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啦,各位亲,胖胖昨天浏览器不知道为什么,老是没法分段,最后只能重启了,所以晚点了。作为弥补,人家今天3000+,还请各位亲谅解啦!还有,这个周人家好歹也算上了分类强推,可是效果实在是惨绝人寰,还请各位亲帮帮忙啦,推荐收藏,胖胖都是来者不拒的!)
“大郎!”大郎拎着枝儿三人的药,刚从回春堂出来,就听到有人在叫他,大郎闻声四处张望,发现出声的是站在不远处的里正。
“里正?你怎么?”大郎很是惊讶,朝疾步走来的里正问道
“嗨!你老李叔也病了,我这来找大夫开点药!”里正也是一脸的憔悴,他这几日是愁得头发一把一把的往下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里正家虽是侥幸在洪水里保得性命,可是,满家七口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县城过日子,哪是那么容易的!上有年事已高的老爹李老汉,下有十一岁的幼子和才三岁的大孙子,哪儿哪儿都花钱,这好不容易安顿下来了,孙子病倒了,老爹也卧床,真是焦头烂额的。
“老李叔没事吧?”
“没事,就是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对了,听你婶子说,枝儿和柱子还没醒?”
“哦,枝儿醒了,就是柱子······”
“嗨!柱子怕是伤了心神了,这么个半大的孩子,就······”里正说起来,也唏嘘不已,这短短的几日,父丧母亡,爷奶也都不在了,就留下沈柱这么个娃娃,还病得昏迷不醒,好在杜举人家厚道,要不可怎么活啊!
“对了,大郎啊,大山说,他看见杜良了。”
“什么?!”大郎一听这个消息,眉头都皱到一起去了,真是好人不偿命,恶人活千年,没想到这一家子居然会平安无事。
“大山是昨儿回来说,看见杜良被救回来了,”里正有心卖个好给杜家,便特意多说了几句,“大山打听过了,杜良是爬到了在树上,这才侥幸逃过了一劫,不过,听救回来的人说,树上就只看见他和大壮,其他人怕是不在了。”
“恩,多谢您了,里正大叔。”
“说啥呢!要谢啊,也是我们谢谢杜举人啊!多亏杜举人帮忙,让大山去城外帮忙施粥,要不我们这日子啊,都不知道怎么过呢!”里正是真心实意的感谢杜举人,这大山去城外施粥,一家老小多少有了个进项,“大山说,杜良在四处打听你们家的消息,怕是没安好心,你们还是早早有个准备吧。”
“唉,按说乡里乡亲的,现在都遭了难了,能帮忙的地方我们也就帮了,可是······”大郎真心不待见这所谓的大伯一家。
“我们都知道,杜良家是咎由自取。可是,大郎啊,这外人可不知道里面的是是非非的,要是杜良闹起来,怕是对你和杜举人名声不好啊!”
“恩,多谢里正提点,我有数。”
“嗨!说啥提点,我也是瞎操心,我也不耽误你了,你赶紧忙吧。”里正说着就跟大郎道别,往药铺去了。
大郎在外面忙活了半天,终于把枝儿要的东西买齐了,看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长舒了一口气,终于买完了!这买东西也真不是件轻快活,大郎一边抹着头上的汗水,一边看了看时辰,已经临近午时了,想了想,去买了几个包子便往家走去。
“果儿!出来帮我拿东西!”眼看大门近在眼前了,大郎赶紧扬声叫着果儿。
“哎!”果儿一边应着,一边开了门,“呀!大哥,你怎么买了这么些东西?”
“还不是你大姐要的!”大郎一边说着,一边进了门。
“大哥,你回来了?”枝儿听到声响从灶房走了出来。
“你还没好,忙活什么!”大郎有些恼火。
“这不午时了吗,总得准备午饭啊!”枝儿不以为意的笑着跟大郎解释。
“我买了包子,二郎和柱子都没醒,咱们将就将就吧。”大郎举起手上的包子跟枝儿示意。
“二郎醒了呢!就是柱子还没醒,”枝儿跟大郎解释,“既然这样,那就吃包子吧,下午我去买点菜,晚上自己做,以后就别买着吃了,太费钱了!”
“晚上不用做,爹爹在县衙帮忙,中午在王县令大人那休息,晚上也不一定熬到什么时辰,王县令会差人将晚饭送来的。”
“没想到王县令倒是对我们不错,如此细致入微。”枝儿倒是没想到王县令居然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恩,王县令原本还要爹爹在县衙住下的,只是爹爹不肯”果儿抢着跟大姐说。
“那也得买点米面,晚上不用做,早晨中午的我们也要吃饭啊!尤其现在这节骨眼上,爹爹每天都忙碌的很,更得吃的好点,好好补补。”
“也是,下午你要买什么,让果儿去吧,你这身体,还是老老实实的再休养几天吧。”大郎还是很不放心枝儿的身体,这还没好利索呢,还是量力而行吧。
“恩,我知道。”枝儿明白大郎的心意,乖乖的点头答应了。
“对了,二郎怎么样了?”
“正在屋里呢,醒是醒了,就是······”枝儿说着,引着大郎往隔壁去了。
两人站在窗边,从窗户看去,就看到二郎躺在床上,直愣愣的看着屋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到这儿,枝儿心头又是一酸,二郎早就醒了,可是,就像失了魂似的,虽然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可是从他清醒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过,枝儿也不明白是什么情况,也不敢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大哥,二郎从上午醒了到现在,一直都这幅样子,这······”
“不止是今天,”大郎并不意外,“从昨天他醒过来开始,他就没说过一句话,连送娘下葬的时候,都没出过声。”
“什么?!”枝儿听到大郎这么说,惊得眼睛睁得老大,声音也不自觉的高了很多,话一出口,枝儿就意识到不对,转眼去看二郎,却发现二郎还是毫无反应的看着屋梁,她压低了声音追问大郎,“大哥,怎么会这样?二郎伤到哪儿了吗?”
“我去请徐大夫看过,徐大夫说二郎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有些虚弱,现在这样子,不是身上的毛病,怕是那几天被魇着了,只能慢慢调养。”大郎其实也明白,二郎怕是被吓到了,才会这幅样子。
正当兄妹二人为二郎担忧不已的时候,一旁的沈柱却有了动静,沈柱就好像做了噩梦似得,不停的晃着脑袋,眉头皱成一团,大郎和枝儿见此情景,疾步进了屋子,刚一进屋,就听见沈柱惊呼一声“爹!娘!”,一股脑的坐了起来。
“柱子!你醒啦!”大郎见到沈柱醒了,很是高兴,不管怎样,人醒了就好。
“大郎?枝儿?这是在哪??”沈柱一脸茫然的看着床边的大郎和枝儿,看到身边双目无神的二郎,沈柱捂着脑袋回忆,“我不是在李家洼吗?对了!我爹娘他们呢?”
“柱子,这是在县城,你昏过去了,是船老大把你送回来的。”大郎避重就轻的回答柱子的问题。
“什么?!那我爹娘他们呢,有消息了吗?”沈柱追问。
“这······”
看到大郎欲言又止的样子,沈柱便知道,爹娘肯定是没有音讯,他一把掀开被子,就准备下床,“不行,我要去找爹娘和爷奶。”
“柱子!这已经三天了,王县令一时不闲的派人在清水河附近搜查,可是······,二舅他们,怕是······”大郎拦着沈柱不让他去。
“不会的!肯定不会的,娘还等着我光宗耀祖呢!”沈柱拒绝相信,只是一个劲儿的要下床去找人。
“柱子!你风寒还没退呢!你还要不要命了!”
“我没事!我要去接爹娘,他们肯定在等我去接他们呢!”沈柱就像迷了心智似得,一门心思的要去找人,面对拦着他的大郎,就像面对杀父仇人似得,说话难听极了,句句往大郎和枝儿伤口上撒盐,“你娘和弟妹没事了,就不管我爹娘了!娘说的没错!你们就是自私,只顾自己!”
“柱子!我娘已经不在了,”这几句话,不仅伤到了大郎,也伤害了枝儿,娘在临终的时候,还惦念着娘家,没想到换来的却是柱子的这几句话,大郎虽然知道沈柱是无心的,可是,这些话还是刺痛了他,因此,语气也不客气起来,“不光我娘,二舅和舅母,还有姥爷姥姥已经都不在了!”
看到沈柱张口结舌,犹如天崩地裂的样子,大郎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话说的重了,柱子身体本就还没好,这下子可别······
“柱子,沈家就剩你自己了!你要是不好好保重自己,沈家别说光耀门楣,怕是连香火都要断了!”看到大郎和柱子僵持不下的样子,枝儿出声打了个圆场,大哥和柱子都没有恶意的,大家都只是关心家人,情急之下失了分寸,话赶话,说的过分了。
枝儿的话一出口,沈柱就愣住了,不久之后,屋里传来了沈柱绝望的哭声,大郎看着柱子蜷成一团,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心里对柱子的埋怨一下子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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