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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珍珠出差,碰上大雨天,飞机不能起飞,珍珠一想飞机不能飞了,那就坐火车吧,等票买上了,才知道雨水太大,有的地段的铁路也给冲坏了,也得等。珍珠亲眼看到一个,大热天的在广场上晕倒的,救护车立刻就赶到了,一针下去就清醒过来了,接着在广场上晒着,想死都难。那里像现在,明明身体倍棒儿,只是因为简单的昏迷了不能吃药,就要这么被活活拖死,治疗只有一个办法——喝药!
珍珠眉头紧锁,怀念归怀念,眼下的情况光靠怀念是解决不了的,她也不是学医学的,也造不出来输液装置,也弄不来液体。可她不想看着恒王就这么在她面前,眼睁睁的死了,有一丝一毫的希望她都不想放过。
“药巫,蛊巫你们说说还有什么办法吧,你们说的这些都是御医和军医说过的话,我知道你们有非常之能,就说说你们的办法吧。”珍珠看着药巫和蛊巫道。
药巫和蛊巫互相看了看,嘴巴张了几张都没有出声。“不要有什么顾虑,有什么办法就说吧,哪怕是要我折寿,下十八层地狱我也心甘情愿,只要能让齐誉好起来,我什么都肯做!”珍珠坚定的道。
“宫主,宫主请慎言,我们是神庙的护法,就是来守护宫主的,怎么能做让宫主折寿下十八层地狱的事情呢。我们是想说,宫主不是给神庙传了法喻,让神庙送些续命还阳的药材来,这次神庙送了两支成了人形的老山参和何首乌来,我拿过来让宫主看看吧。这些东西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这成了人形的野山参和何首乌都是几百年的圣品,我们山上也只有这么几支,好好配了药。说不定恒王殿下就起死回生了呢,我们马上去试试。”药巫说完就拉着蛊巫出去了。
珍珠看着她们俩的背影,感觉她俩明显没跟自己说实话,好像对自己又什么隐瞒。须臾,药巫和蛊巫一人手里捧着一个原木方盒儿,打开之后,珍珠看到原木方盒里铺着红绒衬布,上面放着成了人形的人参和何首乌,“如果这些灵药管用,就再让神庙送来。赶紧下去入药吧。”
“怎么,王将军拿来了成了人形的野山参和何首乌,让我们看看。”屋里的军医御医全都涌了出来。围着药巫和蛊巫看药材。几位地大夫,看了之后,全都啧啧称奇,道今天算是开了眼,这两样东西可是千金求不得。皇宫里要有这些东西,也要考机缘巧合,刚才听珍珠说什么,如果管用就再送些来,难道还有?
“王将军,您先别急着入药。恒王的病主要是不能吃药,如果能吃药了,我们几个也不是吃干饭的。那还说什么呀,现在需要解决的是怎么让恒王殿下开口。”王御医上前道。王御医珍珠是认识的,原来给吴公子看病的时候,大家早有交流,面对别的军医御医的不屑。王御医就显得谦和多了,他是见识过珍珠本事的人。
“想让恒王开口喝药还不是有的是办法。他不开口,就把他的下巴卸了,把嘴撬开,往里灌药就是了。”珍珠看着王御医道。“这,这些办法我们不是没想过,只是不知道怎么的,王爷喝了就吐,我们也没办法,连带的伤口又跟着出了几次血,我们也不敢硬来了,所以关键是要在这上面想想办法。”一个军医摊着手道。军中全都相信勇者,崇拜英雄,即便是面对恒王,这些军医也不会手下留情,像关羽那样的刮骨疗毒,只会换来别人的崇拜与尊敬,这次军医们虽然没有手下留情,可恒王好像很不买账,把灌进去的药又吐了出来,这就证明此路不通。
珍珠坐在椅子上冥思苦想,几个大夫站着互相相面,魏帝在里面坐着怨天尤人,外面是喊杀阵阵,“这么吵,弄的我都不能集中精神,什么都想不出来。”珍珠抓狂的道。“这有何难,我和蛊巫出去助石头一臂之力去,保证让他们再也喊不出来了。”药巫说完,跟蛊巫一前一后的走了。药巫出去从自己的马上拿了一个大包袱,蛊巫穿上了花枝招展的衣服,院子里的人就觉的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眼前一闪,这两人就消失不见了。
里面珍珠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就道:“可有药,我过去试试吧。”珍珠说着就又回到恒王的卧室,魏帝抬头看了看珍珠,终究没说什么。珍珠坐在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原来高大威猛的男子,现在骨瘦如柴的,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的病入膏肓的大魏三军统帅,刚刚压下去的泪水,又冒了出来。“齐誉,我是珍儿,我来看你了,你知道吗,这么多天你不给我写信,我就有不好的感觉,我只是希望我的感觉是假的,是错的,可却是千真万确的你出了事儿。我早就该给你写信,可你也知道,我是女人,那好意思先给你写信,再说了,我又忙着给皇上筹集银两,根本就没时间。我没时间,你也没时间,所以这么长时间你我都没有通信,你知道我多想你吗,我日夜想,夜也想,没想到见到你却是这个样子.....”珍珠边哭边说,还不时的给恒王擦脸,整理衣服。
魏帝在珍珠进来说了几句之后,就一甩袖子走了,这不走不行呀,听珍珠跟恒王说情话生气,阻止吧,就怕恒王真的醒不过来了,或许这是让恒王恢复意识的最后的办法,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为了大魏的江山,为了自己的皇位,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牺牲的。
珍珠说了得有一个多时辰,最后口干舌燥的停下来,用小银勺儿给恒王喂药,一小半儿流到了恒王嘴里,一小半儿流了出来。珍珠给恒王擦了擦嘴,提心吊胆的看着,看还会不会有药汁流出来,没有流出来,太好了,只是也没有咽下去,难道还在嘴里呢?正在珍珠观察的时候,恒王突然咳嗽起来,咳嗽的还很厉害,把刚才嘴里的药汁都喷了出来,喷了珍珠一脸。
“齐誉,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是干什么,你不喝不喝吧,你还喷了我一脸,你......你就会折磨我,你就是我的克星。”珍珠边哭,边给恒王收拾,自己脸上的药汁都来不及擦。恒王这剧烈的咳嗽,让他睁开了眼睛,肋下的伤口又裂开了,鲜红透过了绷带,晕染开来。
“齐誉你不要睡了,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珍珠,我来看你了,你不要睡了,你快点好起来,你快点吃药。”珍珠哭道。恒王艰难的睁开双眼,目无焦距的看着头顶上方,嘴唇动了动,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齐誉,齐誉我知道你听的到,我不要你回答,你就把药喝了就行。”珍珠哭道。药巫上前给齐誉扎了几处针,珍珠又给恒王往嘴里滴了几滴药汁儿,珍珠紧张的盯着齐誉。蛊巫这时候打水过来,给珍珠洗脸。珍珠一把把蛊巫推开,目不转睛的盯着齐誉,她好像看到齐誉的喉结微微动了一下,把药汁儿咽了?珍珠欢喜的几乎都要全身发抖,她努力的抑制着自己的激动,怕空欢喜一场。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齐誉没什么反应,看来这次是真的留在肚子里了,珍珠高兴的哭一阵子,笑一阵子的,只要能进食,能留住东西,这人就有救了,“快拿参汤来,拿首乌汤来。”
外面的人应声而入,用托盘儿,端了一小茶盅儿参汤,珍珠端过来,用了两个时辰的时间,给齐誉慢慢的喂到嘴里。珍珠头上的汗一滴一滴的落下来,其中多半儿是紧张的,少半儿是这三夜两天赶路又累又饿,从今天天不亮到扬州城,现在已经是正午时分,别说午饭,就是早饭还都没吃呢,她端着茶盅的手都在抖。
药巫上前把空的药盅子拿过来,道:“宫主连日赶路你也累了吧,从昨天晚上到现在粒米未进,她们已经把院子整理出来了,宫主过去休息吧。”
“本宫那里都不去,就在这儿守着,要看着齐誉醒过来。”珍珠声音小的都快听不到了,人在床上坐着,也一阵一阵的发晕。“宫主你总不吃东西,这么熬着,别到时候恒王醒了,您又倒下了,你们还是见不上面,平白的让恒王殿下担心。就是为了让恒王殿下醒了见到一个清爽精神的宫主,您也要下去好好休息,吃点东西。这里有了消息我们第一时间就会回禀的。”蛊巫在一旁看这么着不行,就也上前帮着药巫说话。
珍珠想了想,涩涩的道:“也好,东西就端到这里来吃吧,吃完了我再去歇着,我想多陪陪齐誉。”就是在恒王的寝室吃顿饭,这个要求一点都不过分,药巫和蛊巫立刻答应了,马上出去传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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