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儿,我没办法不娶你的!
白颂儿想着司慕的这句话,心脏抽了抽,她怎么忘了,他也和她一样,身不由己。
“就真的,没办法了吗?”
她付出了最惨烈的代价。却还是逃不过和亲的厄运?
“没有。”司慕眼神晦暗不清,在清冷的大殿内显得尤为幽亮。
“那你,愿不愿意帮我?”攥了攥垂下的拳头,白颂儿小脸闪过一抹狠色。
现在让她认命,她还,真的做不到!
“......你就,这么不想嫁给我?”
司慕凝视了她一会儿,嗓音发干。
白颂儿利落应了一声,给了男人一个固执的答案。
默了一会儿,司慕换了一个坐姿,笑了笑:“说吧,我怎么帮你。”
“......”
男人的精力在某些事情上旺盛得简直不像人!
日上竿头,宋伊已是浑身酸痛,吻痕累累,靠在浴缸里连抬下胳膊的力气都被男人给压榨干净了。
“老婆。”林惜朝俯身咬上宋伊敏感的耳朵
“你够了哦。”勉强聚集涣散跑偏的意识,宋伊拿眼瞪着不知餍足的男人,有气无力,“你是吃饱了,我快饿死了。“
男人沉黑的眸子一片狭促,转而流连到宋伊的锁骨,惊得她差点儿连同灵魂都跟着颤抖起来。
再次回到床上,林惜朝将她放在自己的长臂上,另一只手紧紧扣住紧扣住她的腰。
完全占有的姿势,吻了吻她的长发:“据说,水里做,更有助于怀孕。”
“......”
宋伊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咽到。
“那、那有空,就多做几次吧。”
声音细若蚊呐,头顶上的男人的视线灼热得简直让她恨不得当场找个地洞钻下去。
宋伊,你死定了!
“好好休息,我去拿饭菜。”
“嗯。”她饿得真的快不行了。
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宋伊嘴角弯了弯,可不消一会儿,困意瞬间弥漫,陷入沉睡。
睡到下午一点才醒来,床的另一侧空空荡荡,她的衣服已经洗得干干净净叠在床边,手腕上湿掉的绷带被缠上了干净的。
宋伊穿了衣服走了出去,荣锦那个妖孽翘着腿陷在沙发内,一脸阴沉,捉摸不定。
不见林惜朝和钟爱。
“他呢?”
荣锦挑了下眉,漫不经心:“你猜。”
“......”
她要是能猜得着,也不至于问他。
“钟爱呢?”
四周的温度猛地跌了下来,宋伊眼神一紧:“他们,在一起?”
荣锦扫了她一眼,眸色妖艳,棱角有致的唇色淡淡,整个人好似浸在光影之中,妖冶而又危险。
“他们在哪一间?”
荣锦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吵死了!
宋伊撇了撇嘴巴,果然,闷骚级别的冰块。
这样的男人,碰上了钟爱那么一个认死理的女人,绝对有好戏看啊!
转身要走,却不曾想一只大手陡然袭上她的腰间,一个收紧,身子跌进了一个冰冷的怀里。
抬头,是男人慵懒随意的眉宇,以及眸子里的肆意狷狂。
“细细看了下,你长得的确不懒。”
手指拂过宋伊的眉毛、鼻子和嘴巴。
荣锦嘴边的笑意肆意放大:“就是不知道,尝起来的滋味如何?”
“......滚!”
失语片刻,宋伊眉头蹙了起来,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字。
荣锦看着她,居高临下的眼神,尽是邪肆。
突然笑了起来,松开了钳住宋伊的手:“你猜的,是对的。”
钟爱将那个男人从外头扶进来起,到现在都没有出过房门。
偏偏他还被那个该死的女人拉上了黑名单,在门外贴上了“狗与荣锦不得入内”
瞧瞧,这写的是什么话!
宋伊理了理衣服,淡淡道:“你们这些男人,就爱吃闷醋。”
越是骄傲的男人,越是傲娇。
傲娇的下场,往往都是适得其反。
不过,她的男人和一个对他心存爱慕的女人同处一室,宋伊皮笑肉不笑,不得不说,她家男人以后真存了爬墙的心思,她想阻止估计都没那个体能。
找到钟爱的房间还是比较容易,宋伊寻着重重的消毒水味推门走了进去。
钟爱陷在沙发的一侧,呼吸冗长,看上去真的是累到了。
地上是缠绕在一起的染血的绷带,林惜朝闻声抬了抬头,见是宋伊,眸子里浮上一层淡淡的笑意:“来了。”
宋伊没回答,双眼看向病床上男人面孔时,呼吸漏了一拍:“小白?”
脑海里峰回路转,最终只是深深地抽了一口气。
现在的她,拿什么去和那边变态斗呢!
“你认识他?”男人从床侧绕道她的身边,将宋伊搂进怀里,在嗅到她身上的气息时,眉头蹙了蹙。
那是其他男人的!
默了一会儿,宋伊扯了扯嘴角:“和我同一个监狱的。”
轻描淡写地掠过,不怎么想继续这个话题。
林惜朝亲了亲她的额头:“他死不了。”牙齿故意咬重了些,宋伊莫名地瞪着心情突然不好的男人,“地上的绷带是怎么回事?”
“不得不说,他自我修复功能远远超过常人。这些绷带的缠绕,只会拖延他伤口愈合的速度。”
“哦。”
宋伊又看了眼睡在沙发上的钟爱,玩味道:“你怎么不替她盖下毯子?”
“你希望,你进来的时候看到我为其他女人这样做?”男人不答反问。
宋伊认真脑补了一下,将头埋在男人的怀里蹭啊蹭,耳根子微微发烫:“不!”
“我才不要!”
光是假设,她就觉得胸口处闷闷的,像是被人勒住了喉咙一样难受。
“所以,只要是任何会引起你误会的动作,我都不会做的。”
林惜朝被她娇嗔的表情惹得麻酥一片,整颗心都快融化了,这一刻,哪怕宋伊让他去死,他也愿意!
宋伊闷哼地抬起头,面皮绯红:“你对女人才这样吧!”
林惜朝挑了下眉,不是很理解她话里的意思。
紧接着,怀里幽幽飘来女人软糯的嗓音:“我知道的,宋伊对林惜朝,是唯一的女人!”
“嗯。”男人眼底温柔得不像话,目光在触及到女人后背露出的一段染着红晕的脖颈时,欲望触不及防,低头俯首吻上宋伊的嘴巴,“老婆,你思想这么觉悟,我该拿怎么来犒劳你呢?”
宋伊在他的面前算是彻底抬不起头了,她大概是真的太饿了,没了免疫力。男人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她可耻地有了感觉。
“别!”急忙阻止男人的进一步行动,宋伊亟亟从他的怀里脱身,且不说钟爱在沙发上睡觉,小白还在病床上躺着,背后做也就算了,当面做真的太过了!
“我找你,是来要饭的。”
“好,先让你吃饭。”
分寸、自控,这个东西,在他对自家老婆身上,分崩离析不说,简直连渣都不剩了。
但是,他甘之若饴!
“之后,你再喂饱我。”
“......”
宋伊当做没听到最后一句。
咔——
门轻轻关上的一刻,沙发里的钟爱翻了个身,一双杏眸,漆黑深邃。
吃点了饭菜,宋伊总算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好久都没吃你做的饭了。”
“吃的人不是你,我也不会做的。”
宋伊脸皮热了热:“很好吃,林先生。”
“你愿不愿意,一辈子给林太太做饭吃?”
林惜朝认认真真考虑了一会儿:“不愿意。”
“你——”宋伊气结。
“一辈子太短。”
“所以吶?”
宋伊依旧没好气。
“不多不少,生生世世,永生永世。”
宋伊眼泪盛了盛,用力将快要溢出来的爱意压了下去,吐出一口长气:“再来一碗。”
“......”
轻重,她还是知晓的,也正因为如此,她对眼前这颗花心大萝卜半分都奈何不了。
“白臻,小妹的婚礼上,会发生什么?”
她这几天,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
这偌大的宫殿看似日复一日,可谁心底都清楚,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有些生命悄然消失,又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被取代掉,继续这漫漫无休止的重复。
裴影晓突然有些累了,答应白臻的求婚,她到底做对了还是错了?
“后悔了?”白臻挑了下桃花眼,琉璃瞳孔里闪过一片阴翳。
不满他突如其来地靠近,裴影晓想要起身,却见男人突然俯身,惑人的桃花眼邪气迷人,含着一抹温软。
该死的,又来这招!
暗骂自己的不争气,裴影晓将脸扭开,可白臻似乎欺负她上了瘾似的,蓦地亲了下来。
“白臻——”
裴影晓猛地后退,捂住自己的嘴巴,瞪大了眼睛:“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白臻索性上前将她打横抱在怀里,“我上我的老婆,叫过分?”
“那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上我?!”
“......”
天底下所有的女人,只要他喜欢,他都会乐此不疲地上吧!
裴影晓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对的,她厌恶!
她受够了自己的男人像个种马一样,不停在其他女人的身上耕田播种!
“还有,后天,你为什么不准我参加婚礼?”
最让她恼火的是,宁月如那个侧妃,竟然可以出席!
她就,这么带不出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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