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脸色青一阵红一阵,这下搞砸了,看李寒衣的样子,根本就不想教人。
想借着请教的借口套近乎,然后再开口要两条鱼,结果李寒衣一句话,就给他弄得下不了台。
阎埠贵心底升起一股无名怒火,真是杀人诛心。
当初在什刹海,指点李寒衣钓鱼,到头来人家能钓到鱼,他钓不到。
李寒衣将盆子里的水倒了,见挡路的邻居,眉头皱了起来。
“阎老西,你不要小气,不就是教人钓鱼吗?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看阎埠贵涨红了脸,他轻笑道:“算了你不愿意说,我替你说吧。”
众人满怀希望,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这可是钓鱼高手,每次抬着鱼竿出去,都能满载而归。
舍得将小鱼随意送小孩,没有丝毫心疼。
阎埠贵说的话他们不信,但从李寒衣嘴里说出来,那就完全不一样了,就算假的,众人都可能会认为是真的。
然而接下来,李寒衣的说的,让邻居大失所望,这些钓鱼的技巧,绝不可能钓到如此多的鱼。
李寒衣却咧嘴一笑,“你们别一脸不信,都是阎老师教的,还有我的饵料跟他不一样。”
“阎埠贵,我说的没错吧。”
见这位三大爷脸色难看,李寒衣哈哈大笑了起来。
若是阎埠贵直接要鱼,他也不会说些让人难堪的话。
看你还敢不敢耍心眼,三天两头就想着算计邻居。
“秋叶,走了,我们回去做鱼吃,下午回来的时候,我还给爸妈送去了两条大鱼,他们应该已经吃上了。”
“啊,那我们快点,上午饭吃得早,我都饿了,嘻嘻......”
李寒衣端着鱼,在夕阳照射下,极为耀眼,冉秋叶搂着他的一只手,两人甜蜜地回屋去了。
娄晓娥站在门口,右手紧紧抓着门框,指节发白。
看着从眼前经过的李寒衣和冉秋叶,她眼神羡慕嫉妒,直到看不到人了,才幽幽叹了口气。
许大茂回屋,随口说道:“看什么看,还不去做饭,拿两块钱来,我去买肉,打点莲花白。”
“你的钱呢,为什么管我要?”
“请领导喝酒没了,还不快去拿,再晚点就要下市了。”
“......”
娄晓娥皱了皱眉,回屋去了,许大茂表情得意,看了李家一眼,吊儿郎地来了一句。
“会钓鱼有什么用,有请领导吃饭有面.......”
突然他想起来,李寒衣也是领导,自己好像没怎么请过人家吃饭。
阎埠贵本来想走,但众人冷嘲热讽,他是三大爷,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怼了对方几句,但双拳难敌四手。
好大爷不吃眼前亏,阎埠贵想溜走,可邻居不让他走,拉着问饵料的事情。
一说到钓鱼,阎埠贵就来了精神,搓着手自信地说道:“这鱼饵可就讲究了,不同的鱼,要用不同的饵料,我在北海公园的小树林里挖蚯蚓......”
“三大爷,谁要问你的饵料了,快说李寒衣用的啥!”
许大茂扶着自行车,冷不丁来了一句,众人也跟着附和。
“对,我们想知道李寒衣用的什么饵料。”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用芦苇和嫩草芯钓鱼!”
“难怪钓不到鱼,原来三大爷你只钓一种鱼啊。”
众人说着,又回到钓不到鱼的话题上,阎埠贵不乐意了,冷冰冰说道:“我也不知道他用的啥饵料,因为没见过!”
他当然没见过了,李寒衣从系统商城买的,现在市面上肯定没有。
邻居们不信,见他以伟大领袖保证,不再怀疑了。
众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去李家问饵料的事情,阎埠贵和许大茂也跟着。
李寒衣把鱼剁块,冉秋叶则是坐在红木凳子上,往灶台里烧火。
锅里水还没烧热,就听到了门外动静,听起来人还挺多的。
葱姜蒜等佐料,还没有切好。
冉秋叶放下煤球笑道:“我去看看,是不是又有人来闹事了!”
“去吧,别跟他们客气,该骂就骂。”
“嗯,禽兽好好说没用,就是要打骂才管用!”
冉秋叶拿着烧火棍,出了房门一看,刚才的那些人都来了,就连二大爷也凑了过来。
两位大爷都在,这是想干嘛?
要赶他们家走?
“干什么,都干什么!”
冉秋叶拿着烧火棍,指着众人就问。
“一大妈,我们就是......”
“叫谁一大妈呢,我有那么老吗?”
冉秋叶脸上杀气腾腾,李寒衣是一大爷,她就是一大妈,但她不喜欢别人叫一大妈。
这都是什么人,不会说话就不要说,听了让人不高兴。
“对不起,一大妈......不对,冉老师,我们就想问问,你家饵料哪买的?”
“饵料?”
冉秋叶一头雾水,她也好奇自己男人为什么能钓那么多鱼。
处理鱼的时候,李寒衣好像有提到过,他饵料和阎埠贵的不一样。
难道真是饵料的问题,如果是这样,那更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把鱼钓完,李家吃不到免费的鱼,爸妈也吃不上了,绝不能让邻居知道饵料的事。
三大爷从人群中走出,笑呵呵地说道:“冉老师,你就别藏着了,藏不住的,李寒衣呢,叫他出来,我们就问问饵料咋弄的?”
“他在做饭没空,你们都回去吧!”
“嘿,几句话的事情,耽搁不了做饭。”阎埠贵笑着说。
邻居们也是一脸笑意,歪着头歪往里面看。
“冉老师,你让李寒衣出来,我们就问问饵料。”
“对啊,问完就走,绝不耽误你们吃饭!”
“冉老师,你家生活那么好,我也想钓鱼,改善下伙食,你就让我们见见一大爷。”
这时,李寒衣提着菜刀,从屋里走出,脸上挂满寒霜,冷声说道:“都给我安静点,再吵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手里拿着刀,众人忍不住后退,显然担心李寒衣突然暴起。
主要是那把菜刀的压力,实在有些大,明晃晃地怪吓人。
“李寒衣,有话好说,你拿着刀子干嘛?”刘海忠咳嗽一声,他推开邻居,走上前来。
“菜刀当然是剁肉,还能干什么,难道你以为我会噶人?”
李寒衣看了看菜刀,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目光扫向众人,顿时明白了。
原来禽兽们怕自己手中的菜刀,开什么玩笑,他是那样的人吗?
犯法的事情,他从来都不干,讲究一个以德服人,不服就打到服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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