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报仇到后门口,梁旗擦亮火柴,陶姜才发现抱着她的男人干了什么。
有句话是一个和萝卜一个坑,而梁旗是一个脚印一颗菜...
“这是,那家的菜?”
她没有喊什么二奶奶,因为本来就不是。
即便是,她站在那个陶姜的角度上,也不想喊。
梁旗浑不在意的嗯了一声后,将火柴盒放到她手里,然后开始琢磨着怎么开门。
后门是从里面被栓上的,要是有工具还好,可问题就是没有。
陶姜还在想这仇报的是不是有点不太对,梁旗已经把后门给卸下来一扇。
“你”她看着突然空了一半的门,脑子差点卡壳,“你怎么把门卸了?”
梁旗仍旧云淡风轻,“不卸怎么进来?一会走的时候装上就行。”
啊这?
走的时候再装上?
陶姜晕乎乎的抬脚进屋,却在门口不得不停留,擦亮一根火柴瞅了瞅。
这门也太不安全了吧。
居然这么轻易的就给卸了下来。
梁旗已经抹黑进屋,并成功找到了油灯。
火柴盒在小女人手里,他又原路返回。
噗嗤一声微响,光亮降临,小女人轻咬唇瓣的纠结脸也露了出来。
“这什么表情?”
梁旗不自觉抬手捏她的脸。
陶姜的抗拒小了很多,还努嘴指了指被卸到旁边放着的门回话,“我觉得这门不安全啊,我不想要这样的门。”
要不是梁旗的出人意料,她都不知道这种门的安全系数这么低。
一想到半夜里,有人趁她熟睡把门卸了....好可怕!
亮光让小女人脸上的细微表情无所遁形,意会的梁旗无奈了,“小丫头,有我在,你怕什么?”
“那你总有不在的时候呀。”
陶姜想也没想,话就出了口。
梁旗听着别提多顺耳了,认真又宠溺地点头认可,“嗯,你说得对。”说着,他又问,“那你想要什么门?”
“我想要”陶姜不由自主跟着思路走了,用心想起来,“防盗门?”
小丫头说完又自我反驳起来,“不不不,这里还没有防盗门呢。”而且,别说防盗门,就连铁门,她都只在县城看见,镇里乡下根本还用不起。
“的确没有,但我们可以做。”梁旗想到木工师傅,补充,“你可以将你想要的门画出来,然后我们找木工师傅来做。”
木工师傅....陶姜觉得木工师傅可能暂时做不出她想要的那种防盗门,因为这里的村子连电都还没通,电子密码锁类的产业更是远着呢。
天知道,她到镇里进修学校看见电灯的感觉有多复杂!
“怎么了?”
小丫头又是无奈又是叹气的,梁旗都给她逗乐了,“我说错了?”
“那倒没有。”
陶姜摇着头解释,“我就是觉得我想要的那种防盗门在眼下这个情况来说可能有点不切实际。”
梁旗揉了下她的头,“不试试怎么知道?”
可是她也设计不出来啊。
她只能画个门的草图,密码锁里的设计,她哪里能知道?
“以后再说吧。”
陶姜摆摆手,转身朝屋里走。
后门连的灶房,虽然到处布满蜘蛛网,但锅碗瓢盆橱柜这些摆放的还算齐整,哪怕积了一层厚厚的灰,也仍旧可以看得出,那个陶姜走之前有好好收拾过。
出了灶房进堂屋,不算大,但屋里一样收拾的干净整齐。
灶房与堂屋相连的墙上挂着陶家二老的遗照,同是白发苍苍,原来年事已高不是夸大,老来得女也不是。
虽不是她真的爸妈,陶姜还是恭恭敬敬的从厅首贴墙的橱柜里翻出香纸,点了烧了,又郑重的鞠了躬。
礼毕时,身边突然多了个人,梁旗站定,大手坚定不移牵住陶姜的,一字一句,恭敬又认真的说道,“伯父伯母好,我是梁旗,你们女儿陶姜的对象,我以后会代替你们好好照顾她,请你们放心将她交代给我。”
“陶姜不慎丢失的那些东西,我也都会替她全部讨回来,请你们宽心。以后,如果我们定居水口村那边,我有空就会带她回来这边多看看你们的。”
又是承诺,又是鞠躬的,陶姜一整个被他感动住。
他们真的根本还没有进行到要谈婚论嫁的这一步,可他呢,却搞得自己马上要嫁了似的。
但也不是急切,就是重视,重视她,她懂得。
心扑通乱跳个不停,欢喜像那烧开的水一样,一汩接一汩的从胸腔里溢出来。
两人从陶家老屋离开,陶姜有好长一段路都没说话,梁旗又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小女人却突然拉着他跑起来。
这是要做什么?
梁旗只敢在心里问。
他们回来的不算晚,可租的老屋院子里没人,灶房也没有,只屋里另外两间房里有此起彼伏的打鼾声传出来。
陶姜心里的大胆一下到达顶峰,抓着梁旗的手一溜烟儿就跑进了隔壁一间。
下午点的蜡烛早已燃尽,房里只剩些许灼烧过后的焦糊味萦绕不散。
“你”
梁旗的话刚开了头,正想问小丫头要干什么,他的脖子就被两只小手大力拽下。
小嘴抵上来,香甜入髓,柔软入骨,一时间,他整个人都麻了!
分开时,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不太稳。
陶姜事后怂,揣着打鼓似的心跳躲在他怀里害羞。
梁旗怀抱着娇人儿,根本没办法冷静,好像也不想冷静。
“陶姜”
他艰难出了声,却话落的时候愣住...有这么激动嘛?嗓子都哑成这样?
转念一想到那蚀骨的酥麻,感受着身子不同寻常的热度,他必须认命。
嗯,的确有。
“你,要说什么?”
陶姜还躲着呢,见迟迟没等来后续,有些紧张,还有些不安。
梁旗低了头,滚烫的唇瓣寻着那处柔软而去,小心翼翼的覆住,才含糊不清的回话,“我还想要。”
陶姜连低呼都不能,就被他拉进了缠绵中。
黑夜之下,所有的感官好像都被翻倍了一样,梁旗吻得不算重,甚至因为新手上任,毫无技术可言,只有本能,可陶姜却觉得自己好像要被吃掉一样。
嗯,就是小说里写的那样...要被拆吞入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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