头。石头接过竹筒来,从身边取出小刀切开,从里面倒出一段儿小绳子来,上面疙疙瘩瘩的,石头展开看了一眼,嘴唇扇了扇向所什么却没说,双手呈给了珍珠。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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