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急就赶回来了,所为何事啊?”九阿哥调侃着,满不在乎的扣上上衣的最后一个纽扣----一看就知道他刚才正想干什么好事,结果被我给打扰了。
“你在忙啊?”我干咳了一下,忘了这是妓院了,幸好九阿哥的耳目众多,否则像我这样冒冒然闯进去,我能看到什么情景答案是肯定的。
“你说呢?”九阿哥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别告诉我你这表情叫害羞,这种美德估计福晋您根本就没有从娘胎里带出来”
哪有,有必要说的那么毒吗?我张小颖当年可也有纯洁的时候啊----这句话怎么说出来连我自己都觉得汗颜啊?“当然---当然没只是爷你也不要太沉迷酒色,耽误了大事不好。”
“耽误大事?”九阿哥上下打量一下我:“这不是福晋您一直的期望吗?再说,这话,福晋您应该去和老十七去说?”
“十七才不会这样呢十七他不知道有多恋家”对哦,好像自己每次回家十七都会在家里等门的,而且不论自己多晚回来都会等着和她一起吃饭----为什么自己直到今天才会想起这件事呢?
“福晋说的好,那么福晋您恋家吗?”
问得好,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你----你又不是不知道答案,讽刺我干嘛?你就爱天天呆在家里对着你家福晋了?
“好了,不跟你废话了,说,你又跑回来干什么?”九阿哥今天转性了,居然没有落井下石的继续讽刺下去。而是主动移开了话题----这大概是因为我们两根本就是同样的情况,所谓大哥不讲二哥,我们都是一样一样一样的
“我想到对付三阿哥的方法了”言归正传。我不相信你不想知道。
“哦?”九阿哥地眼珠子转了一圈,“怎么。你终于肯说了?你不打算等我们跟老三拼个两败俱伤,你好渔翁得利?”
好----好阴险原来我的打算早就被他看穿了,更可怕的是他居然还能憋到现在才把这话说出来不过我不怕,他现在才拆穿我无非是想打击我地信心,借而可以让我知无不言言而不尽。…ap.16 K.Cn可我偏不说----我现在之于你。有的是利用价值,有利用价值,我就不可以死,你反过来还要保护我,我还有什么好怕地?
这个时代的悲哀啊----有利用价值,才会有生存的希望,什么时候你没用了,你就完蛋了---所以,要想好好的活下去。你还等拼命展现一下自己的利用价值有多高,可悲不?
“九阿哥此言差矣,我要是真地这样打算。又怎么会一想到办法,就急冲冲的赶过来告诉你?”我捂着胸口。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九爷你太伤我的心了。在这世界上您怀疑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够怀疑我对爷您的一片忠心啊要不。奴婢岂不是太可怜了”是不能怀疑,我对你绝绝对对没有半点忠心,天地可表
九阿哥很配合的做出深受感动悔不当初的表情,不过说出来的话可不跟他的表情相一致:“你不是因为去了一趟雍王府,才改变主意地吗?”
“怎么可能?”这是污蔑,这是纯粹的污蔑我愤慨的盯着九阿哥:“你居然这样想我,亏我一想到办法,连家都顾不上回,就赶了过来”我怎么可能去一趟雍王府就能够改变主意呢?要知道,我张小颖打定主意地事,是很难改变的----由其此事还牵涉到对付你,我更加难以改变了要不是为了姐姐,我才不会放弃这么大好地机会呢
“我怎敢污蔑附近地一片至诚,这都是谣传、谣传。”九阿哥会相信的我地谎话才怪---这跟我会相信他的鬼话一样是没有可能的:“具体什么办法还请福晋赐教。”只不过我们两也同样的会装,所以才可以暂时维持表面的和谐和一致。
又想让我先开口?妈的,这些个皇子从小都是吃算子长大的?除了会算计人,就不能会点别的?“我能猜到,九阿哥又怎么可能猜不到?”你会算计,我就不会呢?“我们比比谁的比较好,行吗?”
“好。”九阿哥蘸起桌子上茶杯里的茶水,对我说道:“一起写,怎么样?”
“好。”我也学他蘸点茶水,一起落笔在旁边的桌子上写了起来。
九阿哥来到我的身后,看着桌子上的水迹:“哈哈,想不到我和福晋的想法是一样的。”
我也来到九阿哥写的那张桌子前,十分悲哀的现----我跟这条毒蛇的想法果然是那么的志同道合,难道我也真的是毒蛇一条?:“九阿哥果然高明”高在你早就想到了方法,还能那么沉得住气,耐心十足的等着我再送上门来。
“福晋这是在夸自己吗?”
“九爷认为从哪方面下手表较快?”
“当然是从老三身边的那一个。”
“是啊,文人有气节,三阿哥结交这些人确实很得皇上的欢心。但是,他忘了一点,文人也都清高,经不起挑拨的,反咬起来会更加厉害”
“福晋说的有理”九阿哥虚心请教到:“不知福晋有什么好的借口?”
“三阿哥不是正奉皇上之命收集籍吗?九阿哥,鸡蛋里都能挑骨头,何况是整本整本的籍?”
“但三阿哥身负皇命,就算出错,也搬不倒他。到时候闹得不好,反而会打草惊蛇惹得皇阿玛的猜忌。”九阿哥担心到。
原来这才是你肯一直等我等到现在的真正原因----原来我们的九阿哥只想到了前半部分,后面还没有计划好啊“谁想*这马子破事就搬到一个阿哥?我们不过是想借由此事让那些曾今支持他的天下学子寒心而已”
“寒心?”
“那当然,三阿哥的实力,不过是一些文人学子罢了他也就*这些讨讨皇阿玛的欢心,哗众取宠罢了”我与像我这样的人,最看不惯的就是虚无飘渺的虚名----那不过是给了敌人加你灭亡的借口罢了我所看重的,是抓的着看得见实实在在的权力----在我的眼里,江南所有的文人墨客加起来,还不如一个火器营来得实在“可是要是那些文人墨客以后不再吹捧他了呢?”
“好办法”九阿哥一拍大腿,兴奋地说:“老三除此之外,也就他福晋娘家还有点力量,要是那些文士倒戈,老三从此不足为虑也”
“正所谓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我接下来补充道:“所以,这一次我们不仅不能落井下石,还要对老三处处维护,时时帮他辩解,让他能撇的多干净,就撇的多干净”只是,三阿哥,你表面上干净了,在那些文人的眼里可就不那么干净了---你想,他们会不会认为是你在过河拆桥,利用完他们就不管了呢?
“福晋果然技高一筹,杀人不见血,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九阿哥你谈笑之间就决定了那么多人的性命,你才是雄才大略,黄蜂尾后针啊”
若果这时候有人闯进来,便可以看见两张桌上都同样有着用茶水写的三个大字----文字狱
文字狱的可怕,不在于历朝它死人之多,牵连之广,受害之重;它最可怕的在于,它根本就是个莫须有的罪名----说你是你就是,都没有伸冤的可能性,而且是必死无疑
可今天,这么一个惊天大阴谋,就这样被我和九阿哥在妓院谈笑之间就给决定了,那么多条生命,那么多饱学之士----我是该感叹自己越来越脱了,还是该悲哀自己的麻木呢?
一阵风吹过,吹干了两张桌子上的字迹----这个唯一可以证明我们今天晚上可怕密谋的证据,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不过,它带来的连锁反应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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