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一直在院子中练到夜晚,这处院子寻常没有人打扰,以他现在的功力,只要有人接近立马就能被发现,所以不虞别人发现。
那“一阳指”神功果然是极其损耗真气,陆飞仅练了一半,便已经真气枯竭,连忙坐下打坐,等真气充盈之时在练,如此循环往复,他一边练习“九阳神功”,一边又练习“一阳指”时间过得飞快,眼见月亮已上中天,陆飞收了功,纵身朝朱九真的闺房赶去。
现在他轻功也已然不弱,飞檐走壁悄无声息,没想到居然用来采花,传出去也真是一件雅事。陆飞心里这样想着,转眼间已经到了朱九真窗外,伸手推了推,果然见她没有锁窗。
陆飞纵身一跃跳了进去,朱九真早就等的心焦,上前扑在陆飞怀中道:“陆大哥,我就知道你会来。”
陆飞伸手捏了捏她道:“想我不想。”
朱九真将头埋在他怀中道:“人家想死你了。”
陆飞嘿嘿笑道:“想我?想我哪里了?”说着将她抱到边,两人免不了一番激烈战斗。
天明时陆飞起身,回到自己房间倒头即睡。张无忌见他昨晚一夜未归,只道是他在刻苦练功,心中好胜感激,不敢打扰他,自顾洗了脸去吃早饭。
当天中午朱九真忽然过来,见陆飞还在呼呼大睡,心中顿感甜蜜,他跟两人说朱家庄遇到了大难,叫他们逃命,张无忌应陆飞要求,说道:“在此紧要关
头,我怎能独自逃命,定然与朱伯伯他们同生共死。”
朱九真叹道:“那你洗洗脸吧,爹爹有话跟你说。”说完看了陆飞一眼,见陆飞已经醒来,一双眼睛正灼灼盯着自己,当即羞红了脸,慌忙扭过头去,陆飞心中暗笑,当次大难之际还想着你侬我侬,毕竟是年轻,一点也装的不像。
张无忌洗过脸后跟着她出去,过了阵走回来将事情跟陆飞说了,原来是谢逊在此地,仇家要寻上门来。
陆飞伸个懒腰坐了起来道:“你看着吧,这个谢逊绝对是假的,不过既然这个朱长龄这么舍得烧房子,咱们就陪他玩,无忌,将东西收拾一下,听他安排。”
张无忌本来心中还想着朱长龄所说事情真假,毕竟关乎到自己义父,这时心中疑惑尽去,乖乖听陆飞的话收拾包裹。
朱长龄果然就将整个朱家庄烧掉,所有人躲进山庄下面的地下石室中。众人在地窖中住了半日,炎热渐减,正要展开地毯睡觉时,忽然听头顶上一阵马蹄声远远传来,不过是驰到了附近,只听一个人大叫道:“朱长龄这个老贼定然护着谢逊逃了,大家快追,快追。”
陆飞知道他们在演戏,不以为意,这天晚上竟然一共来了五批人,若非陆飞指点,张无忌恐怕都会信以为真。
等第五批人走后,姚清泉说要去看看谢逊伤势,张无忌跟着他去,心中也是半信半疑,待见到那宽阔的
背影,张无忌也是心中激动,不过一见对方黑色长发,他立即知道这人不是义父。朱长龄上前去探问之时,那个假谢逊又跟他打了起来,张无忌瞧得分明,知道这人果然是假扮的,心中不由佩服陆飞的未卜先知。
看着朱长龄和姚清泉在面前演够了戏,张无忌才张口点出他不是谢逊,接着将自己身世说了,这都是陆飞提前交代过他。那个朱长龄装作不信,最后还将张无忌拉出去私自说话,张无忌编造了一些谎话,其中半假半真,也算是将他糊弄过了。
几人将假谢逊关了起来,声称此地不能再住人,居家搬迁到一个山谷,来到一颗大树旁的四五间小屋前面。此时天色渐明,各人进了小屋,张无忌仍旧和陆飞住在一起,这里锅灶齐全,倒也不怕没有饭吃。众人都换了衣服打扮一番,变成了农民的模样,朱九真虽然换上了村妇的粗布麻衣,看上去却是更有韵味。
当天晚上陆飞又练了一会功,在山后的树林里练了一阵“一阳指”,由于朱九真跟他父母住在了一起,所以陆飞再没有可趁之机,于是打算回到屋里睡觉。没想到他刚睡了一会,朱九真就悄悄摸了进来,陆飞见她朝自己招手,当即跟着她走了出去。
出门后陆飞拉着她在丛林中飞奔,最后到了一处密林中的石头上坐下,朱九真扑在他怀里道:“陆大哥,这两天我好想你。”
陆飞心中直笑,不知道你是想了我的哪里。当下一双手上下起来,心想在这里倒是也很刺激,回归大自然。
朱九真没想到他在这里竟然也敢如此大胆,不由嗔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怎地胆子这么大。”
一连几天姚清泉都出去打探消息,陆飞早有逃跑的计划,更加刻苦练功,“一阳指”在苦练之下也已熟练,如果有雄厚的内功支撑,威力一定会更大。“九阳神功”第三卷也即将练成,再有几天时间,他一定能够将“九阳神功”完全练成,那时“一阳指”的功夫足以收拾朱长龄几人。
几天里陆飞几乎每晚都和朱九真幽会,丛林里到处留下他们的痕迹,只是为了避免被发现,他都是索要一次便罢。
这天晚上朱九真竟然没来找自己,陆飞起身叫起张无忌道:“无忌,跟我来,去瞧瞧他们的计谋。”
张无忌穿上衣服,跟在陆飞身后,陆飞见他行的太慢,干脆将他架起来,带着他在丛林中飞奔,不多时两人就赶到一处小木屋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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