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适度的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之后,见左流始终灭有接话的意思。他才又说:“傅家这么小,可是受不起您这么大的礼。”
左流有气无处发,但如今有求于人,不得不委屈下自己。开口说:“傅少莫要误会,今日不过是想来找个人而已,并无打扰之意。”
傅明时不说话了,站在一旁的管家却适时开口,对着那群在客厅候着的人道:“各位先出去等吧,二位谈完话有需要自然再叫你们进来。”
那些人管家自然说不动,都看着左流,等他发号施令。左流见傅明时表现得对此事十分不满,便吞了这口气。对着那些人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都退出去。
傅明时这才悠闲地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慢悠悠地说:“这知道的,知道左先生是来找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傅某犯了什么大罪。让您亲自来抄家了呢。”
左流见他如此不知好歹,也懒得废话,只是威胁了一句:“你有没有足以抄家的把柄在我手上你自己清楚,在我面前最好给我夹着尾巴做人。”
傅明时知道这人说的是之前几人商议着要保住革命党攻城的事,但如果他真的想把自己供出去,自己早就不在了。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让他不能将自己说出去。傅明时很明确这一点,再来面对他的威胁,自然也就觉得毫无波动了。
面上还是说:“左先生有话好好说,您是来找左公子的是吧?”
左流认为自己的威胁奏效了,这才傲慢的点了点头。只听傅明时又说道:“那您可来错地方了,我虽与左公子有几面之缘,近日却也有许多天未见了。”
左流也不确定人到底在不在这里,但是知道傅明时不会这么乖乖的配合自己。便继续开口:“是不是,等我搜查一番便知道了。”
傅明时瞬间笑出了声,道:“左先生说笑了。傅某虽然比不得左先生权势富贵,却也是这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这要是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左流皱眉,打算打苦情牌。说:“今日之事如何传的出去,我不过是借傅先生的地盘,用两分钟罢了。”
见傅明时还是不说话,悠闲地将半身靠在沙发里。左流又继续说:“还希望傅少多多体谅我寻亲心切,况且这么多天了,我也是这么一路路搜查过来的。”
傅明时这才懒得逗弄他了,松口:“南絮正在二楼主卧里,你们不许进去。只是查人便快速的出来,让管家带你们去。”
左流见他真的松口了,反而有些疑虑。还是让人进来了,在管家的带领下,开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查。
傅明时不慌不忙的喝着茶,左流则十分密切的注意着楼上查房的动静,当真是从头到尾表现得对左业成十分在乎。
过了一会儿人全部来到了客厅,带头的对着左流摇摇头,说是没有找到人。左流却还不甘心,傅家是他能想到的,左业成最后应该会去的地方,可入今居然没有找到人,难免不情愿。
傅明时见他还是不死心,也不说话。左流犹犹豫豫还是开口了:“傅少可否请傅太太下楼来一趟,这没搜查完我实在不放心。”
傅明时见状,将手中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扔,开始对他发火。道:“左先生莫不是认为,我会将左公子一介男子,放来与南絮独处么?”
左流也觉得自己或许是有点过分了,可他没办法啊。既然都来了,自然就是要收拾个底朝天才放心。正欲说些什么,楼上沈南絮却走下来了,在楼梯上便对着管家说:“管家,带人去查吧。”
见傅明时脸上漏了些不悦,她知道他不愿意自己的房间被窥视。便下来,走到他旁边,软软地说:“不就是我出来一趟的事么?你置什么气啊。”
看他还想说话,她又挽着他的手臂,撒娇着说:“左公子失了,左先生必定是颇为着急,你让他搜查一遍大家也都放心不是。”
傅明时这才将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笑着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一切情义尽在俩人的小动作里酝酿了。
左流见两人的沈南絮主动出来,解了这个局面。心下松了口气,只耐心等着查的人出来。
只见管家再带着那人下来,那人又对着左流摇了摇头。左流不可置信的问:“确认每个房间都搜过了么?”
那人恭敬的回:“是的,我们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沈南絮知道见左流还是如此不死心,傅明时该不耐烦了。她便主动说:“既然已经到处都寻过了,左公子没有在这里。左先生该放心了,还是再去别处找找吧。以后我们若是有了左公子什么消息,定会第一时间送去左家。”
傅明时不待左流再说些什么,如今他该搜的搜了,该闹得也闹了。便开口撵客,对着管家说:“还愣着干什么,赶紧送左先生回去啊。”
左流只觉得收到了傅明时的羞辱,只得离开。只是离开的步子,踏的一步比一步重。沈南絮见人都走远了,傅明时的表情也恢复了正常。才轻轻笑着问他:“你近日对着他表现得这么沉不住气做什么?”
傅明时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给她解释:“父亲告知我,此人城府颇深。我既然不清楚他的真正背景,在他面前,又怎么能不藏拙呢。”
沈南絮听他这样说,却有些不明白。说道:“我见他不过是对左业成太过担心而已,有你说的这么严重么?”
傅明时点点头,这其中的事,也不便跟她解释的太过详细,便没有再说话。
第二日,傅明时与左业成两人来到以前的联络点实地查看。坐在包间里,傅明时问他:“这个地方已经完全不能用了么?”
左业成点点头,透过窗户看楼下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说:“组织联络结构已经被完全破坏掉,所有联络员都已经牺牲。”
傅明时想了想,这次京城的情报联络点受到如此大的冲击,必定是革命党内出了个叛徒,且是个分量不小的。他以前是没有将这件事想起来,如今在联想一下,他才觉得不对。
于是跟左业成确认到:“你了解,这些被破坏的联络点,是跟左流长期接线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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