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等我问问他,有什么打算,他基本上都是四处走动,很少在哪个店里长驻。”
看我们那么着急,范星翼决定不等下周,这周就见柯景,替我们打探情况。
好好的ktv变成了茶话室,直到商定好之后,圆圆才打开了音乐,我们再不管烦心事,尽情放松,书书今天没带孩子,也可以敞开喝。
平时我很少跟人拼酒,但今天都是好兄弟,好闺蜜,也就不在乎了,反正也是连明晞的卡,酒随便刷!
以致于最后,我居然喝得晕晕乎乎,歪在沙发上看他们继续拼酒,看着看着我就眼皮发软,好想睡觉……
后来感觉有人在喊我,让我接电话,我连拿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也不知道是谁把手机放我耳边,迷迷糊糊间,我好像听到熟悉的声音,问我在哪儿。
迷茫的反应了一会儿,我才察觉是连明晞,我在哪儿?我看了看周围,五彩的灯光昏暗且迷离,就说我还在氧吧,
那边说什么,我也听不太清,就嗯嗯啊啊地点着头应承……
直到第二天醒来,我的头仍感觉在炸裂,一阵一阵的疼,窗外的天才蒙蒙亮,屋里也没开灯,就发现倚在床头的连明晞斜眼瞪着我!
我努力思索了半天,才依稀记起来一些片段,好像是连明晞过来把我拖走的,坐电梯时我还一直抱着他吧!其他的记不得,我很奇怪,
“你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难道我酒后乱性,把你强上了?”
眯着眼的连明晞眼神毒辣,恨不得吃了我,“还好意思问我?你可真有种,拿我的卡请范星翼喝酒!”
我问心无愧,扬起小下巴与他对抗,“又不是只请他一个,还有那么多人。”
这样的姿势,正方便他顺手捏住我下巴,一脸愤慨,“我没能陪你,你就找他?”
嘿!这话说得我就不爱听了,“什么意思?说得我好像水性杨花一样!”
“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你们在一起喝酒!”
这话真逗,说得好像他以前跟我交待过什么一样!嗤笑一声,我没理会他,连明晞憋不住了,顿时炸毛,
“哎——劳资在跟你生气呢!你是不是该象征性的哄一下?”
自认占理的我也不怕他,以手支额,淡定反驳,“我就问你一句,你见她的时候跟我汇报了吗?”
张了张唇,心虚的连明晞终是说不出话来,闷哼一声,“所以你就故意气我,报复我?”
脑洞大开,我也是服他!“谁有心情故意啊!还不是有事请他帮忙,你怎么唧唧歪歪胡思乱想跟个女人一样?”
“用我的卡招待他,劳资就是有意见!”
我说他这人怎么不晓得知恩图报呢?“上次人家没请你喝酒?”
“有可比性?饭店的啤酒多钱一瓶?氧吧的酒多少钱?”
“才花了两千!”怎么那么小气呢?“我替你着想,都没点洋酒,只点了果酒和啤酒而已!”
刚想说他扣,他已悠悠开了口,“花在你身上,多少钱都不算多,花在范星翼身上,多少钱都嫌多!”
说得我感动得一塌糊涂,要不是想起没刷牙,真想亲他一口!
“好啦好啦!你对我最好啦!”我一把熊抱住他,他却呆着脸,趁机跟我讲条件,
“下次我不在你身边时,不许跟别的男人喝酒!你都不知道自己喝醉的样子有多迷离!幸亏我去接你,我要是没去,你是不是打算让范星翼抱你下楼!”
我也是对他们几个都放心,才敞开了喝的,“不是还有圆圆和书书嘛?”
连明晞摇了摇头,“圆圆也醉得不成样子,严品飞把她扶下去的,书书没怎么醉,可力气那么弱,怎么抱得动你?”
“哦——”错了只能乖乖认咯!我飞快地跑下床,去了趟洗手间,又快速地洗了脸刷了牙,然后跑回床上,
他看我鬓边发丝湿漉漉的,睫毛还沾着水,问我不应该睡回笼觉吗!起那么早干嘛?
我爽快地回他,“干!”
跟着就钻进了被窝里,一点一点慢慢的扯开他的睡衣,露出坚实的匈膛,指腹掠过,抚弄轻滑,一路向下,直滑到他的胖次边缘,就此停下,他的目光燃着火苗,期待地看着我,蛊惑我继续,
我没有如他所愿,调皮地管他索要好处。
他问我想要什么,我低低一笑,倾身凑近他唇边,轻轻印下一吻,将茉莉花香渡给他,
“要你……爱我!”
轻咬我唇瓣一口,他继续哄着,“你得先取悦我,它醒了,自然会狠狠的爱你。”
我快速触碰,捏了捏,“已经醒了啊!”
他却坏坏一笑,在我耳边呵着气,“不够坚挺,需要按摩。”说着已经覆上我的手,引导我贴紧他下腹……
说实话,两人亲密那么多次,我从来没有切实用手去触碰过,突然让我去抚·摸,感受到它那茁壮的形状和火热的温度,我登时就涨红了脸,想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按住,还教我动一动,
其实我看过爱情动作片,见识过女人伺候男人的手段,可真的让我去实践时,我又紧张得要命,很怕指甲会刮到他,羞得将脸埋在他匈前不说话,
连明晞终于受不了,翻身将我放平,欺身压了上来,痛苦嘶呵,“你这不是伺候,是折磨!”
大概是……手法不到位,他无法畅快吧?我尴尬一笑,他已没了耐性,粗鲁地扯开我睡衣,迫不及待地边揉边吻我,
手的动作与唇舌的力道都一样激烈,吻得我嗯呀出声,不满足于他抵着花谷的磨·蹭,满心期待着他横冲直撞的进来虐待我!
于是我们就用最直接的方式,度过了最美妙的清晨!
果真让他说中了,事后的我,躺在床上根本不想动,竟又迷迷糊糊的睡了的回笼觉。
直到我醒来翻开手机,才发现严品飞给我发了几条语音,大意是问我,书书为什么要跟钟越良合作,两人什么关系。
我回了个电话直白告诉他,感觉钟越良对书书是有好感滴,但是现在袁玮和她争女儿,书书还没有正式离婚,所以钟越良并没有与她表明什么,暂时只是合作关系。
琢磨了一会儿,严品飞很严肃的问我,“那我是不是应该先下手为强?”
这特么还用问?“你觉得呢?她会答应和你在一起,等着袁玮来抓她把柄?”
“可我怕迟了被钟越良抢占先机啊!”
“是你的,别人抢不走,不是你的,你用心也得不到!”
我就这么毫不留情的打击他,严品飞估计该吐血了,
“小芸你这话哥就不爱听了,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呐!我不表明,她永远不知道,我永远没希望!”
关键是时间不对!“那也等她正式离婚之后啊!爱怎么表白都随你!”
他十分期待,问我书书什么离婚,其实我也不清楚,只听她说要起诉,争孩子抚养权,大概得半年左右吧!
严品飞居然说他可以等!我就纳闷儿了,不明白他为什么对书书如此痴情!
挂了电话后,闲来无事,我跟连明晞讨论起这事儿,
听说严品飞一直暗恋书书,连明晞说,有些男人心里会有一种情结,暗恋而不得,或者无疾而终的感情,再次相逢,他就会心动依旧,仿佛回到了当年,想延续当初未能完成的夙愿,等他实现之后,也就没那种执念了!
“也就是说,一旦他得到书书,也就会觉得,不过如此?”
“一般是这样,也不排除个别的是真爱,珍惜一辈子。”
我突然很想问一句,“她是你的执念吗?”
默了一会儿,他明亮的眼睛看向我,
“原本是……后来,被一个萌蠢霸道毒舌又凶悍的小仙女给下了情之蛊,诅咒我只能爱她一个人,不然一辈子不举!”
说得我心满意足,眯眼一笑,赞他够狠!有决心!
两天后,严品飞跟我联系,说是范星翼已经跟柯景见过,说服他留在锦江城,而范星翼告诉柯景,有同学聚会,想趁机让书书跟他吃个饭,顺便定下合作计划。
我赶紧跟书书报喜,让她准备,书书怕自己搞不定这种大神级别的发型师,就想拉着我们一起陪同前往。
如此一来,我得先汇报啊!毕竟连明晞也是个小气鬼,我必须提前跟他交待一声,说我要陪书书谈生意,范星翼也在,我还特别好心的问他要不要同去。
连明晞狠狠地瞪我一眼,“你丫故意的吧?明知道我今天要去一趟外地还装坦然!”
怎么叫装呢?我问心无愧,嘿嘿一笑,“本来就坦然啊!”
想着还有闺蜜同行,连明晞也没拦我,答应让我去,
可即便他不来,也给我安排了高升同行,说是保护我的安全,免得我又喝醉,走路都没劲儿,被人占便宜!其实我知道,他就是不放心范星翼,不想承认而已!
上回只是远远瞄了一眼,这回到了约定的大酒店,我才看清柯景的模样,两侧渐变的油头,层次感很强,左侧挑染了三缕灰色,一双桃花眼,痞气又多情!身着郁金色衬衫,领口微敞,张扬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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