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决定什么时候走?”李如松问。
苏络挠挠头,烦心地叹了一声,“最糟的就是店铺一时间找不到人顶,如果突然结束经营不仅要给客户退钱,也挺对不起那些美容姑娘们这么远的跑来这打工,总之就是为难,实在不行,只能让秦怀先帮我照看着,让他帮我留意买家。”
李如松看着苏络苦恼的模样笑道:“你真的很相信他。”
“那当然了……你不会明白的。”
李如松若有所思地看着月亮,苏络瞄着他道:“你的事我可管不了了。”
“什么?”李如松愣了下神。
“就是和你假装什么什么保全苏绛的事,说实话,之前答应你是迫于你的淫威,现在我要走了,也就不用委曲求全了,俗话说人之将走,其言也善,临别之时,老讷赠你两句。”
李如松无语,“你该是贫尼?”
苏络无谓地摆摆手,“都是一个老大,何必分得那么清楚,我是说,你既然那么喜欢苏绛,为什么不积极一点推销自己?帮她还得让别人出头,非得搞什么爱你在心口难开的戏码,你有病啊?”
李如松不说话,苏络万分鄙视,“我早就看出来了,平时做事就不干不脆的,理解能力也有问题,老实说,你是不是……那个……不行?不想耽误苏绛的一生,所以才爱得这么忍隐?”
李如松还是不说话,并且已经上升到无奈级别。
“你不用不好意思,有病咱就治,我们家一院大夫。就……今天吃饭吃得一胡饭粒的那个老头儿,名医来的”
李如松的额上已经见了冷汗,“你……从哪看出……我是爱苏绛地?”
“我的左眼和右眼都看得出来。”苏络没好气地道:“你这么问是说你根本不喜欢苏绛?你为她做的一切还意图拉我下水都是人来疯吗?”
“我喜欢的是另一个人,苏绛与她长得很像,但我很清楚,她不是她。^^^^”
“诶?”苏络有点措手不及。她没想到李如松说得这么痛快,完全不像他平日的作风。“那、那那……”
李如松笑了笑,神情恍惚了一阵。“小真……我想我没机会再见到她,我很想她。”
看着月光下李如松俊逸的侧脸,听着剖心地感叹,感受着诗意般的朦胧……苏络挠挠额头、抓抓耳朵、脖“喂、喂……”苏络结巴得很虚弱,“你这样我很不习惯,总觉得好像哪里痒痒的。”
看着苏络左扭右扭地挠后背,李如松失笑,好一会道:“就算如此,也不能证明我一定要爱上苏绛。我地确对苏绛的感觉很特别,我想应该是移情作用,但如果让我向她承诺什么……”他摇摇头,“没有人能完全代替另一个人,每个人都是最特别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更不能让苏绛受到丝毫困扰,你懂么?”
苏络不懂,她迷糊死了。她竟然觉得李如松温柔地说话声音不错,不过他越说,苏络越痒。从头挠到脚,最后好像连骨头都痒了,“你能不能正常一点?你应该说……说我不长大脑,脑长在胃里,说你的事关我什么事,说点狠话话才正常嘛。你现在这样。我都不知道该给你什么反应,很困扰。”
李如松用鼻眼哼了苏络一声。“简直是对牛弹琴。”
苏络一下没反应过来,愣了半天,摸着鼻点头,“这就对了”
李如松的嘴角翘起来,没好气地白了苏络一眼,可他又的确是笑着的,在这个月亮特别大特别白的夜晚,显得很诡异。
苏络哆嗦了一下,“你另请高明,我是无能为力了,闪。”
李如松再次无语地看着苏络慢腾腾地从他面前移过,“你闪得好慢……”
苏络忍住脱鞋砸他的念头,算了,她苏络大人有大量,她这一走可能永远不见,就让彼此留个好印象……继续闪……
“喂。^^^^我话还没说完,你根本不用……”苏络堵上耳朵,飞快地闪,“不听不听,老鳖念经。”刚才什么神经纠正他地说话方式啊?自己找罪受应该任他文艺腔下去,恶心死他自己
苏络还是按照原计划,让苏氏和包兴先走,自己交待好一切就去和他们会合,苏氏得知苏络想放弃资生后……不知该怎么形容,又欣慰又想哭,又想哭又欣慰,最后比苏络还舍不得,打定主意我不走,急得苏络差点想手起刀落……是把刀架在自己身上逼苏氏就犯,这招的确好使,苏氏含着眼泪收拾东西。苏络拿着刀在自己身上来回比划,包兴就在旁边打商量,说将来你娘要是还想不通,为了什么狗屁规矩不肯改嫁的话,你就还用这招,实在不行就砍只手下来吓唬吓唬你娘。
苏络:……
第二天清晨,苏络顶着一双熊猫眼送另外两只熊猫上路,出门的时候苏络吓了一跳,因为李如松坐着条长凳靠在门旁,看样不像来晨练的。
“想好去哪了?”李如松站起身来活动下筋骨,“露营真累。”
“我们打算……”
包兴的话说到一半,苏络连忙打断他,“不能说他是官家,将来要是下什么通辑令,说不定他会告我们拿赏金。”
李如松不顾形象地翻了个白眼,一副泄气模样,苏络倒对他的板凳来了兴趣,“你昨晚就睡这啊?”
李如松转过头去打个哈欠,“怕你跑。”
苏络苏氏和包兴立刻露出警惕神色,李如松摆摆手,“其实郡主已经知道……”
正说着。一阵急促的叩门声传来,院里几人均是一愣,苏络上前拉开几道门拴,打开大门,便被门外地排场镇住了。
这个仪仗队……眼熟。
这个轿……眼熟。
轿旁跟着的人……眼熟。
就连从轿上下来的人都眼熟。
怀柔郡主。
苏络怀疑自己看见海市蜃楼了,昨天晚上才说“可能”会到。会瞬移咩?
郡主满面春风地朝苏络笑道:“找了好久才现大门改到侧面了。”
苏络赔着干笑,身依然挡在门口,“是啊。前门给资生做大门了……”
郡主有点奇怪,“不请我进去吗?”
苏络回头看看苏氏,再看看郡主……她想哭。
苏氏上前拉开苏络,迎郡主进来,老姐俩亲亲热热地一说话,苏氏像个没事人似地领着郡主进屋去了,包兴一脸地挫败,苏络则恨意满腔地瞪着李如松,“你做了一晚上守门狗就是要等郡主来?”
李如松平静地看着苏络。很平静。就在苏络有点毛的时候他伸了伸腰,“省点力气,不如你去求郡主,最好求得鼻涕眼泪都下来,可能郡主看你卖力会答应呢。”
“不用你教”苏络吼完就闪了,她真去求郡主了,也真求得鼻涕眼泪齐下,苏络本以为自己哭不出来的。鼻涕流到嘴里的时候她才知道她真把苏氏当亲妈了。
郡主听苏络呜呜噜噜地讲完所有事,居然笑了,“我来这里。正是为了此事,我会带你娘先去解决了苏童的事,再入京,为你娘求个封赏,顺便散散心,如果你娘愿意。等我们回来我便亲自为你娘主婚。你有何担忧之处?”
苏络愣了半天,挂着一脸的眼泪鼻涕。“你……你……”
郡主了解了苏络地顾虑,大笑出声,“傻姑娘,难道你姨母我是那般不讲情意地人么?我与你娘同为女人,怎会不知她的痛苦,又怎么忍心见她与我一样终生无依?我们女人地命本就够苦了,若要再为世俗礼教所束缚,干脆一出生就死了的干净”
苏氏与苏络面面相觑了半天,苏络还是不敢相信,“娘娘早就知道?”
郡主倒奇怪,“当然,你最初让一个姓秦的小伙去见我,当时王爷的病情未明,我也无心听得太多,后来是李总兵将事情告诉我,其实最初……我是想不通的。”郡主想起了什么似的笑着摇摇头,“最终还是李总兵劝服了我。”
“李……总兵?”苏络的脑突然短路了,“他……劝服你?怎么可能?”
苏络的人生观混乱了,就像听到“全宇宙是大寒冥国的斯密达”地时候一样。
她决定找李如松问个究竟,找了一圈也没找着。后来苏络找秦怀分析案情,秦怀倒见怪不怪了,“他就是这么个人,不打没把握之仗,事成之前也绝不轻易透露半句,任人误会也不解释,当最后谜底揭晓时……”
“揭晓时对他真是又爱又恨”苏络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她真不知道该谢谢李如松好,还是该痛扁他一顿的好。
“是啊。而且有些人总喜欢自以为是,以为他办不成,就自己找路,结果把自己逼得人不人、鬼不鬼,最后才知道……呵。
苏络总觉得秦怀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流露的神情很是感慨,就好像“爱在心底口难开”那样的欲言又止。
临走的时候秦怀笑着说:“别谢他,他最怕人谢他。”
苏络觉得这不是正常人应该存在的价值观。
回到家,李如松又奇迹般地出现了,优哉游哉地坐在花园里喝茶,苏络真地觉得他欠扁,尤其在听过秦怀的答案之后。
“你不想说空话、想办实事是好事,但我娘的事情郡主已经决定了,你应该见到我就马上告诉我,为什么不说出来任我误会?”
“我要说地。”李如松眯着眼睛享受阳光,“我刚一开口,你就说不听不听,XX念经。这种情况下,我想正常人都会选择……不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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