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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晚了,向大家鞠躬致歉加更会很晚,偶还木吃饭啊啊。亲们别等,明天起来看就有。
中士姜亚,由“风筝女子”大人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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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选和迟大小姐之间的恩仇,因夹了沈三多的缘故,那真是掰扯不断。迟咫有心算计白选,这也在情理之中。当年要不是白选横插一杠,迟咫也许就弄了象冢的宝贝回去,也许就不会让家族逼着嫁给六十多岁的色鬼老头。
这人与人之间的孽缘说不清道不明。九年前,迟咫和白选都咬牙切齿地恨着对方。如今,白选却将迟咫唯一的骨血视若亲弟。现在回想起以前那些破事,白选自己都有啼笑皆非之感。
“属下们认为,大小姐这么做并没有错。当年的事情咱们也都知道,您把大小姐可坑得不轻。”迟大忍住笑,又说,“再说了,谁让您有把柄落在迟家父子手里。”
“把柄?我有什么把柄会落在他们手里?”白选莫名其妙。她和迟尽根本没见过面,与迟寻也就是通过那个叫老雷的异能者交谈了几句,给了假晶矿地图她就走人,能有什么把柄被他们知道?
“据说那个把柄,是迟家供奉老雷临死前告诉迟会长的。我们大小姐很想知道是什么,所以才年年上岛探视他们。只是这父子俩一直死不开口。”迟大的声音蓦地低沉下去,“现在想来,大小姐的真正目的其实并不是想知道您落人手里的把柄是什么,而是……”他闭口不言。
白选知道他没说完的话,迟咫要找的人是沈三多。一时间,船舱里的气氛从方才的欢乐转为忧伤。沈闲原本乖乖坐在旁边写作业,现在也停了笔,乌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白选。
“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咱们还是说迟寻迟尽父子。至于我的把柄,有的是机会问出来。”白选赶紧扯开话题。她瞪了沈闲一眼,小孩子慌忙提笔继续写写划划。这些作业都是白选委托元启森弄来启发智力的题,年后开学,她打算把沈闲送学校去念书。
“大小姐交待过,她和迟寻父子俩已经达成了协议,等他们出了狱就把征程公会交还给他们。而迟家父子也保证,未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只要迟家有人敢对闲少爷不利,他们父子俩就得站出来阻止。”迟大对迟五点了点头。
迟五当即从公文包里的掏出几张纸递给白选:“这是大小姐早就准备好了的给迟家父子的罪刑监外执行核准书。负责监督他们的人可以随时向当地警局或者驻军申请协助,监督员这一栏空着。您现在是国家正职军官,填写您的名字再合适不过。”
白选的目光在迟五和迟大脸上扫过,又看了看门口的数字保镖们。这份核准书毫无疑问也是迟咫的遗产,它将给沈闲带来一重安全保护。假如自己没有通过数字保镖们的考察,可能这份核准书将永远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虽然很恼火迟大小姐不信任自己,还玩了这么一着后手,但白选很理解她这份为沈闲着想的心。那女人,为了爱情抛弃了亲情,从母亲这个角度来说自私到了极点,可也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了儿子最大的保障。
叹了口气,白选把这几张纸接过来,兴趣缺缺地翻了翻。这是份很规范的制式文件,除了监督人和生效日期这两栏空着,其余地方一概写得清楚。
白选在心里唾弃天舟法制的各种悲摧,问沈闲拿了笔,在监督人那一栏端端正正地写上自己从“白小乖”更正过来的正式名字——白选。
迟五接过文件,和迟大出船舱去找那两名狱警。前方轰隆声完全止息后,小艇加快速度向海岛进发。
因刚才发生了大战,哪怕明知前来的是自家船艇,岛上负责防守的驻军还是很警惕地命令小艇停下,派出兵员前来检查。
白选见沈闲心不在焉,老是拿眼睛去瞟窗外。她再没有养孩子的经验,也知道小男孩大多好动,等闲待不住。沈闲能安份地坐了两个小时,已经很给她面子。
快手快脚帮沈闲收拾本子和笔,并且努力忽视小孩子刻意圈出的不会答的题目。白选一听见门外传来些许喧哗声,立刻脚底抹油。沈闲也不再故意拿着那页纸在她眼皮下晃来晃去,利索地揪住她的衣摆一并出了门。
却是二层船甲板上站着五个气势汹汹的大头兵,正与数字保镖们争执。不过白选觉得很奇怪,这五个身高马大体壮的彪形大汉怎么会发出那么清脆的声音?
往舷梯的方向走了几步,她才发现原来还有个身材纤瘦的女孩子站在这五名大头兵身前。
这女孩子穿着军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刚从泥巴里打了个滚,浑身上下灰扑扑脏兮兮。军服上衣没了只袖子,裤子也撕得条条缕缕,麦色小腿上还开了几道口子,仍然流着血。
她一手叉腰,另一只手不客气地指着迟大,小嘴快得像机枪扫射,叭叭叭吐出一长串话。大意是你们这些只会缩在高等大区享福的胆小鬼,让你们配合检查怎么就像要你们的命,要真有种,敢不敢和本士官单练?
白选定睛一瞧,这女孩子双肩肩章上的方舟徽章虽然只剩下一个,好歹能看出那枚染了些许血色的徽章原本是银白色,肩章上还有两道成了灰色的横杠。如果她没记错,甲板上这位的军衔应该是白银中士。
军中男女比例极大,远超资探员队伍。这女孩子看年纪并不算很大,能有如此军衔,又远在黑潮大狱这样的驻军所在,定然有过人之处。
白选立时对她感起了兴趣。“中士,我们配合检查,请你上来说话。”她趴在船舷上,笑眯眯地说。
这时,女中士正对着迟大几人威胁般地咯吧咯吧直捏手指头,而她身后那五名大头兵也是缓缓向前移动。听见白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女中士下意识抬头看去,顿时陷入呆滞。
白选还以为她认出了自己,毕竟前段时间自己是电视里的常客。不料,回过神来的女中士潇洒地撩了撩落在眼上的长流海,微眯起眼晴,半勾嘴角,似笑非笑地说:“漂亮妞儿,给爷笑一个”
刚想再度开口说话的白选差点没被呛着,她身边站着的沈闲更是瞪大眼睛,想把下面这位胆大包天敢调戏自家乖姐的女流氓看个清楚。
女中士又是一甩流海,不妨转眸瞥见了沈闲,立刻用比刚才大了三倍的声音尖叫:“小爷们儿,妞儿上来给你笑一个”她火烧屁股也似,扔下满脸痛苦之色的大头兵们,军靴重重地踩着舷梯咣咣咣往上跑。
这孩子咋了?白选感觉船在摇晃,女中士可用了不小的力气,她和这船有仇?不一时,女中士巴掌大的小脸儿出现在舷梯那儿。面上灰扑扑的满是尘埃,但她却有一双燃烧着熊熊烈焰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闲。
白选赶紧把沈闲往自己身后塞了塞,女中士窜过来,笑嘻嘻地说:“本人是黑潮大狱驻军白银中士姜亚,受上级委托前来搜查你方船只,还请配合。”她抻着脖子,想绕过白选去看沈闲,那眼神简直馋涎欲滴。
掏出自己的证件递过去,白选心说话,按军制,你丫得给我敬礼,不带这么用色狼眼神瞅我家小闲
姜亚中士随手接过证件,低头一瞧,眼神立刻严肃起来。迅速翻阅完这本军官证,她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方才的轻佻之色,双腿用力并拢,给白选敬了个礼,大声道:“长官好白银中士姜亚,敬礼”
人家搞这么正式,白选也不好敷衍。只是她的军礼实在差劲,于是在姜亚眼里瞥见一抹赤果果的轻蔑。
姜亚站得笔直,胸脯挺得高高的,目不斜视地扯着喉咙嚷嚷:“请长官遵守黑潮大狱驻军守则,配合我部检查。敬礼”啪,又是一个帅气的军礼。
挑了挑眉,白选直觉姜亚中士对自己似乎没有好感。反正这艘小艇本来就是狱方派来的,你们想怎么折腾都行。她挥手示意姜亚自行入内,领着沈闲站外面看热闹。
这会儿,那五名大头兵也爬上舷梯,一言不发地给白选敬了礼,用或洪亮或低沉的声音通报了自己的军衔。白选尽量认真还礼,可她这从未曾受过训练的军姿实在拿不出手,一并收获隐而不发的鄙视。
白选方才就见迟大和两名狱警在嘀嘀咕咕,此时见他快步赶来,想必是有了收获。目送五名大头兵也闯入了船舱,她问迟大:“怎么回事?”
“这位姜亚中士,是一位机甲士。刚才和偷渡客激战时,她的机甲被打废了。要不是战友拼命,她可能就得挂在海滩上,所以火气有点大。”迟大探头看了船舱两眼,压低声音说,“她出自钻石大区军伍世家姜家,她的祖父还曾经是国士花老先生的部下。所以在黑潮大狱,一般人不去惹她,她本身也有黄金古武者的实力。这位姜中士,最看不起那些去军中镀金的名门子弟。我想,她大概也把您当成了那类人。”
白选耸耸肩,就自己这不堪入目的军姿军礼,不被人家看扁才怪。这位女中士,蛮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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