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满意了一会,许是也明白这种满意是自欺欺人,有些愤愤的嘟起嘴,皱着眉头将纸揉作一团扔在一旁,满脸不开心的上了床用被子蒙住头。
憋闷了一会,沈南絮才动作粗鲁的一把掀开被子,睁着大眼看着天花板,皱起眉知道时间已经不早,若是再不睡明早定会起不来上班。
如是想着,再也不犹豫,侧过身,蜷缩成一团,轻轻闭上眼,强迫着入睡。
当清早的太阳照进来,晒得沈南絮的被子有些发烫的时候,沈南絮才成功醒来,舒服的换了个侧身,伸着懒腰,用头蹭出一个舒服的姿势,悠悠的睁开眼睛。
当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时,沈南絮惊叫了一声,有些慌乱的向后退着,瞪大了眼睛,很是惊讶的看着突然出现在她床上的傅明时。
“不是,你怎么进来的,你为什么会有我家钥匙。”沈南絮有些惊恐的模样,与傅明时保持着安全距离,裹起被子抱在身前,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衣着整齐侧躺在她床上的傅明时。
微微敞开的领口有些小性感,恰到好处的线条肌肉明显,棱角分明的脸庞如初识一般带着些许野性的帅气,沈南絮咽了口口水,偷偷在心里直呼淡定。
“我来的时候遇到大花给你送早餐,看到我就把钥匙和早餐丢给我自己走了,还特地让我嘱咐你,说企业的事有她看着,让你别急。”见沈南絮紧张的可爱模样,傅明时的嘴角微微上扬,利落的起身,观察着沈南絮的闺房。
听着傅明时的话,沈南絮别过脸无言的骂着大花,表情丰富的指责着,而后看到傅明时在欣赏着她的房间,顿时有些尴尬,凑上前转移话题:“那个暮雪不是说生病了吗,你怎么不去看她,你又跑过来不怕她又不吃药。”
明明是随意说的话题,但说着说着连沈南絮都感觉到她说出了醋意,有些尴尬的赶忙止住口,不自然的别过头不看向傅明时。
“怎么,还吃醋了,只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我现在就回去和她提离婚,要不要考虑一下?”眼中带着些许笑意,微微凑上前,带着玩味的说着。
皱起眉头脸有些红了,舌头有些打结,说话都有些不清楚,也不敢看傅明时:“你说谁吃醋呢,我才没有,谁要和你在一起了,我和你又不熟。”
没有理会沈南絮的回答,傅明时发现了昨晚沈南絮创作完不满意丢在一旁的作品,带着好奇展开,皱着眉头研究了一会说道:“那你这画的,又是什么?”
带着疑惑看向傅明时,之间傅明时撑着纸张对着阳光看着,顿时瞪大了眼睛很是慌乱的上前想要抢回来:“不准乱动我的东西,那其实是张废纸,别看了别看了。”
一只手便抵住了沈南絮,傅明时忽然有些好笑的说到:“你这个画的不会是嫦娥吧,可是哪有这么丑的嫦娥,你这个技术也太差了吧。”
紧接着的,是傅明时毫不留情的嘲笑,沈南絮听到傅明时的话,愤愤的转过身,也不再抢,但表情上的生气显而易见。
见沈南絮好似真的生气了,傅明时挑一挑眉,有些无奈的用左手捏着纸张的一个角落,缓缓放到沈南絮的面前,带了些讨好的意思:“怎么还生气了,呐,还给你。”
丝毫不理会傅明时的讨好,转了个身双手交叠在身前,一副很生气的模样。
“不过,这只兔子为什么要画在角落?”傅明时见沈南絮不理会他,也不再继续纠结,一遍看着画,有些好奇的问着。
见傅明时还在研究她的话,沈南絮皱了皱眉头,趁傅明时不注意,一把夺回画,而后藏在身后,扬起脖子对着傅明时,很是傲慢的模样:“因为我不喜欢这只兔子,所以把它扔了,它就到角落去了,就好比你,我就要把你也打入冷宫,哼。”
“那你的意思,你就是那个嫦娥了?”傅明时不在意沈南絮说的后半句话,饶有兴趣的问着沈南絮,想看沈南絮如何作答。
被傅明时问的咂舌,一时有些说不出口,跺了跺脚,有些不甘心的蹬了傅明时一眼,语气沉重的问道:“我饿了,早饭呢,不是来送早饭的吗?”
笑了笑,傅明时指了指门口,语气平淡:“在楼下客厅。”
不再理会傅明时,径直向着楼下走去。
看着沈南絮消失在门口的身影,傅明时的表情才冷淡下来,眼中有些说不出的悲伤,环视了一眼沈南絮的房间,又想起昨晚,傅严找傅明时的谈话。
昨晚,在傅明时离开暮雪的房间想要去看药有没有温好时,却发现傅严就站在房间门口,也就是说,房间内傅明时与暮雪的谈话都被傅严听到了。
傅严没有说什么,只让傅明时随着他去了书房。
书房中,傅严在桌子旁坐下,表情严肃,没有看傅明时,房间内的空气一度有些僵硬,有种说不出的情愫在两人间酝酿升温。
“我不管你究竟有多不喜欢暮雪,但是为了我们傅家整体的声誉,我不允许你这样冷落暮雪,至于沈南絮,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着会和她有什么结果。”傅严的语气冰冷,庄严肃穆带着些许不容许反抗的意思。
皱着眉头上前一步,傅明时丝毫不畏惧的同样用冰冷的语气说道:“我不喜欢暮雪,你强迫我们两个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我爱的是沈南絮。”
“我不想听你说什么情爱,如果情爱有用的话,你的母亲又为什么会去世。”傅严冷漠的抬起脸,直视着傅明时,就算提到他的妻子,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如果沈暮没有死,也许我还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现在沈暮都死了,沈南絮已经完全没有价值了。”
“所以所有的人在你眼里,都只有价值的概念吗?那我于你又有什么价值,你怎么还没有把我丢了?”傅明时听到傅严的话,眼中带着些不可思议,语气中却仍旧丝毫不让。
不想再与傅严说无意义的话,傅明时转身要走,但傅严接下来的话却清晰的传入傅明时的耳朵里,没有丝毫温度:“我现在是和你讲道理,若你不听,我便只有一个选择,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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