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变成了东方朔
林嫣看着停泊在海岸边的这艘*,在太阳的照耀下,它巨大的身躯静静的停泊在那里,浑身充满了无以言状的威猛。
这些东方大陆来的人,以商人为主,他们匆匆忙忙的把从东方大陆来的物资变卖,再大量的收购着西方大陆常见的物品。因为他们是定期来此,在西方大陆早就形成了固定的供需网络。用不了一个月,这艘*上已是装满了物资。
林嫣跟在李城冰等人的身后,一早就在来到了码头旁。她站在一旁,百无聊赖的看着这些人忙碌,做着起程前的最后的准备。
林嫣一副东方人的面孔,长身玉立,那些东方人个个见到她都是一脸的笑容,让林嫣颇有老乡见老乡的感慨。在李城冰的介绍下,林嫣很自然的成为了他们的新伙伴。
本来船上的人不少,加上林嫣一个并不显眼,再说李城冰的地位也不低,林嫣的气质极为的高华,所以林嫣的加入便毫不费力了。
林嫣笑意盈盈的站在那里,不停的东张西望。她初次见到这番情景,心里感到特别的新鲜。李城冰也施施然然的站在她的身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她说着话,含笑看着那些人忙活。
从他口里,林嫣得知这艘船,属南方世家大族楚家的队伍。楚家位于南海的一个小小的孤岛上,严格来说,并不属于大汉的领土。
不过楚家本是战国时楚国的后代,于元帝时搬走的。骨子里同根同源,虽然对于大汉当朝有些许看法,倒也并不妨碍他们把自己看成炎黄子孙的想法。
从李城冰口里得知,当今皇帝看不起商人,也不重视海运。这个船队便完全是楚家的私人行为。
林嫣心里暗暗称奇。忖道:凭私人之力,可以组织这么大的船队跨海经商。这个楚家,应该是富可敌国吧?
到得傍晚时分,货已装好,各项准备工作也是妥当。林嫣跟在李城冰的后面,慢慢的走上了巨船。不一会,随着一声长长的鸣叫,船驶了开来,向着那泛着金光的海波深处驶去。
林嫣不想进入早就为自己准备好了的房间,拒绝了李城冰的邀请后,她来到船的最顶层。这船共有三层,大大小小的房间有几百,极是气派。这些都是林嫣从所末见的,所以甚是好奇。她一边慢慢的看来,一边吹着海风。
站在高处,海风吹着她的衣袖和头发,飒飒的作响。她举目望去,那无边无际的蓝天碧波,仿佛连在了一块,看不到边际。再回头看着渐行渐远的西大陆,一种极为复杂的情绪让她恍然若失起来。
金光的太阳半藏在云层里,透出缕缕金光。不时有海鸟在空中飞过,急驰的船头冲击出一层层白浪,翻滚呼啸。天和地显得无比的开阔。林嫣负手而立,此情此景让她心旷神怡。也许,这就是永恒吧!林嫣忖道。大自然的壮阔和华丽,这才是我心心向往的天道啊。
船在海中行驶,速度越来越快,林嫣站在上面,耳朵里充盈着鼓鼓的风声,几乎听不到其它的声音。林嫣心中大放之下,慢慢的放开喉咙,低低的长啸起来。
风声,长啸声,海水冲击声,杂在一起。林嫣时高时低,顺着风声的节奏,让啸声自然的汇入自然之中。倒也没有别人听见。
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停了下来,抬头一看,太阳已经全部沉下去了,留下金灿灿的余影,染红了半边天空。这样的美丽,这样的自由,林嫣直感到一种真正的愉悦,无法形容的愉悦。
展开一朵美丽的笑容,林嫣忖道:从此后,不管如何,我要快乐的活着!如此美景,如此人生,我是真正的自由了。
慢慢的,天黑了下来,清澈的天空挂满了繁星。这里的星空,与中原的一般无二。林嫣抬起头来,看着依稀的银汉,看着北斗七星闪烁。每一颗星星,都仿佛具有了生命,向林嫣暗示着某一种难以言述的天道。
就这样,她渐渐的沉醉在这种感知当中,整个人溶入黑夜当中。待她睁开眼来,东方的新日已经冉冉升起。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这样站了一夜,她丝毫不觉得疲惫,头脑和身体,都迸发着无比的活力。
昆仑山上,依旧是云雾飘渺。山深不见人行处。
林嫣一上岸,便不顾几人的挽留,径自向昆仑方向急驰而去。她知道这是一个陌生的时空,但是,相同的容貌,相似的地名,与她所知的历史相差无几的一切,总让她有一种回到了家乡的错觉。
因此,她渴望着到昆仑山走一走。至少,在那里,能让她一偿对师门的思念之情。
现在的昆仑山叫姑余山,林嫣站在山脚下,仰望着云雾深处,忽然一种近乡情怯的心情涌了上来,让她的脚步不由自主的迟疑起来。
一路慢慢的向师门所在的玉虚峰走去,林嫣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飞快,她又害怕又渴望着。在山腰上停了停,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纵身直跃而上。
这里还是那么的神秘,那么的宁静美丽,有如仙境。林嫣看着空空的山头,不禁发起呆来:林嫣啊林嫣,你还希望在这里碰到什么?
“似是故人来啊”,忽然,一声拖长的悠悠吟唱传入林嫣的耳中。林嫣的心蓦地漏跳了几拍!要知道,以她现在的修为,纵是几十里外的虫鸣蛙叫,都难以躲过她的耳目!而这个人,居然到了她的身后,却还是一无所知!
她慢慢的回过头去,只见一个高挑的,身衣青衣的少年背手笑看着她。这人的面目初看很清晰,可仔细要看清的话,却又恍恍惚惚,如在烟雾中。
林嫣心下明白,这个人,怕是自己至今为此,碰到的最厉害的人物。他的修为,是自己望尘莫及的!
林嫣施了一礼,笑道:“道兄从何而来?”
少年冲她一笑,这一笑,倒是现出几分狡黠来。他没有理会林嫣的访问,径自说道:“看你的修为,踏入先天也有不少时日了吧?嗯,浑身上下真元流通,却没有进入金丹大道的迹像。小姑娘,你停滞在这个阶段有几年了,一直毫无寸进啊。看来你遇到瓶颈了。”
林嫣心里震惊。
少年看着林嫣的表情,又是一笑,说道:“若虚观的心法,还是有不当之处啊!”
这句话,却如九天巨雷,直震得林嫣的心头发慌,眼前发黑。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那少年一声长笑,急驰而去。
林嫣连忙纵身追上。两人在昆仑山峰间如两道闪电,一闪一顿之间已是数十里远。
正在山脚下的一个樵夫牵着他的小孙子,忽然两人都是一顿,看着那清晰的两道人影从云雾深处直飞而下。樵夫几疑自己昏花了眼,刚想擦一擦,两人又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孙子在旁边脆脆的说道:“爷爷,我们看到神仙了吗?”
昆仑山从来有颇多神异传说,这些乡民们都口口相传。今日的事,只不过为这座神奇的山峰,再添了几分不可捉摸的神奇色彩。
话说林嫣紧紧的跟着那少年,一前一后,急驰了几千里。那少年修为远甚于她,却不知为何,身影总是在林嫣目力所及的地方。林嫣开始还有所担心,现在见到这番情状,倒也平静了下来。知道这个人还有话跟自己说来。
两人这样跑了一日一夜,不知惊吓了多少路人,添了几许传说,直到第二日黄昏时节,林嫣才在一座无名高山上追到了他。
林嫣看着那个静伫在前面的身影,这个高深莫测的人。她慢慢的走近,直到距他二十步远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少年转过身来,又露出那种狡黠的笑容,说道:“姑娘美如天仙,如此对在下紧追不舍,当真让在下受宠若惊啊!”
林嫣性子本来随和,经历磨难后,反添了几分洒脱。听得他这么一说,不由笑了起来。她甜甜的说道:“那阁下准备怎么表达你的受宠若惊呢?”
少年哈哈一笑,说道:“小姑娘,你想知道的事,在下还没有把它告知你的打算。”他外形比之林嫣来也是岁数相差无几,却口口声声喊她小姑娘。林嫣心里认定这个人修为深厚,修仙之人原本就可以驻颜长寿,因此也不以为异。
听到这里,林嫣心一乱。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道:“怎么做才能让阁下告知呢?”
少年上上下下的打量她片刻,过了半晌才说道:“姑娘,你本来是我辈中人。也罢,我这里有一个游戏,你也进来玩玩吧。”
他看着林嫣睁大了眼睛,又是一笑,说道:“纷纷红尘,有几许神仙鬼怪,凡人又怎么看得清?小姑娘,我的一个伙伴,半途有事离开了,你得代他一代。”他这话是个肯定句。
林嫣心想:“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在,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可,何况只是玩一个游戏?她微微一笑,说道:“好啊。”
少年点了点头,说道:“很好,这里有一些功法,可以帮助你。等这个游戏结束,我会给你你所需要的。”说着,一个戒子向她丢来。林嫣伸手接住。
还没有开口,那少年纵身一跃,丢下一句:“从此,你就是东方朔了!”这次他没有隐藏实力,说音没落,人影渺渺。留下林嫣望着手中的戒子和他无法追寻的背影,发起呆来。
东方朔?那个千百来传说不断,颇为神秘的东方朔?
发了一会呆,林嫣忽然想到:他既然说他的一个伙伴离开要我替上,说不定这朝里还有不少是修仙之人。他自己也可能在其中!
想到这里,林嫣的心热了起来。她忽然一笑,想到:“这样也不错,应该挺好玩的。”
第二章霍去病
林嫣低头一看,这个戒子也是个纳物戒指。不过不是很大。她神识一探,只见里面有几块玉简,还有几粒药丸。
林嫣随手拿出其中的一块玉简,看了看,只见上面写道:“天生万物,有生有灭。我等在尘俗间浮沉,却也不得不遵询其故有的规律。
道友的所遇所合,也是如此。这个日后自明。
林嫣看到这里,心里更是诧异难明。她继续看下去,哪知道这样一看,顿时心跳如鼓。原来这里面有几粒丸药,其中一种,叫玉露丸,配着玉简上所记的玉露功诀服用。
这玉露功诀不但能使林嫣的功力提升一个台阶,而这玉露丸的作用,却大不相同,它有一种修体易筋的作用!它能使林嫣回复到处女之身!玉简中言明,因为只有处女的纯阴之身,才能修练这种功法,才能使她快速到达金丹三重境界的清丹期。
另外,还有一种药丸,却是林嫣的前任东方朔的记忆丸,吃了这种药,林嫣就会很快明白以前的那位东方朔的一切作为。
第三种药丸,是“智果”,吃了智果后,林嫣的为人行事,性格智力,会与东方朔的相等。而且还有易容的作用!服了它,林嫣就变成了东方朔的样子了。
第四种药丸,则是智果的解药,吃了它,所有有关东方朔的一切,包括记忆和行为智力,都会隐退到林嫣的记忆深处,不再占主导地位。
林嫣怔怔的看了半天,心里七上八下,思绪如潮。过了好一会,她才静下心来。
昆仑山上的一切她是了如指掌,于是在玉虚峰上找到一个她时常玩耍的小山洞。林嫣在洞外布下两个防守阵法后,便用下玉露丸,一心一意的修练起玉露功诀起来。
经过文景之治后,整个中原地区,都是一副国泰民安的气象。
现在是元朔六年。
长陵的神君祠。
在整个大汉朝,都是极为有名的。有不少人都亲眼见到神君显灵,它的事件轰动了当今圣上。圣上在亲眼见到它的神迹后,便赐名为神君祠。
在通往神君祠的官道上,一个黑衣骑士正向这里急驰而来。当头的是一个十六少年。只见他长得丰神如玉,一双浓眉下面是一双精芒四射的眼睛。
明明是个稚气末脱的孩子,无论从身形气势,都给人一种强烈的威慑感。这种威慑感,使得他俊美的五官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魅力。他,就是大将军卫青的外甥,霍去病。
霍去病是卫青的姐姐卫少儿和平阳县史霍仲孺的私生子。在当今重视出身的时代,他从小就受了不少的冤枉气。
不过,这种奚落鄙视,在卫青成为大将军,卫子夫成为当今皇后后,都消失了。霍去病从来就喜欢骑射武艺,他此次来,就是久仰神君大名,想问一个前程的。
(汉书中有云:神君,长陵女子也。先是,嫁为人妻,生一男,数岁死,女子悼痛之,岁中亦死。而灵宛若祠之,遂闻言宛若为主,民人多往请福,说家人小事有验。平原君亦事之,至後子孙尊贵。及上即位,太后延於宫中祭之,闻其言不见其人。至是神君求出,为营柏梁台舍之。)
马匹夹着烟尘,在黄土路上,扬起一串长长的飞雾。
神君祠建得极其的雄伟,还隐约带着几分灵秀。因为神君的前身是个女子,所以圣上在修建时,特意吩咐过一定要建得带几分神女气氛。
不一会,霍去病就到了神君祠前。他抬头看去,只见这个神君祠建在半山腰上,四周云雾围绕,祠前人来人往,极为热闹。
霍去病牵着马,慢慢的向祠前走去。现在已是黄昏,上山的人少,下山的人多。下山的人中,有乡民,也有不少贵族。这些人都不自禁的向霍去病看上两眼。
霍去病冷着一张脸,不一会,就来到祠前。他把马背系在一棵树上,交等了祠里的看守人员一声,便径直向神君正殿走去。
正殿便是一个美女雕像。这女子明眸灵动,一张清秀的脸上带着几分庄严,俯视着下面的人群。
这里正殿里已经只有霍去病一个人了。
他走到神君像前,默视前晌,双掌合什,轻轻的咒念起来:“神君,霍去病早就听说你神异异常,今天我特地前来,向您问一问前程。我平生最爱弓马骑射,请您保佑我,使我能够和我舅舅一样,成为大汉国数一数二的名将。”
他刚刚念完,只听得耳边一个女子的声音幽幽响起:“你想当大将军,建功封侯?”
霍去病蓦地眼睛双睁,扫视一下四周,见一切全无异状。心里想道:“难道真是神君显灵?她竞如此灵异?”
这时,那女子又轻轻的耳边说道:“霍去病,你东张西望干什么?”
霍去病连忙双掌合什,默念道:“是的,我想建功封侯!”
只听得那女子轻轻的笑道:“你且到后殿来。”
霍去病听言,便向后殿走去。这神君祠里的殿堂极多。这后殿就有十多间房子。他刚一到后殿,就听得那女声在耳边说道:“你到左手第三间云梦房里去。”
霍去病应了一声,便慢慢的看起房子前面的名字来。找到写有云梦的房间,他轻轻一推。那门应手而开。霍去病走了进去。
他刚刚走了进去,只听得门“吱呀”一声,重重的关了起来。霍去病一惊,抬头一看,这房间里所有的纱窗都是“碰碰”连声,不一会,所有的门户全部关得严严实实。
霍去病正在又惊又疑之际,只见房子里侧,从暗处慢慢的浮起一团烟雾。那烟雾起升越高,越来越浓。不一会,烟雾凝滞不动,里面隐隐约约的现出一个女人来。
霍去病睁大眼睛,见那女人慢慢的从烟雾中走了出来。这女人清秀的脸,灵动的双眼,正是正殿中的神君本人。
不过那雕像上的神君宝相庄严,这女子此刻却是媚眼如丝,眼波流转中带着几分难言的暧mei味道。她体态极其丰满,身上轻纱如雾,纱衣之下,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
她出来之后,空气里也似多了一抹甜香。这香如花如蜜,泌入心腹。霍去病只觉得这香味一闻,整个人都如痴如醉起来。向来刚硬如铁的身子,也有些发软发热。
正在恍惚之间,那神君轻轻的媚笑起来,她慢慢的一步一步向霍去病起来。霍去病后退一步,正好抵住了后面的墙壁。
神君见到他这样子,又是抿嘴一笑,这一笑,直是媚态横生,满室皆春。霍去病虽然没有经过这种风liu仗式,却见到也见得着实不少。看得她这样子,不知为什么,便想到她的身份。心里一种厌恶感涌了出来。
但他的身子却有点不听使唤了,软绵绵的。平时可以杀虎刺狮的力道,现下却不知到哪里去了。手臂便是提起来都是无比的费力。
见到霍去病这模样,神君又是抿嘴一笑。她现下已经走到了霍去病的面前。见到他的面上露出一种极不自在的红晕,她又是一笑,轻轻用手抹向他的鬃角。一双软若无骨的玉手就这样放在他的耳边,轻轻的揉捏他的耳朵。
霍去病只觉得她靠近自己的脸,透出一股极为诱人的幽香,那暧暧的呼吸,吐到脸上,酥酥的让人极为难受。
神君把嘴靠近他的耳边,说道:“霍君,你何必害怕呢?妾身又不会害你!妾身只是喜欢你啊。”
霍去病年少气壮,自幼贫寒,哪里经过这种风liu阵势?
他心里极为不安。神君的这个样子,与传闻中并不相符。但是,在传说中,人和神相交的故事并不罕见。楚襄王巫山yunyu的故事至今闻名。
他艰难的侧侧头,躲开神君那抚mo到嘴角上的玉手。神君轻轻一笑,右手伸到他的衣内,按着他的心脏,说道:“霍君,你这里可跳得很厉害啊!你又何必忍耐呢?我不是凡间女子,如今愿意与你交合,对你有益无害啊。”
霍去病缓缓的说道:“我久闻你的大名,前来向你祈求,为此还特地沐浴更衣,自是想让自己身心都保持干净,这样才能表示我对你的敬意。因为在我的心中,神君应该是个冰清玉洁的神女。却不料你竟然是这等样人,真是让我觉得厌恶!”
这话一出,神君顿时一愣。呆了一会,她才格格的笑了起来,说道:“霍郎啊霍郎,你可知道,我如此对你,实是你的幸运?不过,你就算等我如此冰冷,那也可爱得紧。”
说罢,她将脸抵到霍去病的脸上,那阵阵湿暧的气息,在这房里的芳香相合下,让霍去病无法自抑的呼吸急促起来。
神君的手慢慢的伸到他的裆下,伸入衣裙,缓缓的把弄起来。霍去病紧紧的咬往牙关,想抗住阵阵如潮水般的快感。过不了一会,他脸孔泛红,汗珠在额头一颗一颗的流了下来。
神君见到他这样子,又是一笑,说道:“霍郎,妾到想知道,你能忍到何时!”
她慢慢的解开霍去病的衣服,眼光赞叹的望着他健壮的胸膛,说道:“霍郎,你可真是让人爱慕啊!”说罢,伸出舌头,慢慢的添吻起他的胸部来。
霍去病自幼性格坚定,对于认定的事特别的执拗。他心里轻贱面前的这个女人,便纵是此刻觉得yuhuo焚身,也生生的忍着。
神君见他如此倔强,心里想道:“无论如何,今日不会让你逃了去了。霍去病啊霍去病,你的童子身对我的修练有莫大的好处。我不会轻易放手的。”
她想到这里,冲着神智有点昏沉的霍去病又是一阵媚笑。
正在这时,忽然门窗发出强烈的砰砰声,一时所有门窗大开,风从四面吹开,把那室内的芳香气一吹而尽。
神君一惊,说道:“谁?何方道友?”
见没有人答应,她放开霍去病,让几近昏迷的他萎顿的倒在地上。
神君跑到门外,见没有人,便飞上屋顶,四处查看了半晌,还是没有见到人影。愣了一会,她心里想到:“不好!”连忙跳到屋内,霍去病却已不见影踪。
第三章相逢一笑有前缘
霍去病只觉得一股清凉之气透脑而入,昏昏沉沉的头脑立刻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一笑,自己已在外面的树林里,神君不见了,一个青年坐在自己的对面,正就着柴火,烧着一块肉。
见他醒来,青年抬起头来,冲他一笑,说道:“你醒了?没有什么不适吧?”
见到他那脸,霍去病惊呼道:“东方朔?!”
青年抬头看了看他,不知为什么,马上又把头低下去。霍去病就着柴火,依稀看到他脸带晕红,这一瞟一低头间,居然露出无限风情来!
霍去病心里一紧,想道:“你这是怎么啦?被神君这么一弄,你,你怎么——”他心里自责不休,不由沉默起来。
这个青年自是林嫣,她听到了神君祠的威名,心下认定这神君多半也是个修仙之人,便起了会一会的心思。哪知刚到殿外,她的神识便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而且她一看之下,便得知为个神君的功力还在自己之上。自己不是她的对手。使用调虎离山之计救出霍去病,便把他带到这个山上,还替他解了这迷药的催情作用。
可是,她一个女孩子,见到了这么一副成熟的男人半裸体,当下真是又羞又恼,百感交集。现下她一抬头看到霍去病,便不由自主的想到他刚才那半裸的样子,忍不住脸红起来。
两个人一个脸红一个羞愧,安静了半晌。还是霍去病先开口:“东方先生,你,你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林嫣说道:“皇上免了我的职位,我东方朔难得有些时间可以自在逍遥的玩耍一会。自然得到处走走了。”
霍去病一听他这话,马上想起了他的传闻。这个放荡不羁的人,因在皇宫内院小便,被发现后,武帝便撤了他的太中大夫之位了。他现在没有官职在身,自是到处可以去得。
不一会,林嫣叫了一声:“哎哟”,连忙把在火上烧烧着的肉块拿起。她叹了口气说道:“肉啊肉,一不小心你就成了炭条了。”
这时,霍去病的心才稍稍平静下来。这心刚一平静,之肉香让他折腾了半天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林嫣见状,等肉块稍冷却些,便撒下一大半没有烧糊的,递给了他,自己便慢慢的啃起那些有糊味的肉来。
霍去病堪堪咬了一小口,便差点把舌头也吞了下去。这肉块是取自魔兽肉,实是绝无仅有的美味。霍去病哪里吃过这些,不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林嫣趁他吃肉的时候,忍不住抬头打量着他。她虽然现在有了东方朔的完整记忆。但是,毕竟面对着这个活生生的传说中的伟大人物,她的小儿女心思,便有些荡漾起来。
看着霍去病在柴火照耀下一明一暗的俊美的脸,她心里想道:“这个人,将来会名传千古啊。以前读史书时,不知为他嗟叹过几回,没有想到,居然有一天,我会看到活生生的霍去病。”
她又想道:“看他在神君面前,一点也没有自保之力,看来应该不是修仙之人吧?”
林嫣冲着他发呆,霍去病自然是感觉到了的。他以前见过东方朔很多回,并没有留下多少好印象。在他看来,男子仗剑,便当横行天下,岂能有一身武艺而甘当皇上的弄臣?所以,在内心深处,他甚至看不起这个人。但是,今天他觉得什么都变了,这个东方朔,居然让他感到心慌!
现在他这样看着自己,就让自己的心头浮似难堪又似喜悦的感觉。
届时东方朔年已三十,虽然保养得好,看起来不过二十,但离自己的岁数毕竟相差太远了。想到这里,霍去病差点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胡思乱想些什么?
两人心里都有些不自在,空气中似乎透着某种让人胸心气躁的感觉。这种感觉,到林嫣来说,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了。她有点不知所措起来,一时手脚都没个放处。愣了半晌,林嫣急急忙忙的站了起来,说道:“在下还有些事要忙,先告辞了!”说罢,也不待霍去病回答,转身就消失在黑暗当中。
霍去病愣愣的看着那远去的背影,他看得出对方那匆促中近乎狼狈的动作。一时也理不清自己的头绪,更不明白这个平常那么倜傥自如的东方朔的想法。只是愣在那里,在火光中投下一个孤独的身影。
林嫣慢慢的走着,到得天明时,她已走到了官道上。
一路上不时可以看到几个行人。他们都身穿粗布衣服,一身的打扮极为粗陋,远没有林嫣那个时代的精致。
不时有行人对他行着注目礼。东方朔的外形是极为英俊的,瘦长的个子还有种翩然出尘的气质。这种的外表,在这里并不多见。特别是那种出尘之感,加上林嫣本身具有的飘渺之气,使得他更是与众不同。
看到村姑们对自己行着注目礼,那大胆而奔放的眼神,要不是林嫣一直没有停留的打算,说不定早就被她们包围其中了。
对此,林嫣心里感到很是好玩。她心情大好,不时还冲着姑娘们抛几个媚眼,惹得她们尖叫连连,更是心中大乐。
她本身的性格有点拘谨,自从溶入了东方朔的性格后,自己都有些无法抑住时不时涌上来的心血来潮。
这天,她经过一个村庄附近。这庄子极大,举目望处,一望无际的丘陵山上都是房屋。林嫣慢慢的在官道上走着。
“哎呀呀,小妹子你的衣服没有扣好哦。这可不行,让人看光了可不行。”一个中年男人声音突然传来。林嫣一看,这人虽然头发零乱,衣裳也不整,却还是可以看出他是个受过教育的人。可他说这话时,手指着空中根本就没有人的所在,在那里哈哈大笑。林嫣一看,便停了下来。
这时,他又说道:“妈,我早就告诉过你,要你不要瞎操心!”说罢皱起了眉头,一副母亲就在旁边的样子。
这时,那人转过头来,指着林嫣哈哈笑道:“你疯了,你疯了。”那人说完这句话后,开始低下头,声音也低了下来,不知在说些什么。
林嫣她心里想道:谵语!这谵语一般属于内热大盛。此人脸色虽红,却满头满身都是大汗淋漓,还不停的发出急促的喘气之声。
这却又是何故?
这时,远远的追出了三个人。一边追一边喊道:“大哥,快回来。”“爹,你别这样,快回来。”
三人到了面前,那中年人还在自言自语着什么。三人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仿佛怕他突然就这样跑掉一样。
他们看了林嫣一眼,虽然目光中有些好奇,不过也把她当作一般的路过之人。不再理会于她,强架着中年人便向村子里走去。林嫣也不吭声,大大方方的跟在他们身后。
那三人正有点奇怪,怎么这个陌生人跟着自己在走。转念一想:许是没有见过疯子,感到好奇吧。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那个年长一点的含着泪说道:“你说大哥怎么回事?前两天还好好的,不过是有点口干心烦的,最多也不过听他说了一声头痛。怎么忽然间,就变成这样子?”
那少年说道:“我也不清楚。爹这阵子很正常啊。哦,对了,是前天中午他吃过什么后变成这样子的。难不成是中毒?”
“应该是吧。这两天他一天到晚胡言乱语。村里的人都说治不好了,说他是疯了。这可怎么办的好?”
一前一后,不紧不慢的便向村子走去。
这村子不大,可能总共才三十来户人口吧。而且每一家都隔得很远。
不过看得出来,这里的民风很好,彼此见面之时,打招呼的时候都诚心诚意。对于这中年人突然患病,众人一致流露出担忧和同情。
林嫣也不言不语,大大方方的跟在四人身后。路过的人都奇怪的望着这个俊美的年青人
这时,前面的三人也觉得不对劲了,不时回过头来看她一眼。
每当他们回头看她时,林嫣便抬起头来东张西望,一副我是路过的表情。那几人心知有异,却又不好开口。当中那个年青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林嫣马上做出一副深受惊吓的样子。那年青人一放松表情,她又回复到若无其事的表情。
一直跟着四人到了家门口。那个病人的儿子忍无可忍,回过了头,拦在林嫣面前,问道:“请问阁下到底想干什么?”他说这话时脸色含怒,眉毛到竖。另外两个也一脸严肃的看着林嫣。
林嫣冲少年一笑,说道:“跟在你们身后,当然是想帮你父亲治病啦。”
那少年先是大喜,接着又面露疑惑之色,问道:“你难道可以治好我父亲的病不成?”
林嫣说道:“反正他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何不让我试试?死马当作活马医呗!“
那少年回头看向他的叔叔。他叔叔走了过来,对林嫣行了一个礼,说道:“既然如此,还请阁下进房说话。”林嫣一听这话,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东张西望的打量房内片刻,看到三人望向自己的着急样子,说道:“他前天中午吃的是什么吗?”
那少年一愣,叫来了母亲。他母亲面貌一看便是那种极其忠厚之人。整个人显得讷讷的,一副在外人面前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
“那天他不舒服,只吃了些青菜。”说完她跑到厨房,提出一个篮子来。林嫣蹲下来翻看了一遍。
除了普通的青菜外,这里面还夹有香薷。这香薷擅长于发汗。
林嫣至此明白,那中年人本来患有内热之症,却误发了汗才导致谵语。
站起身来,她来到中年人的面前,仔细观看他的面色。问他妻子道:“这两天他有没有不时的肚子喊痛?”那妇人连声称是。
“那他有没有说是按住肚子就会舒服些?”妇人说道:“对了,前天他是说过这句话。说是要用什么绑在肚子上就好了。”
林嫣一笑,说道:“那就是了。”说完她大摇大摆了坐了下来。对着那个少年说道:“茶呢?贵客来了怎么能没有茶?”那少年恨恨的瞪了她一眼,转身倒一杯茶来。
这茶一到手,林嫣却喝不下去了。木质的杯子里外都是污渍!苦笑了一下,她也不再摆谱了。对着对她横眉怒目的少年,悠悠笑道:“拿纸笔来,大人要开药方了!”
那少年先是一愣,后来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拿出了竹片和毛笔。这下子,轮到林嫣发起呆来。她又差点忘了,这时还没有发明纸呢。
叹了口气,她艰难的写下十全大补加上附子一钱的方子。吩咐他们熬好喂病人服下。
几人看她的表情都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不过林嫣气质高贵又从容,他们虽然心底里面对这个陌生人极为怀疑,不过这个时代的游医本身极多,虽然林嫣的装扮不像医生,倒像个贵族。
不过转念一想,反正到了这个地步了,何不让她一试?于是便把药给他喂下。
不料一剂药下去不久,病人便呼呼大睡,叫都叫不醒!家人都慌了,看向林嫣的目光都露出杀气!他的儿子更是走到林嫣面前,冷冷的说道:“今晚你就住在这里,哪里也不准去。如果我父亲有个三长两短,哼哼!!”他冷笑几下,没有说下去。
林嫣依旧是笑嘻嘻的,要她住下,那很好啊。反正天色不早了。她抬头看了看茅草搭起了房子。心里想道:“可惜不是个好住的地方。”
中年人这一觉足足睡了一天一夜,他的儿子和弟弟也在林嫣的面前挥拳相向了一天一夜。不过林嫣可泰然得很,她笑呤呤的听得极其的认真。那副镇定的表情让这家人心里安定了下来。
到了第二天傍晚,中年人一觉醒来,看着围住自己的家人,奇怪的说道:“你们围着我干什么?没有事做吗?”此言一出,全家痛哭!
那中年人糊里糊涂的看着家人。这时一眼看到了林嫣,便问道:“阁下是?”
林嫣嘻嘻一笑,说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汉人大都很是质朴,林嫣说的虽是事实,可哪有个人这么厚颜的?旁边几人一呆,才由一个开口说道:“父亲,他说得不错,确实是这位大人救了你。”
说到这里,一家人都在林嫣的面前跪了下来。林嫣慌手慌脚的扶起他们。她收敛起笑容,说道:“各位不必如此,我也只是举手之劳。”
第四章扬名
父子几人相互看了几眼,片刻,那父亲说道:“大人医技高明,还请大人再施妙手,救得一人,我等做牛做马也感谢不尽。”
林嫣轻轻“哦”了一声。尚没有说话,只听得那儿子说道:“父亲,连神医淳子思都无能为力的病,这位大人怕也——”。那父亲狠狠的瞪他一眼,儿子的话便给吞了下去。
父亲转过头来,对着林嫣再施一礼,说道:“大人,小儿不会说话,让大人见笑了。”叹了一口气,他又说道:“我所说的这位病人,是我的恩人。半年前他得了病,请到了神医淳于思,淳于思大人断定我那恩人活不过明年。”说到这里,他语中不由唏嘘起来,说道:“在下见大人医技出众,还请大人能够施手一治。治不好的话,也算尽了人事。”
林嫣听得此言,心里倒是好奇起来。她自下山以来,略施医术,还没有遇到过无可解的难题。听这父子的言语,此病应该甚是难治,不由起了争竞之心。
当下悠悠说道:“如此,倒试一试何妨!”
那父亲大喜,冲着林嫣又是一施礼。
林嫣跟着父子两人便向城里走去。这城很是宽阔,人来人往,甚是热闹。林嫣一边走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典型的一副乡巴老进城的样子。
她这里东张西望,那父子两人不由的投来疑惑的眼光。他们见这个外乡人,衣着气质长相,一望便是人上之人。按道理应是见惯了大世面。可他却对这普通的城市现出如此新奇的样子,似乎从来便没有见过。不由心下嘀咕不已。
林嫣不以为异。跟着两人走了将近半个时辰,方来到一府门前。
这个府第比之父子所人所居,显得甚是豪华。朱墙绿柳,一望上去,重重森森,直是望不到边。
林嫣打量着这家标有“木公府”的房子,转头看了看两父子。
那父亲见到林嫣神色,连忙解释说道:“木公为人最是大方仁慈,曾救得小人的性命。”林嫣点了点头。
那父亲走了上前,对着守在门外的两个护卫陪笑道:“两位大哥,小人张言,听得木公有病,特地带了医者来给他老人家看病。”
左边的一个大汉皱了皱眉头,顺着他的手指打量了林嫣一番,说道:“稍等,等我去通知管家。”
那父亲连忙躬声说道:“当然,当然。”
林嫣在一旁看到,暗自好笑,原来这个张言与这木公府并无甚交情。
过了片刻,一个中年面白短须的汉子走了出来。他打量了林嫣三人一番,说道:“主人有请三位。”
林嫣施施然的走了进去。一走进来,越发觉得这府第极是宏伟。一条长长的走道,两边都是水池,水边是杨柳,水里种有荷花。现在正是夏末,荷花已现零落之态。倒是那杨柳,繁荣得很。
走过这水池,又是长长的走道,两边都种满了花草。这样一路走来,不时有房屋出现,也是精致典雅得很。
这样走了半个时辰,才看到主屋。林嫣心里忖道:看来几人进的应是偏门,否则这木公府里的人,大多数时间都要花在路上了。
到了主屋前,那管家说道:“三人稍等,我去通报一下。”
林嫣负手在屋前走动起来。这主屋房间甚多,时不时的可见人来人往。
不一会,管家出来了,说道:“木公有请医者大人。”转身又对张言父子说道:“请两位到堂屋用茶。”
林嫣慢慢的跟着走着。这里走道林立,房间众多,时不时的可以看到丫头打扮的女孩子经过。林嫣眼睛所至的地方,那些女孩子都是一呆,与她目光一触,便马上面红耳赤,低下头来。
林嫣自知这副东方朔的样子很是俊美飘逸。却也没有经过这种场面。一时甚觉有趣。转眼只见东厢房方向,悄悄的伸出几个女子的脑袋来。林嫣看着她们又是兴奋又是痴迷的样子不觉甚是好玩。便冲她们展颜一笑。
这一笑之下,只听得“扑通,扑通”几声,那些女孩子居然摔倒在地。其中有一个还重重的撞在门框上。几个人七上八下,姿势极其不雅,偏她们一个个对自己的状况毫不在意,直愣愣的望着要嫣发痴。
林嫣见此情景,忍不住朗声笑了起来。那管家不耐的转过头,见到他长身玉立,这样放声大笑,直有一种说不出的洒脱在内。实是无法加以呵责。便转过头去。
不一会,管家带他到了一个房间。房里本来有十几号人,都是木公的亲属。正在那里私语不休。林嫣跨步进入,那些人只觉眼前一亮,一个如同谪仙一般的青年走了进来。刹时所有的声音都停了下来,直看着林嫣。几个年轻末婚的女子都是心中一动,林嫣的目光到处,一个个羞涩的低下了头。
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问着林嫣施礼道:“请问医者高姓大名?”林嫣看这人的样子,多半是这家的家主。回了一个礼,说道:“在下复姓东方,名朔,字曼倩。”
中年人心想:“东方朔?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没空多想,朝林嫣再施一礼,说道:“家父子卧病多时。听得大人治好了张言的疯病,在下对东方大人实在仰慕得紧。”
林嫣说道:“那现在能否去看看木公?”
中年人连忙带着林嫣向里间走去。
一看到老人,林嫣就感到有点棘手。老人约莫六七十来岁,整个腹部挺得很高,林嫣用手一按,腹部里面有一个杯子大的积块,坚硬得如同石头一样!
因为有这个积块的缘故,再加上全身虚肿的,老人除了躺着,就不能采取别的姿势。一问,老人的大小便还是正常。
林嫣见老人面色萎黄,全身都虚肿,不停的喘着气。
虽然如此,但一双老浊的眼睛里面,闭合之间还是精光四射的。林嫣心想,这个人怕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她在这里沉呤,屋子里十几双眼睛都巴巴的看着她。几位小姐看着他如山峰明水的侧面,不由芳心又怦怦的跳动起来。
林嫣放下木公的手腕,在室内走动着,思考起来。这个病有点难度!
想了一想,她转身对着中年人说道:“我也没有多大的把握,估且一试。你们可是愿意由我试来?”
中年人当下说道:“我爹病已至此。不管如何,大人尽管放心治来。”林嫣点了点头,走到老人的面前,细细的掰开他的嘴唇,眼睛一一看了起来。
看了半晌,她抬头说道:“给我一个房间吧。”
中年人连忙称是。领着林嫣走了出来。他亲自带着林嫣来到旁边的一个屋子,说道:“东方大人,敞人叫木明。如果大人有什么吩咐的话,尽管叫下人去做。有什么事尽可以找我。”
林嫣点了点头,木明便离开了。
这屋子里共有三间房间,房内窗明几净,窗外疏竹林立,树影重重,倒是个好去所。
林嫣想了想,拿出竹简,写下:厚朴,当归尾,草豆蔻,黄芩,益智,黄连,甘草,广荗,才胡,神曲,泽泻,升麻,吴萸,青皮,陈皮,红花,法半夏。想了想,林嫣继续在后面写明:服药期间,一定要禁酒和面条。
这时,两个侍女两人小厮走了进来,冲着林嫣施礼道:“奴才等奉命来侍侯东方大人。”林嫣略一点头,便不再理会他们。
四人偷偷的打量着林嫣,在阳光的照映下,见他越发显得修眉俊目,风华绝代,不由心下暗暗称奇。
林嫣见到他们又是这副样子,不禁心里暗自好笑。她心里忖道,不知那上一个是何等人物,竟然化成这般模样?
她女子之身处处艰难,如今天这般男子之身,虽然也是风liu难言的人物,却妙趣非常。如现在这般享受女子们的爱慕眼光而能不为所苦,直让林嫣觉得乐不可支。
乐了一会,林嫣把竹简递给一个小厮,说道:“这是木公的药方。”小厮接过,飞快的跑了出去。
药方既已开好。林嫣也悠哉起来。她踱出房外,细细的观看景色起来。
服了二剂之后,老人老大老高的腹部减少了一半。看来有戏!木家老少更是欣喜之极,六十岁的木老太太更是大哭起来。她这一哭,几个小辈更是禁不住哽咽起来。林嫣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的真情流露。
要在以前,林嫣的心里也会很感动,也许是世事经历多了,也许是以前的打击太多了,也许是东方朔的性格加入其中。现在的她,只有平静,如潭水一样的平静无波。
来到老人面前,林嫣伸手一按,虚肿退得大半,但是腹中积块还是老样子,没有动静。
沉呤片刻,林嫣又开出厚朴,半夏,吴萸,肉桂,桃仁,红花,苏木,三棱,草豆蔻,苍术,泽泻,云苓,猪苓,干姜,升麻,才胡,木香,青皮,陈皮,黄芩,黄连,昆布,甘草。
用法禁忌和前药一样,包二包交待老人服下。
二剂药后,老人的虚肿又减了二分,一按包块,减小了一半!林嫣大喜,到了这个样子,那么治好只是时间问题了。
木家人见木公精神一日好似一日,现在更能够坐起来了。对林嫣实是说不出的感激。
林嫣再把第一次的药中少加葛根,包了十包,,吩咐禁忌与前面一样,前二个月清粥为养。过得一个月,木公已经能够站了起来。
这时,东方朔的名声大噪。木家人更是四处宣扬,弄得人人都知道,木家来了一个神医,治好了淳于思断定不可治的顽疾。
何况这个神医还长得风神如玉?一时之间,各种各样的八卦消息层出不穷。关于东方朔的故事天天翻新。每个人都似乎从木府里女子们面上的晕红上,看到了这个青年神医的风liu韵事!
林嫣现在已经完全习惯了女子们的偷窥,巧遇和示爱。现在,她微笑着收下一个满面通红的少女送上来的竹篮。目送着少女羞涩的跑开的背影,心里真是说不出是喜还是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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