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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寻常夫妻因子女而担忧,坐在一起闲谈,**忍不住抱怨道:“不是臣妾看不上霍去病,臣妾也知道皇上宠着他看重他,对于霍去病,臣妾心里也是疼爱的,可是您看看他带着刘旭骑马闯祸,臣妾就不说了,可是他今日竟然将曦儿弄醉了,这怎么能成?他拐带坏了我一个儿子不够,还要带上曦儿吗?”。
刘彻心情放松,对于**的抱怨,用咳嗽声掩饰笑意,**一挑眉,问道:“难道臣妾说得不对?陛下你不认同?”
“旭儿同霍去病在一起挺好,霍去病会帮着娇娇看着旭儿的。”
“皇上,您是不晓得来臣妾这告状得夫人美人有多少?不都是旭儿和霍去病折腾的,我可不想再见到来述说曦儿闯祸的人了,皇上,您让霍去病放过曦儿吧。”
刘彻眉头微皱,问道:“都是来状告霍去病的?”见阿焦点头,刘彻冷笑道:“以后不用给她们留面子,朕了解霍去病,没人惹到他,以去病的骄傲来说,根本就不屑同她们一般见识,她们不见得是冲着去病来的。”
达到目的的**心中暗笑,却烦恼的皱眉,仿佛下不了决定一样,刘彻暗自摇头,娇娇还是太天真了,以前被太皇太后保护得太好了,并没有经历过宫中龌龊的争斗,**处理后宫的事一向光明磊落,是错的就是错的,太过纯粹,玩不了阴谋,还是需要他的保护,刘彻问道:“何事让你这么为难?”
“告状得太多了,臣妾安抚不过来的。”**烦恼的揉着额头,轻声转述后宫女人们的抱怨,“陛下,臣妾斗胆说一句,霍去病锋芒毕露不见得是好事。”
“现在无妨。”刘彻一展衣袖,并不在意的说道:“以后朕会为去病找到属于他的那柄刀鞘,若是有人在敢说霍去病的不是,朕是容不得的。”
“皇上心中有数就好,臣妾去瞧瞧曦儿。”**起身,却被刘彻抓住了手腕,拉到怀中,刘彻在**鬓间低沉的说道:“娇娇如何报答朕?嗯?”
“陛下。”**脸上露出一抹娇羞,眸子清澈明亮倒映着刘彻的身影,身体绵软,勉强按住刘彻的手掌,娇嗔道:“你放手...皇上...”更是使不出力气,几乎摊在刘彻怀中,**的敏感,让刘彻欣喜,正想为所欲为的时候,就听见殿外有声音传来:“我去给父皇送茶。”
**推开了刘彻,整理显得有点凌乱的衣衫:”是诸益公主刘静。”
“朕不见,让诸益去照顾曦儿,朕就不见她了。”刘彻一向率性而为,自从度掌天下之后,鲜少让他有顾忌的人或事,起身将**打横抱起,向侧殿走去,低笑道:”朕保证没有人再敢来打扰咱们,娇娇,朕要你。”
**锤了一下刘彻的肩头,后乖觉的紧紧的靠着她,似有似无的声音仿佛挠痒痒一样传入刘彻耳中:”我也想着您的,刘彻,谢谢你保护我。”
刘彻这个名字自从汉景帝去世之后,就很少有人敢出口,**这句话,让刘彻仿佛回到了少年时,刘彘刚刚改为刘彻的时候,他身边的堂邑翁主**接连清脆的叫着他的名讳,明媚的笑颜绽放在脸上:“刘彻,我喜欢你的名字,比刘彘好听。”
他们也曾经年少,他们也有过美好的回忆,刘彻会因为**这句话,而放不开她,刘彻亲吻着**,气息粗重:”娇娇,天下间只有你能叫朕的名字,朕只准许你这么称呼朕,别人谁都不行,即便是母后...母后也不行。“
**柔软的嘴唇划过刘彻的额头,将自己的身体贴近刘彻,用实际行动表述着对刘彻的痴缠爱恋,将脸埋入刘彻肩窝,**唇边含笑,又赢了一次不是吗?还有机会一直赢下去。
“诸益公主,皇上的吩咐您该听清楚了吧。”楚玉挡在刘刘静面前,笑道:”皇上身边有娘娘在,应该用不找您的。”
刘静身份尴尬,亲生哥哥已经就藩,生母被看管起来,出不得门,本来刘静想着凭着她乖巧懂事,我见犹怜的摸样讨得**的欢心,却得到了**疏远的对待,刘静并不觉得丧气,从旁暗自看着**行事,才发觉皇后娘娘对谁都是冷淡的疏远的,只有在面对刘曦的时候,皇后娘娘才是亲切和蔼的,温柔的笑颜,能融化一切的冰霜,能让心中温暖,看着刘曦在皇后娘娘怀里撒娇,刘静嫉妒得很,若是自己也是皇后娘娘生的,那该多好啊,直到见到**和刘曦相处,刘静才明白真正疼爱女儿的母亲是什么样子的。
**从未曾信任过刘静,她绝对不会容忍别的公主侵占刘曦的地位,同时**也是记仇的,她能让刘静呆在刘曦身边,就是为了刘曦的成长,有些事情用刘静来教导女儿,比光说大道理要好很多,**爱恨分明,在她的只有两类人,亲人和陌生人,刘彻是唯一的例外,是**的对手,若是没有刘彻,**反倒觉得说着很没趣。
刘静赌气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这是一座偏殿,里面的摆设布置都很奢华,在物质方面,**不会亏待刘静,或者说亏待刘彻的任何儿女,**不会因这点小事,就留下把柄,在**心里,巴不得刘彻的儿女都喜欢奢华的生活。
“您真要去伺候曦公主吗?”。一直跟在刘静身边的宫女不忿的说道:“奴婢都替您委屈,曦公主那么骄纵任性,不就是因为是皇后娘娘生的。”
“不去又有什么办法?”刘静同样很不满,刘曦要比以前聪明了不少,每当她有小动作的时候,刘曦大部分都能识破,笑意盈盈的看着她,软软的唤着静姐姐,却指使她做做事,跑来跑去,刘静若是恼火,刘曦就眼里含泪,弱弱的说道:”静姐姐不喜欢我了吗?我同父皇说...让静姐姐去陪伴王夫人好了。”
刘静只能照办,她是绝不会去陪着生母的,或者等到及笄后,随意的出嫁,刘静懂事却很有野心,在她小的时候就常常听馆陶大长公主纵横两宫的事情,在刘静的心里,刘嫖才是天之骄女,才称得上是大汉公主。
刘曦的聪明,**的疏远,刘静丧气却不会灰心,她讲目光转向了刘旭,毕竟刘旭是**的儿子,同皇长子是有争的,可是刘旭却更难捉摸,刘静即便碰到了刘旭,也是被他耍得份,再加上刘旭身边的霍去病,刘静的好好的计划都会然霍去病搅和黄了,几次下来,如果说刘静最讨厌的是谁,那绝对是从来没拿正眼瞧她的霍去病。
刘静一想起被他捉弄的糗事,虽然是她主动凑上去的,可是这股火气难消,被刘曦和刘旭捉弄,也就算了,可是霍去病,他不就是一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私生子吗?刘静从未想过,若不是她主动招惹霍去病,以霍去病的个性,当刘静根本就不存在。
即便再不忿,刘静也得去照料刘曦,刘静看着在榻上熟睡的刘曦,心仿佛火烧一样,刘曦是被霍去病抱进宫里的,霍去病自从被刘彻亲自教导之后,他抱过谁?他的眼中又有谁?刘曦还赶不上自己,为何她总是得天独厚?被所有人喜欢宠溺着,尤其是...那谪仙一样的陈诚,刘静永远也忘不掉,陈诚背着刘曦玩耍的样子,陈诚那双温润的眸子,只印着刘曦一个人。
“水,我要喝水。”刘曦半梦半醒的低咛,刘静想要去拿水杯,在旁边的兰芷上前扶起刘曦,仔细的喂水“公主,您慢一点。”
刘曦喝了水,一歪头嘟囔了两句,有睡熟了,兰芷轻拍着刘曦,放下了幔帐,才对刘静压低声音道:“诸益公主,您是金枝玉叶,不好总是劳烦你的。”
刘静勉强笑了笑,转身离开,笼在袖子里的手握成拳头,**从未曾放心她,刘曦的饮食,刘静根本就插不上手,就连碰都碰不得,刘静眯了眯眼睛,若是你最疼爱的女儿让皇后娘娘深陷万劫不复之地,皇后娘娘,您还会疼她吗?
几日之后,刘彻接到了廷尉张汤的竹简,他用于修建堤坝的万贯铜墙,并没有被田蚡贪污挪用,都用在了巩固堤坝上,刘彻手指敲着竹筒,拧着浓眉,难道是他想多了?长安的雨势已停,可是各地的灾情不容乐观,更有大臣建议要炸开堤坝,倾泻洪水,否则损失会更重,刘彻还在犹豫之时,杨得意进来通禀:“陛下,魏其侯窦婴求见。”
“宣。”
“臣窦婴见过陛下。”
刘彻对窦婴的才华是欣赏的,问道:“你来的正好,朕有事同你商量,窦婴,朕有心让你主持此次决堤的事情。”
窦婴低头道:”敢问陛下,您是在意黎民百姓,还是权贵豪族?”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黎民百姓。”
窦婴从宽大的袖口中拿出竹简,双手捧过头顶,刘彻示意杨得意承上来,当刘彻看完竹简时,脸色阴沉:“窦婴,这可是实情?”
“在陛下面前臣不会撒谎。”窦婴抬头看着刘彻,义无反顾的说道:“皇上,您是大汉的皇上,不是田家王家的皇上。”
“窦婴,朕给你旨意,便宜从事,从哪泄洪水有力,就从哪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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