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倾在一旁强自镇定,心理建设良久。终于觉得自己能够坦然接受贺伯卿的入侵时,却听贺伯卿打了一个哈气,搂住她的肩膀。“今日你也累了一天,早些歇了吧。咱们来日方长。”
姚倾被她一碰,身子僵直。听他一句早些歇了吧,倒是松了一口气。低着头讷讷应了声,便手脚并用往床里面爬去。
贺伯卿笑着看她缩在墙角将头埋进被子里,吹灭烛火,大手一挥两侧床幔缓缓落下。
姚倾翻身躺好,贺伯卿一只手臂则追过去揽住她盈盈一握腰肢。手不安分的自亵衣下摆钻进去,抚摸柔滑肌肤。
姚倾有些不自在的扭动一下身子,却被贺伯卿一把捞进怀中。下巴贴在姚倾肩膀上,咬住晶莹圆润的小耳垂呼气,小声道,“倾儿,其实现在时候还早。”
已经不早了吧?姚倾暗自翻了一个白眼,身体却越发的紧绷起来。贺伯卿感觉到她的紧绷,作怪的大手开始在姚倾腰际游离,慢慢的向上滑动,待游移道微微鼓起的小小山丘上时,轻轻握住。“正好一手能够掌控,看来咱们真是天作之合呢。”
贺伯卿得意的笑,调侃的话说的再自然不过。
“你……”姚倾满脸涨的通红,扭过身子接着月光捕捉到贺伯卿灿若星光的双眸,疑惑道,“你不是屋子里没有过人吗?”
“可我不是有身经百战的兄弟吗?”贺伯卿翻身将姚倾压在身下。免得她在问出要他尴尬的问题,薄唇轻轻抚上花瓣般柔软的双唇。
这一触碰,便一发不可收拾。反复亲吻之后,悄悄用舌头撬开姚倾牙关,坏心眼的挑逗她的丁香小蛇。
姚倾心跳如鼓,双手紧紧抓住贺伯卿的衣襟,不自觉的嘤咛出声。手上柔软的触感和唇齿间的纠缠让贺伯卿浑身燥热。一股热源迅速向下腹处集聚。
姚倾也感觉到并不算陌生的颤栗开始自四肢百骸融向某一隐秘之处,变成缓缓溪流倾泻。
贺伯卿的手游移而下,触摸上一阵湿滑。咬着姚倾的耳垂,气息不匀道,“小倾儿,你真热情。”
姚倾双颊如火烧,侧过头去不敢看他。想要挣扎,可身子却软的一丝力气也没有。
下腹处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过来,她只能娇喘着求饶。
蓄势待发的贺伯卿哪里还忍得住,一面哄着。一面慢慢进入。待冲破阻碍后,见姚倾叫的厉害,便也不敢轻举妄动。
姚倾锤他胸膛。“叫你轻点,轻点的……呜呜呜,你怎么欺负人……你!”
贺伯卿手忙脚乱的去抓她作乱的小手,咬牙忍着难受的紧绷。咬着她娇嫩的手指,擦她脸上的泪痕。“我轻轻的。轻轻的,别哭,别哭。”
姚倾憋着嘴,无比委屈。他么的重生,让她生生经历了两次破瓜之痛。心里竟然忍不住拿贺伯卿与贺紘做起比较。意识到自己想法太过淫荡、她咬了一下舌头,小手搂住贺伯卿的脖子。见他俊脸因为强忍欲望而有些扭曲。豆大的汗珠在额前集聚。软了身子,羞怯道,“我……我好像没那么疼了……”
贺伯卿如蒙大赦。将姚倾臀下垫了被子,开始运动起来。
他力道之生猛,速度之迅捷,让姚倾忍不住一阵阵尖叫,哪里还顾得外面有人值夜。
两人直闹到半夜。姚倾一句一句不成了哀求之下,贺伯卿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
“好。好好,我不动你了。好好睡吧。”贺伯卿搂着姚倾,抚摸着她光裸的后背哄着。
姚倾只觉得腰间被一个硬物顶着,惊恐的往后挪动身子,“我……我真的不成了。”
贺伯卿伸手抓她哄道,“安心睡吧,我真不闹你了。”
“嗯。”姚倾含糊着应了,虽然身上湿湿黏黏的难受,也不想下去洗干净。贺伯卿只好自己翻身下去,自行安慰了不满意的兄弟。又投了湿帕子来给姚倾擦拭一遍。
姚倾累极睡的极沉,浑然不知身上的舒爽感觉由何而来。
贺伯卿嘴边挡着笑意,躺下搂着姚倾睡了过去。
这一夜两人睡的极香,姚倾浑身酸疼,骨头好似被拆开又重新装了上去。虽然是自己的,可却因为没有适应而不听使唤。某处不应该疼痛的地方,疼痛的十分厉害。
晨光微露时,她揉了揉眼睛。忍不住嘤咛出声。这一动,却觉得身上某处似乎不大舒服。反应半天才发现一个不安分的狼爪正紧紧扣在胸前,腰间也有一个作怪的棒子顶着。姚倾惊慌,连忙往回缩着身子。
谁知这一动,惊醒了一旁的贺伯卿。姚倾心里哀嚎,却不敢出声,只瞪圆了眼睛去看睡眼朦胧的贺伯卿。神态之中,带着惊恐更多几分羞怯。
看的贺伯卿心头痒痒,吻了吻她娇红的脸颊,手又不安分的揉捏起来。
姚倾浑身还疼的厉害,想到昨晚的疯狂,脸越发的羞红起来。忙推开贺伯卿死死趴在被褥中,蒙住头呜呜不敢出声。
贺伯卿也不忙着把她翻过来,而是嘿嘿笑着翻身压上。唇一路顺着娇嫩脖颈吻过细滑如缎的后背,姚倾像煮熟了的螃蟹一样浑身粉红。被压的进气少出气多,呜呜道,“呜……要被压死了。”
贺伯卿笑着一手撑起身子,一手向下去探娇嫩的某处。柔声道,“疼么?”
姚倾被摸的身体一颤,条件反射性摇头后,又重重点头。
贺伯卿忍俊不禁,“到底是疼还是不疼?”见姚倾羞的说不出话来,便又加重手上力度去用手指探索湿滑。坏笑道,“你不说,我自己去查看查看。”
姚倾惊慌翻身,正对上贺伯卿似笑非笑的双眸。瘪嘴道,“你……你……你昨晚上那么生猛,我……我当然疼了。”
“哈哈!”姚倾的生猛夸赞很是受用,贺伯卿大笑着用力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又挤进姚倾的双腿之间,姚倾大惊失色,忙用手推他。搜肠刮肚半天才用昨日贺伯卿说过的话回他,“来日方长,今日方且休战吧。”
贺伯卿看她小脸满是疲惫,眼下略略有些青黑。一双眼睛却是明亮妩媚,只觉得心里欢喜。又捉了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此时却听外面一声音道,“世子、世子夫人该起了。”
姚倾愣了半天,方才反应过来是叫自己。于是越发用力去推贺伯卿,惊慌却不敢大声吵嚷,只得笑声嗔怪道,“外面来人了,还不起来。快起啊!”
贺伯卿闷闷笑的发抖,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反倒是越发搂紧了姚倾。姚倾大囧,捶打他坚实的胸膛。只觉得手上一阵酸疼,定睛去瞧,才发现贺伯卿胸膛肌肉坚实。不由长大了嘴。昨日天昏地暗的,哪里看的清楚,不曾想这厮看着清瘦却是这般结实。怪道自己被折腾的如此疲惫不堪。
姚倾脸上涨了个通红,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要往外跑,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又伸腿去踹懒洋洋慢吞吞坐起来同样状态的贺伯卿,嗔怪道,“都怪你,都怪你,我……这怎么见人呀。”
贺伯卿只管笑着,不说话。姚倾见他这样,更是气恼。两人又闹了一阵,贺伯卿才算够了,叫人进来服侍洗漱。
姚倾裹着被子,躲在贺伯卿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到了芙蓉帐外,见进来的是顾妈妈和流苏、流萤方才松了一口气。
隔着床幔依然能隐约瞧见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流苏、流萤两个想到昨夜声响都不由红了脸颊。顾妈妈则早有准备,上前拿了宽大的袍子将姚倾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抱去沐浴更衣。
姚倾换了一身亵衣,穿好中衣出来时。见贺伯卿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一旁由一美艳婢女伺候梳头。
姚倾见那婢女面生的紧,不由有些诧异。眨着眼睛看向贺伯卿。
未等贺伯卿开口,那婢女再替贺伯卿扎上束冠之后,往前盈盈一拜,道,“秋荷见过世子夫人。”
可巧此时正有一个管事妈妈打扮的妇人,将白绫喜帕收到雕花红漆描金的木匣子里去,拿着上前笑着解释。“秋荷是世子屋子里的贴身婢女,自小伺候世子爷的。顾侧妃特意嘱咐了,叫还放在世子屋子里伺候世子和夫人。”
姚倾笑着点头,心里却不大痛快。
放这么一个漂亮的放在屋里,怕是别有用心。这个今生横生出来的顾侧妃姨母,着实让她心里有些不痛快。
贺伯卿见姚倾不高兴,便打发了那管事妈妈快去拿了喜帕到肃亲王妃那里报喜。自己则嬉皮笑脸的凑上来跟姚倾一道挑选首饰配件。
因今日是头天的大日子,是以装配必要隆重。姚倾身着一件正红牡丹掐金锦绣华服,五凤朝阳金丝累珠衔红宝的大头钗,耳坠红珊滴珠嵌赤金流苏耳环,胸前垂挂着双鱼送吉赤金璎珞红宝福锁项圈,腕子上再套这十七八个龙凤金镯,这一身行头几乎要把她压倒,偏偏昨夜酣战过猛,浑身肌肉酸痛,一伸手是痛,一抬脚也是痛,想起身上片片淤青,愤恨瞪向贺伯卿。
他一身猩红喜庆袍服,自双肩往下织锦绣纹的都是金丝蝙蝠团花,腰系一条松香色弹墨嵌玉腰带,正站在一旁笑看姚倾,眼里全是促狭。
两人浓情正盛时,偏外面有不解风情催促声音。叫快些去给长辈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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