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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的反应绝对正确,这就是一条蛇,不过万幸的是这条蛇是条无毒的菜蛇,它没有什么攻击性,并没有因为珍珠抓住它,而攻击珍珠,它和珍珠现在是麻杆儿打狼——两头害怕。
珍珠因为紧张而死死的抓着这条蛇而忘了松手丢掉它,那条正在树上懒洋洋栖息的菜蛇,突然被死死的抓在一只热乎乎的手里,受惊吓之余,它拼命的扭动着身体。大家都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看着互相对着的人蛇,不知道怎么反应。
几秒钟之后,珍珠握着这条疯狂武动的小菜蛇,华丽丽的过去了——晕过去了。
要不是石头眼明手快一把搂住珍珠,她就结结实实摔在这石头地上了,她手里还紧紧的抓着那条就要被掐死的蛇。哈族长赶紧摁住蛇头,防止这条快要被珍珠攥的窒息的蛇急了真的给她来个亲密接触。石头对着珍珠又掐又拍,好半天珍珠才醒过来,让她赶紧松手,因为直到现在,她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条蛇呢,“珍珠你赶快松开手呀,你还抓着那条蛇,难道你想捏死他,或者让她跟你作伴儿吗?”石头道。
珍珠嗷的一声松开手,真的再一次华丽丽的晕过去了。哈族长算是见识了一个人能多么的怕蛇了,他们生长在南方的,特别是生长在大山密林里的人,看到蛇是平平常常的,看到毒蛇也是常常平平的,他们看似稀松平常的事,没想到这位看到后会吓晕,不过也可以理解。她并不是看到的,是抓到的,可能感觉更强烈些,哈族长微笑着如是想。
原来这位聪明绝顶。钟灵毓秀,长着水晶心肝儿琉璃心的女子,也有这么失态的一面。哈族长心莫名的得到了抚慰。
珍珠是被石头抱回木屋的,这一天的起起伏伏太剧烈了,珍珠这小身板儿那受得了。“你们娘子刚才被蛇吓到了,她也累了一天了,让他休息休息吧。”石头跟两个丫头说。
两个人连忙铺床,让石头把珍珠放到床上,等石头走了。两人七手八脚的把珍珠的外衣扒下来,好让珍珠好好休息。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珍珠还在睡着,两人觉的珍珠一定是太累了,多睡会儿是应该的。两人都轻手轻脚的尽量不出声,怕吵醒珍珠。第二天的晚上了,珍珠还没有醒,两个丫头觉的不对劲了,赶紧出去把七叔石头全都叫来。王家庄的人听说珍珠睡了一天一夜还没醒,就知道珍珠出事了,全都自发的聚集在木屋前,向石头他们打听到底是怎么了。
“也没什么了,就是昨天珍珠回来的时候。手里抓了条蛇,吓的晕过去两次,我以为睡一觉就会好的,所以也没有和大家说,那知道等到今天她还没醒。”石头情绪无比低落的道。
“一定是被吓到了,要招魂的。原来夏婆子是会的,可伸腿儿走了,我们村又没有会招魂的,这可如何是好,到底要找谁去?”七婶在床边坐着唉声叹气的道。
“我们住在这里,那就只好去找哈族长了,他一定有办法。”澄妮低声的嘟囔着。屋里的女人们全都看向澄妮,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居然是平时看着木讷呆板的一个丫头想到了办法呢?
“对对对,就是去找哈族长,他们蛮族不是有许多巫师吗,他一定会有办法的,赶紧去找他!”松花跳起来,冲到门口,惊讶的看着分开人群走过来的哈族长道,“这是谁这么快,先我一步把哈族长请来的。”
哈族长迷茫的道:“什么把我请来了,怎么这么多人,你们都在珍珠的木屋前干什么?”
“哈族长,看来你是不知道我们娘子的事情了,那你这是来有什么公干?”松花看着哈族长道。
“我是来跟珍珠商量事情的,刚才突然想起些事情来,就想过来和珍珠商量商量,你们娘子的事情,你们娘子什么事情,王娘子怎么了?”哈族长看着松花道。
“族长,族长大人......”松花看着哈族长放声大哭。哭的哈族长不知怎么办才好,皱着眉看着松花,最后捂着耳朵想等松花哭完告诉他珍珠到底怎么了,可是等了半天,松花还在哭。
“好了!不要哭了,再哭我也不知道你们娘子怎么了!我也不管了!”哈族长吼道。
松开一声没哭出来,一口气儿憋在喉咙里,打开了咯儿,憋的脸白心口胀,好半天才平复下去,哽咽着道:“我们娘子昨天吓着了,睡了一天一宿了还没醒,我们不知道如何是好,刚想请哈族长帮忙想想办法,这不您就来了,我们还以为是谁头脑灵光,先一步把您给请来了呢。”
“哦,我当时什么事儿呢,原来是失魂了,这个好办,用我的帖子请神庙里的蛊神娘娘来做个法事立刻就好了,只是今天已经晚了,明天我让人去请蛊神娘娘,保管来了以后医好你们娘子。今天我就不打搅了,明天我一准儿陪着蛊神娘娘再过来。”哈族长看着松花哭的跟泪人儿一样,简直就跟珍珠死了一样,不由的头疼无比,转身快步离开了。
大家都知道珍珠是吓丢了魂的,丢魂儿的人都是很嗜睡的,但是找个会招魂的做个法事,念几句咒语就会醒过来,没事的,这个平时大家也都经历过,知道不是什么大事儿,都放了心,关照了松花和澄妮几句,拜托了七婶精心些,三三两两的散了,只等明天招魂的法师来了招回魂来就好了。
七婶在屋里劝慰两个丫头道:“没事的,你们娘子再睡一晚上,明天法师来了就会好的,你们两个也不要害怕,如果你们害怕,我就在这里陪你们一晚上。”
两个丫头怯怯的,“七婶,我们还是有些怕,要不晚上你不要走了,留下来陪我们吧。”松花跟七婶央求道。“你们也真是的,都说了没事了,你们还这样,那好吧,我就陪你们一晚上也好,你们才加盖的木屋,就让我睡吧,晚上有什么事,就直接喊我就行了。”七婶无奈的看了两个小丫头一眼,两个才十来岁的女孩子,确实有些嫩。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大家就都起来了,翘首期盼那个什么蛊神娘娘的到来,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上次来一个花娘娘,故作神秘,说是什么神庙的四大巫师之一,这次又来了一个蛊神娘娘,又是神庙的巫师,这里的人真奇怪,有什么事都去神庙,这神庙到底在那里呀,天天挂在蛮族人的嘴边上,又没人见过,是不是蒙人的。几个清醒的女人坐在屋里心神不定,絮絮叨叨,患得患失,翘首期盼神庙的什么蛊神娘娘赶快来,赶快让她们娘子醒来,再也不要睡了。娘子这一睡睡的两个丫头心里没着没落的,松花和澄妮轮流去门口观望,看看有没有人过来。人是有过来,都是来王家庄过来关心珍珠的,并不是什么招魂人。
“你们俩不要再出去了,小心你们家娘子魂儿回来了,也被你们惊走,你们也着凉了,你们娘子醒了也没没人伺候!”七婶在后面没好气的道。俩人这才不到门口出出进进,而改成在屋里坐立不安。
巳时的时候,石头在外面敲门说哈族长带人过来给珍珠看病了,两个丫头飞一般的跑过去打开门,就看到哈族长毕恭毕敬的陪着,点头哈腰的在前面引路,比之前那个什么花娘娘不知道要恭敬多少倍,亦步亦趋的领着一个花枝招展,有些妖异的女人过来。
再看这个女人,穿的是苗家的服饰,身上的饰物不少,铃铛也不少,走起路来叮叮咚咚,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说着她来了的宣告。看她有个二十多岁,只是这个女人好像她本身就有什么病,一脸的苍白,嘴唇缺乏血色,这让松花和澄妮都大失所望。她都病病歪歪的,还能给别人看好病吗?可话又说回来了,这病态病容也真可人疼,行动起来如弱柳扶风,西子仙游,端的让所有的男人女人爱怜,爱恋!可这对于她们娘子的病没有一点儿帮助,她们娘子现在最需要的不是病西施,而是招魂儿的巫师!
两个丫头的笑容僵在脸上,对面前这位女子深表怀疑,这是来勾魂儿的,还是来看招魂儿的,怎么看怎么感觉不像是能治病救人的,原来那个花娘娘也很漂亮,可举手抬足之间都很有大夫的范儿,看着就是资深人士,也让人放心,眼前这个能行吗?
那个女人好像感觉到对面的两个小女孩的怀疑或者不欢迎,抬眼看了他俩一眼,哇,眼神如电,是放电的电,这位病态女人的眼睛准确的说是眼神太奇怪了,她的眼睛里有东西,让俩丫头想看的仔细些,再仔细些,两人慢慢的走近这个女子,慢慢的走近这个女子。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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