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葡萄酒,她也把价格提高,包装也提上去,卖高价。
另外跟宋子文合作,把他的桃花酿买一买,中间抽成,回头看看谁还跟她合作,只要赚钱,都能卖。
酒坊很快实现了利润最大化,这边的胭脂却陷入了瓶颈。
梁娇娘原来的胭脂质量不好,处理了一阵子后,新胭脂上架,竟然因为价格高,卖不动了。
看着这么好的胭脂竟然卖不动,梁娇娘急得嘴上生泡。
杨柳也有些着急了,照这个速度,一天只卖一盒胭脂,很快店铺就会倒闭的。
“夫人呀,你不能光向着酒铺,我这边你也给想想办法呀?”
楚夕手里正拿着一张请柬翻来覆去的看,心里有些郁闷。
“你说我跟太子妃也不熟,她过生辰请我,我能去吗?”
杨柳大吃一惊:“太子妃过生辰?”
楚夕点点头:“我听说太子妃过生辰,请的至少是二品以上的命妇,可你家大人才四品官职,我也不够这个资本呀。”
杨柳想了想说:“夫人忘了,在临济的时候,夫人可是挖到了太子妃妹夫的尸骨……”
如果这么算的话,楚夕也算是太子妃妹妹的恩人,参加太子妃的生日宴,也没什么。
只是楚夕看了看末尾的签名,是楚然的。
也就是说楚然邀请她参加太子妃的生辰宴,她能有这个脸面,是楚然的努力。
楚夕心里就不那么开心了。
心里想了想,把请柬还给送来的那个宫女:“我不去,你把请柬还给你家良媛吧。那天正巧有事。”
宫女脸色有些不好看,冷哼一声:“盛夫人,你可别不识抬举,若不是我家良媛,这种场面,只怕你一辈子也难遇上。”
俗话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只怕楚然给她下请柬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楚然不过区区良媛,连个侧妃都不是,竟然对楚夕这么趾高气扬的,楚夕无语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我谢谢她。”
宫女拿着请柬愤愤然离开,杨柳心急地劝道:“夫人呀,多好的机会呀,你若是拿着咱们的胭脂送给太子妃,一定能提高咱们胭脂的名声的。”
楚夕却摇摇头:“如果我作为楚然的朋友去参加太子妃的生辰宴,不但不会提高咱们胭脂的知名度,有可能还会因为楚然的地位,让大家对咱们的胭脂看不起。”
毕竟楚然只是区区的良媛,被朝廷正儿八经的命妇是看不上的。
杨柳叹口气:“那夫人还有别的办法,让人知道咱们的胭脂吗?胭脂那么好,她们一旦用的就会知道。只是成本高,价格高,舍得买的人不知道,知道的人买不起。”
确实,如今他们的胭脂确实陷入了这么一个瓶颈。
就在楚夕发愁的时候,盛凌云迈着轻快的步伐进来了。
“我倒是你为什么发愁,没想到是这个,给你,不就是太子妃的生辰宴,想去,为夫陪你去。”
盛凌云递给楚夕一个请柬,楚夕打开一看,竟然是太子妃的妹妹,戚婉珍。
“这个……你是从哪儿得的。”
盛凌云眼神躲闪一下,只是须臾便恢复了淡然之色,仿佛刚才的躲闪不存在似的。
“当然是郡主派人送来的,当年在临济县,咱们帮她找到了她丈夫的尸骨,她知道咱们进京后,就想答谢咱们,这不正好是个机会,对了,下个月还有她自己办的赏花宴,到时候咱们也一起去。”
京城里人情往来是必须的,朝堂上,大家都沉默寡言,私下里,皇上也不让大家拉帮结派。
可众人也是需要联络的,于是后宅的女子们找各种借口,促成他们在一起说话,也是必须存在的。
如今盛凌云在京城的官职并不高,要知道在京城,砸一砖头下来就能砸到一个朝廷命官。
所以楚夕平时确实没有多少机会参加宴会。
但,以后随着盛凌云的官职升迁,机会越来愈多,几乎每个月都有两三次的。
戚婉珍丧偶之后,留在夫家憋屈,回到娘家碍事,太子妃心疼妹妹央求着皇后赐给她一个宅子,并且封了一个清月郡主的名号。
这个朝代的女人地位并不低,戚婉珍一年的丧期过后,就可以改嫁了,改嫁后就跟从前的夫家没有什么关系了。
若是有孩子,孩子是要留在夫家的,若是没有,就更爽利了。
戚婉珍没有孩子,她现在属于有钱又有颜值的单身女子,又是太子妃的亲妹妹,父亲还是朝廷一品大学士,追求她的男子还是很多的。
盛凌云没有来京城之前,戚婉珍是看谁都看不顺眼。
知道那天在街上,她再次遇到了盛凌云……
楚夕能以戚婉珍朋友的身份参加太子妃的生辰宴,当然比以楚然好友的身份参加好多了。
她心中也欢喜:“杨柳,你去准备两套礼盒包装的润肤乳,润肤霜还有香皂,还要准备几个试用装,就是那种小瓶的,这一次去宴会,我一定把咱们的胭脂名声给打出来。”
杨柳自然也开心,答应一声,竟然转身又去找梁娇娘去了。
楚夕心里虽然高兴,他们的胭脂终于可以被很多人知道了,可总觉得哪里不对。
和盛凌云一起吃了晚饭,楚夕洗簌完,从屏风出来,才悠悠地问。
“盛凌云,在临济的案子虽然是你办的,可戚婉珍一介女流,就算是要送请柬,也应该送给我,怎么会送去你的衙门。”
“而且我也问胡三刀了,她可是亲自去送的。情况不对呀。”
盛凌云竟然没有回答,起身要脱衣服洗澡:“热水还有吧,我也洗洗。”
楚夕看他慌张的样子,总觉得像是逃避什么。
“趁着我现在对你没有起疑,最好你老老实实交代,若是等我从别人嘴里听出个什么来,咱们俩人可没有再进一步的可能了。”
盛凌云人都到了屏风旁边了,转而来到了楚夕面前。
“我发誓我对她没有什么心思,至于她对我,我就不知道了,楚夕,我们是夫妻,你要相信我对你的忠诚。”
书里戚婉珍对盛凌云就是死缠烂打,彼时盛凌云并没有把娶亲的消息告诉京城里的人,那时的原主是拿不出手的。
楚夕也知道盛凌云最终也不会对戚婉珍动情,毕竟那个时候他满心都是楚然。
可这种事放在楚夕这里,却感觉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和难受。
任谁家的男人被第三者惦记都很气愤,楚夕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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