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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扬州城,也算城高墙厚,鞑子不是那么容易攻下来的,他们以前在扬州城驻守过,心里清楚的很,不过是知道大帅受了伤,才来不断骚扰,整个一小人得势。”石头满脸不屑的道。
“呵呵,原来石将军是这么看鞑子的,如果这些鞑子真的只是小人得势,朕大概都要高兴的睡不着觉了,实实在在的高枕无忧了,不过石将军如此轻视他们,看来他们的好日子要到头儿了。石崇你是前朝石大将军的后人,光耀门楣,振兴家业就全靠你了,为了石家,为了你妹妹,你也要争口气。朕这里有精钢鎏金甲一套,就赏给你,让这套盔甲护佑你征战四方,屡建奇功!”说完,魏帝从五福手中接过一个托盘儿,上面放着一套金灿灿的盔甲,红缨金甲皂罗袍,看着就让人心旷神怡,穿上一定威武不凡,如天神转世一般。石头这次是真高兴了,高兴的咧着大嘴笑开了,他现在出战穿的是军中统一配发的一身铁甲,黑不溜秋,全身上下都是铁叶子,走起路来哗楞哗楞的,那有这幅铠甲看着赏心悦目,走路听着声音都是叮叮当当的音乐之声——其实这完全是心理作用,都是哗楞哗楞的铁叶子声儿。要不说送礼得送到心坎上呢,魏帝恰好骚到了石头的痒痒肉,石头双膝跪倒,大声谢恩,高兴的合不拢嘴,这嘴咧的都快到后脑勺上去了。魏帝扫了一眼石头身后站着的两个一脸羡慕的蛮人,道:“想必你们就是九山中的人了,那个是哈飞,那个是吴云,那个又是白云淡呀?”
对于魏帝的如数家珍,哈飞和吴云都稍稍感到吃惊,立刻站出来报了姓名。“赏了你们的狼眼儿大人。你们是不是很羡慕呢,你们奋勇杀敌,朕自然也不会亏待你们,五福去把剑匣的龙泉剑拿两把,给他二人一人一把,望尔等冲锋在前,立功杀敌,引导九山黎民一心向善,和山外的民众友好往来,去吧!”五福捧着两把龙泉剑出来。哈飞和吴云全都欢天喜地的跪下谢恩。
“石崇你进来,我这里有你妹妹捎给你的东西。”魏帝对石头说完,就转身去了里屋。石头听了不疑有他。立刻跟着进去了,只是进去一看,没没有看到衣服,而是看到魏帝正端坐在炕上,左轮在里面站着。手里托着一个折子,石头不明所以,扭头看向魏帝。
“石崇,你是朕的大将军,也是朕的大舅子,你身为狼眼儿。听说有收集情报,有对珍珠负责的职责,现在是战时。是非常时期,朕希望你们要放弃门户之见,把得到的情报拿出来和军**享。这是一道密旨,朕给你,你以后依照密旨行事便宜从事就行了。”说完拿过左轮手中的密旨递给石头。
石头立刻跪下道:“陛下。圣人说‘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还有不可因小失大,让皇上破格提拔为将军。除了石崇在军前屡立战功之外,多半仰仗的是镇国大将军的功劳,没有镇国大将军,没有九山的十万勇士,石头纵然有通天彻地只能,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有如此多的功劳。身为狼眼儿,只能为神女负责,如果石崇接受了皇上的密旨,那手中的十万勇士不日就要四散而去,石崇在九山也将再也没有立足之地,孰轻孰重,还请皇上定夺。”
石头的一番话,说的魏帝大为吃惊,他惊讶的看着石头,旋即呵呵笑道:“原来朕的大舅子不简简单单是个武夫,还是个谋士,看来珍珠身旁确实都不是平庸之辈,不过也是,平庸之辈怎么入得了九山神女的法眼呢。也罢,你说的也对,这些化外之民全都身有反骨,稍微不如意就拿谋反来威胁朕,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本来珍珠对朕就满是怨恨,如果朕真的动了她的狼眼儿,估计这怨恨就又多了一层。也印证了她的那些歪理邪说,罢罢罢,朕的情报来源多的是,也不差你们这一星半点儿的,拿着,这真的是柔儿给你的衣服,来的时候她还念叨,说不知道合不合适,也不知道你是胖了还是瘦了。”石头接过魏帝手掌的包袱,出来和拿了剑的哈飞吴云一同退出去了。
向天笑从魏帝的院子出来,走了一箭之地,在道路拐弯儿的地方,看到珍珠站在前面,明显一副等人的样子,他稍微顿了顿,转身就要往回走。珍珠看了就款款的向他走过来,笑着对向天笑道:“珍珠在此恭候多时了!”
“没想到再次碰上王将军,幸会幸会,天笑有眼无珠没有看到王将军大驾在此,真是天笑的罪过。”向天笑打了个哈哈。
“刚才因为有皇上的旨意,你我都出来的匆忙,可出来之前,向小侯爷的一句话,让珍珠百思不得其解,还请王爷不吝赐教。”说完,珍珠对向世子飘飘一礼。
珍珠对向天笑展示了自己的气质和魅力,不着痕迹的用了小小的美人计,瓦解了向世子瞬间的意志力,让他有那么一瞬失神儿。
但向天笑立刻就清醒过来,道:“王将军有所不知道,这世间最最杀人于无形的就是流言,人言可畏,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王爷身在战场,不能一心一意的作战,经常要三心二意,这是军中为帅的大忌,为将的死敌。王爷既是大帅,又是大将,中军帐中运筹帷幄,令出如山,战场上冲锋在前,取上将首级于阵前。王爷在战场上号称修罗,勇猛无敌,身手了得,在平时是断断没有受如此重伤的道理,王爷身兼数职,还要分心金陵城之事,知道这些流言蜚语之后,伤心欲绝,一心求死,所以才有了中箭受伤一说,受伤之后又不让军医医治,就成了这个样子。王爷生死全仰赖将军一念,一念成佛,一念成魔,请将军看在王爷对将军一往情深,情深似海的份儿上,不要伤害他,要给王爷时间,让王爷想明白了。”向世子说完,给珍珠深深作了个揖。
“你是说齐誉受伤是故意的,是因为听了我和皇上的流言蜚语才觉得生无可恋的?”珍珠也一脸的激动,在现代她就因为受不了甜言蜜语,海誓山盟给被一个有妇之夫欺骗了,这一世,她碰上了一个全心全意,挖心挖肝爱自己的顶级钻石王老五,她又怎么抵挡的了这诱惑呢,她早就身心沉沦,想着今生今世,在恒王为魏帝收复旧河山之后,就和恒王逍遥天地间,闲云野鹤,和恒王过上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慕鸳鸯不慕仙的生活。
没想到恒王居然这么不相信她,对她这么没信心,居然为了那些捕风捉影的流言,就一心求死,“让他想明白,他需要明白什么,他为什么不去问问我,不亲自来金陵看看,就擅作主张,他根本就不是跟男人!”珍珠说完扭头走了。得,又一个不是男人的,跟珍珠在一起久了,都得变成雌性,先前骂魏帝卑鄙不是个男人,现在骂恒王懦弱心眼比个芥菜子儿还小,不是个男人。
向天笑被珍珠反问的哑口无言,向天笑内心深处是特别特别恨珍珠的,恨她红颜祸水,恨她死而复生,恨她出现在恒王面前,恨她......本来魏帝对恒王就多有猜忌,因为珍珠的存在,让着猜忌又多了一层,恨她招惹了王爷,又和皇上眉来眼去,让恒王痛苦不堪。珍珠和皇上这个关系,怎么能再来招惹他们王爷,她早就应该拔慧剑斩情丝,要么青灯古佛——对于神庙的神女这一项不必选了,这是不可能的,要么就安安分分的回到魏帝身边,这样齐誉也就再次断了念想,他就是再喜欢她,除了起兵谋反,也不可能把她夺回到身边了。其实这就是欲加之罪,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王爷开始的,沈珍珠的身体里早就换了个人,这个珍珠根本就不认识他们王爷。珍珠什么都没做,以上这都是他们犯了狂想症,自己想出来的,珍珠应该比窦娥都冤。珍珠和魏帝所有的流言蜚语,这些所有的事情,他们心中都已经给出了一个唯一的答案,那就是珍珠肯定是属于魏帝的,所以也就相信了这些流言,其实他们想的是,就是不相信,答案也只有一个。所以不管传出魏帝和珍珠的什么流言,他们都相信了,就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会是,从来没想过第二个可能,因此也不用去求证什么,只能是越证越明白,越证越痛苦罢了。
“我不知道王爷和向世子的情报是怎么打听的,我就是当事人,你们为什么不来跟我这个当事人求证,而要相信什么人云亦云呢?这岂不是庸人自扰,就是为此而死,死了也是糊涂鬼!”珍珠生气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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