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门的很快就来了。
晏玄坐在玄关口的皮椅上,翘起了二郎腿监工。
修门师傅估计也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便搭话道:“先生,我住这附近,好像没见过您呢。”
“刚搬来的。”许是心情不错,晏玄耐心回答道。
“当初租这房子的好像不是你。”修门师父轻咳了一声。
“哦?你怎么知道?”
晏玄随口一说。
“因为这附近二十几栋都是我家的,我记得。”
“嘿嘿。”
修门师傅憨厚朴实地笑道。
不经意一般露出了腰间挂着的一大串钥匙。
晏玄眼角跳了跳。
人类真是卧虎藏龙。
这么一个修门师傅,居然是这二十几栋楼的包租公。
“我看您家里没人,你一个人住?”
包租公一边修门,一边暗戳戳打量晏玄。
“怎么?”晏玄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是这样啊,我家有个姑娘,年芳二十六,长得那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艳得不可方物,不知道小伙子,你有没有兴趣认识一下啊。”
包租公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打从一进门来,他就看上了晏玄了。
他闺女肯定喜欢。
这么俊的后生,都快赶上他年轻时候的一半了。
哎呀呀呀,这大长腿,这剑眉星目。
“没兴趣。”晏玄冷冷道。
“小伙子,你不要害羞嘛,这个社会,你不主动出击,机会可稍纵即逝啊。”
包租公笑道。
“我家闺女虽然年纪轻轻就已经坐拥二十几栋大楼,拥有一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但她仍旧保持着上进,努力的美好品质,你真的可以和她认识一下哎。。”
晏玄握了握拳,眯着眼睛。
杀意渐起。
“我只是这里的一个,管家。”他压制住杀意。
大白天的,杀一个普通人,万一又把警察惹来了。
“管家?”包租公热情退了一部分。
这模样,只是一个管家?
“年纪轻轻,怎么就做管家了?”什么人家能请这么帅的管家?
“嗯。”晏玄淡淡赢道。
“哎呀,不碍事,管家好啊,你和我闺女好上了,以后这二十几栋楼你来负责收租,自己人也放心。”
包租公继续道。
他背对着晏玄修门,口中喋喋不休。
晏玄真的烦死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就在晏玄忍不住抬手想让他闭嘴的时候,包租公工具箱一甩:“好了,修好了,一千六,现金还是微信?”
晏玄扔了一锭金子过去。
“我不要金子,我要钱。”包租公道。
这金子少说也值几万块,但他不要。
“没钱,爱要不要。”晏玄冷冷回应。
“哦......你这是知道我闺女喜欢金子,特意准备的?那大叔就不客气了哈。”包租公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收下了金子打量。
吓得晏玄赶紧把金子收回来:“你等等。”
晏玄说完上楼,把朱夏从床上拖了起来。
“啊,晏玄大哥,你干嘛?”朱夏正做美梦,睁眼就看到晏玄。
一晚上没睡觉,好不容易补补觉,这就被吵醒了。
“去付钱。”
“付什么钱?”朱夏还是懵逼的。
一摸脑袋好几个大包。
靠,谁在他睡着了的时候暗算他?
“修门的钱。”
晏玄咬牙切齿道。
该死的,谁能想到有一天,他能被一个包租公拿捏了。
搁以前,早把那人脑袋捏爆浆了。
“晏玄大哥,你看我的脸上写着冤种两个字吗?”朱夏指指自己的脸。
晏玄握了握拳,咯吱咯吱响。
朱夏痛定思痛。
“得嘞,我这就去。”
于是朱夏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蹦下了床,去付钱。
包租公一看,呀,居然还有个这么帅的少年。
更乐了。
那得好好挑一个做女婿。
“少年,你叫什么名字?有没有女朋友啊?喜不喜欢姐弟恋来的?我有个女儿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那是美得不可方物啊,要不要和她认识一下?”
包租公拉着朱夏的胳膊,嘿嘿嘿笑道。
朱夏一张脸惊恐至极,转过头看到晏玄抱着手臂,脸上露出不符合他性格的幸灾乐祸。
朱夏终于懂了。
什么他妈叫祸水东引。
“大叔,我还年轻,我只想搞事业。”朱夏站直了身子,义正辞严道。
“搞什么事业?搞定我女儿,你未来的事业就是收这二十几栋楼的租,直接躺平少走四十年弯路,这不香吗?”
“二十几栋楼的租?”
朱夏眨巴眨巴眼睛。
“倒也不是不能认识一下。”
仔细看,哈喇子都差点流出来了。
“小伙子果然是孺子可教,行,你加大叔一个微信,大叔一会儿就把我闺女推给你。”包租公说道。
“啥也不说了,叔你以后就是我亲叔。”
朱夏诚恳道。
“乖,大叔我先走一步了。”
包租公乐呵呵地推门出去。
废了好大劲才把门打开。
“哎哟,什么人弄的门,真难打开。”
包租公嘀嘀咕咕地离开了地方。
“你们这些精神小伙,守这干啥?一天天不干正事,还不赶紧爬!”
最后,他还吼了两声。
蹲守在附近的鬼火少年少女们,仿佛受到了天然的血脉压制,一个个耸着肩膀,三五成群地走了。
果然,这才叫强中更有强中手。
朱夏还兀自沉浸在自己的美梦当中,哈喇子流了一地。
晏玄觉得无法直视,转身就走。
季桑宁醒来之后,天色近黄昏,血红的残阳染透了半边天空,显得有种凄凉又惊心动魄的美感。
她伸了个懒腰,下床正准备出去。
落地窗的玻璃突然传出嗡鸣声,仿佛在抖动,窗帘更是无风自动。
季桑宁身形一顿,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笑容。
看来,还是等不及出手了啊。
她穿着拖鞋,拿起桌上的一杯水,走到了窗边。
残阳下,玻璃里映出她模糊的面容。
除此外,若隐若现还有一张陌生的脸。
“嘭!”
玻璃像是蛛网那样碎裂开,产生一圈裂纹。
一个彪形大汉,身背粉色小书包,梳着俩冲天辫,穿着背心短裤,浮空出现在玻璃外。
浑身的肌肉充满了爆炸的力量感,一拳头,仿佛就能将季桑宁的头打爆。
“季桑宁,看来就是一个瘦弱的小丫头嘛。”
“哼,你手上的戒指,是我的了。”
他舔舔唇,目光落在季桑宁食指的戒指上。
“哦,是吗?”季桑宁打量着这肌肉男的小辫子,淡淡道:“你就这点力气吗?”
一拳头连玻璃都没击穿。
啧。
“你!”
肌肉男被激怒:“你竟敢小瞧我?”
说着,右手握拳再次落下,裂纹再次扩大,最后像是无法承受,玻璃轰然碎裂,落了满屋子都是。
季桑宁微微侧头,一片玻璃擦着脸庞飞过,割断了一缕秀发。
“如何?我这拳头若是落下来,你的脑袋必然开花!”
肌肉男洋洋得意,打量季桑宁的目光充满了不屑。
就这小身板,怎么可能守得住龙首戒指?
笑话。
看他一举夺得。
季桑宁扬起手里的水杯,泼在了肌肉男惨白惨白的脸上。
他的脸顿时就像糊了一层面糊那样,流下白色的浆糊。
“梦醒了吗?”季桑宁歪了歪头。
“啊!!啊!!!”肌肉男顿时面容扭曲。
他双手触摸自己的脸,从窗户跳进来,一把推开了季桑宁。
“我的脸,我的脸。”
他在屋子里转动着,甚至不再搭理季桑宁。
季桑宁抱着手臂皱了皱眉。
什么毛病?
终于,他找到了房间里的梳妆台,眼神一亮。
一把拉开小凳子一屁股坐下去。
凳子咯吱咯吱响。
季桑宁都担心他坐塌喽。
“啊,我的妆,全花了!”
“我花了三个小时化的妆!季桑宁,你这个小贱蹄子,敢淋花我的妆,我不会放过你的。”
肌肉男转身,一身肌肉都要爆炸了,盯着季桑宁想要吃人。
季桑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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