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两个骗子!明明你们说要好好对待大花的,结果还没几天大花就变成了这样,走!大花,跟爹回家!”王树根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把大花带走。
叶楠和姜杉见状立刻将王树根拦住,姜杉也是火气上来了:“你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乱发火,讲不讲理?”
王树根看着姜杉一脸愤怒的样子,也有些冷静了下来:“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王树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还是有些不好。
这个时候周围他们周围已经聚了一些下地干活的乡亲,大家都看着他们几个人,想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正要带着大花去排长那里主持公道呢,你要是关心大花就跟着我们一起去,是非曲直自有公道!”姜杉懒得和王树根在这里拉扯,直接把找排长搬了出来。
“对啊,树根你就跟他们去一趟吧,孩子被打成这样看着怪可怜的。”周围的人也跟着说道。
沈南絮一阵小跑找到傅明时,傅明时有些奇怪沈南絮怎么这么着急找自己,就听沈南絮说道:“明时哥哥,你跟我去一趟排长那里,大花被人欺负了。”
傅明时听到以后,二话不说跟着沈南絮朝排长办事处走去。
沈南絮和傅明时到地方的时候,姜杉他们已经到了,门外还站着几个看热闹的乡亲。
“事情就是这样,排长,还请你帮我们找出来那两个女知青。”叶楠已经把事情给排长说了一遍,此时一脸气愤的要求排长给个说法。
排长看着面前站着的肿着脸颊但是面无表情的小孩,顿时觉得有些头疼。可是毕竟这件事和他手底下管着的知青有关,不管怎么说他都要插手管一管。
“你是说昨天晚上大花将人给砍伤了?”排长问道:“人伤的怎么样?”
叶楠顿时有些为难,他哪里知道人伤的怎么样了?于是叶楠便问大花道:“大花,昨天你砍得那个人伤的严重吗?”
大花只是直直的看着叶楠,不说话。叶楠也觉得有些头疼,估计大花根本就不知道人伤的怎么样吧。
“这个,排长,可能当时天太黑了,大花也没看清吧。”叶楠有些尴尬的说道。
傅明时在来的路上就听沈南絮把事情给说了,此时突然插口问道:“那个人当时流了多少血?”
大花看向傅明时,然后伸手朝自己的胳膊上比划一下,傅明时问道:“整条胳膊都是血?”
大花点了点头,傅明时朝排长说道:“既然如此,那个人应该会去卫生站处理伤口,我们去问问就知道了。”
排长对傅明时还是非常信任的,因此听到傅明时的话,立刻点头带着人就要去卫生站。王树根一直站在旁边听着,刚刚听完大花受伤的经过,王树根就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
看来当时确实是他冲动了,不该就这么冤枉姜杉他们。想要和姜杉和叶楠道歉,可是两个人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这让王树根更加的难堪。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卫生站,后面还跟着几个好事的村民,排长也不赶他们。医生看到他们这阵仗,顿时有些吓到了。
“赵排长,您这是?”医生看了一遍过来的人,好嘛,都认识。
“哦,我们过来这一趟是想问您个事。”赵排长笑眯眯的说道:“昨天晚上有没有一个胳膊上被砍伤的女知青来您这里看病?”
听到赵排长这么问,医生立刻想起来昨天晚上过来看病的谢春愠:“是有一个,怎么了?”
“唉!一言难尽,您知道她是谁吗?”赵排长叹了一口气,有些愁苦的问道。
这倒问住医生了,她怎么可能会知道每个来治病的人的名字?
排长也有些为难:“那您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征没有?”
医生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描述了谢春愠的长相,不过说道太模糊,排里这么多的女生,根本就没法找,不过:“我记得之前那个女生就来过一次,那次她是找我来拿堕胎药的。这次她和另外一个女生一起过来看病,我也没怎么见过她们。”
毕竟这关乎着病人的隐私,医生这句话是小声和排长说的。排长听到以后脸色变了几遍,然后跟医生道谢以后便离开了。
虽然他平时不怎么管那些知青的八卦,可是有些事穿的太厉害了,他也是听过一两耳朵。
不由得,他就想到了邱宝儿。不管怎么样,这件事很有可能和邱宝儿,排长有些为难,这要怎么去问呢?
排长有些头疼的看向沈南絮和姜杉,然后把她们两个单独叫到一边问道:“你们两个认不认识一个叫邱宝儿的女知青?”
听到排长的话,沈南絮和姜杉对视一眼,两个人不明白排长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认识,我们高中的时候是一个宿舍的。”沈南絮说道。
“这样吗?”排长有些惊喜,没想到沈南絮和邱宝儿竟然会有这么一层关系:“那你知道邱宝儿平时和谁关系好?”
排长这么问也是有依据的,既然大半夜的一起去看病,那一定是关系比较好的。
沈南絮立刻在脑海里快速的分析着排长说这句话的意图,想到刚才医生形容的那个女知青的样子,沈南絮越想越觉得医生说的人就是谢春愠。
“和邱宝儿最好的人,叫谢春愠。”沈南絮抬起头看向排长,听到沈南絮的话,排长有些惊讶。
谢春愠他当然认识,并且当初还送了他不少东西。姜杉听到沈南絮的话,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那我们就先去找谢春愠看看情况吧。”排长谈了一口气说道。虽然他非常不希望是谢春愠打伤大花的,可是现在看来,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谢春愠。
大家忙了半天,看着日头,现在谢春愠应该在放牛。正好放牛的地方离卫生站不远,排长带着人便走了过去。
没想到到地方找了一圈,只看到牛在吃草,而人根本不在。大家找遍了整片地方,依旧没有谢春愠的身影。
就算放牛的时候不看着牛,也不可能离开的太远,所以这只有一个可能,谢春愠只是把牛带了出来,人却跑到其他地方了。
谢春愠的玩忽职守让排长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虽然放牛是个清闲的活儿,就算偶尔偷懒也无可厚非,可是偷懒被逮到了,这怎么也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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