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气不太好,天空昏沉沉的。
黝黑的老鸹飞过皇宫,留下一串阴霾的痕迹。
片刻后,马车停在东宫。
“大师可以在这休息,回头咱们商量怎么把人找出来。”
赵安对普元叮嘱几句,让人准备宴席,便拍屁股走人。
普元独自在宫内四处张望,不断地吸鼻子,“好重的腐朽味,到底是什么孽障?”
小太监道:“大师,后宫不比外头,您若没事,还是尽量不要走动的好。”
“施主,后宫近日可死了人?”普元好奇地问。
小太监的脑袋摇晃了拨浪鼓。
他就是黑厂驻扎东宫的小太监,哪知死没死人,不过后宫的大太监们喜欢玩弄宫女,偶尔死个把人很正常。
“罪过,罪过。”
普元叹了口气,余光再看远处斑驳扭曲的宫墙,顿时面色凝重,暗道一声亏了。
他有种不舒服的感觉,这次跟赵安来后宫,他只换一卷心经,亏到了西天。
他决定了,等赵安回来必须加码,不然这活没法接。
另一边,赵安匆匆返回养心殿,因为刚刚被黄忠打扰,女帝的话说到关键处便被打断,他必须要问个明白。
然而来到养心殿才发现偏殿空空如也,女帝不见了踪迹。
赵安眉头一皱,又去了其它地方,御书房找过,依旧人影子也没看到。
当值的太监道:“赵大人出宫不久,陛下就去了慈宁宫,到现在都没回来。”
好端端去慈宁宫做什么?
思忖再三,赵安来到慈宁宫,还没接近就被宫女拦住。
“赵大人,陛下和太后正在说话,您还是再等等吧。”
“你敢拦我?”赵安剑眉一挑非常不爽,宫女道:“是陛下的命令,说您若过来,就让您在外候着,无有召唤不得擅闯。”
赵安登时无奈,也不想让下人为难,只能在外头耐心地等。
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鬼知道女帝有什么话能跟老妖婆聊这么久,另外仿佛出现了幻听,有细弱的哭声和叫声从殿内传出。
时间慢慢流逝,眨眼过去一炷香。
就在赵安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殿门终于打开。
女帝的脸色略显苍白,脚步蹒跚,险些一个踉跄摔倒,吓得附近的太监宫女一起扑了上去。
赵安忙到她面前,扶住雪白的小手,低声道:“你没事吧?”
女帝摇摇头,示意先离开再说。
两人回到养心殿,女帝板着脸坐到龙椅上,随手抓起了散落的奏折。
赵安趁机暗暗观察她。
她很不对劲,气色特别差就算了,刚刚回来的路上还似乎有点跛脚。
就算经历了一番云雨,但好端端怎么会跛脚呢!
这般想着,赵安来到她身后,温柔地按捏她的香肩,“陛下,太后找你做什么?”
女帝淡然道:“无事,只是聊聊家常。”
她这番话,赵安一个字都不信,问道:“之前的事情你还没说完,你到底是谁?”
“很重要吗?朕不会对不起你就对了。”
女帝竟变了态度,不肯再回答。
赵安有些恼火,骂道:“话说一半,当谜语人的下场都会很惨。”
“你去准备避子汤吧,否则朕怀了你的孩子,那时你将彻底绑在后宫。”
女帝挥了挥手,赵安一时语塞,走了两步猛然回头,就见女帝的手放在腿上,俏脸尽显悲苦,但一瞬间又恢复了正常,“奴才,还不快去?”
赵安冷笑一声,大步上前不管她同不同意,猛然按住她的腿。
女帝猝不及防疼得抽搐,死命抓住不安分的大手,苦涩道:“不要再折磨朕了,好吗?”
赵安索性一把将她抱起,径直进入偏殿。
女帝急了眼,小拳拳疯狂捶打胸膛,“朕命令你把朕放下,否则,朕定杀了你。”
威胁没用!
赵安今天非要看出个子丑寅卯来。
一把将她扔到床上,撩起龙袍,粗鲁地拉扯裤子。
女帝奋力挣扎,眼看要被扯开长裤,她气恼之下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地一声,赵安半边脸火辣辣地疼。
女帝愠怒道:“疯够没有,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吧?朕是皇帝,不是你的奴隶。”
“有你这种皇帝吗?被人欺负了,还要忍着?”
赵安不怕被她扇巴掌,趁着她不备一把将她按住,顺势就扯下了她的裤子。
偏殿瞬间死寂。
饶是赵安有心理准备依旧倒吸一口凉气。
只看那双雪白的美腿遍布血红的针眼和青紫痕迹。
女帝低着头死死地捏着粉白的手,胸脯剧烈起伏,“你满意了。”
“洛清霜为什么这么对你?”
赵安心疼地抚摸可怕的伤痕,女帝疼到打颤,硬是咬着贝齿一个字也不说。
“这就是你的秘密?”
赵安一瞬间联想到了很多。
这女人应该不是先帝的血脉,而是洛清霜替换过来的。
怪不得那天询问洛清霜知不知道女帝的秘密,洛清霜的表情十分淡然,原来她早就知道当今皇帝是个女人!
女帝哀声道:“你到底要我怎样?”
赵安一把将她的小脑袋按在了怀里,温柔地摩挲她漆黑的发丝,“我不问你和老妖婆的关系了,但我会帮你除掉她,让整个大夏真正掌握在你的手里。”
女帝扬起煞白的脸蛋,眼底尽是恐惧,“你不要乱来,朕自然会跟她做个了断。”
赵安坐在了床边,整个温软的身子死死地圈在了怀里。
此刻的女帝就像一只小白猫,蜷缩着,垂着眼帘喃喃自语:“当年我被她带进了皇宫,然后稀里糊涂成了皇帝。”
“你是萧家血脉?”
赵安隐隐抓到了一些信息。
女帝摇头道:“不是,但我和萧天是青梅竹马,我也是郴州人。”
青梅竹马……
赵安不喜欢她用这样的称呼。
萧天绝非善类!
女帝依恋地在怀里蹭了蹭,又是一阵梦呓,“太后憎恨先帝,那年我亲眼看到她毁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赵安心头一惊,“什么仇恨?”
“不清楚,不过先帝的子嗣还活着,被她做成了人彘,就在慈宁宫的地牢中,那里放在一口大缸,只剩下了一颗脑袋漏在外面,我刚去见他了,他求我杀了他。”
说到此处,女帝直打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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