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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进了宁山县,周勇想把那些个黄花梨和紫檀件重新修复,而这人自然非麻老伯不可。
至于勒强和莫秋雪两个此刻则正进行一场长淡。
白蔡蔡此刻就托着腮帮坐在麻老伯店的门口,盯着对面茶坐里,勒强和莫秋雪两个正一边喝茶,一边进行长谈着,远远的透过玻璃窗,白蔡蔡就看到莫秋雪趴在桌上,那肩膀一抽一抽的,似乎在哭,而勒强正一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这一幕多么的和谐啊。
白蔡蔡这时脑子里不由的就有些开始狗血了,两个战友,一个去逝了,临死前将的托付给另一个战友,而往往的,这个战友和妹子最后就会走到了一起,多少电视,小说的情节都是这样的啊。
可……这个莫秋雪是自家的小舅妈呀,白蔡蔡一阵纠结,侧脸又看着正跟在麻老伯身后打下手的自家小舅,小舅咋就没一点儿危机意识呢,不过,随后就是哑然,这时候,搞不好自家小舅那情愫还没有发酵呢。
“小舅,你。”白蔡蔡冲着自家小舅招了招手。
“干?没看我在忙吗不跳字。周勇道。
“你忙呢,那你就弄不来,别给麻老伯添乱。”白蔡蔡很不客气的道,在她看来,自家小舅乐颠颠的跟在麻老伯后面,说是打下手来着,其实是想偷师。
“有事?”周勇问。
“小舅,小觉得莫秋雪样啊?”白蔡蔡有些贼兮兮的低声问自家小舅。
“样?”周勇叫自家外甥女说的莫名其妙的。
“感觉啊……”白蔡蔡理所当然的道。还冲着自家小舅眨了眨眼
这话说的有些明白了,周勇又是贼道贼道的人,哪还不明白自家外甥女的意思,不由的没好气的一拍白蔡蔡的头我说你这丫头一天倒晚在琢磨些啥,我告诉你妈。小小年龄的,尽想这些有的没的。”周勇没好气的拍了白蔡蔡一巴掌道。
“唉,我说的好玩的呢,开玩笑也不会啊?”白蔡蔡翻了翻白眼。得,她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这时,茶楼里的两人似乎谈好了,一起走了出来。
白蔡蔡远远的看着,不由的眯起眼来打量着勒强和莫秋雪的运势,看了一会儿,舒了一口气,没看到那种姻缘运势,当然,并不是说现在没有姻缘运势两人就没有缘份,运势这无时无都在变化的,也许某一个契机,就产生了那运势,姻缘就有了。
再看了看正迎上去的小舅,白蔡蔡的嘴角不由的翘了,别说自家小舅和这莫秋雪之间还真有那么点淡淡的运势,这至少说明,两人之间是有好感的,如果以后两人关系有所进展的话,那这股运势便会加强,而世人常常说的夫妻象也正是这种运势的作用造成的,并不是两人就真的长的象,而是因为具有相似的气场。
这时,三人又进了麻老伯的店里,周勇拉着莫秋雪看她之前差点烧掉的烂木头,莫秋雪看着那些古色古香的散件,根本没法同之前那一堆烂木头联系起来,蹲在那里边看边惊讶不已。
见这情形,白蔡蔡松了一口气,看来,她不用纠结了,该有的缘份自然会来,她急或不急都没必要。
“蔡丫头,饿了?”这时身边一个声音带着一种笑谑似的口气问。
“饿了?”白蔡蔡抬头一看,正是勒强,不由的莫名其妙,中午饭才吃过没多久。
“没饿你啃那木头啊。”勒强冲着白蔡蔡手上的抬了抬下巴,脸上的表情一副欲笑不笑的样子。
白蔡蔡这才低头看的手,原先正拿着一块木料打腊呢,没想到想着事情的时候,居然无意识在啃了两下,在木料上留下一排子牙印,不由的埋下了头,有些没脸见人啊。
“呵呵,是想事情想出神了吧?无小说网不少字想呢?”勒强这会儿又随意的问。
“没啥,感情问题。”白蔡蔡一幅无不可对人言的样子。
“感情问题?你早恋啦,来,跟我说说,我帮你参考一下。”勒强似乎也有八卦潜质。
“没。”白蔡蔡嘴角一阵抽搐,有一种想拿脑袋撞墙的冲动,有时,她倒是想来一场早恋的,可想想她两世为人,早恋那早就成浮云了。
“对了,勒大哥,那莫老师的哥哥是回事啊?”白蔡蔡反问,一来这的确有些好奇,二来嘛,把问问题的主动权掌握在手里,省的这人老是问一些让人抓狂的问题。
“这事情小孩子不该问。”勒强这会儿又一本正经的道。
白蔡蔡没想到把主动抓抓在手里,这位勒大叔的回话还是这么让人郁闷,便有些不服气的道其实,大致情形我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的,不外乎两情况,第一,莫老师的大哥本来就是来卧底的,被人查了出来,背黑锅还叫人害死了。第二,莫老师的大哥是在无意中的重要的事情,然后被人拖下水,栽了赃,在假借警察之手灭口的,对吧。”白蔡蔡侧着脸道。
勒强倒是有些意外的看着白蔡蔡,好一会儿又道嗯,有点头脑,不过小孩子还是别想太多,想太多了长不大。”
白蔡蔡这会儿真的无话可说了,她好歹马上就是一个准高中生了,听这位的口气,跟才十岁左右似的。这话没法谈了。
白蔡蔡想着那天离开五道岗时,瞎眼娘娘的叮嘱,正好,去看看徐师公去。
于是白蔡蔡站起身来,先同麻老伯告辞。
“蔡丫头啊,你要去看你师公不用去他家了,直接去滨河公园,最近你师公那老家伙是越混越了,摊子不练,每天拿着个棋盘,在滨河公园里找人下棋,那棋却下的其臭无比,成了滨河公园最臭的臭棋篓子,这老家伙却是乐此不疲啊。”那麻老伯忙着手上的活儿,嘴里却是一个劲的埋汰着徐师公。
两人的关系其实不,不过在嘴皮子上两人都是互相折台的,尤其喜欢在蔡蔡面前拆对方的台,常弄的蔡蔡哭笑不得了,这老小老小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
听了麻老伯的,白蔡蔡乐了,徐师公如果下风水棋,那当然是一等一的,但风水棋同一般的棋那完全是两回事,平常,徐师公不管是五子棋,象棋,还是军棋,那都下的极臭,但他却死要面子,往往一看快输了,就想尽办法的弄乱棋局,最后硬成了和棋。
这样的棋,白蔡蔡以前在练摊子的时候,跟徐师公没少下,到最后,她闭着眼睛跟徐师公都能下成和棋,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啦。
随后白蔡蔡又同自家小舅还和莫秋雪告辞,最后又冲着勒强来了句大叔再见。”弄了勒强哭笑不得,这丫头,报复心还挺重。
滨河公园就在滨河路的尽头,正好是一块三角区,也是新建没多久的。平日里,白蔡蔡和毛毛常到这里来溜小黑,更时不时的有人在这里开局斗竹鹧鸪,算是这宁山人最喜欢的散步场所之一,也是老年人喜欢聚一堆下棋聊天搓麻的场所。
白蔡蔡一到滨河公园,就看到徐师公坐在一边的石凳上,石桌上正摆着一盘棋,他的对面也坐着个七十来岁的老头,此刻,两人正争的面红耳赤的,不用说了,一定是徐师公又赖皮了,果然,白蔡蔡一走近就跟那老头吼以后再也不跟你下棋了,棋品太差。”说完,气哼哼的走了。
“师公,你又气跑一个了。”白蔡蔡上前冲着徐师公道。
“没啥,老王太小气,这样不行的啊……”徐师公摇头惋惜的道,白蔡蔡想着,这老王定是刚才那气走的老头了,若是此刻他还在这里,定然会又被气跑一次。
“对了,师公,我这次去广宁那边,在五道岗遇到一个叫瞎眼娘娘的,她让我提醒你这段要注意一点,说你这段有一个劫。”白蔡蔡尽责的传着瞎眼娘娘的话。本来她还想问一下衡山害手的事情,想了想,这是牵涉到术法的,徐师公现在在闭关,还是不问的好。
“瞎眼娘娘?她最近样?”徐师公问。
“看着身体还好,就是听说她那个孤儿院出了点问题,缺资金,不过目前已经解决了。”白蔡蔡道,于是把听到关于孤儿院的事情又祥细的说了一遍。
“嗯,这事我了,我会处理的。”徐师公道,随后又摆开了棋局,让蔡蔡陪他下。
蔡蔡下棋也是半桶水,再加上她跟徐师公下多了,也学了徐师公的耍赖,一来二去的,两人倒是下的有声有色。
“咦,那丫头还没来?”正下着棋的时候,徐师公却看了看手表,有些奇怪的道。
“谁啊?”白蔡蔡头。
“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丫头,这段天天来这里玩,然后陪我下几盘棋,这都两点多了,她平常都是两点不到就来的。”徐师公道。
白蔡蔡抬头看了看天,本来艳阳高照的天气,这会儿多了几朵黑云,天也有些阴沉沉起来这天看着快下雨了,兴许她就不来了吧。”白蔡蔡道。
“嗯,也有可能。”徐师公点点头,看着越来越显得黑压压的天这真是六月天,孩儿脸,说变就变。”
“是啊,师公,我们到那边的亭子里去吧,这雨我看着说下就要下了。”白蔡蔡看着天空道,这天黑的还真快,一转眼就乌云滚滚了。
“嗯,走。”徐师公点头,两人便收了棋局,正要朝那边亭子里去。
“不好。”就在这时,徐师公突然看着对面的马路叫,白蔡蔡望,正巧看到程英从另一边小跑着,而另一边,一辆小汽车也飞快的从一边的小路开了出来,看那势头,正好要撞到程英身上。
“程英快躲。”白蔡蔡不由的大叫。
只是隔的太远,又车水马龙的,陈英根本就听不到,而就算是听到,怕是躲也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徐师公突然抓起几枚棋子,朝着那小汽车飞去,然后一抹很神奇的情形出现了,那飞驰的小汽车突然悬了空,从程英的头上飞了,然后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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