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岑薇一张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加上她本来就丰富的肤色,就如同一张五彩缤纷的调色板一般,煞是精彩。
雷玉螭低头看着这张表情复杂、色彩丰富的小脸,刚刚因看到范霖栋与她的亲昵而引发的郁气消散些许,但夜宴之上她竟不肯认他所引起的怒气还堵在胸口,令他不肯轻易放过岑薇。
“刚刚墨秋公主不是摸着男人的身体爱不释手的吗?此刻怎么想要装起纯情来了不成?”雷玉螭冷冷地盯视着岑薇,想起她刚才色迷迷的样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对着自己时,总是一副冷清模样,对着别的男人却上下其手,一副色予神授的色女样。
“封力安!”岑薇更羞更恼,冲口大吼起来,一副咬牙切齿恨不能生吃了雷玉螭的模样。
“哟!墨秋公主终于想起在下是谁了?还真是令在下受宠若惊、欣喜莫名啊!”雷玉螭一侧唇角带着嘲讽地勾起,眸中冷光依然。
“你!”岑薇为之气苦,“你非得如此这般羞辱我不可吗?”将头扭向一侧,红了眼眶,泪珠儿托在睫毛上泫然欲滴,却倔强地就是不肯让它滑落。
雷玉螭看着她倔强的小脸,轻拉缰绳,让马放缓脚步,轻步缓行,一手持缰,一手轻托起她的下巴。
岑薇试图挣脱,无奈雷玉螭钳制得紧,无法挣脱,被迫地将脸扭向雷玉螭,却低垂着眼睑,不肯直视雷玉螭。
雷玉螭轻叹一口气,命令道:“看着我!”
岑薇仍倔强地不肯抬眸,雷玉螭眉头微拧,钳制着岑薇下巴的手微一用力,强迫她抬起头来,而后想也不想的低头就*了那红润的樱桃小嘴,深深地吸着,浅浅的舔着,舌头在她的檀口中灵活地穿梭,挑逗着她的丁香小舌,*着她的芬芳。她的身上除了女儿家特有的馨香,更增添了一份淡淡的青草香,沁人心脾,令人眷恋。
良久,雷玉螭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岑薇,唇边含了温柔的笑。
岑薇如同石化,瞪着一双大眼看着雷玉螭,双眼没有焦距,如做梦般轻飘飘地求证,“你吻我?”
“唔,你是不是很留恋本将军的吻?令你如此销魂?”雷玉螭斜睨着岑薇,唇角挂着一抹邪肆的笑,带着恶作剧般的得意,看起来那么可恶又可恨。
“你!你欺负我!”岑薇瘪了小嘴控诉着,小脸绯红,又气又羞,这个封力安看着她好欺负,就会欺负她!
“我欺负你?有吗?你到是说说我是如何欺负你的?”雷玉螭挑高了眉头,一脸诧异故意歪曲事实地问道。眼中精光闪烁,亮若星辰,眼底隐藏的笑意泄漏了他的好心情。
“你……”岑薇刚想控诉他非法**她,可一对上他半眯着雷眸、含了谑笑一副等着看好戏的可恶模样,那句想冲口而出“你刚亲了我,沾我便宜”的话,一下堵在胸口再也说不出口。
雷玉螭唇边的笑意更深,他将脸缓缓向岑薇压低,目光迷离,神情暧昧,带着轻挑调笑道:“唔,怎样?”
看着他越压越低的俊颜,岑薇感到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不由得很没出息地“咕咚”一声咽下一口津液,在寂静的夜里发出响亮的声音,传到雷玉螭耳中引出他更深的笑意,从胸腔中发出低沉的闷笑,岑薇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儿,眼睛更不敢与他的眼睛对视。
面对他紧迫*人的压力,岑薇身体紧绷,心慌乱不已,急伸手抵住他健硕的胸膛,想要抵挡他越来越*近的身躯,无奈是螳臂挡车,毫无用处,自己在他的步步紧*中,只能不断地后仰,试图避开他的进*。
雷玉螭哪里会容她轻易逃离,他握住马缰的手抚上她纤柔的细腰,另一支手则扶住她的后颈,拦住她的退路,在她紧张地注视中,唇轻触她柔软的嫩唇,在其上来回轻蹭着,轻得仿佛羽毛抚过,不留痕迹,却又让人无法忽视那份诱人暇思的触感,低语呢喃:“我的公主,是不是觉得在下秀色可餐?竟如此急不可耐,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唔,我的公主,在下任你品尝!”
岑薇脑子“轰、轰”,感觉有无数个机车在转,数百个机器在轰鸣,这个封力安怎么能如此颠倒黑白,说得跟她是个色中女饿鬼似的!岑薇涨红了脸,除了个“你、你、你”之外,再也说不出话来。
“唔,我怎样?”雷玉螭继续挑逗着岑薇,充满了诱惑地轻问,在一张一合间更加深了两人唇的触碰,这种似有似无的接触更为撩人,引得本想诱惑岑薇的雷玉螭反而被诱惑,再也无法自持,从喉中发出一声闷吼,唇急切地压下,带着攻城掠地的掠夺迅速地占领了全部的领地,带有侵略性的吻向岑薇,宣布着他的领地权。
这个吻与刚刚的柔情蜜意不同,带着霸道、带着强悍、带着不容置疑,以绝对的强势横扫岑薇所有的感官,进而占领她并不强健的内心。岑薇迷失在这个非常男人的吻中,心沉沦得更深,双臂不由自主地绕上雷玉螭的颈,任由雷玉螭在她的口中肆虐。
雷玉螭感受到岑薇的变化,用力*着岑薇唇的唇瓣悄悄向上扬起,松开她的唇,在她的意乱情迷中,吻向她的颈项,轻蹭着她敏感的耳珠,感受到这成功引起她的轻颤后,嗓音沙哑,在她耳畔霸道地轻言,“岑儿,记住,你是我的!”
岑薇对此浑然不知,心被蜜充满,头抵在雷玉螭健壮结实的肩上,眼睑下合,目光低垂,陶醉在这温馨中深感幸福。
突然,岑薇的双眼渐渐睁大,死盯着自己的大腿,而后发出一声石破天惊的尖叫,在寂静幽暗的草原上不啻晴天霹雳,引来远处阵阵狼嚎,将雷玉螭也吓了一跳,急忙低头探询,“发生什么事?”
岑薇“霍”地拉开与雷玉螭的距离,脸涨得通红,手指指自己,又指指他,再指指二人之间,弄得雷玉螭不明所以,她结结巴巴地问道:“我、我、你、你、你、就这么、这么坐着的?”
雷玉螭看看她,再看看自己,没觉得哪里不对,再顺着她的手所指的方向看去,看到岑薇两条修长的大腿一左一右地搭在他的两条腿上,倒着骑坐在马背上,正是刚刚他将她提到马背上时的姿势。此刻,岑薇的大腿根部几乎紧贴在自己的大腿根部,这姿势极为不雅,暧昧已极,观之令人耳热心跳,难怪岑薇这么一副表情了。
雷玉螭笑了,一把将岑薇拉近自己,让她的身体紧贴着自己的虎躯,唔,只是有些硬梆梆的硌得慌,触手一片冷硬,这才想起她还穿着那身莲花铠甲,不由得皱皱眉,真是破坏情绪!看到岑薇又红了几分的脸,戏弄她的心又起,唇角向上一勾,挑起一个无比魅惑、无比邪肆的笑,调戏道:“唔,没想到我的公主竟如此狂野,喜欢这般姿势,很对我的胃口!这一路赶来,很久没有女人侍寝了,而我也从未试过这般野趣,不如,择日不如撞日,我在这里从了你可好?”
“啊?”岑薇的大脑顿时当机,“从、从了我?”她结结巴巴地重复着雷玉螭说的最后几个字,一时之间迟钝的大脑反应不过来是何意思,只是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怜她从未经过人事,如何能一下子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
“唔。”雷玉螭的笑意更深,语气更柔,眉目更加妩媚,头再度向她低俯而去。
岑薇眨巴几下眼睛,头脑中闪电般闪过现世时看过的一些言情小说中描写的情境,与此刻雷玉螭的神情对上了号,当机的大脑立刻崩溃,“啊!”一声尖利的长吼冲口而出,高分贝的音量将与她近在几厘米之间的雷玉螭的耳朵差点儿震聋。
雷玉螭有些恼怒地瞪向岑薇,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个反应,这小小的身体里怎么会发出如此巨大的声音?
岑薇急剧地推抵着雷玉螭,身子在马背上乱扭,*的黑马似感受到身上的不同,有些不耐烦地摇摇头,紧接着就被岑薇的惊天巨吼给震散了魂,顿时受惊,“咴”地一声前蹄高扬,向空中乱踢,放下后,就没命地狂奔起来。
雷玉螭大惊,急忙拉紧缰绳,稳住身躯,双腿收紧,努力控制受惊的黑马,直到他将黑马控制住,这才发现,身前的岑薇不见了。这一惊非同小可,急忙回头沿来路寻去,已不知佳人芳踪。
岑薇在黑马受惊扬蹄、雷玉螭全神安抚黑马时,顺势滑下马背,滚落草丛中,猫着腰躲到一边,待雷玉螭安抚住黑马返身找不到她走后,才从藏身之处走出,从另一条路回了狼都,也不敢去夜郎使臣住处,径直回了皇宫。
一路上,岑薇回想着刚刚羞人的一幕,手轻抚上滚烫的脸颊,心“砰砰”狂跳,一会儿如灌了蜜般甜,嘴角就跟着上扬,一会儿又羞又骚恨不能钻地洞,双手捂住脸轻嘶一声,低骂一句。
就在这种复杂的心情中回到了宫中,全然没想到她异样的神态令守门的侍卫惊奇不已,一个个目瞪口呆,在她走出很远后还未回过神来,均在想墨秋公主今天吃错了什么药不成。在山郎国人的眼中,她一向是冷静睿智、干练机警的,在心中更是把她当成了神一样的存在,何时见过她如此心不在焉、痴痴呆呆、一副女儿家的娇态?
岑薇回到自己的寝宫,坐到梳妆台前,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痴痴傻傻地笑着,看到镜中的自己双眼精亮,灿若星辰,双颊绯红似火烧,柔嫩的双唇微微有些红肿,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着粉嫩盈润的光泽,煞是诱人。
这份得到回应的恋情令岑薇无比兴奋,原来两情相悦的情感如此甜蜜、如此幸福!在她现世二十六年、异世二十二年的经历中第一次品尝。想起在现世时,自己只能远远地看着金鑫为林羡妮笑,为林羡妮乐,为林羡妮忧,为林羡妮愁,而自己就在这一日一日的守望中枯萎,最终为自己酿下一杯苦酒独自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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