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时。
江祁宇来找吴北良,他真的送来了不少珍贵灵材。
“吴师兄,这些灵材是我跟别的天骄换来的,你看看可喜欢。”
如今的吴北良,可是妥妥的灵材大户,放眼整个大荒,论个人灵材储备量,比他多的人寥寥无几。
不过灵材是收集不完的。
一个人再厉害,也不可能每种灵材都有。
炼制不同丹药需要不同灵材。
高品丹药之所以珍贵,最根本原因是高阶丹师太少了。
高阶丹师之所以稀少,原因有四:
一,炼丹需要天分,拥有丹道天分的人百不存一。
二,炼丹太过单调枯燥,这种日子狗都嫌弃。
三,丹炉没事就炸,好不容易收集到的珍贵灵材白白浪费很搞心态。
四,炼高品丹所需的灵材很难收集全。
总的来说,想要成为一名高阶丹师,比登仙都难!
当然了,凡事皆有例外。
吴北良,就是丹道的例外。
他能在短短十几年时间内炼出地品八阶丹,第一功臣就是他比狗还灵的鼻子,第二功臣是因缘际会得到的五行八卦太元炉,第三功臣是圣阙冰莲座。
对别的丹师来说,想要炼成一颗高阶丹,首先要集齐丹方上的所有灵材。
对吴北良而言,集不齐也无所谓,找个合适的替代灵材就好了。
这可是大荒所有丹师都羡慕不来的独门本领。
因此,只要灵材品质高,可以炼制高品丹药,吴北良就喜欢。
他一眼扫去,就看到了数种一直想要却迟迟没有的灵材。
顿时,这货笑眯了眼:“喜欢喜欢,有好几种我一直寻而未得,江师弟有心了,这两颗地品八阶天元丹乃是我的一点儿心意,你务必收下。”
对朋友兄弟,吴北良还是很够意思的,很少白嫖对方。
对别人嘛,那就是纯纯的狗无良,良心被狗和二驴子二一添作五了。
江祁宇一番拒绝,奈何不如吴北良口才好,还是半为难半欢喜地收下了。
他临走时表示,只要有机会,就拼命搞珍稀灵材,为吴师兄的丹道大业贡献微不足道的力量。
吴北良用力点头,鼓励对方一定要加油。
送走了江祁宇,吴北良又开始馋真正的天乩霹雳掌了。
他苦思良久,也没有想出从太阴圣女那搞到这门功法的良策。
“要不,我试试美男计,说不定她一犯花痴,什么都会依我!
不过,那小娘们儿是疯的,一言不合就抛刀子杀人,跟她谈感情,等于把脑袋别在裤腰上。
说不定上一息还情意绵绵笑容甜甜,下一息就怨念滔天一刀两断!
不是关系上一刀两断,而是会把我一刀两断……
莫非,只有打败圣子取而代之才有机会学天乩霹雳掌?
撑上十招我有信心,苟上百招也不是不可能,但打败他,难度就太大了。”
对普通灵窍,吴北良有信心可以跨境界、甚至跨两个境界打败敌人。
但桑扈也是圣品灵窍,还是碎虚巅峰境,吴北良才灵婴十品,差了两个大境界,怎么可能打败对方!
“唉,我真是太难了!”
吴北良生无可恋地趴在八仙桌上,神色恹恹。
片刻,他又喃喃自语,“如果天乩霹雳掌是太阴圣境的强大战技,小小的凌天宗怎么会有这门战技呢?又是谁把功法撕去了一半?”
这个问题靠想是不会有答案的,吴北良决定回宗门后去问问海凌天。
接近子时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吴北良鼻子一抽,竟然没有嗅到任何味道!
他顿时警惕起来,掌心一翻,青冥短刃在手。
与此同时,他激活了十八件仙级护身灵宝、圣川玄甲,贴身还穿着神蝉宝甲以及几件护体软甲。
安全感大增的吴大官人带着几分惺忪睡意的嗓音响起:“谁啊?”
“是我呀,小哥哥,你不是有话和我说么?”
太阴圣女清悦动听的少女音自门外传来。
吴北良微微一怔,眉头微蹙:“是有话说,不过……我忘了,不如等明日我想起来,再和圣女说可好?”
景颜当即不乐意了:“不行,我大半夜不睡觉,跑来和你私会,你竟然给我吃闭门羹,你个登徒浪子臭渣男,我数三声,你若不开门,我就把门拆了,然后进去再把你第三条腿卸了,”
然后,她不给男人犹豫和辩解的机会,直接数数,“一,二……”
谁踏马跟你私会了…吴北良顿时凌乱:这娘们儿,太鸡脖不按套路出牌了!
他活了三十一年,跟各种女人打过交道,他原本以为,最难伺候,最喜怒无常的是凤灵。
现在一对比才发现:凤灵是个好姑娘,温柔体贴又善良。她不会一言不合就诬陷自己这个大荒绝世好男人是渣男,还要卸掉自己第三条腿!
吴北良从来不是什么宁折不弯的人,面对强者的威胁,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妥协。
于是。
“吱呀!”
吴北良打开门,立马向后跳了半丈,并端坐在八仙桌边,装模作样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桃花仙酿。
景颜推门而入,见吴北良一个人独酌,几步走到榻边,脱去鞋子,露出一双嫩白小脚丫。
然后,她伸了个懒腰,布料贴在身上,勾勒出青春姣好的曲线。
“哇,舒服!”
她钻进被窝,语调慵懒,透着一抹小欢喜。
吴北良咳嗽一声,端起酒杯浅酌一口,背影寂寥,故作深沉地说:“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以为只有我睡不着觉,没想到景颜姑娘你也睡不着,不如与我喝两杯,探讨一下法术战技,共同进步可好?”
“……”
景颜没有回答。
吴北良眉头微蹙,转头一看,怔住了。
只见,五官精致如刻、小脸儿只有巴掌大的女孩闭上美眸睡着了。
她呼吸均匀,红润的小嘴儿微微嘟着,就像一颗鲜嫩的草莓。
吴大官人脑门垂下三条黑线,心中疯狂吐槽:“你特么有病吧,大半夜不睡觉,跑老子这里来睡,咋地?睡小爷的榻,让小爷无榻可睡啊?你就不怕我一怒之下睡了你?”
吴北良摇头无语,只能一边喝酒,一边感慨:“女人,果然是大荒最不可思议的生物!”
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时辰。
过程中,吴大官人回头三次看景颜,她睡得很香,很踏实,很放松!
简直可以用没心没肺来形容。
在什么情况下,一个绝色美女才会对一个身心正常的大男人如此不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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