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嫣嫣轻轻一笑,迅速找好了借口:“其实这些都是我为了王爷特意去学的。”
长云感动的眼泪汪汪,“采薇姑娘,你真是太好了!”
战承坤心底也有触动,这些日子的接触,让他更加明白,采薇的确是个好姑娘。
越是这样,他越不能耽误采薇。
等采薇姑娘哪天想离开,他一定送采薇姑娘一份大礼。
苏嫣嫣看着两人吃饭,面色柔和:“只要你们喜欢吃,这些便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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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席月此时才堪堪接到了东顺帝的密信。
展开一看,不由得莞尔一笑:“父皇夸赞我做得好。”
战泓景眼尾上挑,懒洋洋道:“尊敬的女帝陛下,何时来宠幸本殿下?”
“夏大夫……还有一封信!也是东顺来的加急密报!”流影恢复了活蹦乱跳,匆匆从外面进来。
夏席月接过去,诧异道:“父皇又来的一封信?”
“拆开看看。”战泓景道。
夏席月点头,当着他的面拆开,面色随即一变:“是母后来的信,她病了。”
东顺皇后向来体弱多病,夏席月半点也没有怀疑这封信的真伪。
霍然起身道:“我要回东顺。”
她既然占了这个身子,自然要为从前的夏席月尽孝,这也是她的责任。
战泓景按住她手心,“你别急,你好好想想,若是真有什么,东顺帝给你的信上怎么会没写?两封信相隔如此之近。”
夏席月抿唇,心底是信的:“许是父皇报喜不报忧,不想因为母后生病乱我的心。”
战泓景勾唇一笑,眼中透着看穿一切的彻然,“若真是如此,东顺皇后那么疼爱你,也必然不会在你封帝这种时刻递出这封信,否则岂不是打乱了你的计划。”
夏席月眼底诧异分明:“你的意思是……母后骗我?”
话落,她自己就否定了这个可能性,“母后不是这种人,何况,母后为什么要骗我?”
夏席月低下头,翻来覆去察看这封信的真伪,肯定道:“信是真的,是母后的封漆。”
一想到东顺皇后生了病,夏席月莫名有些慌乱起来。
她占了夏席月的身子,从前东顺皇后对她也是万般疼爱,要是不回去,会叫夏席月心里充满负罪感。
她更怕自己以后会后悔。
“我要回去。”夏席月坚定道。
“好,”战泓景没有多说,拂开她脸颊几缕青丝,眼底是包容一切的宠溺:“我陪你。”
有他这句话,叫夏席月心底稳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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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捡了一堆柴火,自己动手做饭。
她虽然没有武功,但是好在身上包里的药都在,迷倒了这一片不少的动物。
从来没做过这些活儿,幸好容澈看不见,不然分分钟露馅。
终于做出来了一锅汤,司南低头嗅了一口,“嗯!美味!”
她端着汤进房间,“容公子,快来尝尝我做的汤!”
容澈靠在床边,身上伤势恢复了几分,闻言轻笑一声:“闻着就很香。”
“是吗?”司南双眼放光,“这可是我第一次做呢!”
话落,她恨不得咬了自己舌头。
果然,容澈挑起眉梢,“婆婆久居于此,怎么会是第一次做?谦虚了。”
“咳咳……”司南含糊道:“是第一次做这个鸽子汤,不是第一次做汤,好了,你快尝尝吧。”
她放下汤,扶着容澈一点一点挪到桌子前,动作极其贴心,“小心。”
容澈也习惯了她这几日的照顾,主动道:“婆婆久居于此,难道就没想过离开这个地方吗?”
司南脑袋飞速运转,“我一个人,丈夫早就死了,没有想过出去,何况,我一个老婆子,便是出去了,又能做得了什么呢?”
这话叫容澈听了也不免心生同情,“抱歉婆婆,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伤心事。”
“没事没事,”司南摆摆手,侧过身仔细盯着他半边侧脸,沧桑道:“其实我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的孤独。”
容澈心底一动,“不如等我伤势好了之后,婆婆和我一同出山,我以后当婆婆的儿子,侍奉你晚年安康。”
他向来是君子,说一不二,因而这些话也是真心诚意,何况这也是救命之恩。
司南听了,差点叫口水呛到,小脸上纠结起来,声音也变得有些怪异:“那我们岂不是母子?”
乱了乱了,这辈分全都乱了!
容澈微微颔首,“是,婆婆照顾我这么久,我也是真心想照顾婆婆。”
司南小声道:“这不好吧,容公子瞧着非富即贵,是我老婆子高攀了。”
容澈低声一笑,倒觉得这个婆婆是个清醒自知的老太太。
“无妨,那就这么定了,等我的人来了,到时候带婆婆一同出去。”容澈一锤定音道。
司南看他这么坚定,默默咽下了嘴里的拒绝。
总之,也不会到那个时候就是了。
等容澈好了,她就会走。
她还要去找小满,不知道小满现在怎么样了……
想到小满,司南脸色不自觉黯然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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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要现在回东顺?登基大典推迟?”战承坤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压抑着胸腔里的怒火。
“是,”夏席月也很抱歉,“我知道登基大典你准备了很多,可是母后生病,我不得不回去。”
战承坤咬牙道:“本王为了登基大典费了这么多心血,消息已经传得天下皆知了,这个时候你要推迟,到时候外界会怎么想?”
只要能帮到夏席月,叫他做什么都愿意。
为了这个登基大典,战承坤可谓是耗尽了心血,只想叫她满意。
所有的细节都是他一一打磨,如今夏席月临阵逃脱,叫他满腔怒火。
“本王对你的心意,你从来都不珍惜!”战承坤重重推开夏席月。
夏席月身子晃了晃,她知道战承坤这次是真心为她好的。
只是……
她追上去,“战承坤,你放心,你的心血不会白费,这个女帝我也会做,等确保母后无事,我便会赶回大安。”
战承坤面色冷漠,心已经冷得很了,声音中也多了几分苦涩:“夏席月,本王累了,其实本王已经不奢想什么了,哪怕知道这个摄政王是你和战泓景不想揽权做事的借口,为了你,本王也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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