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又了解了下茗茅目前的状况,涂雅丽还有其它事要处理。
乔时念起了身,“涂姐,别担心,我会一直支持你的。投资的事我也会和你一起想办法。”
“从来都是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涂雅丽笑了笑,“你有这份心就很难能可贵了,茗茅目前的处境我很清楚,谁都不会敢投资。”
涂雅丽说的,乔时念自然也明白。
“你先让公司恢复正常,其它的我会想办法。”
从茗茅出来,乔时念刚坐到车上就接到了傅田田的电话。
原来她也看到了茗茅的新闻。
“谢总怎么会做出这种事,简直让人大跌眼镜!打着慈善的名号,做着禽兽的事情,警方就没有抓他去审一审么!”傅田田义愤填膺!
乔时念道,“我刚正好从茗茅出来,谢太太早为这件事报了警,但福利院的女孩表示是自愿去陪的酒,跟谢立熊在一起也是自愿的。除了道德层面的谴责,还真无法定他的罪。”
“那就这么便宜他了?”
“他目前离开了茗茅,又出了这样的丑闻,即便是再开一酒厂,应该也很难翻身了。这也算是他报应。”
“这报应完全不够!”傅田田骂咧了几句,又问了她谢太目前的情况。
乔时念也一一告知。
“你打算怎么帮谢太啊,远征投行那边还会投茗茅吗?”傅田田问。
“估计不会。”乔时念把自己和莫修远闹翻的事说了下,“即便没发生那样的事,站在利益的层面,莫修远也不会轻易投资了。”
乔时念的手头倒是有一亿资金,但对于目前的茗茅来说,顶多只能解个燃眉之急,想要发展,想要上市,远远不够。
而且如果不扭转目前局面、重新恢复茗茅的名气,钱投下去也不见得有用处。
这种事傅田田也爱莫能助,“你也别有太大压力,帮不到涂姐她也不会怪你的。”
两人又聊了几句,乔时念问道,“这几天你在L国玩得怎样,没什么情况发生吧?”
傅田田说,“能有什么情况,温医生他天天就是各种会,回酒店都很晚了,不过只要有空,他就会陪我出去转悠。昨天,我们还和他一个很久没见的同学吃了饭。”
“女同学?”乔时念问。
“对啊,”傅田田说,“她和温医生是大学同学,后来出国进修。这次交流会她正好也在。”
乔时念隐隐猜到,这个女同学大概率就是温医生的初恋。
“漂亮么?”乔时念有意八卦问,“吃饭时,你有没有觉得他们之间有哪儿不对劲?”
傅田田一下就听了出来,“你想多了!女同学漂亮又大方,很懂分寸,吃饭跟我聊得比较多,都没跟温医生说几句。”
乔时念更加确定了,“田田傻大妞,如果你见到一个曾有过好感或是谈过恋爱的男人带着老婆,你会跟男人聊很多吗?”
傅田田想了下,“在温医生前,我没谈过恋爱,也没遇到过有感觉的人。”
乔时念:“……你会不会找重点?”
傅田田哈哈笑起来,“你就别操这份心了,温医生一心只有工作,再漂亮的女同学在他眼里也是浮云,不然他也不会沦落到要相亲结婚了!”
乔时念真是想敲醒傅田田,“多关心老公情史总不会错的,你现在就给温医生送点吃的去,顺便看看他,也能从另一角度审查一下女同学。”
“行行行,我去我去,死了你的心!”
挂断电话,乔时念启动了车。
没走多远,她的车胎突然提示漏气。
她停下车想看一看情况,两个戴着墨镜穿着西衣装的高大男人却朝她走了过来。
乔时念隐隐觉得不好,想拿出手机报警,其中一人开了口,“乔小姐,我们莫少要见你。”
想到上次酒吧的不愉快经历,乔时念觉得莫修远可能是要找她出气。
目前情况她跑不掉,于是乔时念很是配合,“你们车在哪儿,我跟你们走。”
跟随两人上了前边的车,乔时念心里紧张,但面上保持镇定,全程很安静,没做半点小动作。
很快到了远征集团的办公楼前,乔时念暗松了口气。
在这种地方,莫修远应该不至于会对她做太过分的事。
乔时念被带到了莫修远的办公室。
跟霍砚辞办公室的内敛大气不同,莫修远这儿更讲究的是享受和舒适。
办公室内不仅设有酒吧柜和功夫茶区,还设了小型高尔夫球场以及好些游戏设备。
装修也极尽奢华富贵,乔时念觉得来这儿不像谈工作,而是来休闲娱乐。
“莫少,乔小姐过来了。”其中一保镖敲了下门,恭敬道。
“哗啦”一声,莫修远踹了脚办公桌堆得老高的文件,文件掉落,露出了他俊美邪肆的脸庞。
保镖对此像是见怪不怪,将乔时念带到莫修远面前,而他们退到了门外。
“知道我找你来,为什么事么?”
莫修远手端高脚酒杯,腿搭办公桌,带着几分冷诮地问。
“不清楚,”乔时念淡定说:“但我要跟莫先生说声抱歉。上次谢立熊的事,是我误会了你。”
莫修远发出声哼笑,“你倒是识趣,还知道先道歉。你不觉得霍砚辞砸我场子的事更应该道歉?”
乔时念态度很好,“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他会过去。”
只字没提是莫修远先要绑她的事。
莫修远的心情也变好了几分,他玩味地看着乔时念,“既然你都觉得自己错了,那说说看,打算怎样补偿我?说几句对不起,我可不吃这套!”
乔时念想了想,“莫先生不是跟霍砚辞还打着赌?”
“我觉得我依旧可以做到之前所说的,替你签下茗茅,赢得这次打赌。”
“呵!”莫修远笑出了声,“乔小姐,你这么幽默是跟霍砚辞学的?如今的茗茅自身难保了,你居然还觉得有人会投资?”
莫修远起了身,走到了乔时念面前,“还是你一直就在故弄玄虚,想替霍砚辞耍我,用我给他逗乐子?”
乔时念闻到了莫修远身上淡淡的酒气,她镇定道:“我从来就没骗过你,你也知道我想加入你跟霍砚辞斗的原因。”
“茗茅目前是没有投资价值了,但它口碑在外,比起很多酒厂,还是有很多优势。如果我们想办法把它推火,让它拥有新的客户群体,它可以恢复声誉。”
许是乔时念的神情认真,又许是莫修远还有耐心,他端着酒杯邪气一笑,“我怎么听着你是想去扶贫,没有半分道歉的诚意呢!”
“莫先生觉得怎样才算是有诚意?”乔时念问。
莫修远指了指堆满各类酒品的酒吧柜,“挑一瓶,把它喝了,我就信你有诚意。”
乔时念既然被莫修远“请”来,就做好了被他为难的准备。
乔时念很少喝酒,酒量虽不算很差,但喝一瓶,她撑不住。
“莫先生,不如我也跟你打个赌。”乔时念道。
莫修远挑了下俊眉,“哦?什么赌。”
“如果我让茗茅洗掉了目前的丑闻,并且恢复以前的销量和名气,重新拥有融资的资格,你就当之前的不愉快没发生过,继续按说好的模式合作。”
莫修远好笑地看着乔时念,“如果你做不到输了呢?”
乔时念说:“我喝光你这里所有的酒。”
“乔小姐,你好像在说一种新式笑话。”莫修远玩味道,“我这的酒这么贵,都给你喝了岂不是便宜了你?”
“那莫先生想要怎样?”
“让霍砚辞当众给我道歉,说他不如我!”
莫修远跟霍砚辞还真是势不两立,这个条件乔时念根本做不到。
乔时念实话实说:“霍砚辞什么性格,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种事我做不了主。”
“那就没得谈。你现在就给我喝掉一瓶酒!”
“如果你真对茗茅没有兴致,为什么还要将电话打给谢太太,通知她谢立熊的事?”乔时念直接说,“你难道不是想卖个人情给谢太太,从而更稳定地拿到茗茅的项目?”
“只不过你没想到谢太太会这么绝决,直接将事情曝光,还跟谢立熊分掉了茗茅,你也因此一场空!”
听着乔时念的话,莫修远唇边露出了抹讥诮,“是又怎样?”
看着莫修远的神情,乔时念想到那天酒吧,她也是这样质疑莫修远。
但当时莫修远并没有帮助谢立熊,也没想要替他摆脱困境。
所以莫修远并没有他说的这么只看重利益。
“莫先生,我们都放下对彼此的成见,开诚公布地谈一下行不行?”乔时念说,“误会你、指责你确实是我不对,但你不也没告诉我,你真的用意?”
莫修远说,“既然要开诚布公,那你说说,一直找我的原因。”
“我确实要对付白依依,对付博舟投行,但我不是为了霍砚辞。”
乔时念道,“我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不比任何人差。而且我也相信你的远征投行以后一定会发展得很好,我想和优秀的人一起合作!”
“是么?”莫修远依旧一副不相信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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