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自带避雷针,变态天雷外加语句不通,入内需谨慎)
首先说明,我擅自改动了剧情,还改了些设定,这里的启森从来木见过小乖,也不知道她是自己的妹妹,当然在文中他知道了,但是也木有机会了。那些上下其手的情节。。。俺就是图一个好玩,没别的。。。
十八年前,天舟共和国脂玉市元氏庄园
一个男孩独自站在湖边。他约摸五岁,面容苍白,身体也不似正常孩子那般康健,可神色却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沧桑和沉稳。
“启森少爷!”一个仆人急匆匆地跑来,“老爷请您去书房见他。”
男孩闻声转身,却在扭头的一瞬间发现湖畔不远处赫然多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那身形看起来和他一般年纪,不过看样子却是个女孩。黑黑亮亮的长发自由散漫的飘荡在空中,身上却披着脏兮兮的看不出颜色的破布,还乱七八糟的裹着扯得破破烂烂的兽皮。好在女孩的手脚都还算白皙干净,只是她的脸上,却是令人遗憾的长着一大块黄色的癣。
“你是谁?”元启森禁不住开口问道,庄园守备森严,能这么大喇喇的闯进来却不惊动警卫的人天下都少有。
女孩闻言,也不答话,只是盯住他看了几秒,便缓缓转身。
“等等!”元启森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心底流过异样的感觉。那个背影,他竟然会觉得亲切。
就在这时,女孩突然腾空而起,几个起落后便消失不见,风中只隐隐的传来一句飘渺的话语:“我们会再见的。”
-----------------我是擅自篡改剧情的饭饭牌分割线-------------------------------
黑潮纪某年,天舟共和国血色钻石少将白选因不明原因辞去国家资探总队总队长一职。
同年,白选率国家资探总队多数精英成员离开天舟,于青丘建城自立门户,从此与天舟共和国划地而治。
黑潮纪某年某月,天舟共和国以白选“私占稀缺资源晶矿,侵害人类共同利益”为由,率先挑起天舟和青丘的战争。非人协会和修士盟也紧随其后,纷纷向青丘宣战。天舟、非人和修士盟达成协议,成立战时同盟。但是,由于同盟内部利益分配不均,导致合作破裂,这场混战最终以同盟惨败为结束,画上了休止符。
长达四个月的拉锯式谈判,最终双方宣布停战,二十年内互通往来,绝无战争。应青丘城主白选的要求,天舟共和国、非人和修士盟都必须向青丘遣送人质,以示停战的诚意。
“没想到,他们真的舍得把你送来。”玩味的看着面前站得挺直的俊秀青年,银灰面具下的女子淡淡开口。
此时的她一派雍容地斜靠在兽皮铺就的宽大卧榻上,单手支着脑袋,乌亮的长发垂落在胸前,随着她的呼吸平缓地一起一伏。她身上松散地披着一件黑色睡袍,睡袍下很明显空无一物,白皙光裸的长腿很自然的弯曲交叠。纤细的脚踝此时正被一双男人的大掌轻轻握住,粉红的指甲泛着柔和的光芒。
女子瞥了一眼坐在自己脚边,正殷勤地为自己涂指甲油的男子,脚微微一动,他便识相地放手,沉默地向外走去。经过青年时还稍稍停顿了一下,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后,就迅速的带上门离开了。
“他叫白璧无瑕,是浮城的少主。”女子见青年似乎对男子的身份很好奇,很好心地解释道,“不过现在,他和你的身份一样,曙光二世先生。”
青年在女子开口时便已垂下了头,他很清楚女子说的“身份”是什么意思。人质、阶下囚、奴隶……反正都不是他会喜欢的身份。
“曙光二世”是天舟国民给予他的尊称,用以纪念他在机甲研究方面取得的巨大成就,可是现在从女子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时,他感到的只有浓浓的讽刺意味。
“请您叫我元启森就可以了。”他略显冷淡的回答,“我现在只是您的阶下囚,而已。”
“呵呵,嘴巴还是这么能说会道……”女子冷笑道,“走近点,我又不会吃了你。”
元启森僵硬的向前迈了两步,停住。他在天舟时一直对眼前这个名叫白选的女子感到十分好奇。关于她的传闻也林林总总听了不少。听说她自幼在荒原长大,听说她力量奇大速度奇快,听说她在人前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听说她具有吞噬异能、妖力还有修士修为的可怕力量,听说她暴虐非常,而且荒淫无度……
无疑,眼前女子的行为举止和传闻中的白少将非常之吻合。元启森认命地想,如果她要对自己下狠手,就凭自己这破败的身子,到底能撑住几天?更令他在意的是,自己的双胞胎妹妹元慧初也同样作为人质被送到了青丘,她现在又是受到了什么样的待遇?
“你不用这么的,视死如归……”白选看着元启森不自然的表情轻笑道,她慢慢直起身,拢了拢略显凌乱的衣襟,“我可是早就期盼着和你见上一面了呢,启森先生。”
她的语调轻柔懒散,步伐优雅魅惑,在元启森惊艳的目光中缓缓走到他身前,纤细的手指则慢慢地抚上了他的脸庞。
“启森先生果然有一副好相貌。”
随着手指轻抚,她的目光也相继扫过他的额头、眼睛、鼻子,最后停留在他薄薄的有些发白的唇上。她的目光很冷,元启森只觉得自己在她如刀般直刺过来的注视中,已经快要缴械投降了。他现在仅能凭着与生俱来的骄傲和自信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
“听说启森先生是元家百年才出的天才,天舟国民的期望所在。元家家主……元承智对你,更是宠爱得无以复加。”白选的手指在元启森唇上摩挲了一阵以后,又顺着优美的脖颈向下,停留在起伏不定的喉结上。“听说你已经是内定的元家下一任家主了,真是……恭喜啊。”
元启森微微仰起头,不卑不亢的回答:“爷爷教导过我,地位越高,背负的责任也越重,同时也越不能辜负他人对你的期望。”
手指蓦地用力,紧紧地卡在元启森的脖子上,白选冷冷地嘲讽:“如此虚伪的话,果然只有元家人才说得出来。什么狗屁责任,什么混蛋期望,都是浮云!你们只关心的是自己手中的权力和地位,别人的死活于你们从来都是毫不相干!”
元启森对白选突然的发难毫无防备,一时间已是脸色涨红,呼吸困难。他试图掰开牢牢钳住自己的手,却发现根本是徒劳无功。白选的力量异能,果然不是盖的。
“咳咳,你……又有什么……不同……咳咳”,他艰难地说道,“不是……一样……为了自己的私欲……才叛国吗……”
“起码我向来有话直说,不会像你们这么弄虚作假!”看他已是一副快晕厥的模样,白选鄙夷地松开手指,任凭元启森慢慢滑落在地上,干呕不止。
“看你这狼狈样子,你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说完,白选看也不看元启森一眼,转身躺回到卧榻上,竟是真的把他视作空气一般。
元启森艰难地站起来,窒息的感觉仍然很强烈,脑中也是一阵阵的眩晕。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他还不能倒下。
“白城主,请您依照和约撤走青丘在天舟国境内的军队。”
“……”对方竟是懒懒地闭上了双眼,对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白城主,请您遵守承诺……”“哐啷”一声,一个物体直冲他的面门而来,以迅猛的速度狠狠砸上他的额头,然后又直直地坠落于地,“哗啦”一声碎成无数碎片。元启森只觉得眼前直冒金星,身体也被冲力撞得往后踉跄了几步。他愣怔了一下,只觉得有股暖流顺着额角、鼻梁蜿蜒而下,探手一摸,手中猩红一片。
“保、持、安、静,这次只是警告。”连眼皮都没睁一下,白选保持着斜躺的姿势,用一种和她此时的闲适完全不符的冷酷语调命令道。
“请您遵守承诺!”元启森不是会被威胁吓到的人,他不怕死,早从一出生就被宣判了慢性死刑的他对死亡从来没有恐惧。但是他知道在完成自己的使命前,自己绝不能死。
“……倒是有几分骨气。”白选这次终于睁开了眼,重新正眼打量他,“不过,你很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
她再次站起身来,再次优雅地走到元启森身前,纤细的手腕轻轻一扬,把元启森像抓小鸡一样轻松拎起来,扔到软榻上,压住。
“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红唇轻启,秀丽的面庞上全然是成熟妩媚的神色,“来封住你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元启森此时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该做些什么。受伤的头部还在隐隐作痛,血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此时唯一能做的,就是眼睁睁的看着那娇艳的红唇缓缓地靠近,带着十足的戏谑笑容吻上自己。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元启森能够第一次好好地观察这个传闻中如同女魔头一般的女子。虽然戴着银灰面具让她看起来冰冷无情,甚至于阴森恐怖,但在如此“亲密”的接触下,他还是能看到她那又长又密的睫毛好像小扇子一样轻轻拂过自己的脸颊,痒痒的,带着说不出的暧昧。
女子的唇娇嫩而柔软,轻易便能引人无尽遐思。可是此时她冷笑着的嘴角,带着分外强烈的侵略意味,将那些妖娆的旖旎一卷而空。与其说这是吻,到不如说是挑衅来得更为贴切。在短暂的轻触辗转后,洁白的贝齿仿佛利刃般啃咬上了他的唇瓣,登时又是一片鲜血淋漓。
反观元启森,他已经呆滞了,今天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是他23年人生中的第一次,让他无所适从。
“哗啦!”清脆声响从几步以外响起,元启森登时发觉自己和白选的姿势究竟有多别扭,他试图推开白选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牢牢地钳制,根本动弹不得。情急之下,他只能扭转头,看向声响的来源。可是,一旦看清来人的模样,他顿时觉得手脚冰凉,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来人,是元慧初,他的妹妹……
同样是元家子孙中的佼佼者,他的妹妹自出生以来也是不同凡响。天舟国民对慧初的敬爱不亚于对自己,就像他拥有自己的粉丝俱乐部“生粉家园”,慧初也有她的“彗星俱乐部”。想来这回天舟战败,把他们兄妹二人全都送来青丘作人质会让不少喜爱他们的人心痛吧。
可是,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些,而是他竟然被一个陌生女人强吻了,还是当着自己妹妹的面。
“你在对哥哥做什么?快点放开他!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元慧初歇斯底里地尖叫着,瞪大的双眼中写满了不可思议和惊恐,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泪水。她一到青丘就被带去了别处,开始了绝对不适合她豪门大小姐身份的女仆工作。谁知道,她才第一次被交代去给城主送茶,就撞到了这么“精彩”的一幕。
“收拾干净。“白选头也不转的专心自己眼前的“工作”,手指不停地摩挲着元启森的唇,口中却下达着出犀利而冷酷的命令,“然后,滚。”
可是近乎发狂的元慧初根本听不进去一个字,只会又哭又叫地喊着“哥哥”。
“慧慧,别管我,快出去!”对白选的为人相对了解的元启森已经看出白选此时心情不佳,急忙对元慧初喊道,“快点走!”
“好一个兄妹情深啊……”明明是感叹的话语,却是被白选用讽刺的语气说出来,“不过,虽然你俩是龙凤胎,现在看来,根本不像呢。”
元启森不答话,虽然他对这个妹妹十分疼爱,但是说到底还是因为身为哥哥的自觉使然。即便是他,也对元慧初那娇公主一样的个性很有些不以为然。不过,此刻,自然是同仇敌忾,他不能帮着外人说自家妹子的不是。
“慧慧如何,不劳白小姐费心。她从小没经历过这些,会有些失态是正常的。请您原谅她的无礼。”对上白选的眼,元启森开口为元慧初求情道。
“呵呵,温室里的花啊,从来都是这么脆弱。真是女人的悲哀啊,”白选斜睨了元慧初一眼,口气中玩味的遗憾,“还好当年是她,否则……”
否则什么?元启森不禁暗自揣测起白选的想法,他带着探索的眼光扫向白选的脸,却意外的发现她那露在面具以外的脸部轮廓给他异常的熟悉之感。
“你快放了我哥哥!”泪流满面的元慧初依然不依不饶的放声尖叫着,虽然她此时浑身颤抖地瘫坐在地上,“你这个卑鄙无耻的下流胚子!”
话音未落,伴着疾风的呼啸,一把锋利至极的匕首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迅猛地**元慧初的胸口,血花飞溅。她被巨大的冲力带得向后飞出去两三米,然后带着满脸的不甘和恐惧缓缓倒在地上,死去。
“慧慧!”元启森跌跌撞撞地扑向元慧初,抱着她尚有余温的身体。完全无法想象,只是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妹妹就死在了自己眼前。
白选收回手,轻轻拍了两下,两个黑衣人恭敬地跪在门口。
“拖出去……”她轻描淡写地说,“扔了。”
元慧初的尸体像一样被拖出去,而元启森还没从她身亡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他瞪着白选,怒声问道:“慧慧和你无冤无仇,她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你居然下得了手?!”
白选慢条斯理地玩着手指,“正因为她和我无冤无仇,我才……给她一个痛快。”
“你知不知道,”她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最想报复的人,是你?”
她抬手,摘下自己的面具。
面具脱落的那一瞬间,她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元启森蓦然睁大的眼。
元启森一向定力过人,可是无奈,今天的事情无一不是在向他的镇定发起非一般的冲击。此刻,他在那张面具下,看到了一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
那竟然是他自己的脸。
“吃惊吗?”白选慢慢走近他,语气平静地毫无无波澜,仿佛在叙述和自己无关的事情,“我第一次看见你时,我也很吃惊。”
纤细白皙的手指慢慢的抚过元启森的脸庞,沿着优美的脖颈,向下滑去。
“我们居然会长着同样一张脸,多么的奇妙啊……”手指滑进领口,顺势挑开碍事的扣子。
“知道吗,18年前,我们见过面的。”钻进衬衫的小手冰凉,堪堪停在他温热的胸膛上。
元启森仔细回想了一下,惊疑不定地说:“你是当时那个女孩!”突然他发出一声惊喘,原来白选的小手竟然在他胸膛上不轻不重的拧了一下,似乎是在肯定他的说法。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元启森试图反抗着压制,早已习惯发号施令的他怎么可能甘于屈居人下。他双手暗暗地支撑着上身,企图坐起来,可是双方力量差别实在太悬殊,他根本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白小姐,我认为我们有必要谈谈。”终于放弃了挣扎,元启森放松身体平躺,很安静地开口,声音不疾不徐。
银灰面具下的嘴角弯起一个诡异的弧度,白选眯起眼:“当然,不过需要换一种方式……用你的身体。”
“嘶啦”一声,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元启森身上用料不菲的上好衬衫被暴力的撕成了破布,随即他的身体也又一次被抛上软榻。这回连手腕也被紧紧的绑在一起,固定在软榻一端的栏杆上。
常年不见天日的肌肤光滑紧致,带着病态的苍白,劲瘦的腰在破碎的衣衫下面若隐若现。虽然自幼卧病,元启森的身材却是瘦而不弱,薄薄的肌肉覆盖在修长的手臂上,和精致的锁骨相映生辉。
“啧啧啧,想不到病秧子也有一副好身板……”白选的手慢慢地沿着他的脖颈向下滑去,停留在光滑的胸膛上,绕着那颗红润的小珠不轻不重的画着圈。
“咝……”元启森微微抽气,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这种陌生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品尝到。在这种刺激下,胸前的小珠竟是逐渐的挺立起来,在微凉的空气中随着胸腔起伏一上一下的颤抖着。
“没想到啊,堂堂曙光二世先生,竟然这么敏感……”白选半调侃半讽刺地讥笑道,“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元启森也是经过不少大风大浪的人,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撩拨起来。自从和白选两人独处一室,他就一直神色镇定,仿若平常。但是即使定力强如他这般,此时也被白选这么露骨的话语弄得面红耳赤。
他确实还未经过人事,可不代表他什么也不懂。好友花满楼出身的花家,同样也是天舟名门之一,经营着最大的夜总会“红幔帐”。他可是跟着朋友们去见识过很多次的。
只不过,像白选这般狂放的女子,倒是生平第一次遇到。
天舟的女子,大多柔弱温婉,她们只能依附男人才可以生存。像元启森的母亲贝幼菁,刚死去的妹妹元慧初,还有花满楼的侧室萨亚特,都是这类女子的典型代表。虽然性格强悍坚毅的姑娘不是没有,比如花家第三代的翘楚花倾城,但是真的到了关键时刻,她们还是必须要服从家族的安排。
而白选,她似乎是天生只为自己而活。她对天舟没有认同感,更没有归属感。想当初她从底层小资探员干起,一路打拼到成为国家资探总队队长。人人都认为她已是功成名就,谁知转身她就轻易地将这好不容易到手的一切弃之如敝履。
这样的白选,究竟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长大的?她究竟来自何方,成长于什么样的家庭?
注意到他的恍神,白选敛起笑容,指尖掐上小珠,由轻及重揉捻起来。
“啊……”元启森冷不防她突然用力,身体的反应诚实地通过声音传达出来。
“在我面前还敢走神,你胆子倒是不小。”
手指终于放过了已被蹂躏得通红的小球,又缓缓地向下滑去。元启森感到那只没什么温度的手,肆意的在自己身上游走,引起肌肤的阵阵颤栗。
“回答我,你到底是谁,从何处来的?”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元启森屏住呼吸,沉声问道。他觉得自己隐隐约约已经猜测到了答案,但是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想,他必须亲耳听到白选自己说出来。
“……二十三年前,元家二房生下一对龙凤双胞胎。一子名元启森,天生钻石国民。一女无名,天生弱智,被元家家主及其长子合谋以长子所生私生女元慧初替换。那个无名的弱智女婴,则被抛弃在慈心孤儿院门口。”随着平静的陈述,白选的手指也继续向下滑动,滑过平坦的小腹,灵活地钻进了裤裆。
身下的脆弱冷不防被人握住,元启森简直欲哭无泪。他咬牙感受着那只小手慢慢地套弄着自己的分身,从上到下,还时不时刮弄一下顶端的嫩芽。就算心里再不想,生理的快感还是被一分一分挑拨上来。
“那个女婴……就是……你……?”极力压抑着即将出口的呻吟,元启森喘息着,他知道自己问的多半等同于废话,答案早已呼之欲出。
“你说对了一半,”意料之外的答案,白选的手却未停止动作,还在缓缓的套弄着他。“我只是恰巧占用了这个身体的人。”
“我来的时候,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已经奄奄一息,只剩下一点怨念,于是这二十多年,你真正妹妹的怨念一直伴随着我……”
“她要我替她问问抛弃她的人,‘为什么只要哥哥不要我?’”
“‘你的出生是全家族的喜悦,而我却成了家族的耻辱。’”
“‘你在享受家人疼爱的时候,我要为了生存努力打拼。’”
“‘你可以把营养液当洗澡水用,我却要为能多得点被稀释了的营养液伤透脑筋。’”
“‘你心安理得地接受着国民的敬仰,我却要在荒原上和荒兽厮杀。’”
“‘明明是同样的父母所生,为什么会差别这么多?’”
元启森身下已是硬如坚铁,可是却被牢牢地掌握在对方手中无法释放。顶端颤巍巍地不断渗出乳白的液体,一片狼藉。身体虽然是被挑逗得燃烧起来,心中却随着白选的话语慢慢地降温到了冰点。
这是真正的冰火两重天。
“于是……你……是在……报仇?”元启森终于艰难地问出这个心中盘桓了好久的问题。
白选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咬上他的耳垂,舌尖扫过耳廓,引起身下人的阵阵颤抖。
自从进入这个身体以来,白选就发觉身体的前主人尚存一丝意识在头脑的深处。更奇特的是,随着白选力量的增长,这丝捉摸不定的意识也逐渐强大起来。本来,白选并不在意这个自称出身元氏的女孩灵识,因为要不是元家抛弃了她,自己还得不到这个身体。但是随着灵识力量的加强,虽然不至于伤害到白选的灵魂,那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的怨恨和哀伤却总是影响着白选自己的意念。甚至,让对原本对元氏无感的白选也对他们产生了无法消除的恶感。
于是,只要那个被怨恨的人死掉就好了。
只要杀了他,就不会再有困扰了。
而这个人,现在就在眼前,撑着一具不知还能支持多久的虚弱身体,瘫软在自己身下。
真难想象,他和十八年前那个粉雕玉琢的男孩子是同一个人。
十八年前,她第一次按捺不住好奇心偷偷溜去元氏庄园,就为了去看一眼那个自打出生就被自己亲妹妹怨恨上的孩子。
谁知,只需一眼,她已沦丧。
终于知道何谓一见钟情。
无奈,情之于她,本属奢侈,何况身处末世,种种身不由己。
十八年前一别,她不曾再出现在他面前。只是默默的关注他,知道他身体不好,知道他野心勃勃,也知道他人前文质彬彬,人后脾气暴躁,更知道他其实一直做着有违本愿的事情。
想帮他,可是他身后站着庞大的元氏,他有不得不背负的责任。
自己不过是来自异世的一缕幽魂,更是阻挠元氏的最大障碍。
于是两人注定此生无缘。
既然注定没有交集,那么便让她亲手来葬送他。
她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吻上元启森的唇,趁着他呆滞的片刻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绝望的气息登时充溢了口腔,银丝自唇舌交合处流下来,沿着下巴蜿蜒至锁骨上。
高潮到来的几近惨烈,元启森只觉得眼前闪过阵阵白光,身体微微抽搐一下后,终于爆发出来。与此同时,胸前传来一阵剧痛。
低头,白玉胸膛上已成血染,刺眼的血色红得触目惊心。
意识开始抽离身体,身上的女子面容已模糊不清。在一切彻底归于黑暗前,他只听到一句:“……永别了,元启森。”
还没来得及提出的疑问,他已无法说出口。
还没来得及表达的歉意,他知道她不需要。
带着遗憾,带着歉疚,也许还带着些微愤恨,他缓缓合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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