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岁那年，我爸把我卖到了同村李四家，给他那个傻儿子做媳妇。
村里人都知道，李四和他的傻儿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四先后给傻子买过三个媳妇，说是为了传宗接代，可实际上新媳妇娶回来是他们爷俩一起糟蹋，而且那前三个媳妇没有一个能活过半年的，据说死因都是下面溃烂严重，全身青青紫紫，死相惊人。
这些事儿，附近的十里八村都知道，可我爸还是狠心地将我卖到了这里，不管我怎么哭闹，最后都只能认命的嫁入李家。
婚礼结束、宾客散尽之后，我和傻子被李婶关进了新房。
傻子人傻，力气却不小。
也许是早就受到了李婶的启蒙，还没关上灯，傻子就傻笑着朝我扑了过来。
“媳妇儿，来，生娃娃。”
我东躲西藏，也没逃过傻子的魔爪。不大一会，身上穿的大红的喜服，就被傻子撕得粉碎，露出里面的内衣。
“来人啊！救命啊！”情急中，我大喊起来。
这时候，门外响起李婶阴阳怪气的声音， “你叫破喉咙也没用的。你是我李家明媒正娶的媳妇儿，好好地跟我儿子洞房，早早地生下个大胖小子才是正事。有那力气省省吧！一会伺候我儿子的时候用。”
我绝望了，眼泪顺着眼角不住的流。
傻子人傻，可是那个功能还有。
将我全身脱光之后，傻子赶紧脱掉自己的衣服，胯下那丑陋的东西，昂然地抬起头。
傻子不由分说，将我压在身下。
突如其来的重量让我清醒过来。
“不要啊！傻子，你给我滚开！”我努力推着趴在我身上的傻子，咒骂着他。
门外的李婶一听我骂她儿子，顿时急了。
“你个小骚蹄子，哪有这样骂自己老公的？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傻子也随声附和着，“嘻嘻，撕烂你的嘴。”
他的手伸到了我下面，随后，大叫了起来。
“啊！血，媳妇儿，你下面咋流血了？”
门外的李婶喜滋滋地说：“傻儿子，下面有血就对了。我儿子赚大发了。”
“血。”这个词让我瞬间抓住了救命稻草。
“李婶，我来月经了。来月经同房，不吉利啊！”
李婶听到我的喊叫声之后，破门而入，指着我就破口大骂：“你个小烂货，来月经不早说，你想害死我儿子啊！”
在我们那一带，有个说法。说是在女人来月经期间同房的话，会给男人带来灾难。
就这样，我的新婚夜，因为月经，躲过了一劫。
不过没想到，比这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
新婚夜来月经是很不吉利的，李婶也因为我新婚夜来月经的事情耿耿于怀，更是直接把我看成是丧门星。
他们吃饭的时候，让我饿肚子，我只能吃他们剩下的饭菜，而且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喂猪，这些粗活都让我做。
我来月经的那几天，她还让我去小河边洗衣裳，刺骨的寒风吹得我几欲昏倒。
那时候，女孩子哪知道卫生巾这样高档的用品。农村的女孩子来了月经之后，顶多就是用一条棉布，折叠几下之后，垫在下面。等这一条脏了之后，再换另外一条。
李婶说我浪费布料，坚决不给我布条。我没办法，只好用粗纸垫在下面，可粗纸很快就浸透了，甚至连外面的棉裤都被浸透了，我都还不知道。
有几个跟我一起洗衣服的嫂子们开始议论起我来。
“新媳妇不害羞，裤子都红了，是傻子抠的吧？”
“哈哈，新娘子面上看起来那么纯情，没想到股子里这么骚浪啊！”
“就是啊！咱们还是离她远一点吧！这婆娘这么骚，万一勾引咱们的汉子可怎么办？”
那几个妇女，有叫嫂子的，有叫婶子的，听来其中一个人的话之后，纷纷附和她说道。
“就是，就是，咱们这么正经的人，要是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的话，别人会在背后戳咱们脊梁骨的。”这些女人说着，拿起衣服，纷纷离去。
她们说的这些话，让十六岁的我听到之后，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
可是，我要是洗不完衣服的话，回去还要受到李婶的责罚。我流着泪，忍着自己棉裤上湿漉漉的不适感，在小河边继续洗衣服。
看着结了冰的河面，想起我现在的凄惨遭遇，真想一头栽到河里死了算了。
我刚站起身准备往水里跳，忽然被人从身后拦住了腰。
“我的乖乖啊！干嘛想不开啊！我李家买了你，还没有给我们生下一男半女，就这么死了。我李四的钱不是打水漂了吗？”这个声音正是李四的。
李四搂住我的腰，手顺势就往上摸。隔着厚厚的棉衣，我仍然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奋力想挣脱李四的怀抱。
可我越是挣扎，李四就越是兴奋。
最后，他干脆将我一拉，一下拽到离河有五六米的距离，双手就开始伸向我。
在农村，一个小媳妇被自己的公公这样轻薄，传出去，是要被别人笑话死的。
我正要大声喊叫，冷不防眼前一个人影一晃。
等到我意识到那个身影是谁的时候，脸上早已经挨了重重一巴掌。
“你个小骚蹄子，竟敢勾引自己的公公？”
来的竟然是李婶，在打了我一巴掌之后，李婶一把拉开李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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