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粉将嘴唇和嘴唇周围都遮住,再画出完美的唇形,柳凤虞满意地点点头,好了,这些子,终于将那家伙咬的伤痕给遮住了。
“走吧,我们今天去见太后。”柳凤虞催促粉儿。
粉儿犹犹豫豫地看柳凤虞,柳凤虞挑眉:“有什么不妥?”
粉儿轻声道:“小姐你是不是挺喜欢皇上哒?”
柳凤虞微微顿了一下,疑惑地看着粉儿:“没有啊,怎么了?”
粉儿为难地道:“奴婢说不出,就就觉得你看皇上的眼神不一样,皇上看你的眼神也不一样,就好想你们有点什么似的,你说,昨天王爷那么生气是不是因为他也看出来了? ”
“怎么可能——”柳凤虞打断粉儿的话,她看轩辕禹都是可能会有点不一样,毕竟——之前那种感觉——哎呀,真是难以言喻。
真是,呵呵,轩辕赫会吃醋?那真是呵呵了。
“最近都不要和我提起轩辕赫这个人,不然我怕我想杀人。”柳凤虞咬牙切齿,然后率先走了出去。
“诶,小姐,你等等我呀。”粉儿忙追了上去。
……
慈安宫,是于慈绣宫完全不一样的存在,里面的宫女如云,太监犹如过江之鲫,可见这位太后真是权倾一时,这如锦绣云端一般的富贵,是旁人无法想象的。
粉儿悄声道:“小姐,这里真可怕,若是我住在里面肯定会迷路的。”
柳凤虞却慢慢审视周围的地形,总觉得这位太后不好相与,而这慈安宫也犹如龙潭虎穴,并不比呆在轩辕赫身边安全。
哎,武功啊——
“王妃娘娘请稍后,咱家这就去禀报太后。”带路的公公笑嘻嘻地道。
粉儿忙塞了个钱袋到那公公手里道:“有劳公公了。”
那公公掂量了下手里的钱袋,笑容就更大了。
粉儿道:“希望他进去能多给我们说说好话。”
柳凤虞微微一笑,听说凌华夫人和轩辕赫的母后交好,那自然和当今的太后关系好不到哪里去,送点银子也就是买个心安而已。
“太后娘娘让你们进去。”不一会儿太监就躬身走了出来。
柳凤虞随着那太监又弯过无数的回廊曲径,这才来到了太后的正殿。
进门是古朴典雅华贵的设计,那偌大的孔雀羽毛织造的屏风,富贵亮丽,一人多高的珐琅花瓶和无数金玉摆件,都让人啧啧称奇。
最妙的是中间那一池荷花,让整个殿内,显得生机盎然。
“怎么,睿王妃对哀家这池荷花感兴趣?”高处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柳凤虞闻声这才抬眸看去,只见一个穿着华贵织锦宝蓝色长袍的贵妇走了出来,她面相颇为威严,不苟言笑,并不如王太妃那么看起来温和。
要是柳凤虞来说的话,就是她不怎么开心,一直都不怎么开心,看那眉心隐隐的纹路就知道,皱眉太多,忧思过重。
“见过太后。”柳凤虞按照风教她的礼仪恭恭敬敬地道。
“起来吧,过来我瞧瞧。”
到底是一直身居高位的人,说话自有一种威仪,让人不由自主地就要听着她的话去做,柳凤虞并不喜欢这样的被动的感觉,于是故意放慢了下脚步,瞬间,太后的眉头就挑了一下,凤眸里闪过一丝阴沉。
柳凤虞却恭恭敬敬地谢了然后坐下,眉眼不抬,就好像之前自己只是无意。
太后抿了抿唇,然后冷笑道:“想来睿王妃今天急着进宫,还不知道消息。”
“请太后赐教。”柳凤虞不卑不亢地道。
“你娘亲崔氏和妹妹柳姝,昨晚被刺客潜入,什么没有偷,却将她们的脸都划烂了,此时你夫妻安东侯正在外面觐见,说是这事情与你脱不了干系。”太后忽然扔出一个重磅炸弹,就变是柳凤虞,都瞬间露出惊讶的神情。
“这——臣妾并不知情。”柳凤虞倒是想这么干呢,不过她的各种手段还没正式使出来,怎么这母女两个忽然就遭了报应呢?
“严重不严重,太后娘娘,臣妾,臣妾想去看看。”柳凤虞眼底的焦急不像是作假。
矮油,这么壮观的景象,我不去看着怎么能爽到呢?
太后威严地扫了柳凤虞一眼,冷笑道:“睿王妃是否没有听清楚?哀家后面还说道,你父亲安东侯正在外面求见,而且是跟哀家来告你的状的,说你娘亲和妹妹遭遇不幸,都是你一手安排。”
“这?父亲怎么能这么说?!!臣妾什么都不知道,昨日臣妾因为知道今天要来见太后,所以早早就睡下了,并不曾出门,若是太后娘娘不信,可以派人去查。父亲,父亲为何要这么说我。”柳凤虞瞬间有些微微激动,愁眉深锁,好像难过到了极点一般。
太后冷冷地道:“做这种事情,自然不用自己动手,再说,你自己动手能闯得进去吗?自然是买凶干的。”
柳凤虞伤心地道:“那可有人证物证,若是有,臣妾愿意与之对证。”
太后点点头,然后道:“请安东侯进来说话。”
粉儿紧张地道小姐,一 脸悲愤的表情,自己昨晚上才和王爷说了夫人和小姐她们干的好事,心里正是新仇旧恨都重新涌上心头的时候,偏偏这次又是老爷来欺压小姐,该死的,这老天开眼啊,既然已经惩罚了夫人和二小姐,就连老爷一起用雷劈死吧。
粉儿一脸愤怒和伤心,柳凤虞偷偷地捏了捏粉儿手心道:“粉儿,你不要爱激动了,既然是我们没做过的事,越平静越有利事情的解决。”
粉儿冰雪聪明自然知道柳凤虞的意思,若是一激动,容易被人当枪使,她知道的。
于是,她用力深呼吸了几次,平静了下来。
太后从头到尾地看着柳凤虞的表现,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嫌弃,想起皇帝昨晚上来找她,竟然话里话外让她照顾这睿王妃,皇帝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被这个女人给迷了心窍了吗?
这女人不过生得如此,又不知道什么礼仪,虽然柳凤虞已经按照风说的姿势行礼了,但是她第一次做和那些从小就学着这个的大家闺秀还是有差别的,不够也是太后对她有偏见虽然和那些闺秀也有查遍,但是她的仪表却是别有一番美感的,那张自信从容,足够弥补她对礼仪的生疏,只是,太后先就不喜欢她,自然不会这么去想。
此时,柳东城,已经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看到柳凤虞的时候,脸上就是一沉,犹如要阴沉得滴出水来一般,一双眸子里都是怒气。
柳凤虞道:“父亲,侯夫人和二妹妹如何了?”
若是让她为了躲避自己的嫌疑叫崔氏为母亲,她是无论如何也叫不出来的。
柳东城理也不理柳凤虞,只拱手对太后道:“太后娘娘明鉴,柳凤虞这个不孝女,因为从小知道崔氏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就对我妻崔氏不敬,对自己的姐妹不爱,尤其她如了睿王府后几次三番地羞辱自己的母亲和妹妹,甚至让妹妹下跪自己掌掴,还害得我妻崔氏和我女儿柳姝在太妃殿里滚落地上,被碎瓷片刺破后背,至今伤痕尤在。只是这样还不够,昨天夜里,她竟然指使人将我妻女毁容,这等狠毒的女子,若是不严重惩罚,天理不容,请太后褫夺她的诰命,并且将她打入天牢,还我妻我女儿一个公道!!”
“父亲,你怎么能这么说?刚刚您所说的没一件事情都不是女儿所为,不然,女儿何至于现在还好好的站在这里,并且被太后封为一品诰命夫人,太后虽然人在深宫,但是耳聪目明,若是以前的那些罪过都是女儿犯的,如何能逃过太后的目光。太后英明神武,不仅仅对与各位夫人和后宫,即便是前朝,也仰赖太后天威,从来不曾出错,人民安居乐业,这一切都是仰赖太后的聪明睿智知人善任,父亲,你不信任女儿,难道还不信任太后吗?”
柳东城悚然一惊,该死的小贱人,竟然挑拨太后。
只是,她这挑拨却是很杀伤力的,若是太后承认自己是看走了眼,那她以后也不用上朝处理政务了,竟然犯下这么大的错误,这还只是女子间的小事,若是国家大事也被她弄错,那可怎么得了。
到时候,太后的那些政敌可就乐呵了。
你以为为何太后迟迟不敢动轩辕赫,因为她现在可不是一家独大的,嘿嘿。
果然,太后抿了抿唇,看了眼柳东城,这个愚蠢的东西,告状都不会告,难怪这么多年了,还没办法升官,还将一个安东侯府弄得越来越穷困。
“不要扯那么远,就说昨晚的事情。”太后不悦地道,“哀家看在你夫人和女人遭受了这么大的苦难,就不与你计较刚刚的话。”
于是,柳东城忙压下愤怒和惶恐,哀声道:“昨夜老臣不在,等今早回去的时候,发现夫人和女儿的房间里哭声震天,进去一看,就发现她们两个满脸是血,没人的脸上都被人刻了一个字——这,夫人的脸上刻的是一个毒字,姝儿的脸上刻了一个贱字,这分明是这个女人,因为嫉恨自己的后母和妹妹所以刻上去的,而且姝儿也说了,她听到那个毁她容的人说,睿王妃娘娘的吩咐已经完成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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