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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天未亮莫远山便进宫去了。
昨晚他和夫人一宿未睡,一直守在莫涵雨床边。
看着闺女身上长满了红疙瘩,浑身发烫不停在说着呓语,他们心里真是痛得比刀割还难受。
莫夫人哭得嗓子都哑了,一直握着莫涵雨的手不肯松开。
闺女打从娘胎出来还未受过这般大的罪,如今还不晓得能不能迈过这一关,她心里真是惶惶不安得紧。
连擅长热症的胡太医都束手无策,言医正真能看出个所以然来吗?莫远山心里也十分没底。
他只能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权且试上一试。
很快莫远山便带着满头大汗的言医正匆匆赶回了府。
莫远山救女心切,连热茶也顾不上给言医正沏上一壶,马不停蹄便拉着他来到了莫涵雨的闺房。
人命关天,言医正这时候自然不会计较这个。
此时莫涵雨闺房里站满了人,除莫涵雨的母亲和兄长外,连二房一家大小也担心地赶了过来。
言医正皱了皱眉头,“你们都出去,别杵在病人房间里。如今是还未确认,万一病人真患上了天花,你们这样岂不是在拿自个儿的性命开玩笑?”
莫远山听罢这话儿急忙朝屋里的人说道:“言医正说得对,你们快些出去吧!待言医正诊断出结果来,自然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你们呆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到外面等消息去吧!”
莫锦山听罢无奈只得起身,“我等且在门外等候消息吧!大哥大**也别太担心了,雨儿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莫远山勉强压抑着愁容,“二弟有心了。”
待众人陆续走出莫涵雨的房间后,言医正已经净罢手,快步来到了莫涵雨床边,仔细地望闻问切起来。
屋里只剩下莫远山夫妻和莫涵雨的贴身丫鬟素珍,连莫涵雨的大哥莫剑青都被赶了出去。
言医正先是仔细辨别过莫涵雨脸上的红痘,又把手轻轻按在她的脉搏上切起脉来。
莫远山等人紧张兮兮地看着言医正,生怕从言医正嘴里听到不好的话来,屋里顿时静得落针可闻。
素珍绞着手不安地低着头,生怕言医正看出个所以然来,坏了小姐的大计。
言医正皱了皱眉头,沉吟道:“不像啊,怪哉怪哉!”
莫夫人脸色一白,“言医正,可是我家闺女有何不妥?”
莫远山也紧张道:“该不会真是得了天花吧?”
言医正皱紧眉头不说话,他不信邪,又从医箱里取出银针,轻轻刺进莫涵雨手背上的红痘里。
素珍看见了,紧张得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也没中毒的迹象啊,真是怪了!”言医正喃喃道。
莫夫人被言医正神神叨叨的言行吓得脸色煞白,连忙颤声道:“言医正,我家闺女究竟怎样了?”
言医正收好银针,满脸惭愧地转头看向莫远山夫妻,“莫大人,请恕在下医术不精,诊断不出令媛究竟得了何病。”
素珍听罢这话儿,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高高提着的心脏也稳稳地落了地。
莫远山禁不住满脸惊讶,“连言医正也瞧不出来吗?”
莫夫人担心道:“前头胡太医说怕是得了天花,言医正瞧着可像?”
言太医摇了摇头,“夫**可放心,这不是天花。在下方才还以为是中了毒,然拿银针测试过又并未看到有中毒的迹象。”
莫夫人着急道:“那雨儿她究竟是得了什么病啊?何解会一夜之间就病得来势汹汹卧床不起呢?”
言太医忏愧地摇了摇头,“请恕在下才疏学浅,实在诊断不出。这样的疑难杂症在下还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怕是满天下也没多少人得过这样的病。”
莫远山急得眼眶都红了,“那我家雨儿她还能……还能活多久?”
言医正叹息道:“这个实在不好说啊!令媛这病发作得急,怕是药石已经无效。在下权且开两伏降热的药给她试试吧,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莫夫人听罢这话眼前一黑,险些晕倒在地。
素珍连忙扶住她,紧张道:“夫人!夫人您怎么了?”
“我苦命的儿啊!”莫夫人伏在素珍肩头上,失声痛哭起来。
莫远山强忍住悲伤,匆匆带着言医正去了书房开药。
看到老爷夫人这般难过,素珍心里内疚得很。
她连忙拍着莫夫人的肩背,柔声劝慰道:“夫人您千万要振作啊!小姐她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
然而莫夫人此刻哪儿听得进去,她一想到自个儿辛苦养大的三个孩儿都这般命苦,不由心下更是悲恸,扑倒在莫涵雨床边哭得撕心裂肺。
“我的孩儿啊,你大哥不要娘亲就算了,连你也要离开娘了吗?你们这些狠心的孩子啊,早知你们这般不珍惜自己,娘一开始就不该生下你们,省得如今白头人送黑头人……”
莫夫人哭得凄凄切切,屋外的众人听了都不自觉地红了眼眶。
莫剑青眼睛红得吓人,他握紧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墙上,拳骨顿时冒出了猩红的血丝,吓得在场众人一阵惊叫。
莫锦山连忙拉住了他,“青儿啊,你可别意气用事啊!如今大哥大**这般伤心,家里正是需要你的时候,你可千万要顶住了啊!”
莫剑青气恨地咬紧了牙,“我真没用,没能为大哥报仇就算了,如今连自个儿的亲妹妹也保护不了,真是枉为兄长!”
莫涵云抽泣道:“二哥你别这么说,如今大哥的仇不是已经得报了吗?那个害死大哥的坏人已经被砍头了,你就别再自责了。再说了姐姐得病又不是你的错,这都是她的命啊!”
众人也连忙七嘴八舌地劝慰着莫剑青,这才勉强将他劝服了下来。
莫远山送走言医正后,又急急忙忙进宫将莫涵雨病重的消息禀报给了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尽管心里惋惜得紧,却也不得不同意撤销赐婚,将莫涵雨的庚帖还给了莫远山,并允他告假半旬,好回去好好照料闺女。
莫涵雨病重的消息很快便不胫而走,悄悄地传遍了整个长安城。
人们纷纷为这位红颜薄命的姑娘感到惋惜,这原本是有望问鼎六宫之首、贵不可言的命格,怎奈却生生被中途改了命,落得如今红颜早逝的下场,真是可悲可叹啊!
但人们并未叹息多久,他们的注意力很快便被皇子们的亲事吸引了过去,压根儿就忘了这个不日即将香消玉殒的姑娘。
在全城都在高度关注着皇子们亲事的同时,宋子尧却坐在醉仙楼里,闷闷不乐地与他的军中好友喝着闷酒。
吴常德见他已经接连喝了好几坛闷酒了,连忙劝住他,“子尧,你可是遇上了啥烦心事儿?不妨说出来,看看大哥能否帮得上忙。”
宋子尧搁下酒杯,烦躁地扒拉了下头发,“常德兄,我好像闯了大祸。”
吴常德惊讶地扬起了眉,“哦?闯什么祸了?我最近没听到长安城上有关于你的传闻啊?”
宋子尧苦笑了下,“这件事儿要是真传了出来,怕是要出人命了。”
吴常德一脸紧张,“子尧你莫要吓唬老哥,究竟出什么事儿了?”
宋子尧仰头灌了口酒,叹息道:“这事儿实在不知该从何说起啊!”
宋子尧摸了摸怀里的锦帕,心里更觉愁苦了起来。
那日他从花府出来后,跌跌撞撞回了家门,还未回到自个儿的院子便醉倒在了屋门前。
后来还是被小厮抬着进了房间,倒头昏睡得不省人事。
翌日起来后,宋子尧躺在床上看着屋顶发了好久的呆。
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只是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
宋子尧无奈之下只得作罢,他正想起身练剑,却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昨日的衣裳。
他不由抬起衣袖嗅了嗅,扑鼻而来全是熏人的酒气。
宋子尧不由嫌弃地皱了皱眉头,“怎么满身酒气?”
他一把扯下衣裳,赤着上身正想去盥洗间沐浴,却发现刚脱下的外衣里隐隐有一方白色的锦帕。
宋子尧挑了挑眉,他记得自己的帕子里从来没有这种娘娘腔的颜色,这东西究竟是打哪儿来的?
宋子尧心下惊讶,急忙弯腰捡了起来。
锦帕带着淡淡的馨香,明显是属于姑娘家的东西,宋子尧百分百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帕子。
他忽然想起自己方才想破脑袋也一直想不起来的事情,难不成跟这方帕子有关?
宋子尧不由心下一突,急忙将帕子展了开来。
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副用丝线绣成的肖像,只是画像上的人怎么越看越像自己呢?
宋子尧摸了摸脸,急忙奔到镜子前,两厢一对照,的确是自己无疑。
他只觉得手中的帕子烫手的很,恨不得一把焚烧了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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