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聂天解释,肖语柔现在明白了。
什么灵童转世,什么转世都是渲染出来的,记得前世的记忆,能认出前世的人和物,其本质还是原来的人。
只不过换了一个新的马甲而已。
强大无比的灵魂能力,能让灵魂快速适应新的躯体,然后快速重修上一世的功法……
这也是另类的长生之法!
“原来是这样的……”
肖语柔目漏向往的神色。
这就是武者和修士之间的差距。
不,不应该称为差距,应该称之为鸿沟,两者之间根本就没有对比性。
修士可以追求长生,可以潇洒天地之间,可以移山倒海……
而武者却只能打熬筋骨,增强体魄,延年益寿,终其一生也始终是一介凡人,百年之后化作一捧枯骨。
而聂天抽出李蓉蓉口鼻之中的一缕发丝。
仔细的感应起来。
“阴气已经很微弱了。”
“寻常的练气手段肯本就找不到杀害曾涛的邪祟。”
“戴在灵异的公交车,诡异的旗袍……”
“这些类似冥器的灵异物品,像是人为制造出来……”
心里一顿分析之后,聂天准备施法了。
没错,就是施法!
在颠倒五行空间内(混元两仪球),聂天明悟了一部分五行运转的规则,让聂天的剑变得更加锋锐,恐怖,也让聂天懂得诸多术法。
好比顿悟,一朝顿悟可抵十年苦修。
好比释迦摩尼在菩提树下枯坐七日,立地成佛般,古代从不修炼的大儒,读书明悟天地之力,立马成为一方高手……
“寻兄追迹!”
聂天对着发丝轻轻一点。
手中的发丝快速弯曲起来,然后开始交织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一张看不到的手在编织发丝一般。
不一会儿,一只全部由发丝编织而成的蝴蝶出现在聂天的手中。
世界万物全部都是由五行能量组成的,万物都有迹可循。
发丝编织而成的蝴蝶振动一下翅膀,摇曳着身躯向着外面飞去……
聂天不发一言的向着追了出去。
“飒……”
微风吹过的声音响起。
聂天消失在肖语柔面前。
“真君?真君……”
“聂天?该死的,又把我一个抛下……”
肖语柔对着布满的血浆的墙壁骂骂咧咧道!
十几分钟后,聂天横跨两个区,来到了松江!
蝴蝶在来到曾涛和李蓉蓉昨日来到的巷子后,摇曳着身躯停在144门牌号的大门口。
“邦邦邦……”
聂天用手猛敲了几下门。
看似快腐朽的木门丝毫没一丝反应。
心生杀意的聂天抬起一脚对着木门就踹了过去。
“轰……”
碎裂声响起,整个木门被踢得粉碎。
聂天冷着一张脸,向着灰暗的屋内走去。
屋内的灯光很暗,空气阴冷,这种冷不是温度自然下降的冷,是阴森森的冷,能冷进一个人骨头内,能把人的灵魂冻僵一般。
一个老头,身穿一件秀满青花的旗袍,站在屋内唱着戏,对聂天的到来毫无察觉!
只见老头嘴巴上涂着口红,手里捏着一块方巾,嘴里念着黄梅戏。
“娘子你在何方,娘子来啦…”
一个人老男人,涂抹着口红,一句句渗人的女音从老头那一张一合的没牙嘴内响起。
场面分外惊恐怪异!
“唱吧,唱吧!”
“等会儿我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啪!”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一脸陶醉唱戏的老头悠悠转过身子。
看着犹如谪仙在世的聂天,涂抹着口红的嘴巴漏出少女一般的笑容,
戏子妩媚动听的唱戏般声响起。
“啦啦啦……”
“郎君,你回来啦!”
“轰!”
一道空气炸裂的声音响起。
聂天那貌似能打穿空气的恐怖一拳打在老头的身上。
实力被硬性压制在练气境界的聂天,现在开始施展炼气士的体魄手段。
炼体魄,炼骨骼,炼五脏开六腑……
聂天抛出飞剑,拳脚空腹也是很恐怖的,毕竟只有踏入练气境,才能御剑对敌。
在聂天还没突破到练气境界的时候,那可是凭着一双铁拳来战斗的……
“轰轰轰……”
重物被撞倒的声音持续响起。
老头被聂天那沉重的一拳打得穿墙而出,屋里布满了烟尘。
聂天向着被撞碎的墙面外大步走了过去,看着三十米开外的一片废墟。
挨了聂天一击重拳的老头,瞪着一双木讷,没有一丝表情的眼睛看着聂天。
慢慢起身从地上爬了起来,穿在身上的旗袍也开始往外渗血水,四周的阴气变得更为强烈,就像是从血池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般,浑身充满了血腥和怨恨。
“郎君,我的郎君!”
“你为何这么狠心,你为何要害奴家!”
“死,我要你死!”
“天下男人皆薄情寡义,我要你死……”
一道道凄惨的女声从老头嘴里发出来。
聂天踱步向前的走去,整个人面无表情。
身体却是神动,心动,身动的三着合一状态。
右手弯腰插背,和广播体操内第二节,扩胸运动一模一样,通过挺胸,收腹,屈膝,发力。
“嘭!”
恐怖的气流从聂天的拳头处向着外面溢出。
对着前面的老头又是一击,这一击是因为是三者合一,威力倍增简直凭空增加了三倍都不止。
老旧的建筑物上盖着的彩钢,在这股拳力气流之下,发出呜呜呜的扇动声,然后一片片被被暴力刮走……
穿着旗袍的老头在这拳风之下,面部皮肤被吹着胡乱的颤抖起来,就连嘴皮都被吹着向两边裂开,露出那几颗仅存的黄牙。
根本就没给老头,应该是旗袍一丝反应的时间。
聂天这一拳像是能跨越距离一般,硬生生的轰在了血色旗袍之上。
“轰!”
剧烈烟尘升起,就像炮弹爆炸一样,周围街坊邻居家的玻璃直接被震碎,老头直接被聂天这恐怖一拳打着对穿,腹部开出了一个直径二十厘米的大洞,肠子,内账伴随着一团团乌血向外流,而穿在老头身上的旗袍也被打得离体而飞。
此刻周围的居民,纷纷向屋外跑去,刚才巨大的声音以及震动,让大家都以为是哪家煤气罐爆炸了,毕竟这类隐患在这老旧村子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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