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柠回来一个星期了,可那个男人却再也没有出现过,就如之前的几次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一次上海之行,虽然痛着,但她还是很欣慰,当看到哥哥健健康康的活着,她还是不由的感激那个男人。
小五在她的脚边蹭着,发着唔唔的叫声,她抚着它,想像着再见面要和他怎么说?
谢谢,这两个字似乎太单薄,而且他应该也不稀罕自己的这两个字,一想到他去过上海,她的心还是没底,有些事,看来还是需要说开。
“阿南?”想了好久,她还是决定打电话问一下。
接到冉柠的电话,阿南有些意外,自从上海回来以后,他和她再也没有见过面。
“是大嫂,”阿南捂着电话对着身边的人说。
欧子言没有应声,反而走远了两步,阿南重新将电话放到耳边,“大嫂,什么事?”
“没……没什么,”大概是阿南回答的迟疑,她竟有些后悔打了这个电话。
阿南望了一眼站在窗前的人,“大嫂,有什么事你直说吧,”他听出了她的犹豫。
电话那端的冉柠顿了顿,“就是想说谢谢你。”
呃,阿南有些意外。
没等阿南反应过来,冉柠就挂了电话,他望着电话愣了几秒,“大嫂,有些莫名其妙。”
良久,站在窗前的人转身,“她说什么?”
阿南耸耸肩膀,“说谢我。”
欧子言坐回椅子,“查一下写报道的这个人,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他的名字。”
一份知名的娱乐封面上,冉柠和一个陌生男人在江边的照片拍的清晰,而且还附了一个醒目的标题——蝴蝶女抛富豪老公,私会男友。
“不是这样的,”阿南试图解释,却被某人制止。
“出去,”声音清冷,听不出一丝怒气。
阿南握着杂志出门,他看清了那个经过处理过的唯美画面,女孩柔软的贴在男人的胸口,他们的手叠在一起,捏着一枚蝴蝶戒指,那样的画面看上去,让人不由的沉浸……
没错,就是那天的情景,可他明明都一直很小心的看护着,明明没有任何人接近的……
欧子言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推开房间的门,一室晕黄的灯光照着床.上睡熟的人,他就那样看着——
这是他的新婚妻子,结婚一个多月了,他只不过吻过她而已,想到这个,他脸上闪过一丝冷笑。
手指扬了扬,拂开她脸颊的发丝,不能否认,她很好看,好看的让人舍不得挪开眼睛。
床上的人大概感觉到了异样,身体动了动,而那戴在胸前的蝴蝶如长了翅膀,就那样飞到他的眼底,在灯光之下,闪动着,仿佛下一秒又会飞走。
白天,杂志上的画面,一下子浮于脑海。
想到之前,她为另一个男人流过的眼泪,一股怒气由心间升起,胃里的酒精迅速燃烧,直达四肢百骸,如一团火将他整个人烧着,胸口憋闷的一口气,仿佛随时会让他爆开。
嘴角升起一抹冷笑,手里的拳头攥紧,下一秒,手指用力一勾,那枚蝴蝶被他蛮横的扯开,甚至没有顾忌,那拴着蝴蝶的链子会刮伤她。
瞬间,颈间的项链断成两截,而她,也一下子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醒。
有丝恍惚,冉柠望着眼前的男人,想到梦里的一切,她以为还在梦中……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他吼她,那声音大的,让她一下子清醒。
当看清被他捏在指尖的蝴蝶,她才意识到脖间的那丝火辣痛感因何而起,纤长的手臂伸过去,“给我。”
他看着她,面无表情,只是那眼神有冷漠、嫌恶,还有讥讽……
“他送的?”明明知道的,他却多此一问。
“还给我,”她没有回答,是因为知道他心知肚明。
戒指被他晃了几圈,嘴角闪过一丝不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铁圈,你手上的那个,能换来几亿。”
大概是他的耻笑惹怒她,“可对我来说,它是无价之宝,”话说出口,她才想起来后悔,后悔不该惹怒他,可是为时已晚。
冰冷的笑扯过那张坚毅的脸,他手轻轻一扬,那只蝴蝶真的飞了起来——
“不要,”她叫出声的时候,戒指已经飞出了窗外,而她也随着来到窗前。
漆黑的夜色,掩盖了蝴蝶的踪迹,她望着外面,心,瞬时碎成两半。
她转过身,红着眼睛,目光也变得冰冷,“你凭什么扔了它?”
他冷笑,一字一句说的咬牙切齿,“你不要忘记了,你现在是我的老婆!不要妄想住着我的房子睡着我的床,还想着别的男人。”
通透的眸子,溢着雾气,“我想谁,那是我的事,你管不了。”
下巴被他一下子捏住,他声音清冷,“现在就让你看看,我能不能管得了?”
一股刺痛传来,疼的眼泪几乎要滚落,可她却忍住了,“你心里又想着谁?”
她的反问,让他愣住。
不该质问的,也没有质问的资格,可这样的话就是那样问出了口,她怔在那里。
深不见底的眸子,如深海般卷起波浪,他看着她——
她讨厌他这样的注视,仿佛那目光也能将人剥光,让人尴尬的无处遁形,她用力一推,想躲开他,却谁知,手臂传来一阵紧痛,下一刻,她整个人就被一股力甩了出去,重重的跌到了床上。
冉柠被摔的头晕眼花,耳边是他恶狠狠的声音,还带着冰冷的绝决,“今天,我就让你知道,谁才是你该想着的男人。”
她还来不及挣扎,就被他高大的身躯覆住,他带着浓重的酒味,扑向她——
心,在瞬间收紧,现在她才觉得害怕。
他的手抚上她的身体,那轻薄的衣料在空气中传来被撕碎的声音,随着那声音一高一低,空气的清凉让她打了趔趄,“不……放开我,混蛋。”
她骂他,打他,可是仅凭那么不盈一握的力气,怎么能与他相抗衡。
只是三两下,她身上的遮掩都被撕碎,那一刻,仿佛撕碎的不止是衣服,还有她自己。
她哭着、叫着、打着,嘶咬着,像一只受伤的兽与他做着绝决的缠斗……
他看着她,双目血红,如一只受伤的狮子,敌视着对方,就算会被对方咬死,也不愿放手,像是铁了心,要将她降服。
她拼尽了全身的力气,还是没有逃脱他的魔掌,他狠狠的冲进了她的身体,那一刻,一股被撕裂的痛传遍四肢百骸,而她宁愿就那样痛的死去。
可是,哪怕再痛,她还是清醒的,清醒的承受着那个人的蹂躏。
他嘴里的酒气,因为粗重的喘息扑到她的脸上,让她翻腾着恶心,她不该惹他的。
虽然这一天,她早就料到,她也知道,自己是他的妻子,他对自己有这样的要求,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可是这样强行的占有,让她觉得脏!
疼,因为男人的一个用力,将她整个人刺穿。
她咬死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那痛都被深深的吞进腹中——
可是,在她准备承受更大一波疼痛的时候,突然她感觉到他的动作有丝迟疑,甚至放缓,似乎还带着小心翼翼,虽然如此,可他还是在一点一点进攻,而她,还是会疼。
窗外传来轰鸣的雷声,天下雨了!
她闭着眼睛,不去看,不去想,只期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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