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件事明时也参与进来了,那么接下来就直接交给他来办,毕竟以后是傅家的继承人,总要有些手段,现在就当练手了。”傅严直接吩咐到,听到这话的心腹神色十分的复杂,然后应了声离开了。
傅明时得知傅严的意思后,没有太多兴奋的表情,只是非常慎重的点了点头。毕竟他收到城里的消息有延时性,所以这对他也是一个很大的挑战,他必须把所有的事情都预料到且预料的很准,才能做出有效果的计划。
不过既然傅严把事情交给他办,只能说明要么他有把握这件事情他能处理,要么就是傅严认为周德海不足为惧。
想到这一点后,傅明时不由得想到当年周德海对傅家的落井下石,让傅家险些翻不了身。不由得感叹道英雄迟暮。
“既然这样,那么我们就按照预先的计划,现在民众对于周德海的印象非常的差,虽然张红莉已经答案周德海不会对周宽下死手,但是我们可行动的空间依旧很大。”傅明时对着小三分析道。
“首先我们可以鼓动民众不要去买周宽公司里的东西,他的主要经营便是民生,没了老百姓,他的公司绝对干不下去。”
“断了周宽的财路以后,周宽和周德海一定会非常的焦急和慌乱,周德海一定会建议周宽把生意转型,做些和大公司合作的种类,这样那些公司碍于周德海,一定会跟周宽合作,虽然我们让周宽有了损失,不过只是暂时的,所以意义不大。”
“那我们要做的是让周宽转型失败?”小三接着问道。
傅明时摇了摇头:“周宽肯定会转型成功的,不会失败。周德海不会让他失败,我们也不会让他失败。”
“那我们之前不都白做了?”小三困惑的问道。
“当然不会白做了。你想想,如果转型,做什么赚钱最快,最暴利?”傅明时意味深长的问道。
小三不明白傅明时的意思,不过一碰到傅明时的目光,小三突然一个机灵:“进出口?”
“不错。”傅明时点了点头。
“可是,”小三困惑的问道:“那我们要怎么动手脚?进出口虽然暴利,可是并没有违反国家的规定啊?”
傅明时笑了笑,神色间有些说不出来的东西:“是没有违反,可是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违反呢?国家现在是没有行动,可是一旦以后做的人多了,肯定不会再放任下去。”
“老大,您这,消息可靠吗?”小三有些忐忑的问道。
傅明时垂下了眼睛,有些好笑的说道:“哪有什么消息,又怎么跟你说可不可靠,这只是我的一个推测罢了。”
“好了,既然这样,你就回城里去行动吧,动作要尽快,我们现在已经落后了一些时间,你要有些紧迫感。”
小三有些忐忑的离开了,对于傅明时这次的计划不得不说是一个很大的冒险,不过,他反正是提着脑袋跟着傅明时混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他都要信任傅明时。
傅严倒是真的像他说的那般,既然已经把事情交给傅明时了,那么他绝对不会再管了。这件事就算让他做,也没有太大的意义,他根本就没有寄希望于这么一件事就能把周德海搬到。
接下来的重点,他要放在名声问题上对周德海进行攻讦,虽然效果也不一定很好,可是这毕竟只是第一次,想必明时一定会给他一个惊喜的,那么他便跟着明时的计划走,怎么也要要掉周德海的一大块肉。
城里的事情需要傅明时费心思管理,接下来傅明时便不再和沈南絮一起去工地干活儿了。沈南絮倒是对傅明时非常的理解,傅明时将他要忙的事情大致和沈南絮说了,沈南絮自然是支持傅明时的,毕竟这件事是傅伯父交给他的,当然要慎重。
不过傅明时要忙的事情不能对外说,别人并不知情,还以为傅明时和沈南絮闹了矛盾。可是看着每天傅明时和沈南絮一起吃饭时有说有笑的模样,又不像闹了矛盾。
谢春愠倒是不管这些,既然这次这么好的机会来了,她当然不会放过,趁着傅明时不在,她一定要给沈南絮一个教训。
沈南絮倒是对于谢春愠时不时的挖苦和讽刺不予理会,可是在谢春愠的话说的越来越难听的时候,不仅沈南絮听得直皱眉,其他的村民听得也是非常的反感。
“你能不能不要再说了,你还是城里来的有钱人家的小姐呢,难道有钱人都是想你这样没有一点教养?”这天一个年轻人听不下去了,上前阻止谢春愠道。
谢春愠最受不了的便是这些村民们对自己的指责。如果是其他一起来的有身份的知青到还好,可是这些泥腿子凭什么说自己?
将那个说自己的年轻人从头到脚看了几遍,直到把他看得尴尬不安之后才停了下来,直直的盯着那个青年说道:“怎么,我说她管你什么事?你喜欢她?”
谢春愠这么一说,那个青年立刻红了脸,然后激烈的否认道:“我没有,我只是听不下去你这么说人,你说话实在是太难听了。”
“哼!你凭什么说我?你哪里来的资格?既然你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凭什么为她说话?这么说谁信?”谢春愠苛刻的追着说道,直说的那青年哑口无言。
其他村民见状也步上前来说,毕竟这是她们知青之间的事,虽然他们很反感,可是如果插手,毕竟理由不充分,非亲非故的,容易落人口实。
那个青年别谢春愠说的窘迫极了,沈南絮见状立刻上前向那个青年道谢:“真是谢谢你帮我说话,那边运砖头的人好像不够,你过去帮忙吧。”
见沈南絮过来帮他解围,那个青年松了一口气之后转身离开。谢春愠挑衅的看着沈南絮,可是沈南絮平静无波的看着谢春愠,根本就不搭理她的挑衅。谢春愠被沈南絮的态度给弄得非常的恼火。
“怎么觉得我说的不对,想跟我吵?”谢春愠撇着嘴笑道。
沈南絮转身便回去干活,根本不搭理谢春愠,谢春愠一个人傻站在那里非常的尴尬,有些村民们立刻就笑了起来,其中刚才那名青年笑的是最大声的。
这个工地里只有刚才那名青年是唯一的年轻人,因为他的家庭情况特殊,家里只有一个瞎了的老母亲,大家都非常可怜他们,于是对他们母子都多加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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