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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王的舌头就像一把小刷子,刷过了珍珠嘴里的每一处角落,最后缠住了珍珠的丁香小舌,紧紧地缠住,迅速的拉到自己的嘴巴里,继续纠缠。
随着珍珠胸腔中的最后一丝空气消耗殆净的时候,她整个身子瘫软在恒王怀里,现在的支点只有三个,一个就是互相拉扯的口条儿,其他两个就是恒王的手臂,她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一丝力气了,意识都在渐渐模糊。
珍珠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明白过来的,她是在恒王的呼唤和忧虑的眼神中清醒过来的,明白过来的珍珠第一感觉就是这是那呀?莫不是自己又时空穿越回到未来了?“珍儿你还好吧?”恒王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在珍珠的耳旁响起。珍珠感觉自己躺在床上,扭头看到恒王,四下里看了看,这实在书房的东屋呢,“原来我还活着!”珍珠虚弱的道。
“珍儿你的身体太弱了,如此柔弱的身体,以后怎么承欢,怎么生儿育女呢?”恒王扶珍珠做起来。
“你个猪头,我看你是精虫上脑,种马转世,满脑子的荒yin无耻。”珍珠没好气的道。“珍儿,这有什么,阴阳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万事万物多要从阴阳开始,阴阳调和才能万事和谐,风调雨顺,我们.......”
“哦,你说了这么多,就是要跟我讲风调雨顺呀,我看今年虽有兵祸,还是蒙恒王爷眷顾,是个丰收年呢。”珍珠故意曲解恒王的意思。
“嗯,是个丰收年,是你和我的丰收年,说不定我们会丰收一打.....”恒王还想自顾自的胡说八道下去,可是他看到珍珠的脸瞬间阴沉了下去,恒王的也停止了胡说八道,看向珍珠,搂着她道:“珍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王爷,我没什么,我的身体种过曼陀罗之毒,本该修成正果,到达彼岸的,可我又回来了,虽然吃了许多药调理,又喝了神庙的神仙粥,可只能说与性命无碍了,可子嗣上大夫们都说会很艰难。”珍珠为难的对恒王道,她知道恒王到现在都没有王妃,更没有子嗣,府里虽然有几个姬妾,可都是聋子的耳朵摆设。他常年在外驻守,府里的姬妾都是镜花水月,军中不得有女眷随行,可他贵为恒王,这点特权还是可以有的,但用来**的女奴,又怎么配诞育恒王的子嗣呢,所以恒王都过了舞象之年,还顶着大魏头号钻石王老五的头衔。
恒王听了珍珠的话,心里就一紧,更紧的搂着珍珠,用低沉的嗓音道:“只是说子嗣艰难,也不是说绝对不行,说不定老天爷可怜我们,怎么也会赐个一男半女的。再说了,这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儿,我可听说我子嗣繁茂,我还担心养不起呢,这样咱俩两厢中和一下,你不必为生孩子生个没完没了苦恼,我不必为养不起孩子着忙,你说这有多么的两全其美呀!”
“你胡说八道什么,老天赐给你一男半女的,你子嗣繁茂不繁茂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放开手,我要下去。”珍珠扒开恒王的手,转身下床,就要去厅上,她是现代人,对有没有孩子一点儿都不介意,在现代许多有生育能力的人,都选择丁克不要孩子,这还要采取许多麻烦的措施,她就不必这么麻烦,自然绝育了。只是下一刻她又回到了恒王的怀抱,“你再说一遍,我恒王府的子嗣传承和你没关系?本王就要你生的孩子,下一代的恒王一定要出在你的肚子里,别人不配生我的孩子。或许你觉得生了我的孩子会很混乱,这有什么可混乱的,一没有乱了辈分,二没乱了规矩,你只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你已经是另外一个人,至于别的我们就不要考虑这么多了.......”
正当两人在屋里缠缠绵绵,纠纠缠缠的时候,外面不合时宜的声音又插进来,“宫主,外面恒王的小厮说,皇上的人到处找不到王爷,漱芳斋和恒王府都去传旨了,说皇上传王爷去吃午膳。”
“午膳有什么好吃的,你让外面的小厮去说,就说我乏了,想在家睡个觉,午膳就不去了。”恒王耷拉着脸不高兴的道。
“王爷我已经跟你的小厮说了,您的小厮说什么也不去说,说皇上赐宴,王爷必须得去。”武巫在外面像个复读机一样,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复读着。
屋里的恒王没说话,而是看了一眼珍珠,珍珠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恒王深深的叹了口气,道:“你看看我x夜兼程,用令牌叫开城门,跑死了马儿,难道就是为了和他吃顿午膳吗?唉——”恒王就如同一只困兽,在屋里不停的走着。
“我说王爷,你不要走了,坐下歇歇,你走的我眼花。”珍珠没好气的瞥了恒王一眼,不就是去吃个饭吗,弄的跟要上断头台似的。
“珍儿,我还是去看看吧,不然他们一会儿就闯进来了,这些天确实军务繁忙,还有两个月就入冬了,这里虽然没有北方寒冷,可一些该准备的也要准备,和皇兄吃完饭,我就回去了,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以后天凉了,你可要要注意添减衣物。什么事儿都不要强求,银子什么的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
“好了,你不是就是去跟皇上吃顿饭吗,怎么弄的跟个老太婆似得,唠唠叨叨的没玩完了,行了,行了,快走吧,小心皇上用几道金牌宣你去。”珍珠推着恒王从里屋出来。恒王无奈的拧了拧珍珠的脸,就往外走。
“慢着,朵拉你去打盆水,让恒王洗漱一下,跟王爷来的是谁?”珍珠吩咐道。
不一会儿,朵拉端了水来,后面跟着恒王的两个小厮炳辉和超光,一个手里捧着恒王的玉色五爪蟒袍便服,一个上前伺候接替了朵拉,伺候恒王洗漱。
恒王迟了迟,推开超光的铜盆道:“只洗洗脸怎么能行,准备热汤,沐浴了再去。”恒王的话一出口,让屋里鸦雀无声,要知道当着珍珠一个未婚女子,在她的院子里说这话时多么的不合时宜,传出去可就麻烦了。
“还不快去准备。”珍珠的声音在东屋的门口响起。朵拉立刻出去办了,朵拉才出去,红丝就快步进来,看着珍珠道:“娘子,您看是不是让王爷去大管事的院子的沐浴吧,在书房这边有些......”红丝吭哧瘪度,哼哼吱吱没往下说,可后面的话傻子都能听出来。
“哼,本王要如何,你们娘子要如何,还用你个小丫头出来指手画脚的,府上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恒王抬头盯着红丝,红丝感觉都快被恒王的目光钉到地上了,脸色苍白,双腿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王爷,我府上的人有没有规矩,自有我教导,不劳王爷操心,让王爷去西厢房沐浴更衣。”珍珠过来挡住恒王的视线,赶紧给红丝使了个眼色,这两个人不只是一个重量级的,较起劲儿来,吃亏的只有红丝,红丝也是,不看看场合就进来说话,当众扫了恒王的脸,这怎么可以。
红丝低头出去,一出这个门儿,就靠着墙喘气,退一步也动弹不得,外面的几个人看着红丝都不知道怎么办,最后还是黄三媳妇上前把人给扶住,同情的看着她。西厢房也没闲着,已经把沐浴的东西都抬了进去,超光他们跟着恒王从正房出来,迎面碰上了药巫和蛊巫,今天这么热闹,她们也赶紧来前面伺候。
药巫看到阴沉着脸的恒王,后面跟着谨慎小心的小厮,门口威武镖局的孙文带着几个师兄弟和恒王的亲兵在院子里站着,游廊下站着黄三媳妇和两腿瑟瑟的红丝,武巫和朵拉在里面伺候,啪的一声,书房的珠帘飞了起来,然后就看到恒王从里面带着杀气出来,药巫和蛊巫赶紧避让到一旁——自古就是民不和官斗。
“这是怎么了?”蛊巫问一旁的黄三媳妇。“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大概是红丝姑娘说了两句王爷不爱听的话,惹得王爷生气发怒了。”黄三媳妇小声道。
药巫和蛊巫闻言就是一愣,恒王和一个小丫头生气,这不是一个级别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黄三媳妇扯起破帘子,药巫和蛊巫低头进门。珍珠正面无表情的在桌子一旁靠着,武巫小心的伺候着,朵拉看看这个,瞅瞅那个,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好好的皇上一传话,所有人都变了脸,真是的,他们这里的人和皇上可怎么也联系不上。
“见过宫主,给宫主请安!”药巫和蛊巫伏地行礼。
“你们来的正好儿,听恒王说,现在鞑子的大营里,瘟疫已经好了不少,他们的马队又开始到处抢劫了,你们又准备了东西没有,我看事不宜迟,你们就再辛苦一趟,可不能让他们的好起来。”珍珠坐下道。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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