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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的南货铺是夏家最赚钱的一家铺子,可不知怎么的,最近惹上了一批闲汉,搅得店里一下子没了生意。夏知瑜一直在为这件事头痛。此刻听到江世霖笑着说出这话,他心头的那团火蹭一下窜了起来。幸好,他还有理智,脸颊的肌肉微微跳了跳,很快便压下了怒火。
江世霖见状,笑眯眯地加了一句:“二叔父,从这个月的生意来看,那家铺子顶多也就值个三五百两,和明月楼的一桌酒席差不多……”
“铺子的事得由你们的祖父做主。”夏知瑜阴沉着脸打断了江世霖。
江世霖仍旧一手拄着拐杖,一手牵着夏堇。他无所谓地耸耸肩,不紧不慢地说:“既是如此,二叔父可以先去请示祖父。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待到夏知瑜疾步离开,夏堇立马甩开江世霖的手,问道:“你早就在计划今日?你是如何知道那家铺子的?你到底想干什么?”一连三个问号,道出了她的急切。她越来越看不懂江世霖了。
“你这是过河拆桥?”江世霖一边说,一边用食指的关节慢慢描绘着夏堇的脸型。突然间,他眼中的笑意敛去,不悦地诘问:“什么时候轮到你甩开我了?怎么总是记不住我的警告呢?”
夏堇没有动,只是任由他的手指从她的颧骨滑向她的下巴。江世霖刚醒来那会儿,她虽然极力隐忍,但她总是下意识闪避他的动作,如今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动手动脚,仿佛他们从来都是这么亲密的。她垂下眼睑,低声恳求:“我想,二叔父可能会放走紫鸢她们,你能不能找人在外面守着?”
“我为什么要帮你?我有什么好处?”江世霖慢慢抬起她的下巴,“这么热的天,我陪着你走这一趟已经很不容易了。你以为装瘸子不累吗?”
“你想要怎么样?”说话间,夏堇已经感觉到,他的手已经揽住了她的腰。他手中的拐杖正抵着她的背。
“你说我想怎么样?”江世霖反问,突然间收紧手臂。
感觉到两人的身体已经紧紧贴合在一起,夏堇一阵心慌,只能用双手抵着他的胸口,努力保持两人间的距离。她习惯了他的碰触,但她无法忽略他是男人,是她憎恶的男人。“你不能叫我木槿。没有人这么称呼我。”她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他的气息包围着她。
“难道你没听过,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江世霖低头审视夏堇。他的目标不是紫鸢,而是崔文麒。他一早已经派人在夏家附近守着。只要夏知瑜放走紫鸢,就会有人紧紧盯住她。
“你先放开我!”夏堇试图推开他,又低声解释:“我不是想违抗你,但这里不是池清居,我们好好说话……”
“不是又如何?”江世霖的手指拂过夏堇的嘴唇,“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自以为聪明。”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夏堇的心脏漏跳了一拍,急忙避开他的视线。几天前,去明月楼的马车上,他警告她,不要怂恿绯红勾引他。她没有遵从他的意思。不过,他不是很享受美人在怀的滋味吗?再说,就算没有她的默许,绯红也照样会爬上他的床。这事与她何干?
想到这,夏堇复又抬眼看他,嘴里说道:“我会按你的吩咐行事,但是……”
“没什么但是!”江世霖突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在唇与唇接触的瞬间,夏堇紧抿嘴唇,屏住呼吸,眉头紧皱。上次的事决不能发生第二次。她不会让他得逞的。他可以侵占她的身体,但她绝不容许他扰乱她的心跳。她可以忍受他的侮辱,但她不会让他侵占她的心。
江世霖慢慢吸吮她的嘴角,一点一滴舔舐她的**,试图撬开她的牙齿。他能感觉到她的紧张与抗拒。但是他依然记得她的绵软与香甜。她的抵抗更加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望。他扔下手中的拐杖,用掌心揉搓着她的背。虽然隔着衣裳,但他依旧记得她滑腻的肌肤。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可是任凭他如何yin*,她就是不愿张嘴接纳他。他恼怒,几乎把她的小嘴整个含在嘴里。她的甜蜜气息,她的刻意拒绝让他欲望渐生。
“你又在拂逆我,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江世霖气息紊乱,他的眼睛对上了她清明的眼眸。她根本没有受他诱惑。这个认知让他徒生不悦。上一次,她像无助的孩子一般依偎着他,任他予取予求。这一次,他不甘心沉沦的只有他。
他伸手抓住她的头,用大拇指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他犹记得她脸颊酡红,眼睛水汪汪的时候是多么诱人。他低头轻啄她略带红肿的嘴唇,附在她耳边说:“你应该知道,你母亲家的人为何忌惮你。这会儿,正有人在大门那里看着我们。”
夏堇转头看去,就见一个人影正躲在门外偷看。她想看清楚那人是谁,突然感觉到江世霖居然舔了一下自己的耳垂。那湿漉漉的温热触感让她的身体掠过一阵战栗。她知道,她那原本已经冒着热气的脸颊此刻一定红得发紫。她的理智再也无法控制大脑。她转头闪避他的动作。
江世霖轻笑,捧住她的脸颊,再次吻住了她的唇。他以为她已经屈服了,可是她依旧咬紧牙关,拒绝他的入侵。顷刻间,渴望与她相濡以沫的欲望更加迫切,他甚至想问她,她的闺房在哪里。欲望与愤怒交织在他心头。他痛恨她的倔强,今天若不是还有正事,他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他泄愤似的用力吸吮她的嘴唇。突然间,他含住她的下唇,温柔的舔舐两次,又一口咬住,留下了两排牙印。
“你干什么!”夏堇捂住嘴唇。她怀疑她的嘴唇被他咬破了。她顾不得隐忍,怒视着他。他轻薄她还不够,居然咬她!她为什么要怕他,任他予取予求?他根本不会杀了她,最多就是威胁她,或者拿她的丫鬟出气。他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她为什么要向他屈服?
“怎么?又想伸出爪子了?”江世霖不赞同地摇摇头,伸手抓开她的手,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她的嘴唇又红又肿,似熟透的樱桃。他按住她的唇,低声说:“这只是小小的教训,希望你以后不要阴奉阳违……”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夏堇心虚地垂下眼眸。
“好吧,那我就好心地说明白些。因为你的怂恿,绯红太缠人了。你把她处理掉吧。”
“什么!”夏堇错愕。绯红的投怀送抱不是让他身心愉悦吗?据说,这几天都是她侍寝。他这是想始乱终弃?
“你没听清楚吗?”江世霖的手掌紧贴着她依然发烫的脸颊,“我在告诉你,无论你把她配人,还是调去其他地方,我都不管,我只要以后再也见不到她。”
“可是为什么?”
“怎么?害怕以后没人替你解围?”江世霖冷笑,一字一句陈述:“既然你早有觉悟,就该明白你迟早是我的女人……不对,我们一直都是夫妻。只要我想,就算有十个八个绯红也拦不了我。甚至,今晚我就能让你搬去池清居,日日与我耳鬓厮磨……”
“我会按你的吩咐行事。”夏堇艰难地点头。未明阁虽然也是江家的屋子,但那里人少。每天晚上,当她关上房门,至少她的心是自由的。她不想与江世霖日夜相对。
“很好。”江世霖满意地点头,“接下去我们说一说正在外面偷窥的人。我想,你母亲家的人应该很好奇,我们私下是如何相处的。他们一定会想,我愿意替你出头,想必你一定……”
“你要我怎么样。”夏堇暗暗握紧双拳。她知道以江世霖的恶劣,一定会提出过分的要求。
“很简单,你若是连取悦我都做不到……”
“我要紫鸢,刘嬷嬷,奶娘,还有与伍师爷见面。”
“你的要求太多了。”江世霖摇头,“我得看你的表现再决定。”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江世霖轻笑。“不要让外面的人等得不耐烦。”他催促。“来吧。”他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趁着夏知瑜还没折回来,他要把刚刚受的“屈辱”讨回来。
此时此刻,夏堇又怨又恨。她知道江世霖一定是故意的。他带她回来,根本就是另一种折辱她的方法。偏偏,她想要问清楚紫鸢,到底为什么恨她。她也很想知道,奶娘一家是否安全。他总是有办法逼她屈服。她视死如归般闭上眼睛,踮起脚尖贴上他的唇。她刚想退开,就被他拦腰抱住了。
“刚刚我已经示范过了。”江世霖的嗓音略带干哑。
闻言,夏堇愤怒地瞪他。她不是花街柳巷的女人,他怎么能要求她在光天化日之下与他一样无耻。
“若是你让我满意了,明天你就能见到伍师爷。”江世霖yin*她。见她的眼中满是挣扎,他再次催促:“快点,机会只有一次。”他已经在脑海中幻想,她辗转在他唇齿间的诱人。
小夏是亲呢?还是不亲呢?哈哈,明天再告诉你。关于小江,不要觉得他已经爱上了小夏。男人可以把情和欲分得很清楚。有人怨念我不让他们圆房,其实因为我是亲妈,所以暂时不能圆房。男人得到太容易就不会珍惜,而女人很容易因为**而失心。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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