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主,如果按你说的那样,这些山蛮们手中既有货却故意钓足所有人的胃口和**后这才少量出售……这样做简直太可恶了!他们眼中只有钱吗?!”
劲装汉子在从马车内的人道破里面的门道后表现的有些愤怒,只是殊不知自己刚才还嘲笑这些山蛮们不懂搞营销现在就自己转口咒骂着对方的暴利,这种自打耳光的话语和作态甚至让旁边一直不做声的车把式都有些看不想去,眉头轻轻的拧邹在一起。()
“曾叔……我知道你是想骂这些花皮让我出口气,但是……你真不用这样做的……”从马车内,里面的人幽幽的说到:“你在我们曾家这么多年,你应该懂得商人天生就逐利;而且这些山民卖的又不是粮食这种民生口腹之物,这样做并不过分……你这话说在我们自家人耳里都听不过去,传出去只会徒惹人耻笑我们曾家人见识短浅……”
“是……小的做错了……让少主担忧责虑,小的知错……少主千万注意身体……”见里面的人有些怨恼自己,劲装汉子急忙道歉赔罪,生怕里面的人会因为生气而怒坏身子……
不知道马车里的人到底怎么了,好一会后,马车里的声音这才幽幽的传出来:“曾叔,能去打听一下,如何才能进到他们山里去看一眼,有些事情,百闻不如一见,这些花皮在外面都能建成这样,真不敢想象山内又会是怎样的一副景象……”
外面两位汉子在听闻马车内之人的请求后有些发愣,这马车里面的人对于他们俩人来说意义重大,来到这乱民所在位置已经算是很冒险很大胆了,现在还要到人家的老巢里去?……不过马车里的人似乎知道外面两位汉子的犹豫,赶紧使出自己的撒手锏好生央求几句,又说了几句安心的好话之后,二人拗不过车里的少主。只好让劲装汉子去打听一番如何进山。
只是在打听之后众人这才知道,目前通向山里的几条道路中,走水路到西面或者东面的两个码头都可以较为便捷的到达山村;虽然水路既快捷又方便,但受河道冬天枯水期的影响,能载马车的大船进不去,这让不能弃车的三人只有选择陆路;但是最近的一条路,也就是从柳城县进山的道路正在修建,由于这条道路目前很少有人走因此不是那种一边走车继续使用一边修的节奏,而是到处挖坑大工地一路颠簸的状态……考虑到车里人的身体承受能力,就只剩下继续北行至融县。从北面山区里绕行进去,这样一来,不仅一下子多了不少路途,而且还要在山区里绕行不少路才能进山……
按说车里的人应该很明白自己的身体,在听完两位汉子的劝解之后,车内人并不为长程绕行之苦所动摇,见少主人如此执意要进山,两位汉子也无法能够多说什么,他们怎么可能不了解车内人的脾性是怎样的?二人只得在街上多寻问一些常年跑货行道的人。在确定各种路途和方式后,便寻雇了一条大船,先乘船逆流而上到达融县后再转入山里,也免受一段车马劳途颠簸之苦。
只是还为等这几个人上船。就两位汉子就发现了身边的危险,几个身着花皮衣的人,正向自己这里曾包围态势的围靠过来。
“几位是打哪来?我们山里人欢迎四方来客,但却也不喜欢遮头藏脸的朋友……”
对方的话说的很客气。不过听在马车上的劲装汉子耳朵里就有些不入耳了,只是刚想发作,旁边的车把式便摁住了他的身子。这时候劲装汉子这才留意到,围过来的几个人都看不到放在身后的右手,想必手里正握着那种可以连发六弹的手铳……再看看这十步左右的距离,如果自己要暴起发作,凭借两个人的身手虽然能干掉这几个人,但是如果一旦对方对着马车开枪……
“这位军爷,车内是我一亲戚,身体有病疾,也受不得风,这点小意思,还请笑纳……”
劲装汉子也是见多识广的人,知道这个时候强龙不压地头蛇,急忙赔上笑脸,从袖搭里摸出一锭银子想混过去;只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眼前的这位花皮压根就不吃这一套,这可是足足好几两的银子啊,压根连多看一眼都没看!而且因为劲装汉子的贿赂,让其它几个人全部都顿时高度警惕起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上来就送那么大的银子,那这里面的事绝对不会小!劲装汉子没想到自己在外面屡试不爽的银钱战术居然在这里失效,而且还起反作用的造成了对方的警觉,整个现场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外面的这位军爷,身体有病疾不便见风,还请见谅海涵,下人嘴笨手挫,若有冒犯,在此赔个不是……”
马车里温婉好听的声音清晰的传到外面,让现场有些紧张的局势顿时稍微松缓下来,不过对面发话的那个花皮并没有就此打算放过眼前的一车人,毕竟这一车人的行迹实在太奇怪了,如果换成是以前大家都不会多想什么,但是现在山村刚刚在这里站住脚,没准就是外面派来的探子。
“身体有病疾?没关系,我们那里大夫,说不定还能帮客人看一下治好这怪病呢……而且我们山里也都是普通人,这万一是什么可传染的疾病……”
对方的话说到这意思已经是很明白了,必须要对马车进行检查,特别是在知道这些人要进山村后那更是绝对的要检查!
这些花皮们的强势言语让两位汉子明白此时已经不可能糊弄过去,看样子,对方真的要对自己这一车人进行一个大检查。对于两位汉子来说自己受点委屈并不要紧,可关键是车里的人却不容这样的委屈,两位汉子虽然没有任何的交流,甚至连眼神交流都没有,但是却已经做好了暴起的准备。
只是正当二人刚想动手时,马车里的声音再次响起:
“如果各位军爷执意要检查我们自然也应当行这个方便,不过能否劳烦军爷,请告知邓时锋首领,粤东商会曾少会主求见……”
……………………
“粤东商会少会主求见我?!”
正在柳城县城船厂检查建设进度的邓时锋在接到巡逻执勤士兵的汇报时也楞了一下,这个曾少会主自己当然不认识,这粤东商会一听名头也只是觉得耳熟,再一想……娘滴,这不就是黄掌事主管广西粤东商行的大本家、大东家粤东商会嘛……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一下子没绕过来的邓时锋想起这里还有一个从那里出来的人:“黄仕诚!”
“老师,你叫我啥事?”
跟着老师过来,正在比划着未来战船上该如何放置和放置怎样的大炮的黄仕诚听到老师喊自己,便一溜小跑颠颠的过来了。
“你们商会的曾少会主……认识不?”邓时锋也没多浪费时间,劈头就问到。
“哪个商会……哦……我想起是谁了,认识,但不记得了……”黄仕诚在脑海中思索了很久,这才终于想起了这个遥远的人物,一句话便将正在喝水的邓时锋差点没呛死。
“抽你啊,你们本家商会的,还是你老豆的顶头上司,还是你亲戚大舅的孩子,你会不认识?!”
“你抽我也没用啊!我六岁就跟我爸来柳州了,你也知道我爸就是入赘进去的不太受待见,我也不喜欢到大舅那里去玩,我在印象里就逢年过节的去过几次遇上……能想起来就已经算不错了……”
黄仕诚身手矫捷的连蹦带跳躲开邓时锋的袭击,嘴里委屈的吐露着实情。想想也是,让一个人回忆六岁以前的东西的确是有点太为难对方了,邓时锋也只能招手让其回来,继续问着一些其它情况。
不过黄仕诚对自己这亲戚的了解程度也很低,问了半天也没问出啥更多的东西,只有黄掌事每年回去后带来丁点消息,而且黄仕诚受父亲的影响对那曾家也没太多好感,因此能知道这丁点消息已经算是搜肠刮肚的倒出的信息了。
“怪事了,按说虽然你老爸不太受你大舅家的重视,不过这几年你老爸通过代理我们的产品可没少挣钱,应该来说地位总有涨吧……”
见实在是刮不出什么资料信息了,邓时锋只能开动自己的脑筋自己思考着。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前几年就被送进来了,跟我爸这几年待在一起的日子算下来还没超过十天……我这命……苦啊……”
黄仕诚今天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东西还是干啥,在接过邓时锋的话说到最后……居然一句戏文里的唱腔……嗷了一嗓子!!
如果换成是以前,黄仕诚这一嗓子估计还挺美,但在炮兵队伍里待久了,这天天喊指令的嗓门自然变得又粗又亮,这一嗓子嗷得邓时锋耳朵顿时嗡嗡直作响。
“苦你个头!别在那嗷了,跟我去见人!虽然不知道为啥没经过你老爸这里突然来访,但是既然来了而且亮出名号了,我们这边也就得接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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