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月在锦卿焦躁和忐忑中过去了,到了五月初二,吴府的派人来报喜说瑶瑶有了身孕,锦卿掐指一算,好吧,别看瑶瑶年纪小,人家估计新婚那两天就怀上了。( ·~ )*.
想想自己,锦卿再不愁也有点郁闷了,派书娟过去送了贺礼。
等到五月初五端午节的时候,一大早书娟和雷嬷嬷就开始着手准备包粽,煮鸡蛋,还在房间里院里挂了不少香包和五彩丝线,整个将军府也多了不少节日的喜庆。
锦卿心里惆怅的很,孟钧在边境回不来,过节还不是她一个人过?一整天按部就班的吃饭睡觉,提不起兴趣来,在雷嬷嬷的劝说下,才吃了一个粽喝了一小杯雄黄酒,算了过了端午。
晚上的时候,锦卿早早的躺到了床上。五月的天气白天已经有了热意,到了晚上凉风透过窗棂吹进来,吹散了屋里的闷热,香包淡淡的香气浮动在空气中,锦卿躺在床上,觉得脸色有些发热,一定是那一小杯雄黄酒的缘故。
然而就在她即将闭上眼睛的时候,却听到了窗棂处有响动,屋外还有模糊的月光,窗户被打开后,一个矫健的黑影跳了进来,往她床边摸了过来。
锦卿出了一身冷汗,回过神来后就要张口大叫,荷花就睡在外间。
然而还没等声音叫出来,锦卿的嘴巴就被来人捂住了,熟悉的气息一下去充盈进了锦卿的口鼻。
外间的荷花听到了屋里的响动,匆忙起身叫道:“夫人,您可是要喝水?”
雷嬷嬷推门进来,笑眯眯的把荷花叫走了,告诉她夫人今天晚上不需要她守夜了。哎呦,将军也太心急了,连门都不愿意走,都直接跳窗了!
房间里只有模糊的月光,光影交错处孟钧坚毅的面庞是那么的英俊·锦卿傻傻的扳着他的手,摸着他的脸,忽然流下了眼泪来,真的是孟钧回来了!
孟钧捧起了锦卿的脸颊深深的吻了下去·撬开了锦卿的牙齿,凶狠的吻着,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仿佛要把她一口吞了。“卿卿,我回来陪你过端午的。”
锦卿擦了擦被孟钧啃的有些发麻的嘴唇,红着脸嘟囔道:“现在才回来,端午都快过完了!脸上也是一脸胡·扎死人了!”
孟钧嘿嘿笑了两声,三下五除二的就扯掉了锦卿身上的里衣,随即脱了衣服就压了上去,用力的进入了锦卿的身体,突如其来的紧致感让他忍不住低吼了一声,一手握住了锦卿的手固定在床头,一手在锦卿身上来回游走抚摸着,咬牙道:“几天不见胆长进了啊·都敢嫌弃自己的相公了!”
锦卿手脚被缚,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孟钧动作·脸红的要滴血,忍不住在孟钧肩膀上重重啃了一口,“混蛋!”
房间里原本凉爽的空气逐渐变得潮湿燥热起来,地上满是凌乱的衣服,红木大床在有规律的咯吱摇晃着,伴随着细细地呻,吟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锦卿手扶着孟钧的肩膀,分不清脸上的肆意流着的是汗水还是泪水,仿佛是惊涛骇浪里的一艘小船,在大海里起起伏伏·身体像是化成了一滩水,任由孟钧来回冲击着,晃动着。
锦卿的断续的呻,吟声就像是一只小猫在孟钧心头哭泣,听的孟钧两眼发红,搂紧了锦卿的肩膀·让她更加贴近自己,进出的更加用力,那架势就像是要把她掰碎了吞吃入腹。
模糊的月光下,锦卿的脸颊似火,连躺都躺不稳,伸手搂住了孟钧精壮的腰身,孟钧低吼一声,抬起了锦卿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重重的顶了进去,又缓缓的退了出来,再重重的顶进去。 ~
“别······”锦卿叫了出来,声音支离破碎,带着说不出的情,色意味,“别这样……”
孟钧继续用力的进出着,伸手抹去了锦卿脸上的泪水,大力的揉捏着锦卿胸前的柔软,喘息道:“怎么,不喜欢?”
锦卿分不清自己是该摇头还是该点头,呜呜了半晌却又说不出话来,孟钧轻笑了一声,俯下头含住了锦卿胸前的粉红凸起,用舌头卷了来回的舔弄着。
上下两处的刺激让锦卿不堪忍受,得到了解放的双手想抱住孟钧的头让他离开,然而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雪白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红晕,孟钧古铜色的裸,露肌肤上全是一层亮晶晶的汗水,在月光下反射着精亮的光,两种截然不同的肤色纠缠在一起,让人光是看了,就脸红心跳。
锦卿在昏昏沉沉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自己的嗓都要叫哑了没力气了,只希望他快点结束这场甜蜜的折磨。
孟钧从锦卿身上下来后,把瘫软在床上的夫人搂进了怀里,一只手擦掉了她脸上的沮T水,又熟门熟路的摸到了胸前的柔软,温软细滑,手感还是如记忆当中般美好,吻着她细嫩的脖颈,“卿卿,我很想你。”孟钧喘息停了,在锦卿耳边细细的说道。
锦卿已经停止的眼泪又汹涌的出来了,孟钧无奈的伸手去擦,细细的吻着锦卿的脸颊,“怎么又哭了,我回来你不高兴么!”
“高兴。”锦卿抽泣道,搂紧了孟钧的腰,这些日以来她心里担心焦躁,看不到孟钧的日度日如年。
又歇了一会,锦卿在孟钧耳边小声说着这段日来自己是一个如何孤军奋战的,带着撒娇和埋怨。
说着,锦卿突然觉得自己腾空而起,被孟钧光着身抱到了床边的小榻上,“你这是要干什么?”锦卿吓的抱紧了孟钧的脖。
孟钧迅速伏了上去,他这次回来就要走,下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趁机吃个够本怎么行。
榻很小,锦卿躺在那里只能圈紧了孟钧的腰,怕孟钧动作太大把自己弄掉下去,孟钧拿了榻上的靠枕塞到了锦卿腰下,抬高了她的腿,与上次的大力进出不同,这次他格外温柔小心,仿佛锦卿是他的稀世珍宝一般。
锦卿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床上的,浑身上下仿佛是被石磨滚碾压了无数遍,动动指头都觉得疼,想起昨夜,锦卿浑身上下烧成一片,忍不住仲手捂住了脸,天啊,下人住的离她那么近,会不会听到?
孟钧一大早神清气爽的起来后就去进宫了,本来是想和锦卿一起的,可锦卿半睡半醒间怎么都起不来,孟钧心疼她也觉得自己昨晚上阄的太过,亲亲她放她又睡下了。
然而孟钧出了宫,就没有再回家,直接和孟保快马出了城,往边境赶了过去。
孟保刻意和孟钧差了一个马身的距离,观察了一会,他敢发誓,比起回来的时候,将军的腿绝对是软的!
孟钧潇洒的走人了,留下了皇上收拾烂摊,守城门的禁卫军头领向皇上告状,孟钧这混蛋半夜把他们都吵了起来,强行入城。
皇上心知肚明怎么回事,微笑着劝抚了臣,表示一定要收拾孟钧那个坏蛋给他们出气,心里却是极舒坦放心的,他就怕孟钧在京城里毫无牵挂,皇上最怕手握重兵的将领什么?怕他们造反呗,只要孟钧有牵挂的人在他手上,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孟钧那些儿女情长的小动作,比如这次连声招呼都不给他打就直接冲回到了京城陪爱妻过端午,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孟钧回去后没多久,就顺利联系上了被王庭驱逐,还在流亡打游击,妄图农村包围城市的二王,对于这个二王,孟钧嗤之以鼻,天时地利人和都占了,还被逼到这份上,真是太差劲了。
然而孟钧却很喜欢他这份差劲,对手智商比自己落后几十年·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高兴的呢?
联系上二王后,在皇帝的秘密授意下,孟钧领着守军帮忙二王登上了汗位,不得不说,二王打仗不行,可玩政治还算是个人才,登上汗位后采取了他的老政策,凡是反对他的,不动声色的杀杀杀!
没多久,吐谷浑的局势就稳定了下来,大唐和吐谷浑在边境进行了热烈而友好的会谈,重申了两国兄弟友邦,一衣带水的亲密关系,在和平友好的气氛下签订了双边协议,对于边境互市、贸易补贴、特种商品进出口关税等问题达成了一致协议,一时间兄友弟恭,场面甚为和谐,让人感动不已,很有默契的全然忘了数年前还掐的不是你死就是我
孟钧并不擅长制定什么协议,好在皇帝及时派了几个嘴皮利索,吵架,哦不,是谈判经验丰富的文官来帮忙。
正是在这个忙的母猪都要上树的时候,荣福公主身边的嬷嬷来求见孟钧,说公主想见她。
孟钧冷声一笑,她以为她是谁?还以为她是京城里高高在上,受先皇宠爱的郡主么?想见他他就得过去啊!
“这几天是在太忙,没时间,嬷嬷请回吧,等过两天闲了再说。”孟钧觉得自己已经很客气了。
嬷嬷急了,干脆直接说道:“将军,您可怜可怜我们公主吧,大王已经死了,公主就是寡妇了,她从小娇生惯养金枝玉叶的,哪里受得了这里荒蛮的地方啊,她想回京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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