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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带着宝宝见完康熙讨了校名和校训之后,顺便去各)了一圈,忽悠了德妃、宜妃、惠妃都给新学校捐了东西。因为苏荔跟她们说无论什么东西,都会专门盖个楼来展示,让师生们知道娘娘对他们的一片关爱之情,如果还捐款的话,会在大门口弄个大理石柱,捐款的人会把名字刻上。于是德妃替早死的六爷和在外的十四爷都捐了;而宜妃听说德妃替老六和十四捐,马上就说要替五爷和早死的十一爷捐上;惠妃没人可帮,最后又咽不下那口气,于是帮弘旺捐了;如此一来,那些早早死了儿子的宫妃们为了给儿子留个名字,于是蜂拥而致。苏荔不需要那点钱,可是她要那些名字!管他生的死的,如果康熙的儿子们的名字全在学校门口的柱子上,看哪个没开眼的敢往里撞。
“过会再去你八、九、十、十三叔那坐坐去,他们要是捐了,你的位置就坐稳了。”苏荔扶着宝宝的手臂吐了一口气。
“您都成惊弓之鸟了!”宝宝摇头。
“那怎么办?暗箭难防,你才多大,不能为了这些小人坏了你的前途。”苏荔顺手拍了宝宝的脑袋一下,想想,轻叹了一口气,“你说,我跟你阿玛商量一下,把蒽芷接回去住几天成不?”
“还不如跟太太说,让太太去接,您在宫里住几天。”宝宝实话实说,再说这一年,他和苏荔都忙,早上走时蒽芷还没起,夜里回家了,芷早睡了。有时甚至都不回王府睡,他都快忘记有多久没陪蒽芷一起吃过饭了。
“还用你说?太太去接了几次,都碰了软钉子,想来你阿玛早就防着咱们这个呢!”苏荔叹了一口气,这一年再忙她也得进宫看德妃,这是她稳固的大后方,不能失守,德妃也知道苏荔会想孩子,于是让人去接,结果雍王府不是说蒽芷受了凉,就说蒽芷跟福晋出门了,不在家。苏荔知道这是胤禛所设置的防火墙,苏荔想来想去,是不是应该直接和胤禛去谈谈,两年多了,感情也早就淡了,现在大家都冷静了,应该可以谈了。
宝宝想了想,“实在不成我回家接吧!我带蒽芷出门难不成还要人允不成?”
苏荔想想这似乎也是个办法,娘俩边说边往宫门外走着,正在这时,不远处绘仙气喘吁吁的冲了过来,“主子,小主子!”
苏荔看是他,便了笑了起来,一年多没见,看服色,他已经升为领太监了。可苏荔还没开口道喜,绘仙便急急的说道,“主子,让奴才好找,快,四爷府出事了。”
苏荔还是不动声色,四爷府出事关她屁事,但马上醒悟,这么急吼吼的来找自己一定是关蒽芷事了,“是蒽芷吗?”
“年福晋的小阿哥没了,当时小格格在场。”小绘仙倒一点也不罗嗦,直截了当的把重点说出。
苏荔和宝宝一下子面色惨白。福宜死了?而蒽芷竟然在场?此时不管福宜是怎么死地。蒽芷只怕都难逃一劫。
“四爷呢。他在哪?小格格现在怎么样?”苏荔只能想到胤禛。胤禛应该比年氏冷静。如果此时胤禛在。蒽芷应该会安全一点。
“四爷也不在府里。小格格被小五阿哥护着躲起来了。暂时没事。万岁爷已经知道了。让您快回去。看看出了什么事。别吓着小格格了。”小绘仙说得很清楚。苏荔松了一口气。老爷子让自己回去。不要吓着芷。就表示老爷子都不相信是蒽芷干地了。
“绘仙。谢谢你!”苏荔拍拍空空地袖子。她好久没给过人赏钱了。都忘记在自己袖袋里放荷包了。宝宝忙掏了几个金豆子塞给了小绘仙。便扶着苏荔向宫门外跑去。
宝宝比苏荔更明白。如果贝贝此时让蒽芷露了面。真有什么事。苏荔和自己都脱不了关系。他们必须就要在年氏之前回到雍王府。
快马飞驰回到雍王府。胤禛也正在下车。他们对视一眼。都没说话。快步往里走。内院里闹哄哄地。贝贝也不是把蒽芷藏起来。只是拉着芷回了自己地房间里把门窗关得死死地。任外头年氏怎么哭着砸门都不肯开。下人们都不敢动。两头都不敢得罪。耿氏哭着拉年氏。可是年氏却只是在拼命地推开耿氏。想去用自己地头去撞开房门。
胤禛上前抱住了哭得快断气的年氏,苏荔看到年氏这样她也觉得心酸,可是她此时必须要看到蒽芷。
年氏看到胤禛一下子昏了过去,小院一下子就安静下来,宝宝松了一口气,轻轻的敲敲门,“贝贝,开门,阿玛回来了,把蒽芷**来。”
门费了点时间,听到一阵移东西的声音后,门才开了)7苏荔看到什么桌子、椅子都乱七八糟的都堆在边上,看来贝贝真的吓到了,什么样的恐怖让他能搬动这些重死人的家具。贝贝拉着一脸惊恐的芷挤了出来。苏荔扑上前去抱芷,却没想到蒽芷躲在贝贝的身后,用疏离的目光瞟了一眼苏荔。
“心肝,我是额娘!”苏荔简直就难以置信蒽芷会用躲开自己,还用这种眼神注视自己。说了一句自己都觉得傻得要命的话,可是此时她只能想到这个。
“额娘!”宝宝不耐烦了,伸手拉出了心肝,“心肝,告诉哥哥,刚刚生了什么事?”
“哥!”蒽芷看来对宝宝还熟,扑到了宝宝的怀里,哭得天昏地暗。贝贝叹了一口气,看向了胤禛。
“早上跟蒽芷去亲额娘和年额娘请安,亲额娘说不舒服,让我们退出来了,就转到年额娘屋。年额娘不在,福宜一个人在炕上脸红红的,都喘不上气了,心肝说福宜卡住了,要把东西拍出来,儿子要去叫人,心肝就跑过去把福宜翻过来使劲的拍,可是年额娘正好出来,以为心肝在打福宜,儿子只好把心肝拉过来,一边告诉年额娘福宜可能卡住了,一边跑。”
宝宝听完,轻抚着蒽芷,“是这样吗?”
“嗯,小兰子卡过嗓子,舒心姨就是这样拍的,福宜好了没?”蒽芷抽咽着,被贝贝拉着就跑回来了,没人告诉她福宜已经死了。
胤禛看看怀里的年氏,横抱起她,一边看向一边的管家,“去找个仵作来。”
胤禛抱着年氏回了她的院子,苏荔想去牵蒽芷的手,可是蒽芷躲开了,一手牵着宝宝,另一手伸向了贝贝。
苏荔终于知道这一年让她失去了心肝,心肝也许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了。她用一年时间把儿子推上顶峰,可是却失去了女儿。
年氏悠悠醒转,福宜就平躺在堂屋的中间,小脸还是紫黑色,而他边上的小盘子里放着一只小玉佩,大家都认识,这是年氏自己的。
“爷,你……”年氏未开口,泪便滑下,抽咽不能自禁。
“为什么让福宜一个人留在屋里?你去哪了,丫头们去哪了?”胤禛亲眼看到仵作从福宜的嗓子里取出这个玉佩,并且说得很清楚,福宜是噎死的。如果年氏不是一心误解芷,福宜也许也不会死,先是她疏忽在前,又失误在后,现在无论年氏多么楚楚可怜胤禛都不想同情了,他儿子死了。
“我去更衣,福宜本就是由奶娘带着玩啊!”年氏一愣,她没想到胤禛竟然会黑着脸这么质问自己,下意识的回道。
“把奶粮叫来!”胤禛沉声喝道,可是半天没人进来。胤禛的脸就更黑了,他其实已经猜出后面将生什么事,可是他是在等待着。
苏荔的眼睛一直看着在宝宝怀里的蒽芷,她低头玩着衣角,根本就不看自己,苏荔那个悲凉啊,哪管此时胤禛如何查案,只要跟蒽芷没关系就成了。
好一会儿,管家才匆匆的进来,脸色有些白,“奴才刚找了半天,才在后院的井里找到了,怕是畏罪了。”
“丫头呢?这屋里平时的人在哪?刚五阿哥和小格格说了,这屋里一个人都没有。”胤禛似乎一点也不惊讶,紧接着又问道。
“奴婢在给主子更衣!”年氏身边的那个吓得忙说道。
年氏点头,证明当时她在。现在年氏也有些明白了,收了泪,马上目光一扫,“春兰和秋菊在哪?我在更衣之前,她们也在屋里。”
“也死了,吊在她们屋里了。”管家的嘴唇**了一下,但还是说道。
苏荔都不禁回头看向了管家,加福宜一下子死了四个人?堂屋门口,丫头、老妈子们畏畏缩缩,院外隐隐约约的看到人影的闪烁,看来各院都在等着消息。福宜才一岁多,有什么深仇大恨?宝宝抱紧了蒽芷,贝贝则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年氏此时已经明白了,这事和蒽芷没关系,甚至于如果当时自己和芷一起拍福宜,也许福宜不会死。一时间热泪滚滚,福宜生下来很健康,她也学着苏荔小心翼翼的尽量放在自己眼前,没想到竟然还是逃不开一个死字。
胤禛默默的看着福宜的尸,堂屋里一片寂静,苏荔觉得差了点什么,看了半天突然意识到,福晋不在,福宜死了,内院的最高领导在哪?会是她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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