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带些欣喜的语气对她解释道:“我刚开始只是想出出汗,出口心头的闷气罢了,可你看。”
他指着自己挖的深坑给沈南絮看,可沈南絮瞧着也没瞧出有什么东西令他这么的精神,便用疑惑地眼神望着他。
傅明时也不在意,笑着给她说:“南絮,你看。我越挖越深,挖了这么深了,还未挖到底下房间的顶层土。这就说明了,到时候我们进到里面去,会很安全。而且,我又有了一个办法。”
说罢又把铲子递给一旁的侍卫,并对他吩咐:“你带几个人,连夜挖坑。以房子为中心,距离25米为圆挖坑道。宽半米深半米,涂上隔水材料,用之蓄水。上面盖上木板。木板上覆上泥土,压实。不要让别人看出痕迹。”
这才搂着沈南絮的腰,放心的进屋子里了。正当洗个澡,收拾完毕,还没来得及和沈南絮说上句话。他派去查左业成的人就回来了,比他预料的要快得多。
两人来到书房里谈话,傅明时挑着眉,说:“这么快就回来了?”
侍卫点点头,虽说快,但是人他是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着傅明时探寻的目光,赶紧回他:“此人明面上,背景清白。是左流的亲堂弟,14岁起一直在外面做着自己的生意,也小赚了几笔。此次回来便是因为革命党解放了太多地方,他的生意受到影响,便打算来京城中,在左流的庇护下发展。一回来就来拜访傅府,也是为了生意上的事。”
傅明时知道,这侍卫讲的都是左业成明面上的客套话,不由感叹此人的狡猾分明是个自身的革命党内地位不轻的人,却偏偏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来去自如。
再说这左流,已是保守党的老领导了,又是中高层的领导,又有什么人会怀疑到他身上来。这一套身份,倒是真的说得过去了。今后他和傅家再有什么往来,也会被人理解是生意。
暗暗想着,傅明时又问道:“拿他实际上的身份是什么?”
侍卫此时有些犹豫了,因为他也只能查到这么多。便说:“能查到的也就这么多了,剩下的另一层身份,您应该都知道了。此人做事太不留痕迹,况且前几年里又很少回来。能用的线索很少。”
傅明时点点头,剩下的另一层身份他确实多多少少是能猜到的。若是这么好查,他也不会秘密做了这么多年而不被发现了。
这样想着的时候,突然想到了其中的关键人物,左流。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亲堂弟在做着这样的事呢?傅明时觉得可能性不大,保守党的老领导大多是贪图享乐,碌碌无为之辈,将自己的乌纱帽看的比什么都重。
毕竟像左流这样的人,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再说当中更是地位崇高。那么有很大可能,是左业成占着自己身份的便利,将左流蒙在鼓里,帮着革命党。
傅明时突然又想起来,昨日让暗卫去查父亲的账目时,他曾提到父亲存的钱庄背后老板,是一位中层领导。而这领导,是革命党的卧底。
如果此人是左流的话,他就有了更大的把握。赶紧把那天负责调查的暗卫找来,那人站在傅明时面前,见他这么充满希望的眼睛看着自己,竟有些不好意思。
傅明时赶紧问道:“那天让你调查父亲的情况时,你曾经说过。父亲存的钱庄背后老板是党中中层的领导,那人是谁?是不是叫左流?”
暗卫见少爷如此认真,也不含糊。答道:“回少爷,幕后老板确实是他。”
傅明时高兴地拍了下桌子,笑着说:“太好了,太好了。”暗卫搞不懂状况,挠了挠头,问道:“少爷怎么了?”
傅明时这才收敛了些,脸上却也是止不住的笑意。对着他摆摆手,说:“下去吧。”
恰好这时,小三回来了。见自家少爷心情大好,他的疲惫也一扫而空,跟着高兴起来。对着少爷汇报:“少爷,现金数目已经清理完毕,就等您一声令下就可以大张旗鼓的提着钱出来了。”
傅明时赞赏的说:“很好。”又想起自己刚刚要做的事,再对着小三吩咐:“你挑几个人,今天傍晚,我们去拜访汀兰公馆。”
小三才回来,自然不知道左业成的事,眼里透满了疑惑,却还是答了声是,又接着忙去了。
傅明时止不住的期待着今晚的拜访,做什么都心不在焉的。好不容易熬到了傍晚,立马带这人往汀兰公馆去了。
在门口提了左业成的名字,果然有人直接领着去。一路上人工奇景,奢华装饰,自然不在话下。
是左业成亲自开的门,傅明时将其他人留在门外,只带了小三进去。偌大一个房子,只见了一个正在做饭的妇人。实属有些冷清了。
左业成请他坐在椅子上,对于他的到来似乎一点也不诧异。吩咐那妇人上茶后,才对着傅明时说:“早知傅少爷要来,特意准备了一份好礼。”
说着便望向身后的房间,傅明时也跟着看过去。只见刚刚还紧闭的房门,突然打开。里面走出来位中年男人,衣着不凡,气质更是儒雅。
傅明时隐隐猜到此人,即是这次自己来的目的——左流。
左业成笑了两声,站起来说:“来,我为你们俩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堂哥,左流。相必傅少已经调查的清清楚楚,我也没什么其他补充的。这位是傅少爷,堂哥你知道的,我也不再多说了。”
傅明时这时才明白,原来左业成今日上午来的目的。不止告诉自己大军的事情,更重要的是留下汀兰公馆的线索,让自己去查。然后自己送上门来。
左流看着傅明时开口:“傅少爷,果然行动迅速。”
傅明时礼节性笑着,回他:“此等大事,自然耽搁不得。”
左业成直接切入主题,看着傅明时问道:“你可是有了什么计划?”
见两人都看着自己,傅明时还是不忘谦逊,只是说:“傅某才疏学浅,自然是比不得二位高人。想必心中早有计划了罢?”
左流见傅明时不居功,为人又谦逊,便欣赏的开口:“我们是有些想法,可是不成熟。这才想着把你一起叫过来,商讨商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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