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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的刘彻有精力也无处发泄,匈奴使者主动要求和亲,在刘彻看来便是对他的蔑视,刘彻准备大展宏图将不听话的官员全部撤换,权利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是最稳妥的。不能说刘彻因为禁欲而变态,看出刘彻对皇权的重视在意。
霍去病出宫后,刘彻便去找了**,试探的说起他的打算,**转过身去,罕见的不搭理刘彻,“娇娇。”刘彻从后搂住**,“不能将曦儿留辈子,去病是朕看着长大的,不敢亏待曦儿。‘
“我只问一句,冠军侯霍去病还会出征吗?”。
刘彻沉默,道:“朕不欲骗你,你也看到朕是如何教导去病的,他是将来汉军的统帅。”
“我再问一句,霍去病和曦儿不合,你向着谁?”
刘彻眸光略显尴尬,无法理直气壮,“朕向着道理。”
**回头和刘彻对视,道:“您这样,我怎么舍得将曦儿嫁给霍去病?曦儿是我宠着长大的,从没受过委屈,冠军侯不是不好,是不适合曦儿,她是咱们最宠爱的女儿,要得是一心一意对她的人。”
“娇娇,朕敢保证,除了去病之外,大汉再无一人是一心一意对待曦儿。”刘彻信誓旦旦的:“曦儿在所有人眼里先是朕的爱女凤翔公主,才是刘曦,但去病———一直看到的就是刘曦。”
**抿了抿嘴唇,“陛下是说得也对,可是曦儿从生下来就是大汉公主,霍去病看不看得到她都是凤翔公主,曦儿会因凤翔公主而尊贵非常,但同时凤翔公主也会因曦儿在史书上留下一笔。”
刘彻怔怔的看着得意骄傲的**,“不是吗?陛下?”**笑盈盈的,以女为荣,刘彻道:“朕一直等着,等着娇娇向朕请求,娇娇,你不止对曦儿有信心,也相信朕对吗?”。
“那是自然,曦儿是我的女儿,您是我的丈夫。”**放软了声音,刘彻以为她会哀求他不让曦儿和亲?还是会主动跪在他面前替曦儿知情和亲?难怪这几日刘彻看她的目光不大对劲,原来是一直在等待着,**眼底试试表现出对刘彻的信任,“大汉再无和亲公主,你曾经这么对我说过,我记得很清楚。”
刘彻看得出**说得真诚,握住**的手道:“这话是朕说得,朕不仅对你说过,还对许多人说过,但他们...他们都当朕出尔反尔,旱灾又如何?养马未成又怎样?朕绝不会用大汉公主换得匈奴的祈和,朕绝不会如同父皇忍辱负重,父皇去世前,念念不忘的就是尚在匈奴的南宫姐姐,父皇从未曾有一刻忘记南宫姐姐,叮嘱朕...叮嘱朕...”
“陛下,南宫长公主已经嫁给大将军了,可告慰先皇在天之灵。”
**安慰般的抚摸刘彻的胳膊,他用力太深额头上青筋都崩起,太过激动,**暗想被朝中的人气得够呛吧,刘彻反复无常,一会一变的,谁敢相信他?如果不是自己了解他的性格,也会怀疑他让匈奴使者留在京城是为了最后退一步用公主和亲,换得匈奴的臣服。
**安慰刘彻,好不容易让刘彻重新平静,杨得意禀告:”陛下,太后娘娘使人来传话,她要见您。“
“朕不见。”刘彻脸一僵,“朕不用见都晓得她要说什么。”
“陛下,母后上了年岁还关心和亲的事儿,是为了您。”
“她如果为了朕,就不会要见朕。”
**眼底极快的划过嘲讽,王太后实在是太上道了,她不过将和亲的消息透给她知晓,王太后便忍不住跳出规劝刘彻腰用曦儿和亲?**嘴角一勾,苦口婆心的劝道:“母后又招您还是去一趟长乐宫吧,也算是尽孝心,您是天子万民之主,天下百姓都看着呢。”
**越懂事贤孝,刘彻对王太后就越是不满,叹道:“母后若是像娇娇知道朕的心思该多好,朕便依你的意思去趟长乐宫。”
**送刘彻出门,刘彻本来想着和**同去,**摇头道:“母后喜静,我就不去闹腾了,她最最想看的是陛下您。”亲自整理了刘彻的衣袖,含笑看着刘彻离去。
皇帝车驾远去后,**收敛了笑意,利落的转身回昭阳殿,厉声问道:“霍去病同他说了什么?曦儿不是最近一直跟卫青学剑术吗?何时招惹了霍去病?”
“娘娘,您别急,听伺候曦公主的奴婢说,就在匈奴使节来汉那日,曦公主和冠军侯单独在一处,不知说了什么曦公主撇下冠军侯而去,才碰见的大将军和南宫长公主。冠军侯是天子门生,陛下宠得很,定是在陛下面前说了话,陛下才会来询问您。”
**愤恨的说道:“这个霍去病,都是大汉公主,为何偏要娶曦儿?”
楚玉不敢说话,抿嘴一笑,都是大汉公主,可曦公主和比人能一样吗?眼高于顶的冠军侯眼里除了曦公主之外,谁都不放在心上。阳石公主频频的表现,冠军侯还不是看见了当做没见到?
“算了,反正曦儿还不到成亲的岁数,本宫就偏不信霍去病敢抢亲不成?”
“冠军侯应该不会抢亲的。”楚玉说得异常没底,发生再霍去病身上任何事情都不能以常理来推断,谁不知道他就是天之骄子,陛下宠得很呢,只要霍去病在京城,他不时刻不离陛下左右。
“太后娘娘找了阳石公主?”
“诺,阳石公主脸上还留着掌印呢,小脸红肿奴婢看得都心疼。”
**眯了眯眼睛,道:“她倒是个聪明的,知道现在谁说得算,脑瓜也不错,没被太后几句话给收买了去,其实阳石公主模样清秀,品貌才学都是上上之选,冠军侯怎么偏偏就看不上?”
“太后娘娘宣召了在掖庭的刘静。”
“是她宣召的?还是刘静自己跑出去的?”**厉声道:“给本宫说清楚。”
“娘娘。”楚玉跪地,“是刘静收买侍卫...”
“侍卫?她无权无钱的,还当自己是公主?怎么可能...”**看得出楚玉的尴尬,“她倒是会用本钱,是打算和亲匈奴?为了公主的名分匈奴也敢去?”
“她翻不起风浪的。”
**修剪着指甲,笑道:“你可别小看了刘静,她那双愤恨嫉妒的眼睛本宫记得呢,本宫能做到皇后的位置,可不是单单凭借着和陛下青梅竹马,凭借着本宫是大长公主的女儿,打下去的人我绝对不会有让她再翻身的可能,野火烧不尽,春分吹又生,原本我想着给她找个好人,现在看她既然那么想去匈奴,本宫成全她。”
“娘娘,陛下不会答应和亲的。”
“谁说我要让刘静去和亲?”**笑得诡异,“她还能有公主的身份吗?”。在楚玉耳边递言两句,楚玉点头道:“奴婢这就去。”
**拉住楚玉摇摇头,“还早,这出戏还没上场,本宫怎能忍心呢。”**意味深长,“和她娘一样,不知死活。”
“大长公主递话给奴婢,外面一切都准备妥当,就等着曦公主这边学成剑术,诚少爷会让满长安的人都知道的。”楚玉同样低声将刘嫖和陈诚的安排告诉给**,“曦公主最近练得太苦了,身上都有淤青,大将军一丝情面都不讲,南宫长公主劝过大将军的,但大将军说...”
“严师出高徒,我信卫青能将曦儿调教出来。”**眼底划过一丝心疼,“曦儿找了个好师傅,艺多不压身凤翔公主没那么好当,要想人前显贵,就人后下苦功夫,本宫相信曦儿能坚持住。”
楚玉点头承诺,无论昨日练得再苦再累,翌日刘曦一定会出现在卫青面前,“公主这倔强的性子,像娘娘。”
“不,你说错了,曦儿不像我,她更像母亲,当初母亲也教导过我剑术的,可我受不住苦没坚持住,学了个半吊子,现在想想挺后悔的,一步而成,我偏偏停在了近在咫尺的那一步上。”
**着实惋惜,吩咐楚玉让伺候刘曦的婢女更尽心,顺便给回到掖庭准备一鸣惊人的刘静方便,**叹道:“王太后实在是不了解自己的儿子。”
刘彻出了长乐宫门褪去脸上的犹豫之色,并未返回昭阳殿,直接夜宿在宣室,冷笑着想着王太后自以为是的建议,刘彻不明白她到底从哪看出自己会屈服于匈奴?她怎么就不甘心颐养天年呢?非要借着为自己分忧的名义插手朝政,这就是自己的母亲?刘彻锤了一下床榻,对比干净利落隐退的馆陶大长公主,在生母眼里权利高于母子之情。
翌日大朝,刘彻向朝臣询问该如何答复匈奴,众人皆知凤翔公主是刘彻最疼的公主,刘彻怎么都不会让凤翔公主和亲,虽然匈奴单于要凤翔公主,可不见得就不能换人,虽然和亲匈奴又上演面,但这次不同以前,是匈奴主动提出的,而且将向大汉称臣,彻底解决边关的战乱,文臣大多赞同不动兵戈便收服蛮夷。
”陛下,臣认为...“
内侍跑进,“启禀陛下,刘静带提曦公主和亲匈奴,全姐妹情谊,报答陛下的养育之恩,现在就跪在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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